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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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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道对他那些嘲讽之语不屑一顾,反手给他加了一道符,慢慢道:“那又如何,我已经让我的黑鸦去取那些人的阳气了,等这炉火一到,你也就去陪他们了,哦不,你是灰飞烟灭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那妖道正在笑,一只黑鸦叼着一个小黑瓶就飞了进来,老道从鸦嘴里取了瓶子然后摸了摸黑鸦的头,看了眼炉火,重瞳中笑意明显:“我的黑鸦,我的宝贝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嘿嘿,哈哈哈哈。”

    那黑鸦也转着眼珠子看着那炉火,然后“呀”的一声,一飞而去。

    老道将那小黑瓶直接扔进了炉火中,啪的一声,黑瓶破裂,炉中传来了一声声老弱妇孺的惨叫只是一瞬,那炉火色显纯青,老道高喊一声:“成了!”顺手抄起关着姚钧言的笼子就要扔进去。

    还好方谦正好赶到,一脚踹开了老道,从炉门口将钧言拉了回来,看着被缩小了很多的钧言,他有些恶趣味的拿手跟逗鸟似的去逗他:“怎么样?没事吧?”

    钧言坐里面已经无力,翻了个白眼:“再晚一些我就去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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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也鬼也 诗酒趁年华 15

    方谦也不再玩笑,一掌拍碎了笼子,钧言落到了地上,此时也差不多天亮了,赶忙从袖中掏出药丸又吃了一颗,这才好了些。

    刘老道似乎没料想想到会功败垂成,气的眼睛都绿了,不管不顾的向方谦他们扑了过来,嘶吼道:“你坏我好事!我杀了你!”

    方谦反应很快,拉起还没缓过劲儿来的姚钧言躲开了老道,刘老道一下没扑到,直接将整个破屋子都罩上了结界,打算关门打狗,却不知道到底谁成了狗。

    如果是方谦一个人可能还好,但是现在带着钧言之前有所虚耗,加上做龙王爷养尊处优有些疏于修炼,如今一边对付老道一边还要护着点钧言还是有些吃力的。

    老道眼看好事难成了,招招都是死手,方谦本来不想下手太狠,最后被逼着显出了原形,龙尾巴一尾巴甩到老道脸上,尾巴上的逆鳞几乎没把那老道的脸皮刮下来,老道吃痛,他趁势头接着一爪子又拍了上去,原本还觉得这长长的龙身子有些麻烦,可到感觉龙身子长还是有好处的。

    老道被连着一记尾巴一记爪子打的蒙了也没忘记还手,又扑上来要咬。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青蛙窜了出来,正趴在老道脸上,老道一个激灵被一边的钧言随手抄起边上的尖木棍刺成了烤串,只听他嗷的一声,就咽了气,从人身变回了一只黑毛的大狐狸。

    “呼……”

    老道一死,方谦也算送了口气,屋外的结界破了,此刻天亮,怕有凡人路过,他迅速恢复了人身,钧言刚刚那一击之后因为阳气渐盛,软软的又歪倒在了一边的草垛上,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死狐狸,有些惋叹:“这老道是死了,可青留村的村民都死了,江飞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方谦还没时间去理会他的感叹,收回了那差点跳到还在燃烧着的炼丹炉上的青蛙,嘀咕着数落了它两句,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王检还在瓶子里的,,收好青蛙之后从怀中掏出那个小瓷瓶扔给了钧言:“诺,这是之前抓你的人。”

    钧言勉力坐正了起来,从他手里接过小瓷瓶打开往里瞅了瞅,瓷瓶中是个虚无之境,虽看着小,姚钧言在其中感觉如堕地狱,可凡人在其中宛若沉入汪洋,上下左右前后不着,飘飘荡荡如游魂,那瓶中小影很是熟悉:“王检?”

    方谦摇了摇头,不知道什么王检刘检的:“不知道,我跟着你的青蛙去他家才找到你的,你那个江飞兄弟的媳妇已经在我水府了。”

    边说着边将那差点烤熟他的宝贝青蛙的丹炉的火灭了,火一灭,那些尚未燃尽的凡人的魂魄闪着幽幽蓝光慢慢的变淡,消失,人生一世,就这么被这成了精的狐狸害死,想着虽然已经看透了这生生死死,也不觉多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秋铃?她在水府?”

    钧言有些惊讶秋铃,心下疑惑她是怎么能找到方谦的。

    方谦点了点头:“可是人已经是水鬼了,是小鲤带进府的,说是找我的时候跌入了水坑撞到头,就这么没了。”

    “这……”闻言钧言心中一沉,眉微皱,神色黯淡了不少,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方谦看他有些难过之色也表示理解,这一桩事儿牵扯了一村人命,连秋铃也无辜死了,坦然耸肩:“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来找我,可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钧言踹了踹面前的死狐狸,无奈一叹:“先带他去县衙,今天县太爷要提审江飞,他能证明江飞是无辜的。至于秋铃……”他顿了顿,望向方谦:“可还能还阳么?”

    “你知道这不可能。”方谦摇头:“人死不能复生,即使我是龙王爷,也不可能再让她活过来,除非有玉帝或者阎王爷的指令。”

    “那,就先走吧。”

    彼时还是姚钧言的辛夷并不知道自己是个上神,其实也有救秋铃的法子,不过求玉帝一道旨罢了,等恢复了些体力,他才拎起地上那死狐狸转身就要出去。

    方谦站定不动看着他收拾着狐狸:“你也打算让我去?”

    钧言点头,指了指狐狸:“我现在没有实体,你得帮忙,要不然就得有人看见一个飘在空中的狐狸了。。”

    方谦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指了指那瓷瓶里的王检:“你可以先附在他身上啊。”

    “唔,也有理。”钧言如梦初醒,便将王检放了出来,刚出来的王检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身上一凉,自己就失去了知觉。

    “诶,不对。”钧言活动了一下王检的身体适应了一下做人的感觉,提溜着狐狸看向了方谦:“还得有个人跟我一起做见证人啊,没人会去自首的。”他打定主意让方谦跟他一起去了,若没他护着,及时有药丸在,他在王检身体里也呆不了许久。

    方谦无奈,算是被他讹上了,其实也是打算送佛送到西,只能将王检手中的狐狸接了过来,有些不情愿:“好吧,我去。”

    可接过狐狸他也没打算直接就去县衙,只是将那狐狸先放到了一边的门槛上搭着,变出一条麻绳就将王检也给绑了起来。

    钧言不解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疑惑的瞪了眼方谦:“你这是干嘛?”

    方谦拍了拍他的肩,将那绳索紧了紧,贼笑了一下:“作戏坐全套啊。”

    “你这是公报私仇…”

    “许你讹我帮你办事,不许我公报私仇么?”

    就这样,方谦拎着狐狸,押着王检,一路有些招摇的来到县衙门口。

    县衙里已经炸翻了天,都说昨天晚上青留村一夜之被屠村了,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最可怕是每个人都变成了干尸,今天早上邻村人把消息报来县衙,听见消息的都惊恐不已,全围到县衙来找县太爷了。

    县太爷也是满脑子官司,他又不是大罗金仙,这么多人一晚上全变成干尸也不是他能解决的问题啊,只能先让人把江飞从牢里提了出来。

    江飞上堂看着外面围满了的人,县太爷一声惊堂木,两边衙差开始喊“威武。”他就被按着跪到了地上。

    “江,啊,江飞,你可知罪!”

    县太爷带着那西洋镜,看着地上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江飞,心里道人不可貌相,这好好的人怎么跟水鬼勾搭上了,还害了一村的性命,真是可叹。

    江飞自然摇头辩驳,一脸茫然:“小人不知。小人是有结识一个水鬼,可从来未做过害人的勾当啊。”

    “哼。”县太爷对江飞这辩驳并不想采纳,又是一声惊堂木,提高嗓门道:“你可知道!青留村昨夜所以留下来的村民都被杀变成了干尸。”

    “什么?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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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也鬼也 诗酒趁年华 16

    江飞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大叫:“怎么可能!”心下暗道,难道真的是钧言趁他不在去杀了村民?

    县太爷冷笑:“昨天在你家搜到了一张药包纸,而后衙差在井里也发现水有问题。经王大夫查验,你家那个药纸包和井水里的东西是一样的。”说着,他停了停,让人将那个包装纸拿了上来。

    可江飞完全没印象他家会有药,辩道:“我最近只去给谭婶抓了几副治风寒的药。药方都是老药方,并未添药,这,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放我家的。”

    外面的民众听见江飞真的给村民下药,证据确凿,一个个都起哄要杀了他。县太爷喊了多少声肃静都没用。

    江飞真觉得冤枉,有些无措,他一直在牢中,秋铃去求救之后一直也没回来,村名居然一夜之间都死了,这事儿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时,方谦带着王检和那老道的原身尸体也到了县衙门口,挤开围观的激愤人群,就看见县太爷正指挥人给江飞打板子,赶紧出来喊停:“县太爷,等等!板下留人!”

    嗯?谁,谁在喊啊!“

    县太爷光听见喊,唬了一跳,奈何眼神儿不好,推了推眼镜在人群里到处搜索着声音来源。

    三两下推开挡在前面的衙役,方谦带着王检和狐狸就进了大堂,将那死狐狸往地上一扔,到惊的刚正架着江飞要打板子的俩衙役一跳,江飞偶然见过方谦一次,知道大概是秋铃找到他了,心里顿时平静了不少,原本有些绝望的眼神里也总算有了些希望之色。

    方谦押着王检,指了指地上的死狐狸:“县老爷,江飞不是凶手,也没有勾结水鬼谋害乡邻,一切都是这家伙和这死狐狸干的好事。”

    县太爷闻言,有些不大相信这个意外来客,仔细瞅了瞅着地上的死狐狸和方谦押着的人:“你……诶……这,这不是王大夫的侄子?你是嫌本官年纪大了?这人就算了,这狐狸更干些什么?”

    方谦一声冷笑:“你让他自己说啊。”说着,踹了王检一脚。

    然后将那狐狸变回了老道的模样,惊的周围衙差和围观的村民一整整的咋呼,说活见鬼的有,说遇到大仙的也有,各种唏嘘之声不绝于耳。

    王检两眼无神,就一行尸走肉。跪在那还没回过神来,而他的身子里,姚钧言正在里面逼他说实话,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捻诀抵在他的脑门上,神情冷峻:“你若不说实话,无妨,我可以替你说,你说水鬼害命,我也试一回。”说着钧言就要将王检的魂魄从身体打出去。

    王检吓的想跪下求饶都跪不下两条腿直哆嗦,连连求饶,声泪俱下:“别,别啊,我,我也不知道那老道是个狐狸啊。”

    姚钧言一声冷笑,手下紧了紧:“那你可知道,昨夜青留村一村人都死了。就因为你勾搭的这个狐狸。”

    “什,什么?”

    王检腿一软,整个魂挂在了他的手上,神色茫然,目光呆滞,讷讷道:“不,不是说不会伤了人性命么!”

    他也蒙了,这老道明明说了不会伤及性命只是灭了眼前这个水鬼而已,若不然他也不会同意这种事情。

    “说还是不说!”姚钧言不管他是真的惊讶还是假的惊诧,作势又要打。

    王检吓的直闭眼,一个劲儿的哆嗦告饶,闹出了人命,还是一村子的人命,这业造的大发了,这会儿已然完全没了主意,道:“那,那那我要是招了,我还能活么!”

    钧言吹出一口凉气,森森然道:“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现在不招,救不了江飞,你现在就得死,也正好我有个身子。”

    王检只觉得那一口凉气儿之后,魂魄瞬间就同身体分开了,身子一瞬就凉透了,也是没办法了,只想先把现在的命保住先,心一横,到底是自己造的孽,也是他鬼迷了心窍,连声回道:“我,我招,我招,只求水鬼爷爷能让你朋友给我辩驳辩驳,我,我还不想死啊。”

    钧言只一声哼,并不说话,松开了王检的魂儿。而人世的王检一下回过神来,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清明了不少,可里还是有一魄被钧言扣着。

    清醒过来之后,王检从方谦手中挣开伏跪到了地上:“县老爷,我招,我招!”

    “招?”

    县太爷疑惑的推了下眼镜,心道这人刚刚还没声没息的,怎么这一会儿就又活泛了,不觉眯缝着眼睛往前凑了凑:“你说说,说说?招,招什么?“”

    王检将当初怎么听说江飞让水鬼给钱和让秋铃见到淹死的亡父的事情,和自己去找水鬼结果人家没理他,最后遇到老道,老道让他去栽赃嫁祸给江飞,然后逼水鬼出来救人,他就帮他收了水鬼。至于江飞,只要事成他就会给他解药,这样江飞最多被打一顿也就放了。他就去找他伯伯王仁配了药下了药,将那药粉包趁江飞不在家放到了他家。可没想到,那老道是狐狸,还害死了青留村一村人。

    县太爷听的跟说书似的,周围围观的人又是一片唏嘘之声。

    江飞也诧异这王检居然是因为巴结钧言不成才找人害他和钧言,也奇怪他居然能一口气把这些全说了出来。

    “这都是真的?”县太爷听完这跟天方夜谭一样的一切,将信将疑的看了眼边上的刘师爷。

    刘师爷暗暗摇摇头,他活着五十来年了,当了三十多年师爷,也是头一回遇到这事儿,可不管怎么样,总得给青留村被不知算狐狸还是算老道的人害死的村民一个交代,也得给看热闹的人一个交代。

    “老爷不信,可以传,传我大伯王仁来,来,他也知道此事。”

    王检见县太爷不大信,将王仁也说了出来。

    县太爷将信将疑之下为确保没问题,又派人将王仁传唤了过来,王仁不来就不大赞同王检这事儿,但是自己宠爱王检就跟着做了,如今既然被人逮住了,他也就不想再撑着了,如实全说了出来。

    真相大白了,江飞彻底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眼身边的方谦,方谦回以淡淡一笑。而钧言在王检体内见事儿差不多了,才放开他最后一魂静等着宣判。

    最后县官给江飞无罪释放,王检王仁助纣为虐,但谅其能坦白一切,便判了重打三十大板,入牢三年,并罚他们出钱给青留村的人进行安葬,至于那老道,最后恢复了原身,被扒皮抽筋碎尸万段烧成了灰烬拌了石灰扔进了粪坑。

    既然已经无罪,江飞就随着方谦出了衙门,他这才看见原来姚钧言也一直都在。

    而如今王检收押,钧言已经没了肉身呆,方谦有事先行离开了,走之前给他弄了把伞设了个结界挡住了阳气,这样至少配合药走到河边是没问题。

    一路上人多的时候,指指点点的,江飞一直没说话,虽然说没有水鬼害人之事,但他结交水鬼间接害死了一村的人还是让人觉得厌恶他,背后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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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河边,两人依旧沉默,钧言就准备直接下去找方谦将秋铃接到自己的水府来,却被江飞喊住了:“钧言兄。”

    钧言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他,疑惑看着他:“怎么了?”

    江飞欲言又止,最后摆了摆手,努力扬起一笑:“没事,只是打算麻烦江兄晚上给我安排见一下铃儿吧,我去给你备两坛好酒。”

    钧言点头,直接回到了水下。

    江飞收了伞,坐在之前喝酒的石头上看着河水发了半天的呆,一日之间,一切都变了,秋铃没了,谭婶也没了,之前留下来的村民也都没了,这几日的变故抵得上他这十几年所受的了。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得了这么个因果…难道真的人鬼殊途,不可为交么…

    到了晚上,钧言带着秋铃出了水,却没看见江飞的身影。

    “钧言哥,小飞哥怎么还没来?”秋铃上了岸等了半日也没见到江飞过来。

    钧言摇头,张望了一下四周,除了风和月就是满眼的芦苇和冰凉的河水,心下也摸不准江飞在想什么,只道:“我也不知道,再等等吧。”

    可两个人等了一夜,江飞也没过来。

    第二天晚上,钧言再出来时,在平日喝酒的地方发现了两个酒坛和一封信

    姚钧言拿着酒坛,带着信回了水里,好像是江飞留下的,字迹虽然丑,但还是能辨认出来写了什么。江飞没怎么念过书,这也正常。

    信上言:“钧言兄,见字如面,酒,我带来了,是两坛二十年陈酿。至于秋铃,替我说声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我无颜面再见她,不是我去让她找方谦兄,也就不会让她溺水,短短数日,我似乎经历了整个人生。莫名其妙被冤枉,被关入大牢,害死秋铃,害死青留村一村人。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们俩这结识真的是个错误。从小到大,因为爹娘的事情我除了秋铃,几乎没有朋友,认识钧言兄,我挺高兴的。只是如今既然青留村已经无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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