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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为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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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2章 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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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占个坑,很快替换

    苍山雪,经夏不消。晨曦落瀑,雪峰堆银垒玉。只要目光平视向前方,便可望见尉蓝的天空以及变幻万千的云景。

    本来,心可以徜徉于天际,舒缓,沉消,陶醉。但是有雪风打在耳畔的声音,掠夺了我心搏跳的欣悦希翼。我从来不言苛求,不属于我,就让他随风散去。

    心可以死,人却不能留。因为留着的也许就是一颗死了的心。

    于是我惨笑开颜:“御风,你不必勉强自己。”“如果,我的身体真是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那么,你不用说抱歉,也不用说多谢,我会将这个身体还给你,连同那个人的灵魂……”

    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话……如果这个身体真不属于我……

    那么,我该去找那个女人问清楚一切吧!

    我的母亲。

    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脚步掠过雪痕,晨光在我翩然转身的瞬间变幻角度,清澈幽凉。

    眼前是一片耀眼的雪光,刺伤了我的眼眸,震惊,是因为晨羲的笼罩下突然出现的瘦小影子,一个披着雪裘的女孩,如同一只白狐般的站在雪地里,优雅而孤独。

    初春,微凉,却并不寒冷,但这个女孩却仿佛极为怕冷,将整个身躯都瑟缩在了那一身白裘之中,连同她的脸。看不见的肌肤映照着雪的苍凉,她的眼神,又仿若受伤的小鹿,露出安静而胆怯的忧伤,憔悴而美丽。

    她似乎已经站在此地很久了,却静得仿若不存在,即使我用观心听音,也似乎无法听到她呼吸的声音,于是我怀疑,这个女孩到底是人,还是鬼?

    雪纱掩住了脸,她的目光投过来,穿过我的肩,凝注向了我身后的人。

    御风,她在看御风,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如见故人而传忧。

    “你是?”猜测女孩的身份与年龄,我疑惑的问。

    女孩没有回答,接话的却是我背后的御风。擦过我肩旁的疾风,清凉而悲伤。风中传来的是温柔的轻唤“阿影?”爱怜而担忧,御风握住了女孩的一双小手,问,“阿影,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女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一双好似藏尽了千言万语的眼睛,望着他流泪。

    “对不起,阿影。”御风将女孩拥进了怀里,心疼道,“我不该将你送进南诏国的宫里。”

    “哥哥……”女孩沉默了半响,唇齿间终于发出一声轻唤,那声音稚气得有如十岁的孩童。“哥哥。”女孩再度唤了一声,小巧的双手围上了御风的脖颈。

    那双手,也不过是孩童糼小的双手,苍白柔弱,琉璃易碎。

    我惊讶,这个女孩不过是十多岁的女童。

    “哥哥,不要再找了,好么?”女孩忽而哀求,“流影想念哥哥,流影不怕病痛,只要哥哥……你在我身边,流影不怕死。”

    流影?我蓦然一惊,难道她是南诏国的小公主流影?

    一个从小被贯上了妖孽之名的无忧公主?流影?

    御风将女孩拥得更紧了,低声喃喃:“阿影不会死,阿影,我找到了转生轮回的术法宝典,我一定会找到你所有的魂魄,只要打开那个祭坛,解开诅咒,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女孩笑了:“哥哥,你真好,不过,流影也不是她呀!我想变回她,所以,哥哥,将我的灵魂拿去吧!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完全全的招回她的灵魂。”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疑惑不解,女孩的眼神投向了我,天真而诡异。

    真是奇怪,那双眼睛,那样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脑海里如电一闪,我骇然,紫眸氤氲,居然又是那个梦。

    “你——”惊恐让我双腿麻痹,我将朝阳剑插进雪堆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恍惚间,我好似听到了母亲阴邪的笑声,回荡雪峰天际。

    “她?”女孩看着我的眼神里也露出了震惊和忧虑,“她怎么了?”

    御风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白衣袭来,他将一只手递到了我眼前:“蝶衣姑娘,让我们一起来吧!一起去找你母亲吧!解开那个诅咒。”

    “诅咒?”我愕然,“难道我真的被下了诅咒?那么我又是谁?”

    “蝶衣姑娘——”御风的眼里露出了深悲的怜悯。我知道,他的眼神一定隐藏了什么密秘,所以我追问:“御风,你一定知道什么,告诉我吧!我能承受。”

    御风沉吟,许久,道:“是一场魂祭,让你来到了这个世上。但是,恐怕除了你的母亲,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了。”

    “我的母亲?”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我感觉到心魂逸动的恐惧。“哈……”母亲的声音缠绕在心里,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血的帷幕迎风飘动的幻影。

    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祭台、法杖、蝶潭、落婴……

    那到底是什么?幻象让我几近崩溃,我抱着头颅,仰首望空,忍不住凄声哭泣,胸中有烈火暴溢,流经我的血脉,我仿佛听到了有什么在我身体里复苏的声音。

    “蝶衣——”御风的唤声似乎离我远去,我看到的天,居然是紫红色的天。

    风里有人声惊惧:“邪物,原来她就是邪物的化身!御风,快走!”

    邪物?我的心剧烈一痛,难道是邪气已在我体内开始作怪了么?我试着伸出手摸向御风的身影,然,紫红色弥盖了那一袭白衣,我只听到风里传来熟悉声音的震惊。

    “御风,杀了她!不然南诏国必会因她而大乱!”

    梦凑的声音!我心里冷笑,要杀我么?果然,南诏国的王是不允许我活在这个世上的。

    那么,就来一个了结吧!王、梦凑、梦流影,所有王室的人,就让我们来一个了结吧!

    眼前,雪风乱舞,涌动的是紫色的云,我举起长剑,凌风而舞。

    蝶之舞,我与生俱来的诅咒之舞!让一切在烈焰中化为最美的灰烬!

    蛊惑、疯狂、绝恋,在凡尘中卷起死亡的华丽盛宴!

    我刺出去的剑终于穿透一个人的血肉,猝停,微微喘息,我冷笑:“公子殿下,南诏国的祭祠是不死的,你难道不知道么?”剑拔出,有血花在紫色的天空中缀出一片嫣红,我忍不住兴奋的大笑:“所以,死的只会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君王。”

    “哥哥,哥哥……”我的笑声中掺杂着惊恐的呼唤,“御风哥哥,御风哥哥,你为什么不还手?”

    御风?我心速沉,难道我刺中的人竟然是御风?可我明明看到的是梦凑,怎么可能是御风?

    “我负她。”御风的声音透着愧痛与哀惋,“她是因为我而中了邪气的,如果因为这样而杀了她,我心不安,何况……她的身体,是……是阿影前世的身体。”

    “你们快走吧!”“带着流影快快逃离这里吧!”

    “哥哥——”“御风哥哥——”

    女童声音的叫唤,引起了我心中的愤怒。“御风,是御风么?”紫色的云在我眼前逐渐散去,我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渴望抓住自己所企盼的东西:“我中魔了么?为什么我看不到你?我真的中魔了么?”

    “蝶衣,跟我走吧!我们去找你的母亲,你母亲或许能解开你身上的一切诅咒。”

    “我的母亲?”我不禁愤怒的大笑,“我的母亲么?”

    “姐姐,你要冷静下来呀!”那是青衣少女的声音,“不然邪魔很容易吞噬你的内心的……”

    “心?”我摸向自己的胸口,“我没有心,我没有心,你们知道么?”手指感触着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我笑道,“在这里,跳动的,是另一个人的心。”

    “御风,我承诺,这个身体,我会连同属于她的灵魂一起还给你。”情不自禁的,挥出去的剑光再次卷起一阵雪风,“你们快逃吧!趁我还能控制好自己,趁我还没有出手之前,逃吧!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天啦!没得救了!姐姐没得救了。”“快走,我们快走!”

    紫色的氤氲里,几道人影飘去,我按住了自己的眉心,在雪地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咒符,以画圈为牢,镇压住自己体内的邪气。割破的手指在雪地上点出一瓣又一瓣的红梅,我忍不住念道:“娘,是该让你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来见我的话,那么我来找你吧。”

    “我来找你吧!娘——”最后的一道符圈,我烙在了自己的胸口。

    踏着白雪,沿着山脉,步履如风,飘然下落。我又来到了白塔之前。

    “祭祠大人回来啦!”“祭祠大人回来啦!”白塔前,有看到我的婢女欣喜的呼唤。我漠然的擦过她们的肩,向白塔走了进去。

    白塔大殿,有一道青色的人影竖在我眼前,被紫气掩蔽了眼睛的我,轻蔑的问:“是谁?”

    “祭祠大人,我是来传诏的。”传来的是一个阴气的声音,熟悉,是王的亲信。

    “何诏?”我冷声问。

    “据我调查,还有你母亲的口供,你勾结中原武林中人,夜闯白塔灵霄殿,擅自打开了封印阴鬼魔物的结界,致使无数妖鬼四处逃散,扰乱了整个南诏国的安宁。所以王下令……”

    “如何?”

    “将你处决。”

    “你可知,王的诏书,对于现在的我,无用。”我冷笑,一剑将眼前的人劈成两半,那倒下去的血肉,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果……果然……已成魔。”

    “邪魔?邪魔?”惊恐很快传遍了整个白塔,那些王赏赐给我的属下与婢女,连声惊呼,“不好,祭祠大人被邪魔控制了,祭祠大人已成邪魔了……”

    我无心理会这些无知而可笑的叫唤,径直走向白塔之内,穿过那些熟悉的门道,我找到了母亲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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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3章 请褚皇后临朝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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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氏的招供下,谢玄最终从姑孰子城将司马岳找了出来,重见天日的司马岳看到这座被大雪弥漫的城池以及城中数万披钾之士,也似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当他的目光投射到顾钰身上时,更是凝滞了许久,直到顾钰说了一句:“陛下,我们回台城吧!”司马岳才含泪一笑,点了点头。

    咸康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以天师道祭酒卢竦、龙亢桓氏桓熙桓济发起的一场叛乱最终结束,天子回朝之后立即颁旨严禁天师道聚众宣扬道术,并将卢竦的尸身枭首示众,以示威慑与惩戒,桓熙与桓济削除南郡公世子与临贺县公之爵位,被贬庶民徒置于长沙,

    由于大司马温病故,朝廷念其戎马一生,功勋卓著,最终未因桓熙桓济而牵连于龙亢桓氏,并追赠桓温为丞相,谥号宣武,且依照安平献王司马孚、霍光旧例,赐其九旒鸾辂、黄屋左纛等物为其发丧。

    丧礼由朝廷主持,三日禁酒禁食,自此龙亢桓氏之兵权落入桓冲手中,但桓冲并无其大兄之志,立即上禀朝廷,将死罪等生杀大权交由朝廷决策,并深谦自退,坚决不授大司马之职,除此之外,桓冲还让出了扬州刺史之位于谢安,扬州刺史掌管京畿、权位极重,可以说,得到这个职位,便掌控到了整个大晋朝的命脉,地位超然再无其他士族可比,陈郡谢氏自此以后成为了继琅琊王氏、龙亢桓氏之后又一大手握兵权权倾朝野的世族。

    当一道又一道的朝廷诏令颁发之后,整个建康城或者说整个江东又是焕然一新,属于龙亢桓氏的时代已然逝去,紧接着迎接来的又是一个暂新的时代,暂新的局面。

    但士族们游赏玩乐、清谈交流甚至是服散的风气依然不会减,木屐、长袖翩翩以及秦淮河畔一众峨冠博带的乌衣子弟依旧是建康城中最亮丽的风景线。

    当然品评人物也是士人们一惯交流的话题,而今年被品评最多的话题似乎便是那个有着传奇色彩的沈氏黔郎也便是顾十一娘了。

    “听说这位沈司空不仅是顾十一娘男装假扮,她还有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呢!”

    “那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你们也应该早听说过当今的皇后娘娘,也便是那位褚皇后与顾十一娘容貌相似了吧?”

    “当然,这倒不用你来说,当日顾十一娘的及笈之礼,我们都去看了,还看到了那位褚太傅之女,确实与顾十一娘长得十分相像。”

    “那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相像吗?就是因为那褚皇后根本就是照着顾十一娘的模样假扮,那女人啊其实就只是个婢女,哦对了,也就是曾经给陛下做良媛被顾家赶出门了的顾十娘,顾敏的庶女。”

    “这是真的吗?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这可是皇室一大丑闻啊,怎么可能会轻易传出来。

    那说话的人便冷呵了一声,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因为那个女人曾经想灭我的口啊,她跑到我们的庄子上,杀了我那位年幼的主子,还想让我承认她才是褚太傅之女的身份,幸亏我当时机灵,先伏首服从,取信了她,不然早就成为她刀下亡魂了,也不会有今日向天下人澄清的机会了。”

    “杀人呐?你是说皇后娘娘,哦不,是那位假扮褚皇后的女人还杀人呐!”

    “杀人算什么,她还有更恶毒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出来呢!”

    那人说着,一脸的义愤填鹰,直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的一切恶行都昭示于天下,可就在他唾沫横飞的继续往下说时,一众宿卫军赶过来,立即将这人抓了去。

    “你们抓我干什么?抓我干什么?我这是在维护正义啊,我说的都是事实,其实那顾十一娘才是我家主的女儿,是真正的褚太傅之女啊!”

    没有人再敢接他的话,秦淮河畔,无数双眼睛都望向了这个被宿卫军带走的中年男人,场面陡然间变得异常安静。

    真正的褚太傅之女啊?那岂不是……皇后娘娘!

    “娘子,你看,我做的衣服如何?”

    “还有我做的鞋。”

    “我做的肚兜。”

    看到两婢女纷纷拿过来的婴儿衣物鞋袜已经俱全,顾钰笑了笑,道:“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也不知到底有多大,你们做这么早干什么?”

    “娘子这样说便错了,孩子一出生就要用上的,而且不管是小女郎还是小郎君,穿男装女装都合适啊,娘子不也女扮男装吗?一样英姿飒爽。”

    “你们俩个又开始说奉承话了。”

    “我们才不是说奉承话,我们说的可是大实话。”

    顾钰再次嫣然一笑,不再反驳,她看了看冬雪初霁后,远处屋檐之上已渐渐升起的一轮煦日,心中也渐渐溢满了一种温暖而安逸的满足感。

    这便是岁月静好的感觉吧!

    真好!

    “娘子,这架琴可真好看,放在桌台边沾了些雪水,我拿出来晒晒吧,不然坏了就可惜了。”

    一个婢女抱着一把焦尾琴奔了出来,一边用绢布轻拭着琴弦一边说道。

    顾钰脸上的笑容一凝,看着这把焦尾琴微微有些发怔起来。

    “我好像只有一样没有教过你吧!那么我便将这件东西作为及笄之礼送给你。”

    “娘子,你怎么了?”一张脸凑过来,将她唤醒,又关切的问了句,“娘子,你的手还疼么?”

    诗琴问道,想到那日娘子回来之后,双手上竟然有两道深深的刀痕,心里就疼得发紧。

    “不疼,都过去这么久了,哪里还会疼。”顾钰笑道,又问,“对了,姑孰城那边可传来了什么消息?”

    “姑孰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李氏已经自饮鸩酒,给桓温陪葬,荆州刺史桓冲接替了桓氏家主之位,桓澈……他没有死,但是他好像失踪了!”

    回答她的是熟悉而清朗的声音。

    谢玄走到她面前后,也将她的双手捧在了手心,看向她道:“你想知道的是不是这些?”

    “谢郎,我……”顾钰有些赧然。

    “我知道,但凡是人都不可能做到漠然无视置之不理,更何况是你。你不想欠他的情,心中有愧,我知道。”

    顾钰回以一笑:“谢郎,能被你信任,理解以及毫无怨言的守护,亦是我顾钰之幸。”

    “你看你,又在跟我说客气话了。”

    谢玄这样一说,顾钰干脆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又启唇问:“他失踪了?”

    “是的,原本桓冲还想遵桓温遗志,以他为嗣,让他袭南郡公爵位,可就在桓温丧礼完毕之后,他以及他身边的那些隐卫都从姑孰城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顾钰默然点头,心中略有些感慨怆然。

    “也好,再这么争下去,就算得到了帝位,他的结局也未必会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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