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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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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高级剑士们兴奋了,初级和中级的剑士们,则满脸的艳羡。

    “风,你是我们之中的佼佼者,你该走出这儿的。”

    似是已经抱了放弃的心,雷像个大男人一般,大力的拍着风的肩膀说着。

    风已经十二岁了,忘忧谷里不问俗事的生活,让他澄澈的眸子里满是不谙世事的单纯,虽还未长大,可面容上,已经有了几分绝色倾城的俊秀。

    此前,曾有人拿他的容貌开过玩笑,最后,以风的挑战,和那人的受伤落败为结局。

    自那以后,无人再敢小觑风。

    “你也要努力,说不定,我们可以像上次一样,一起走出忘忧谷呢。”

    雷的眼中,仍然有掩饰不住的落寞,风安慰着他说道。

    雷默不作声,抿嘴笑了笑。

    三日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那日,外面大雪纷飞,可山洞里却温暖如春,众人激动澎湃的叫喊声充斥在耳边,风觉得身上的血液似是要沸腾了一般,让他浑身不由自主的便紧绷起来。

    过关斩将,风和雷,成功的留到了最后。

    两人对决的那一刻,看着雷脸上温暖的笑容,风微不可见的冲他点了点头,雷的笑容愈发深邃。

    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

    心中想着这句话,直到雷的剑没入胸口,风还在想,可是,那一刻,刺骨的寒冷铺天盖地的从四周弥漫过来,风觉得,自己的心,似是冻僵了。

    再睁开眼,已不在忘忧谷。

    剑走偏锋,身上的伤养了整整四个月才能下地,那四个月,风未说过一个字,可是,脑海中,却全是雷绝情的眸子,和他狠狠朝自己刺来的剑。

    可雷忘了,风是最有天赋的剑士,而真正的剑士,便是在闭着眼睛睡觉时,一旦感知到有对自己不轨的剑气,也会下意识的反抗,猎杀。

    最后死的,自然是雷,而风,也险些赔上一条性命。

    忘忧谷负责药草看病的大夫看了风,也连连摇头叹息,说只差一丝,否则,从角斗场到医馆的这段路,风早已经在奈何桥前喝孟婆汤了。

    再见主上,他的脸上。已没有了那丝关切的淡淡笑容。

    眼中的戾气。似是怎么都遮掩不住,主上就那么满脸失望的看着风,看着那个他一直默默注视着,努力栽培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左膀右臂的风。

    可即便是那样的责备,风的心里,依旧一丝波澜都没有。

    躺在床上。风觉得自己的心似是空了一般的难受。

    七年的朝夕相处,难道,真的抵不上踏出忘忧谷的诱/惑?

    风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是雷满是狠绝的眼神,那是怎样一种热切。又是怎样一种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决心啊?

    春去秋来,风的伤终于养好了。

    再度回到忘忧谷,风从昔日的伙伴们口中,才认识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雷。

    风未到忘忧谷之前,同龄的孩子里,雷是佼佼者,便连常跟在主上身边的几个管事都说,将来。雷必定会是主上要委以大用的人。

    所以。雷比任何人都努力。

    可是,风出现了。风天资极好,自己又肯用功,虽比雷晚进谷一年多,却渐渐的赶超了雷,从那以后,忘忧谷里的管事们也好,主上也好,目光更多的都瞥向了风,那个还拥有着绝色容颜的少年。

    雷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输给风。

    人性的丑恶,风不需要再学习,雷给他上了最好的一课。

    那之后的一年,风变得沉默寡言,更加孤僻,他的身边,再没有伙伴,独来独往的风,越发得到了主上的欣赏。

    十三岁束发,风不但养好了从前的旧伤,而且学会了如何为人处事,过完生辰,他跟着主上出了忘忧谷。

    落脚之处,叫赏菊阁,听说,是都城里最为豪奢的地方,一掷千金,在这儿像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常见。

    而风的任务,是招呼好来这儿享乐的一切客人,然后听从主上的命令,得到主上想要的,人,或者消息。

    从此,赏菊阁里,多了一位绝色的主事,人唤清风公子。

    清风的美,似男似女,亦正亦邪,脸上从不带一丝笑容,可一旦弯开唇角,便连那些自诩看尽了天下颜色的客人,也都痴了。

    一身白衣的他,似是从天上走上来不染世俗尘埃的谪仙人。

    一身黑袍的他,又像是从十八层地狱而来的恶魔罗刹。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像是能勾人心魄一般,满是诡异的魔力。

    从起初的愤怒,到最后的淡漠,看着那些长相俊秀的少年被迫屈从,成为赏菊阁里的小倌,清风觉得,自己的心,早已死了,所以,收起那些可怜的同情心吧。

    两年的功夫,赏菊阁在都城里名声噪起,大把的银钱从客人们的钱袋,流进了主上的小金库,清风功不可没。

    可是,清风别无所求,只求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只属于他。

    主上向来是好说话的,听了清风的话,只一夜之间的功夫,赏菊阁后便出现了一片摇曳的竹林,竹林深处,是一栋简单却又温馨的竹楼。

    主上严令,除清风外,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竹林,违者杀。

    所以,在前院,他是谈笑风生,为客人们挑选可心小倌的清风公子,虽免不了要被人言语轻佻的占些便宜,可他却都赔着笑脸,拿捏着那个度,将他们照顾的服服帖帖的。

    回到竹楼,卸下了满身满心的疲惫,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竹林里不是没有闯进过外人,可是,前几个,都是自诩也是主上面前的红人,不逊于清风,想借此挑战清风的人,可是,毫无例外,他们最后都很惨。

    主上虽然留下了那样的话,可那只是一个震慑,他不信会有人敢擅闯竹林,可是,如果真的闯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可清风不,他是忘忧谷最优秀的刺客,最善于伪装的毒蛇,他怎么会让敌人闯进自己的地盘,而不动声色的看下去呢?

    所以,那几个人直到合上双眼,都没有看清楚,清风到底用了什么招数。

    自那以后,竹林,成为赏菊阁的禁地,无人能入,无人敢入。

    可是。时隔一年之久。又有人不怕死的闯了进来。

    听见外面的喧嚣的时候,清风蹙着眉头,起身披着宽大的袍子出了门。

    竹林外面,是几个一脸怒气却又不敢冲进来的人,只听声音,清风便是那些人是赏菊阁里的打手。

    赏菊阁也好,旁边的几个青楼也罢。每家都会养一批数量庞大的打手,对付那些前来寻衅挑畔的客人,抑或是不乖乖听话的自己人。

    不知道这一回,又是哪个性子倔强不肯屈从的男孩儿。

    清风的心里,早已没有了同情悲悯一类的字眼,所以。抓起那个眼中起初是哀求继而是狠戾的男孩儿,清风毫不犹豫的将他丢出了竹林,丢在了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面前。

    他在明,他在暗。

    竹林里,清风看着那个男孩儿平静的面容上,眼中却似能喷出火来一般的愤怒,清风却一时呆住了。

    许多年前,自己也是这个模样吧。倔强。却不得不屈从现实。

    可是,人来了这个世上。不就是来吃苦的?

    如是想着,清风自嘲的笑了笑,返身回到了竹楼。

    清风徐徐,竹叶婆娑,可是那一夜,他竟难得的睡不着。

    一连几日,清风再没见过那个少年,他想,大抵只有两种下场,要么屈从,成为赏菊阁的下一个当红小倌,婉转于贵人的身下,抑或是在夜色中被一顶乌蓬小轿接去富户人家,送去那些深闺寂寞的贵妇身畔。

    再要么,便是死在赏菊阁,继而成为城外乱葬岗上一具无人认领的尸/身,最终被野狗叼的七零八落。

    可是,他没死,却也仍旧没成为小倌。

    清风不信,这世间还有骨头这么硬的人,便连如今势头最猛的如意,当日受了整整七日的折磨,如今,照样不是巧笑着在外头迎客,反而成为了赏菊阁的招牌?

    夜色是最好的夜行衣,没怎么费力,清风便在暗室见到了他。

    他已经奄奄一息,瘦骨嶙峋,身上无一处完好的地方,便连那日怒视过清风的眸子,如今都已经被血糊住,可清风却觉得,这样的他,似是在哪里见过,那么的熟悉。

    眸光清冷的扫过那几个守着他不许他寻死的打手,清风动作轻柔的将他从架子上解下来,拖着他回了竹楼。

    又是整整四个月,如当日自己养好心口的伤一般,少年养好密布遍身的伤,也花了四个月,而那四个月,成为清风记忆中最快乐的四个月。

    终究还是个孩子,即便再讨厌这虚伪浮躁的人世间,他依旧无法逃离。

    躲在竹楼里,又能如何?依旧只是一个孤独寂寞的人,而他,还是个孩子。

    玉郎……

    清风亲切的唤着,面上带着浅笑,心里也有一丝柔软,可唯有清风知道,这一丝柔软,也是有保留的,一旦哪日他要离开自己,那丝柔软,也能化成软剑,置他于死地。

    也正因为如此,主上兴师问罪的时候,清风云淡风轻的说,他愿意终身为奴,为主上效命,请主上放过玉郎。

    那一刻,玉郎的心里,感激,感动,酸涩,悲怆,无数种感情交杂充斥在一起,让他再看向清风的眸光,便多了几分柔软。

    竹楼是赏菊阁的禁地,无人能入。

    竹楼是清风的净地,唯有玉郎能入。

    清风和玉郎,永远都会在一起,他们是彼此最好的伴侣,此生不渝。

    所以,当清风和玉郎再度出现在赏菊阁的时候,珠联璧合的宛如一对玉人,而外人的目光愈发炽热灼人,也正因为如此,流入赏菊阁的金银珠宝愈发汹涌,主上眼里的笑意越发深邃,便不再提让玉郎接客的话头,算是放过了玉郎,默许了清风。

    所以,即便主上在旁人眼中是何等的残忍狠毒,在清风眼里,这已经很难得了。

    终究逃不脱主上的手心,终究只是他攥在手心里的一只鸟雀,既如此,何不选择最安逸的牢笼,舒服的度过这漫长的一生呢?

    清风以为,这一生,大抵是就是这样了吧?

    第一次听到宣王妃这个名字,是从赏菊阁的小丫鬟们口中,看她们一脸艳羡,清风不置可否。

    都城中的闺门小姐。不见得有什么好的。等嫁了人,又被夫婿冷落在一旁,到时候,她们就会变一副嘴脸,到时候,自然会有乌蓬小轿趁着夜色潜入她们的院落。

    只不过不能像男人一般正大光明的来寻欢作乐,可内里。还不是一样的?

    清风满心的不屑。

    主上说,宣王的人,在暗里查他的一些进项,让清风多留意些,不动声色的给他一点教训。

    可是,见到宣王妃的时候。清风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明明是被绑来的,她却安之若素,毫不迟疑的端起自己备着的蛋奶羹喂了怀里的孩子。

    那样的信任,清风从未遇到过,她不是该事事小心的怀疑一切吗?

    见到她,清风更加惊讶。

    那些贵夫人见到自己时,不是一脸的贪婪。就是满眼的厌恶。可她没有,像是不知道他清风公子是谁一般。她的眼神平静不已,只有一丝惊艳的欣赏。

    对,是欣赏,不是玩弄,不是欲/望,也不是厌恶,仿若他和旁人无异。

    那一晚,对清风而言,是新奇的一晚,也是温暖的一晚。

    自那以后,他再未见过她。

    可是,对她却多了几分好奇。

    知晓她是慕府唯一的嫡出小姐,知晓她顺利的嫁给了六皇子,却也知晓了那些不被人知的隐秘情事,得知她早已私下和六皇子定情,还默默的等了他两年,才从战场上等回他,继而成为他的新娘。

    清风竟有些轻松的长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女孩儿,便该有这样美好的归宿,不是吗?

    所以,再见到宣王,清风的眼中,便有了几分审度。

    可是,真的有人们常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说法吗?

    宣王位高权重,听说最是厌恶青楼和赏菊阁这样的地方,可是见到清风,他的眼中,同样没有厌恶,仿若,他只是一个平常人。

    平常人,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啊。

    清风做梦都希望自己是一个平常人,没有去过忘忧谷,也没有置身赏菊阁。

    在那之后,日子如平日一般的自在,看书抚琴,对弈练剑,有玉郎在身边,从前的孤独寂寥,倒也不那么难打发了。

    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赏菊阁事发,牵连到了一向谨慎小心的主上,暴怒的主上将满腔的怨气,都倾泻在了清风身上。

    可玉郎,那个清风心里还带着一丝犹疑不知能不能尽信他的玉郎,在紧要关头护住了他,奋力的摆着手要他快逃。

    清风呆住了。

    其实玉郎可以逃脱的,两个人在一起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以清风教给他的那些本事,他完全可以逃出赏菊阁,找一个无人识得他的地方逍遥的过完此生的。

    可是,他转身护住了他,护住了本该丧命的清风。

    耳边充斥着他怒极的话语,“清风,快跑,快跑啊,跑的远远儿的,不要让任何人寻到你,快啊……”

    不能呼吸,清风被他推搡出了赏菊阁的后门,脚下,不自禁的就跑了起来,耳边,是疾驰的风,还有迷蒙的泪。

    玉郎,清风不值得你这样倾心相待,不值得。

    寻了个隐秘的所在,清风已狼狈不堪的像个街上的乞丐,终于,等到赏菊阁事了。

    可是,等他再潜入赏菊阁,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分不清哪个是玉郎,泪眼婆娑中,清风双手带血的将已经倒塌的竹楼刨开,找出了玉郎所有的东西,打包带在了身上。

    “清风,人活一世,不止为了自己,还要为了别人,所以,咱们不能轻易言死。”

    “清风,等到来世,咱们必定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到时候,咱们可以像现在一样大口喝酒,咱们可以去报名应征,将满腔的热血挥洒在战场上。”

    “清风,来世,咱们还是好兄弟……”

    耳边,回响起玉郎曾经说过的话,清风不停的朝前走着,走着……

    玉郎,此生,便是天人相隔,我们都永远在一起。

    清风和玉郎,永远都不分开。

 之苏若

    “姨妈,药煎好了,我扶您起来喝药吧。”

    屋帘掀起,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孩儿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

    床榻上,躺着已过年过四旬的中年妇人,妇人的脸色有些潮红,显然是患了病,不时的还抬起帕子捂住嘴低咳几声。

    “蕊儿,这些事,让丫鬟们去做就好了,你何必亲自动手呢?瞧瞧,这才几日的功夫,手都变糙了……”

    任凭女孩儿取过软枕,妇人起身半靠着躺下,抓着女孩儿的手怜惜的说着,眼中,还带着几丝疼爱的歉疚。

    “姨妈,一点儿小事罢了,累不到我的……”

    抿嘴笑着,被唤作“蕊儿”的女孩儿径自从袖中取出一条丝帕,衬在妇人的下巴下,端起药碗喂着她喝完了浓稠的汤药。

    陪着妇人说了会儿话,见药劲上来妇人又有些昏昏欲睡,蕊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内屋。

    回到耳房,将药碗递回给小丫鬟,又吩咐了她们去厨房准备午膳,蕊儿才坐下来喘了口气。

    “表小姐,这些日子,可多亏了您了,要不然,我们夫人的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想及前些日子的凶险,妇人的贴身丫鬟绿枝满面感激的说道。

    “绿枝姐姐这话说的可就太客气了。她是我嫡亲的姨妈,如今,又是我在这世间仅剩的亲人,姨妈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好,我自然也会好好侍奉姨妈,应当的。所以绿枝姐姐,以后,这样的话莫要再说了,否则,我心里可要难过的。”

    俏皮的说着,蕊儿冲绿枝展颜一笑。

    随即,却有些落寞的说道:“也不知道大表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有他在家。姨妈的日子,也会好过些,那些人,便休想踩在姨妈头上。”

    闻言,绿枝的脸色,也渐渐的黯了下来。

    病床上的那名妇人,是山东薛家二房的正头夫人。人称薛二夫人。

    薛二夫人当年怀着身子的时候,薛家的老太太身子不好,又因为老太太一向疼二夫人,所以二夫人便拖着笨重的身子在身边照料。

    后来,薛老太太病好,薛二夫人也到了临产的日子。

    许是一直以来太过劳累。薛二夫人生产不顺,最后难产诞下了薛家二房的大少爷,也是那次,薛二夫人伤了身子,再难有子息。

    不过有薛老太爷和薛老太太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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