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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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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了摆手,福伯掰着指头算了算答道:“卓大人是八月十九日夜里住进慕府的,白日上朝回家,每日过了戌时才来,住了不到一旬就走了。”

    点头应下,慕嫣然再未多问,径直进了明徽园的院子。

    “娘,父亲的书房里,可少了什么?”

    见到柳氏,慕嫣然直言问道。

    神情一怔,反应过来慕嫣然问的是卓远之,柳氏摇了摇头,“你父亲若是在翠竹苑书房,他们便会讨论一番,通常都是一并离开。若是你父亲不在,卓远之便寻几本书回客房看了,便是在书房,身旁也有府里的小厮跟着,你兄长去问过了,并无异常。”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心内犹疑的猜度着,慕嫣然只觉得这些日子心里积了许多的疑团。

    入夜时分,贺启暄和慕嫣然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宫里,而卓府的书房内,卓远之对着面前的一副山水图发着呆。

    手边凌乱的铺着许多纸张,上面潦草的字迹,昭示着书写之人心里的狂乱。

    卓远之不时的拿起那几张纸看看,间或低垂下头看着面前的那副山水图,口中,喃喃的低声念叨着:“山前五十,山后十五……到底是在哪儿呢?”

    越看越没有头绪,卓远之的眼里忽的卷起了一团狂躁的云,将手里的那几张素笺揉成团扔在了地上,卓远之忿恨的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书房内重归安静,卓远之深呼着气,调整着紊乱的气息。

    “咣咣咣……”

    书房门上,传来了温柔的轻叩声,卓远之的面色一缓,起身绕过书桌,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来放进抽屉,方转身打开了门,“渺儿,你还没睡?”

    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丫鬟,从她手里接过食盒,长平郡主柔声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是,奴婢告退。”

    低声应下,那丫鬟转身走了,长平郡主回头看着卓远之温柔的笑道:“知道你还没睡,我做了夜宵给你送来。”

    “渺儿,以后太晚的话你就别等我了,知道吗?”

    柔声说着,卓远之接过长平郡主手里的食盒,牵着她的手朝软榻边走去。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书桌,长平郡主收回目光,从食盒里取出两盘小菜和两碗温热的小米粥,又拾起筷子递给卓远之,“左右也没什么事,我陪着自己的夫君,难道旁人还能说什么不成?”

    夫妻二人说着家常,吃用完了夜宵,长平郡主将碗碟都收回食盒里,方关切的看着卓远之问道:“前些日子你常去慕相书房寻书看,可寻到你要需要的书了?”

    缓缓的摇了摇头,卓远之看向长平郡主说道:“要用的教程,也不是几日的功夫就能编撰好的,慢慢来吧,急不得。你不用替我操心……”

    “嗯。”

    长平郡主点头应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看着卓远之说道:“晌午回母亲那儿,她说最近都城里有好多人都出城去寻宝了,好像听说是哪儿发现了什么宝藏。真是好笑,这些人,怕是想发财想疯了,若是有宝藏,早些年就寻到了,怎会等到现在?夫君,你说这些人好笑吧?”

    呼吸一滞,卓远之只觉得心里深藏着的秘密被妻子看穿了一般的羞窘。

    定眼看着长平郡主,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可娇妻笑靥如花,一如揭开红盖头那日的恬淡静美,卓远之只觉得口中苦涩无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沉默了一会儿,卓远之点了点头,“是啊,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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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八十二章 如鲠

    “主子,晌午早朝结束,大爷按着王爷的吩咐,又派出了两队暗卫,将搜寻的范围朝外扩大了一圈,想来应该会有音信的。”

    小平子回禀着打探来的消息。

    点头应着,慕嫣然又问起了宝藏的事,“这几日,都城里似乎都在传寻宝的事,风声是从哪儿走漏出去的?”

    闻言,小平子一脸的匪夷所思,“南宁候去城外拜访浏阳王,却不想浏阳王不在庄子里,回来的当夜,南宁候在府里设宴,请了好些达官贵人,酒醉后胡言乱语,宝藏的事就那么宣诸于口了,第二日,都城里就传开了。”

    南宁候此举,慕嫣然其实再理解不过。

    撇开威远侯和卓远之不提,南宁候如今最担心的恐怕就是浏阳王了。

    对南宁候而言,威远侯没有了昔日的势力,即便寻到了宝藏也没有能力开启,卓远之就更不足为虑了。

    而浏阳王,手中有自己的势力不说,如今借着静养的由头去寻宝,一旦发现宝藏,便有捷足先登的可能,所以,南宁候思忖不出破解之法,索性将这消息散播开来,给浏阳王增加麻烦。

    这样一来,虽说知晓宝藏一事的人多了,可浏阳王想独占却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若是他得不到,他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如今的南宁候,不正是如此?”

    戏谑的说着。慕嫣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让小平子退下了。

    可转过脸,慕嫣然的面上却有些惆怅。

    当日看过了那条密道,贺启暄和慕嫣然最担心的,就是那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宝藏传言四散开来,到时候,引得众人竞相追寻。

    若真是那样。便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动乱,如今,一语成谶。

    传言如雪片一般散开。街头巷尾人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此事,抽茧剥丝的往回剥离,没几日,便牵扯出了先恒王。

    坐在酒楼的雅座里,听着大堂里的客人们议论着许多年前的那些旧事,卓远之的眸色愈发深沉。

    今日,本是约了几个朋友一起聚一聚,只不过来早了片刻,却听了这许多从前不知晓的传言。虽无法辨别是真是假。可卓远之的心里,却依旧有些不能平静的郁结。

    灌了一肚子的温茶,焦躁的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依稀听得外头有伙计领着几个朋友过来了,卓远之起身打开了门。

    熟络的打了招呼,众人各自坐下,关切的询问着各自的近况,一旁,几个伙计已动作麻利的上了酒菜。

    摆了摆手。伙计退出关上了门,卓远之举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雅间里的气氛便活跃起来,话题从古道今,最后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了如今议论的火热的宝藏一事上。

    “哎,我听说,那宝藏可是先恒王留给自己的子嗣的……”

    低声说着,说话的那人偷眼打量着卓远之的面色,见他不为所动,再一想,卓远之如今是郡马,也是皇家之人,手中拥有的权财已不是自己这些人所能比拟的,那些虚幻不可触摸的宝藏,他这样的聪明人定不会去奢望,那人便不再惴惴的看卓远之了。

    “以讹传讹,我倒觉得,宝藏一事过于虚幻,兴许就是那海市蜃楼,咱们啊,还是逗趣解个闷就是了,别往心里去。”

    心里忽的一动,卓远之神态自若的说道。

    其他几个人,原本还不敢说这些,此刻见卓远之并无异常,顿时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提到了多年以前的那场谋逆。

    在座的几人虽都是年轻人,没经历那时的事,可家里的长辈,却都是与先恒王同一时期的,再加上这么多年身处都城,这些消息都不知道听了多少了,是故,再提起来,也都说的头头是道,仿佛是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知道为什么慕府如今权势滔天吗?”

    当即,有人洋洋自得的卖起了关子。

    “慕相爷可是大梁的股肱之臣,太上皇信他用他,及至女儿嫁给了宣王殿下,膝下的儿郎们都有了出息,可不就权势滔天了?”

    座下有人朗声应道。

    “虽古人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要知道,为君者,都不会尽信臣子。可太上皇对慕相爷,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任重用,你们又知晓这里面的缘故吗?”

    方才发问的人再度问了起来。

    “慕相爷才能卓著,一心为国啊,这样的臣子,太上皇自然会信任有加啊……”

    “对啊,正是这么一说。”

    身旁的人各自应着,那发问之人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夺嫡之争,历来都是惨烈异常,这个自然不消说。可你也要知道,那就跟赌博一样,押对了宝,你就赢得盆满钵满,押错了,那可就是赔上了卿卿性命啊。所以,慕相爷聪明就聪明在,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押宝……”

    “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情急的催促了起来,卓远之只觉得心口一紧,一边,抓起了手边的茶碗,掩饰着自己心里的紧张。

    “当年夺嫡之时,慕相爷还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官儿,那时候,朝臣们不是支持先恒王,就是支持还是三皇子的太上皇。可那时的慕相爷呢,不动声色,不偏不倚,一心效忠先皇,那可叫一个沉得住气啊。”

    如说书一般,那人语调抑扬顿挫,顿时,身边的几个人都听的入了神。

    那人喝了口茶,继续讲道:“后来,先恒王沉不住气,趁着先帝病重之时举旗谋反了,然后,后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也是在那之后,太上皇登基,慕相爷的青云路便扶摇直上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慕相爷洞若观火,旁人都没觉察到先恒王的谋逆之心时,他觉察出了,所以,他暗里追查到了有关先恒王的许多密事告诉了三皇子,然后三皇子就有了防范之心。否则,那时候先恒王胜算颇多,怎会那么轻易就落败了?”

    说罢,那人一脸得意的总结道:“所以说,把握时机很重要。慕相爷,就是当年压死先恒王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玄乎……”

    有人似是不信。

    “官运亨通的人,大梁可不止慕相爷一人吧?可是,有谁能比得过慕相爷?不说旁的,秦府知道吧?秦老太爷可是帝师,秦大人比慕相爷又如何?秦家可还出过一位宠妃,一位皇后娘娘呢,这哪一个提起来不比慕府的那些人名头响亮的?可太上皇对秦老太爷有尊敬,对秦大人也是信任有加,可如今呢?心里多想想,不就有答案了?”

    那人说的愈发得意。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及至最后,众人都认定,慕府能有今日的荣耀,全都是因为慕昭扬当年在最关键的时刻,选对了时机,做了最正确的事。

    而这样的事,对卓远之而言,无异让他心中更加愤怒不堪。

    原本就因为心中积压着的苦闷无法诉说,又不能让妻子知晓,卓远之才邀了交好的朋友,大家一起插科打诨的说笑一番,想借此来化解自己的烦躁。

    可如今,却得知了这样一个消息。

    而这,却与自己曾经心中怀疑过的一般无二。

    卓远之的心里,一会儿充斥着急欲宣泄的愤懑,一会儿又是满满的无力颓然,让他觉得苦涩不已。

    宝藏一事,众人也笃定是确有其事。

    当年,先恒王为确保万无一失,筹措了巨额的军饷,而谋逆的战役一发动便被灭于无形,那些军饷,都没了后文。

    而传言中金碧辉煌的恒王府,也早早的就被搬至一空。

    这些,都成为众人坚信有宝藏的原因所在。

    很小时候的事,卓远之已经没有了清晰的印象,之后,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梁公公便一直跟在身侧随侍左右,可是,这么多年了,卓远之却未从他口中提及宝藏一事。

    可见,要么是确实没有宝藏,要么就是梁公公也确实不知。

    相比而言,卓远之更希望是没有宝藏,可是,如今南宁候和浏阳王都已经各自派了心腹去找,而浏阳王更是亲力亲为,不顾岁数已大亲自带人出城。

    这两人都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人,卓远之不得不推翻自己的猜想。

    将过往的事回想了一遍,从梁公公的话里,卓远之推断出,先恒王在谋逆之前,身边接触过的人,如今唯有慕昭扬还尚在世间,而先恒王也确实给过慕昭扬什么东西。

    可时隔多年,卓远之没有办法光明磊落的去跟慕昭扬索要,毕竟,打从他在那个小院落里,对着永成太上皇承认自己只是南边的一个孤儿时,他与先恒王,已经没有了那丝刻在骨子里的血缘。

    名不正,则言不顺。

    在翠竹苑书房接连盘旋了一旬之久,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卓远之有些沮丧的颓然,可是再一想到宝藏,一想到慕昭扬的手里有与宝藏有关的线索,卓远之便觉得如鲠在喉一般的难受。

    到底,该怎么办?

    游魂一般出了酒楼朝家里的方向走,卓远之满心的茫然无措。

    经过慕府所在的那条巷道,看着那被清洗的明亮如镜的青石板地面,和巷道深处那低调却又奢华到极限的门楼,再想及方才几个朋友所说的那些事,卓远之的眼中,透出了无穷尽的仇恨。

 第八百八十三章 怀疑

    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过了十月,太阳下山的时候,甚至会有一丝让人打颤的冷厉。

    将珠儿和蕾儿送回芷兰阁,慕嫣然牵着肇哥儿的手回到了瑞安宫。

    “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外祖家?”

    脚下是摇曳着的灯笼疏影,肇哥儿顽皮的踩着那团晃动着的亮光,一边摇了摇慕嫣然的手问道。

    初五是慕昭扬的寿辰,而今年恰好是他的六十大寿,是故,这几日,都城里竟似比往日都热闹了几分一般,频频有各地的官员送来贺礼为恩师祝寿。

    “爹爹说,我们初四下午回去,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二舅舅家的韬哥儿玩了。”

    知晓肇哥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慕嫣然笑着回道。

    欢喜的点头应着,一进了瑞安宫的宫门,肇哥儿就撒开慕嫣然的手朝东配殿跑去,没一会儿,便听得殿内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似是在翻找什么。

    慕嫣然缓步跟进去,便见他撅着屁股在几个箱子里翻东西,不时的还回头来冲服侍他的宫婢喊:“不许过来,我的东西,你们都不许乱翻。”

    无奈的摇头笑着,叮嘱宫婢服侍好他,慕嫣然转身回了正殿。

    沐浴完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贺启暄便回来了,两人说了会儿话,不自禁的就提起了慕风。

    “暗卫都派出去好几拨了,可如今,一点儿音讯都没有。”

    沉声说着。贺启暄怅然的叹了口气,心里的不安也愈发强烈,却不敢说出口。

    “如今,假若慕风追去的那人真的是威远侯,你说,若是威远侯落在了他手里,他会如何处置?”

    以己度人。慕嫣然试图猜想出如今的形势。

    为难的摇了摇头,贺启暄犹豫着说道:“倘若是威远侯落在了慕风手里,慕风自然不会逗留到现如今还不回都城。我怕的。却是他落到了威远侯手里。”

    心口一紧,慕嫣然有些紧张的坐起了身子。

    如今看来,这样的可能,却是最大的。

    威远侯老奸巨猾,虽然慕风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清风公子,可威远侯既然蛰伏了这么多年又露出了行踪,必定身后有所依仗。

    而慕风,却是单枪匹马的出了都城。

    顺着贺启暄的话往下想,慕嫣然愈发觉得心惊难安。

    慕风已是正二品的将军。是慕嫣然的义弟。如今又有了家室,若他真的落进了威远侯的手里,威远侯必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杀了他,到那时,对慕风而言才是生不如死的痛楚吧?

    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慕嫣然的眼中眸色变幻不定,一颗心也愈发难以平静。

    伸出手轻抚着慕嫣然的背,示意她放松下来。贺启暄轻声安抚道:“如今,这都是咱们胡乱猜度出来的,算不得数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了。慕风在军中也这么多年了,办事历来稳妥,这一次非同小可,他必定不会冲动行事的,咱们且等着吧。”

    这么多年,慕风的口中,极少提及从前赏菊阁里的往事,也从未提及过威远侯。

    可慕嫣然知道,慕风对威远侯的恨,不是简单的杀死他就能抵消的,那是一种恨不得弑其骨喝其血,浸在骨子里的一种态度。

    即便威远侯仍旧好端端的活在这人世间,对慕风而言,他已经是一个死物。

    所以,打从分辨出那人是威远侯的时候,慕风的心里,怕是已经来回思忖过千万遍了吧?

    而这一次,慕风必定不会让威远侯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为了玉郎,也为了他自己。

    如是想着,慕嫣然的心里才稍微轻松些许,摊开手,手心里已尽是汗水和月牙形的指甲掐痕。

    初四,早朝方一结束,贺启暄便带着泰和帝和肇哥儿出宫了,慕嫣然牵着珠儿和蕾儿,先去乐清殿寻了玉太嫔,一行人才紧随其后的到达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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