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瞒浩荡-第3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慕战掏出,看了一眼屏幕,划下接听。
“什么事?”
“为什么?”
“查不到原因吗?”
绵绵疑惑抬眸,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只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脸色不好。
“好的,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见他挂了电话起身,绵绵问。
“公司的消防警报系统一直在响,不知道怎么回事,工作人员没找到原因,我过去看看。”
“哦,”绵绵似懂非懂,点点头,“那你路上开车慢点。”
“嗯,”慕战拔步就往外走,伸手指指保温盒,“一定要将鸡汤喝完。”
绵绵眉眼一弯:“那是自然。”
慕战走后,绵绵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开了,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干鸡汤。
门铃又响了。
绵绵以为是慕战去而复返,放下勺子,起身再去开门。
“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就停在了喉咙里,因为映入眼帘的,不是慕战,而是另一个男人。
况擎野。
对方甚至都没等她做出反应,见她开了门,就直接夺门而入。
“你。。。。。。”绵绵有些慌。
男人将门“嘭”的一声关了,并上了反锁,然后就靠在门后面喘息地盯着她。
也就是这时,绵绵才发现男人受伤了。
额头上一个大包,红肿一块,像是在哪里撞了,鼻子应该也撞破了,有血自一侧的鼻孔里面流出来,他抬起手背抹了一把。
原本比较白皙的脸此时也是两颊通红,一双眼睛更是,红得就像是能滴出血来。
绵绵呼吸一颤,皱眉。
果然是喝酒了。
本不想理他,可看到他这样,又没办法做到无视。
“你没事吧?”
男人没有回她,从门后站起腰身,拔腿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连鞋子都没有换。
见他连抽了几张茶几上的抽纸擦鼻子的血,绵绵眉心皱得更紧了些,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想看看官慎在不在。
外面什么都没有,他的车子也没看到。
她走回来,站在茶几边。
“我没有官特助的号码,你自己打给他吧,让他送你去医院。”
男人抬眼看着她,不,应该说盯着她,薄唇抿得死紧,突然将手里擦过鼻血的纸巾朝茶几上大力一扔,伸手,攥住她的腕,一拽。
绵绵猝不及防,被拽得直直扑进他的怀,他又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啊,”绵绵惊呼,吓得不轻,“你。。。。。。”
“绵绵,我不想逼你,但是,也请你不要逼我!”
男人上半身在沙发上,在她的身上,以一个匍匐的姿势,下半身落在地上,他垂目看着一脸惊慌的她,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哑,且厉,口气灼灼。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44)
“我。。。。。我哪里逼你了?”绵绵僵硬着脖子,动也不敢动。
男人眼里的猩红越发浓郁,就像是抹不开的红墨,胸口起伏着,呼出来的灼热气息混合着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钻入她的呼吸。
“跟慕战把婚退掉。”
不然,他觉得他迟早会疯掉。
刚才,在电话里头,听到她跟慕战那样,他就绷不住了,完全绷不住,杀人的心都有了。
以前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跟自己说,没事,她不喜欢慕战,虽然她跟慕战有过那种关系,甚至有了孩子,但那只是一次意外,就像他跟聂臻有过一次一样,都事出有因。
所以他给她时间去退掉跟慕战的婚事,也给自己时间去感化她,让她心甘情愿去这么做。
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
既然他们孩子都有了,婚都定了,慕战会对她做些什么,都有可能,也天经地义。
而她也可能会为了孩子去认命、去主动接受。
来时的路上,他还心存侥幸地想,电话里只听到她一人在说,并没有听到慕战的声音,会不会是她一人演双簧故意骗他的?
可一进小区,看到慕战车子就停在楼下的那一刻,他终于相信她没有骗人。
所以,他怎么还能等?
他已经亲手将她推给了慕战,他若继续放任下去,她跟慕战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感情越来越深厚,他可能就是真的要彻彻底底地失去她了,毕竟人的感情是复杂的,日久生情不是没可能,动心或许只是一瞬间的事。
前世,他们已经错过,今生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他曾经无数次想,当年在天洁山上,那样的天时地利人和,他怎么就没有跟她表白?
总以为日子还长着,总以为就算他不说,他的心她也懂,总以为她迟早是他的,不急。
结果,她去了一趟午楚河,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们两人能再重活一世已是不易,能再次遇到更是他梦寐以求却又不敢太奢望的事。
这辈子,他绝不放手,绝不。
他让手下的软件专家攻克了慕氏消防系统的防火墙,支走了慕战。
也好在支走了他,不然进来看到这个女人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样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跟他动手。
“你跟慕战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不管,以后不可以。”
这次不是商量,不是请求,虽然染了酒精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是透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霸道。
绵绵皱眉。
凭什么?
他凭什么大晚上的冲到她家里来,将她压在沙发上,让她跟慕战退婚,禁止她跟慕战来往?
伸手推他:“让我起来说话!”
“你先答应。”男人不让。
绵绵气结。
“况擎野,做人不能……”
“叫秦义。”
“……”
僵持了好一会儿。
绵绵不做声,男人也不说话,就垂目看着她。
面对这个一个无赖,绵绵很无力。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当初让订婚的是你,如今让退婚的又是你,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说定就定、说退就退?你可以不负责任地信口开河,想到一出是一出,不好意思,我没你心大,我做不到。”
男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薄唇轻启,声音沉沉:“你若实在做不到,我不介意来替你做。”
绵绵汗。
又以况氏跟慕氏的生意合作来威胁慕战的爸妈就范吗?
她最见不得他这种以势压人的卑劣嘴脸,瞬间炸毛了。
“你是你,我是我,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就凭我爱你。”男人接得也快。
绵绵怔了怔。
爱?
当即一嗤:“我如果没有记错,你可是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爱我、娶我、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那是对聂臻说的。”
“可聂臻也是我。”
男人俊眉微拢。
怎么又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绵绵,不要强词夺理。”
“我没有强词夺理,本来就是,说什么爱我,你当真爱我吗?你最爱的,始终是你自己!凭什么你爱我你就可以决定我的人生?你有问过我爱你吗?你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你只考虑自己的得失,你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吗?我怀着孩子,你让我跟孩子的爸爸退婚,从此不相往来,你觉得可能吗?”
男人被问得一时语塞,血眸里的光亮一寸一寸剥落,黯淡了下去。
绵绵的声音继续:“第一步让我跟慕战退婚,是不是接下来第二步,就是让我打掉肚子里他的孩子?”
“不是,”男人当即否认,“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会好好对这个孩子,视他为己出。”
反正这辈子,他也生不出,都不能给她一个孩子,他又怎么可能去杀掉她已有的孩子?
只要是她的,他就可以当成是他的。
“视为己出?”
重复着这四个字,绵绵笑了。
怎么那么讽刺呢?
信他的邪!
那天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什么金医生,让对方立即带着堕胎药或者器具上七十二楼来的一幕还清晰在目。
不想再跟他纠缠了,好累,而且,也不知道慕战会不会回来,他可是也曾明确告诉过她,让她不要再跟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若被他看到他们这样,她也没法解释。
“秦义。”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男人明显一震,沱红未退的俊脸上有意外,难以置信,到欣喜。
“既然你去拍那本医书,说明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娘就叫厉初云,那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问完,也不等男人回答,又自顾自接着:“你肯定不知道,你若知道就不会跟我说刚刚那些话,我的父亲。。。。。。就是你的父皇,午国皇帝秦立川,是不是很震惊?”
虽然她并没有从男人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不过,波澜不惊是他的常态。
她声音继续:“所以,秦义,我姓秦,我叫秦绵绵,跟你一个姓,我跟你是兄妹,或者姐弟。”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45)
男人的脸上依旧看不出意外,只垂眼看着她,两人的距离很近,似乎她稍微往上抬一点头就能碰到他的脸。
所以他不起来,她也不敢乱动。
“这也是你拒绝我、排斥我的原因之一?”男人问,呼出来的热气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鼻尖,混着她的呼吸纠缠。
“你是觉得就算曾经我们是兄妹关系,现在穿在了别人的身体上,也没有血缘了,所以无所谓吗?”
就像网友说的,那也是乱。伦啊,灵魂乱。伦,而且,她想着也膈应得慌。
“不是。”
绵绵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男人撑着身子从她身上起来,却又顺势坐在了地上,背对着她歪靠在她沙发的边上,声音沙哑幽远:“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妹,也不是姐弟,我不姓秦,不是秦立川的儿子,不是什么皇子,我姓蔡,是……师傅的儿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扭过头,看向她,醺然的面色和苍哑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承载了千年的风霜。
绵绵一怔,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难以置信,“你是师傅的儿子?”
男人垂眸,将头转回去,“嗯”了一声。
绵绵很是震惊。
怎么会?
她记事起,他们就生活在天洁山上,师傅没有结婚生子,怎么就有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还能被当成皇子,养在皇家?
疑惑归疑惑,她也不好细问。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没有撒谎。
直觉也告诉她,这好像是男人心底不愿意提及的殇。
两人忽然都沉默下来。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男人的。
男人慢吞吞掏出来看了看,扔在桌上,没有接。
很快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绵绵还有些在这个男人不是皇子,是她师傅儿子的那份震惊中缓不过来,坐在沙发上失神了一会儿,才想起鸡汤还没有喝完。
大概早就凉了。
从沙发上下来,她也坐到沙发边的地上,侧过头看男人,这才发现,男人歪靠在那里、眼睛闭着,似是睡着了。
绵绵汗。
看来,他今天晚上酒还喝得真不少。
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这个男人似乎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显得那般凌厉和具有攻击性。
舀了勺鸡汤送入口,发现已经凉透了,怕油厚会吃坏肚子,歪头吐在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不是男人的,是她的,来自她的房里。
起身回房,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屏幕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怔了一下,划下接听。
“喂。”
“聂小姐,我是官慎。”
绵绵有些意外,“官特助。”
“请问况总跟你在一起吗?他还好吗?有没有事?我刚才打他电话,他没有接,我很担心他。”官慎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他……”绵绵本想说他很好,想起他额头上的伤和撞破的鼻子,“他怎么了?”
“他打电话给我说,他喝了酒开车,在光复路上撞到了路中间的隔离花坛,车子撞坏了,让我去处理一下,说自己有急事先打车离开了。我到的时候,车子已经被交警的清障车给拖走了,我去了交警大队,酒驾很麻烦,所以,我就说车子是我开的,我去找人帮忙去了,交了罚款,现在将车子送去4s店了,我看到车头都撞瘪了,方向盘上还有血,有些放心不下,就想打电话问问情况,手机没人接,他不跟你在一起吗?我想着光复路正好是去你们左岸丽榭小区的路,还以为他去了你家。”
绵绵没想到会是这样,抿了抿唇,“他……的确是在我家。”
回头看了一眼客厅,“他好像额头上撞到了,还有鼻子,其余的,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伤,他,现在睡着了。”
“额头和鼻子?那可能没有系安全带,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那他可能胸口或者腹部也受伤了,因为冲击,人往前飞,头和鼻子都撞了,胸和腹肯定会撞到方向盘上,这样也太危险了……”那头官慎自言自语嘀咕。
绵绵皱眉。
“那我将他叫醒,你过来送他去医院?”
“行,”电话那头,官慎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找到人了,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道:“不行,要不,你先看看他的胸口,如果撞到了,应该会有一些症状的,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再看要不要过来?”
没有他家总裁大人的同意,他不能贸贸然行事啊。
大晚上的,喝高了还自己开车去那个女人家,还说自己有急事,谁知道愿不愿意他好心前去呢?
假若他坏了人家的好事,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绵绵自然不知道这些,以为官慎有什么事不方便前来,只得点点头,“嗯,我先看一下再说吧。”
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男人还歪靠在那里睡得很沉。
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她在男人面前蹲下身,将他的掖进西裤裤腰的衬衣衣摆扯出来,本想直接推上去看,可衬衣不是那种宽松型的,毕竟是纯手中定做的,很合身,推不高,她只得解纽扣。
随着扣子一粒一粒解开,男人健康麦色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结实的腹肌入眼,绵绵不知不觉红了脸,呼吸和心跳似乎也微微乱了节奏。
好像看不出什么伤,没红没青的。
她凑近细看。
就怕外观看不大出,其实受了内伤。
不知是自己太过慌乱,还是脚蹲久蹲麻了,就在她凑近细看的时候,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栽到了他的怀里,脸直接撞在他赤。裸的胸口上。
花容失色、吓得不轻,她甚至都顾不上从他的怀里起来,第一反应是慌乱抬头,看他有没有醒,然后,就直直撞进他布满血丝的深瞳里。
他垂眼看着她。
啊!
竟然醒了!
绵绵吓得魂飞魄散,刚准备从他的怀里起来,男人已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了地上。
“你……”
没有给她惊呼和说话的机会,男人低头,吻上她的唇。
绵绵瞳孔放大,睁着眼,完全猝不及防。
男人吻得凶猛急切、强势霸道,碾压啃噬她的唇瓣,还强行撬开她的唇齿,长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舌,翻搅、吸吮。
绵绵毫无反抗之力,还不得不被迫张着嘴。
她感觉到了屈辱。
伸手推他。
他身形如山,纹丝不动。
她不知道他现在是清醒,还是醉着。
就算醉着,也应该有意识吧,就好比,他撞了车,还知道打电话给官慎,他也找到了她家,他还跟她说了那么多话。
可是,她又怕有些酒后劲足,会让人越来越醉。
衬衣解开,他跟她相贴的胸口只隔了一层她睡衣的衣料,本来就打算吃了那份黄焖鸡米饭的外卖就睡觉的,所以她连bra都没有穿。
虽然睡衣的衣料不薄,但是,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的体温,烫得惊人。
她颤抖着,也呜咽着,拿手拍他的后颈。
男人完全不为所动,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像是厚积多时,一朝勃发,失控了一般。
绵绵慌了,就怕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伸手探了探他们的左边,只探到沙发上的抱枕,又摸了摸右边的茶几,什么都没摸到。
她将手挤进两人相贴的胸口,然后攥成拳头,大力去抵、去抻、去压他的胸口。
本来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