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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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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见他还站在那里缓不过来,卞惊寒又转身下了台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这种时候,别说是狗眼,就是鸡眼、鸭眼,殿下也应该欣然接受才对。”

    末了,又微微倾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这对殿下来说,可是难得的机会。”

    秦羌:“。。。。。。”

    **

    三人进了龙翔宫

    皇帝的尸身停在内殿,宫人们忙忙碌碌准备各种祭祀之物,他们便去了偏殿。

    厉竹示意秦羌躺到偏殿的矮榻上去。

    秦羌自是什么都没说,依言照办。

    当然,他会如此配合,并不是真的因为卞惊寒那话,而是因为,信任。

    他了解厉竹,尤其是已然恢复记忆的厉竹,说什么狗眼,那也不过是过过嘴瘾,说些骂他的话罢了。

    其实,静心一想,是谁的眼睛,他大概已经猜到了。

    常姜的,对么。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只眼,既然已被常姜骗去,他也没有想过要讨回来,就当他将其给了八岁之前的她。

    可,既然这个女人替他拿了回来,他自是欣然。

    欣然的原因并非自己的眼终于可以治了,而仅仅是因为,是这个女人去拿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她在保护他、替他讨回了公道一般,这一点让他很受用。

    甚至很好地治愈了他心里的悲伤。

    刚刚内务府将今夜宫宴时负责给他和常姜斟酒布菜的两个宫女带了前来,他一番威逼利诱,对方又见他父皇已死,一番权衡之下都承认了自己做的事。

    通过两个宫女说的,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那个猜测,他父皇就是意在杀他和常姜,只是不知被谁调了包。

    虽然他很庆幸,不知是谁暗中救了他的命,但是,死的人终究是他的父亲,他们父子二人最终还是落了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下场,他很悲伤。

    好在这个女人很好地慰藉了她。

    “你们二位都是神医,应该不需要朕帮什么忙。”卞惊寒径直走到一软椅边撩袍坐下,一副闲适之姿。

    “我这不叫神医?真正的神医是,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自己能取了自己的眼,送给别人。”厉竹接得也快。

    卞惊寒还未反应过来,秦羌躺在那里就被自己呛了,“咳咳”咳嗽了起来。

    “陛下能想象那个场景吗?”厉竹一边拆手里的那个布包,一边问卞惊寒。

    卞惊寒当即就嗅到了几许醋意和几分微妙,自是也当即就明白了过来。

    扬扬眉,很不厚道地回道:“想象不出。”

    厉竹也随后接了一句:“我也想象不出,因为我做不到。”

    秦羌真是有口难言,只能无言以对。

    厉竹将烛火移到矮榻近旁,示意秦羌:“将眼睛上缠的绷带解下来。”

    “绷带是在脑后打的结,我不方便解。”秦羌躺着未动。

    言下之意,要厉竹替他解。

    厉竹又岂会让他如愿,轻嗤:“我有没有听错,一个都能给自己眼睛手术的人,说解不了脑后的结?难道当初这个结是我替殿下打的不成?”

    秦羌:“。。。。。。”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07)

    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来。

    秦羌坐起身,伸手至脑后摸索着将绷带的结头解开,一圈一圈将绷带卸下来。

    当还未痊愈的伤眼映入视线,厉竹呼吸一颤。

    这几日都打着绷带也看不到里面,如今一看,才知道竟然伤成了这样。

    几时见过这个男人这般模样?

    心疼不已的同时,胸腔里的那把火又燃了起来。

    “是不是别人说救了你的命,你就会将命还给人家?”

    秦羌被这兜头一问搞得有些懵,不过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还是因为他将眼睛给常姜那件事呢。

    看来,这件事要被这个女人诟病一辈子了。

    “我其实只是不想欠她人情。。。。。。”

    秦羌试着解释。

    厉竹“嗯”了一声,将他手里的绷带接过去,放在桌上,倾身检查他的眼。

    检查完,又走到桌边去做准备去了。

    秦羌以为她真的理解了,心头刚一松,谁知又听到她接着道:“所以,大街上亲嘴儿也是还人家人情,对吧?”

    声音很淡然,似是就那么随口一问。

    秦羌却是冷汗涔涔。

    怎么又提这个了?

    他郁闷地发现,不仅还眼那件事这个女人会诟病一辈子,亲嘴这件事她同样会诟病一辈子。

    无言以对,也不敢轻易对。

    白日他就是实事求是回了,结果将她气走了,可不敢再轻易回。

    转眸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正气定神闲坐在那里,低垂着眉眼,大手把玩着边上案几上的一个摆件,似是有所感他在看他,挑起眼皮,朝他看过来。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突然伸出手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让他们继续。

    秦羌汗。

    这分明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心念一动,干脆转移了话题:“陛下对今夜的事怎么看?”

    卞惊寒把玩物件的手一顿,很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才一本正经开口:“朕觉得厉竹今夜是这个。”

    边说,边优雅地竖了竖大拇指,“殿下是没看到,她方才取狗眼的时候,那叫一个快准狠、英姿飒爽。”

    厉竹:“。。。。。。”

    秦羌:“。。。。。。”

    “本宫是问陛下,对今夜宫宴上发生的事怎么看?”

    “哦,”卞惊寒似是才明白过来,“原来殿下说的是这件事,这是贵国的大事,大大事,朕没看法。”

    好吧。

    秦羌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也没再多问。

    这厢,厉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最后又自袖袋里掏了五石散和麻药粉出来。

    五石散是服的,麻药粉是擦的,都是用来减轻痛感的。

    只不过前者是麻痹精神的,算是通身的,后者是擦在局部的。

    将五石散放入杯中,提壶倒了些水,晃了晃,递给秦羌。

    秦羌凝着她,伸手接过,送入唇边,缓缓喝进口中的同时,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不仅仅随身带着刀具,还随身带着五石散、麻药粉,神医这是知道今夜能给殿下医眼睛呢,还是时刻准备着给殿下医眼睛?”卞惊寒蓦地不徐不疾、悠悠然开口。

    厉竹一怔。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08)

    卞惊寒的话来得猝不及防,厉竹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的感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个男人不是她一边的吗?

    怎么又调侃起她来了?

    他说得没错,她还真就是时刻准备着。

    只是,被这样一语道破,难免尴尬。

    “我。。。。。。我随身带的东西多呢,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药。”她自是不承认。

    见她如此说,卞惊寒也没有再挑破,只是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长。

    其实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就算厉竹不认,秦羌也是很受用。

    没有做声,只是弯弯唇角,平躺了下去。

    关于恢复记忆的事,她不说,他也只字不提。

    不过,他还真是很好奇,她是如何恢复记忆的?

    他更好奇的是,她是如何连食了忘情之药忘掉的都记起来了?

    厉初云的医术还真是高得惊人,不,应该说,厉初云还真是他的贵人呢!

    厉竹开始给他右眼的眼周擦麻药粉。

    随着她的动作,云袖的袖边在他的脸上、鼻尖上轻擦来、轻擦去,秦羌觉得,就像是有一片轻羽在他的心弦上刷过来刷过去一般,让人酥痒难耐、喉咙变得干涩。

    又加上五石散的药力,他感觉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心底深处的那份酥麻轻醉越发变得浓烈。

    她看着他,专注于手中动作,他也看着她,一瞬不瞬。

    两人离得很近,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微抿起的朱唇上,甚至起了想要亲上去的冲动,他强行按捺住。

    他很清楚,时机不对不说,屋里还有第三人在呢。

    “有感觉吗?”

    擦好等了片刻,厉竹用手指碰了碰他的眼,“麻了没有?”

    “稍稍还有些感觉。”

    只得再等片刻。

    见他的枕头有些高,厉竹倾身,一手抱起他的头,一手将枕头抽出。

    因为这个动作,她几乎匍匐在他的脸上,确切地说,是她的胸口几乎贴到他的脸了,其实是已经碰到他的鼻尖了。

    他甚至嗅到了独属于她身体的馨香。

    只感觉到浑身的血蓦地往上一涌,有热浪涤荡过小腹。

    “还有感觉吗?”厉竹又碰了碰他的眼,问。

    秦羌憋得有些难受,喉结滚动,喘息了一声。

    他能说,被她这样搞来搞去,他的某个地方起了感觉吗?

    最要命的是,如果他现在是站立,或者坐着的姿势还好,至少外袍的袍角能掩住这一切,可是,他现在是平躺的姿势,所以,某个地方一抬头,就显得特别明显,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将衣料撑起。

    该死的。

    恐被厉竹和卞惊寒发现,他只得暗暗凝了内力,想让自己的那里软下去,却无济于事,还憋出了一头汗。

    见他满头汗湿,厉竹一惊:“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就是,紧张,有些紧张。”

    厉竹怔了怔,就嗤了:“紧张?你自己一个人取眼的时候不紧张,现在有人帮你,你还紧张?”

    秦羌有些苦不堪言。

    见卞惊寒也扬目看过来,唯恐被他发现了自己那里的变化,他陡然从矮榻上翻坐起来,双腿屈起,如此一来,双膝就可以将袍角撑开很大的空间,很好地掩护那里。

    厉竹就在近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

    卞惊寒亦看着他。

    “咳咳”他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开口却依旧声音暗哑:“那个,有些口渴,想喝点水。”

    厉竹汗。

    还以为怎么了,竟只是想喝水,搞那么大反应!

    而且,刚刚食五石散不是已喝了一大碗水吗?

    莫非真如他所说的,紧张?

    腹议归腹议,厉竹还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不是。”将杯盏接过,秦羌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将水饮尽,喘息。

    感觉到那里似乎才稍稍有偃旗息鼓之势。

    卞惊寒坐在那里垂眸笑了。

    如果说他陡然坐起,他也没搞清楚他怎么了,那么此时此刻,他是彻底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

    毕竟,同为男人嘛,同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厉竹接过空杯盏,示意他再躺下。

    卞惊寒唇角轻勾出了声:“不知午国有没有皇帝驾崩,皇子要守孝三年、三年里,皇子需着丧服、不食肉吃酒、不近女色、不办喜事的规矩?”

    秦羌面色微滞,躺了回去。

    声音闷闷的:“要守孝的。”

    厉竹没做声,微微抿了唇,伸手碰了碰他的眼:“可以开始吗?”

    放眼的冰块都快化了。

    秦羌动动身子,躺好:“开始吧。”

    毕竟厉竹的医术在那里,所以一切很顺利。

    结束之后,厉竹又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眼睛缠好包好。

    已是三更天。

    厉竹本想说让他好好休息,又想到皇帝刚刚驾崩,他必须守夜呢,休息都捞不到,更别说好好休息,便什么都没说。

    卞惊寒提出了告辞。

    秦羌其实很不想让厉竹走,可又不想她跟着一起熬夜,便让卞惊寒带她一起出宫。

    出了龙翔宫,卞惊寒和厉竹沿着长长的宫道往宫门口的方向走。

    “朕听说,换眼之术后的几个时辰尤其关键,很容易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比如出血,比如眼体排斥,比如影响到另一只眼,导致双目失明,有的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五官,导致失聪、失语,是真的吗?”

    浓浓夜色下,卞惊寒问厉竹。

    厉竹一颗心瞬间就拧了起来。

    想了想他说的这些症状,点点头:“嗯,是真的。”

    卞惊寒也点了点头,又低低一叹:“但愿秦羌不要出现这些问题。”

    话落,似是恐厉竹担心,接着又宽慰道:“你亲自给他换的眼,应该不会有这些问题。”

    可刚说完,又蓦地想起什么:“只不过,他缺少休息,难保不出问题。”

    厉竹没做声,却早已紧窒了呼吸。

    还未做出反应,又见卞惊寒笑笑,故作轻松道:“没事,就算出了什么问题,秦羌自己会医,应该会处理。”

    末了,又转眸问厉竹:“一个都能自己取眼的人,对着铜镜,应该也是能给自己医的对吧?虽然麻烦点。。。。。。”

    卞惊寒的话还未说完,厉竹已脚步停住。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09)

    龙翔宫

    秦羌从宫人手里接过白色的丧服,走进偏殿去换。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剑伤不知几时又裂开了,有血水渗出来,将缠绕的绷带浸透了。

    见桌上还有方才医眼时剩下的干净绷带,他就将自己身上的解了,换上新的。

    因为是环胸而缠,自己缠,多少有些不便,就在他反手在背后递送绷带的时候,手上忽的一轻,绷带被人接了去。

    他一怔,转过身。

    发现竟然是厉竹。

    秦羌怔了怔,很是意外,因为身上五石散的药力还没彻底散去,让他恍惚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抬眸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厉竹:“你。。。。。。”

    “我只是不想一世英名毁在你的身上。”厉竹接得很快,似是早就想好了,就等在喉咙里脱口而出一般。

    秦羌一时没懂。

    厉竹只得又解释道:“你的眼是我换的,若这几个时辰出现什么意外,我白忙活了不说,别人又会怎么看我的医术?”

    秦羌这才明白过来她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却也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连“见死不救”的骂名都不在乎的人,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医术?

    是担心他吧?

    尤其是想起宫宴上他夜视视力增强,看到她在黑暗中对他的在意、对他的紧张、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他就越发肯定这点。

    心绪晃动得厉害,他强自按捺住没让自己表现出来,只“哦”了一声。

    厉竹一圈一圈替他缠着绷带。

    此时的秦羌只着一条亵裤,上身什么都没有穿,因为是面对着面,男人麦色的肌肤、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完美的身体线条全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她想不看、想忽视都难。

    而偏生秦羌的视线又一直深凝在她的脸上,让她不敢展露分毫情绪。

    随着心跳失了节奏,她只得屏住呼吸,加快手中动作。

    终于缠好打好结,她觉得似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微微吁出一口气,她后退一步:“好了。”

    谁知下一瞬,秦羌却是朝她又迈近一步。

    厉竹心口一颤,本能地又后退了一步。

    秦羌再迈近一步,且她的步子小,他的步子大,一下子他几乎就贴到了她的面前。

    厉竹眼睫轻颤,不知他意欲何为,再度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脊碰到冷硬的墙面,退无可退。

    而秦羌已快步逼至跟前。

    “厉竹。”他哑声唤她。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所有的烛光尽数挡住,她被笼于一团黑暗中,心里难免就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跟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秦羌垂目看着她,声音依旧暗哑得厉害,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额上、眼睫上。

    厉竹有些意外,意外他突然跟她说这个。

    与此同时,也汗得不行。

    哪有这样跟人道歉的?

    “你。。。。。你先退开一点。”

    “不,”秦羌自是不答应,且头皮一硬:“我就想跟你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嘴上说着,他也同时付出了行动,脚下又朝她面前迈了一分,两人几乎胸口相贴。

    厉竹一颗心跳得厉害,要知道,他上身可是什么都没穿,而且,他高大,她矮小,入眼都是他裸露的肌肤,呼入的都是他的气息。

    再加上,几时听过他说这种话?

    两年多以来,他一开口,不是侮辱,就是嘲讽,用尽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就算是两年前,他们关系很好的时候,他也从未亲口正面跟她表达过自己对她的情感。

    我就想跟你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暗哑磁性的嗓音响在夜里,显得特别的迷人,配上这样的话语,就像是情人间的表白,像是爱人间说着这世上最动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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