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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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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一脚将横在他们父子二人面前的龙案踢开。

    “哐当”一声,龙案被踢得翻了两个跟头,倒在地上,上面的笔墨、奏折,凌乱了一地。

    “说,厉竹的骨灰在哪里?”

    皇帝这时才明白过来,明明一身戾气进来,如同一个杀神一般,给他的感觉,似是恨不得当即就取了他跟常姜的性命,却为何长剑过来,只是抵在了他的咽喉处,而没有一剑结果了他,原来是因为有这个问题要问。

    既然这是能拖住他的东西,他自然不会轻易就告诉了。

    “在宫外一个很远的地方。”

    “哪里?”男人恶狠狠,长剑蓦地推进一分。

    皇帝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痛,连忙道:“名望山。

    末了,又赶紧接着道:“不过,朕虽盗了厉竹的骨灰,可朕没有杀厉竹。”

    他想了想,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有证据,而之所以认为是他跟常姜杀了厉竹,肯定是方才在外面听到了他跟常姜的对话。

    他又回忆了一遍他们二人都说了些什么,主要说了厉竹的骨灰,再就是常姜说他们做了亏心事,最严重的一句也就是,常姜说厉竹找她来索命了,其余,正面说厉竹是他们所杀的话,一句都没有。

    完全可以不承认。

    “你没有杀?”男人轻嗤,只当他说了一个笑话。

    “敢做不敢当是吗?明明是你跟常姜合谋好,杀了厉竹,为了排除你们二人的嫌疑,你故意选在卞惊寒和我都在宫里的时候动手,还让常姜一起经历被杀,其实事先已让她服下假死药,然后,还留下假证将罪责推到七妹头上。”

    男人说完,扬手抛出一物,那物直直砸在皇帝脸上,砸得皇帝眼一闭,然后,跌落于地。

    皇帝睁开眼,恐架在脖子上的剑伤到自己,动作也不敢大,艰难垂眸。

    在他脚边的地上,赫然是一枚扇坠儿,跟出事那日,厉竹握在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样。

    皇帝瞳孔一敛。

    “你找到老七了?”

    男人未作声。

    未作声就是没有否认。

    皇帝身形微微一晃,不意如此。

    忽然想起男人拿在手上的这把软剑是腰带里抽出来的,说明他进宫之前,就已经起了意的。

    因为,任何人进宫都是不能随身带兵器的,但凡带了的,在宫门口就要卸掉,出宫时再取,而他,特意带了一把可以藏匿于腰带里面,不被门口的守卫发现的软剑,说明他是有备而来,说明他并非只是听到了他跟常姜的对话才这样以为,说明,让常姜先过来请安是他故意的,他早已跟随常姜后面,用毒弄晕了众人在门外偷听,就等着他们二人自爆,有可能常姜连夜噩梦都是他下药所为。

    如此一想,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不仅知道你如何杀害厉竹,如何让常姜金蝉脱壳,还知道你如何禽兽不如!”

    皇帝眼睫轻颤,紧窒了呼吸。

    男人的声音继续:“因为常姜有凤格,得常姜者得天下,你当年根基不稳,怕她落入别的男人之手,八岁就夺了她的清白,说什么送去永贤庵吃斋念佛,不得与任何皇室男子见面,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你不是皇室里的男人吗?这十年你们密会了多少次,或者说,你们苟且了多少次,你们心里清楚。”

    皇帝面白如纸。

    地上的常姜更是抖做一团。

    “十年期满,你已江山稳坐,为了掩盖你们二人长幼乱。伦,也为了以后你们可以更好地苟且,你想方设法将常姜赐婚于我,恐我发现常姜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虽然脉搏可以用药伪造,但是,身子却没法伪造,一旦洞房就会发现,所以,你们处心积虑设计了一场常姜被人劫走奸。污的戏码,想一箭双雕,既能让常姜不是完璧顺理成章,也能让我内疚自责,出于感激和道义娶她,我说的对吗?”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1)

    说到这里,秦羌想起一件事。

    就是那日在太子府乞巧赐婚一事。

    虽然他一直知道他的这个父皇是有意的,但是,他从未想过常姜点名要厉竹上也是有心的,现在想想,这两人早已狼狈为奸,那时他父皇已知雷烟是厉竹,那常姜也定然知道,所以,她才故意让厉竹上,那么多人的羽箭都射向厉竹,他若不射断荷花枝,厉竹就得受伤害,他若射断,就正中她的下怀。

    思及此,他禁不住冷笑出声:“幸亏我没有娶常姜,也没有碰她,不然,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堂堂亲姨父跟自己的外甥女乱。伦苟且不说,苟且完了,又让人家做自己的儿媳,你们还真做得出来。”

    皇帝面部轮廓绷得死紧,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色已由苍白变成了铁青。

    常姜坐在地上,小脸煞白,下唇已被自己咬出血来:“羌哥哥。。。。。。”

    不要,不要用那样的语言来说她,不要用那样的眼光来看她,她受不了。

    当年失身之时,她才八岁,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切又怎么可能是她所愿?

    只是,她从小无父无母,虽然有姨母照拂,可终是寄人篱下,最重要的,对方是谁,是天下君王,捏死她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的君王,她能怎么办?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她还能怎么办?

    后来被送入永贤庵,她以为自己脱离了魔爪,也的确过了几年清净日子,可后来皇帝还是找到了她。

    毕竟是手握天下生杀予夺大权的男人,也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且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已委身过给他,最重要的,这个男人跟她承诺,她下山之时,便是成为秦羌之妻之际,那时,秦羌还不是太子,但是他已有立秦羌之意,他跟她说,她就是日后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所以,她自是欣然又做了他的女人。

    谁知道,谁知道下山后会弄成这样。

    “羌哥哥。。。。。。”常姜满心难过和慌乱。

    “不要叫我!”秦羌突然回头,厉声。

    胸口起伏得厉害,“明明我的眼睛并非是你所赠,明明你的眼瞎跟我无关,为了让我感激,你竟然在我母妃的墓前,当着我母妃的面,也能编出如此弥天大谎来。”

    常姜原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更是瞬间如同被大石碾过。

    秦羌又转回头看向皇帝:“想必,这也是你的主意吧?”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帝不答反问。

    “这重要吗?”

    这些都是那夜秦心柔告诉他的,他不信,所以他要亲自求证。

    常姜夜夜噩梦的确是他下药所致,他将药粉跟治眼药混在了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到了她身上。

    他就是要她崩溃失控、自乱阵脚,才会自曝真相。

    如今真相已白。

    “你为何一直要置厉竹于死地?”

    这个问题盘亘在他的脑中心中很久很久了。

    皇帝眸光微闪:“朕。。。。。朕也是为你好。”

    “事到如今,我只要真话!”秦羌眸色一寒,沉声,眉宇之间尽是不耐。

    “本来就是,你贵为太子,她出身卑微,门不当户不对,她如何嫁你?日后,你是要当皇上的人,自古红颜祸水,帝王有情皆是劫,一个皇帝,是不能有情爱的。。。。。。”

    未等皇帝说完,秦羌已是将他的话冷然打断:“对,一个皇帝,不能有情爱,但是,可以跟外甥女乱。伦,是这样吗?”

    皇帝被问得一下子哑了口。

    “什么帝王有情皆是劫?什么皇帝不能有情爱?狗屁!作为一个男人,都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女人,又如何作为一个皇帝却爱天下人,去爱天下百姓呢?所以,不要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不是根本原因,我说了,我要听实话。”

    皇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实话就是除了刚刚说的那些原因,朕还想报复厉竹她娘的背叛,她娘是朕的女人,跟朕都有了聂弦音,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有厉竹?”

    秦羌抿唇。

    这一点他早就猜到过的,并不意外。

    “还有呢?”

    他不信就这一个。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早在聂弦音还没有认亲之前,他就要杀了厉竹的。

    “还有就是,答应了常姜,要给她扫清一切障碍。”皇帝再度出声。

    秦羌眸光微敛。

    所以这最后一个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吗?

    刚准备开口说话,却是蓦地听到常姜出了声:“如果我实话告诉羌哥哥是什么原因,羌哥哥能不能放过我这次?”

    秦羌怔了怔,有些意外她突然冒出来,且还有别的答案,也意外都这种时候了还跟他谈条件。

    本想直接回绝“不能”,忽的听到他父皇愤然怒声:“常姜!”,显然一副想要恐吓制止的模样,他又临时改了口,变成:“那要先听你说说看。”

    常姜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来了精神。

    “据我所知,应该还有两个原因,一个,厉竹手上有他的一张圣旨,另一个,厉竹身上中了他下的毒。”

    圣旨?中毒?

    闻所未闻,秦羌皱眉:“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当年,皇上曾跟厉竹做过一笔交易,只要厉竹离开羌哥哥,皇上就册封羌哥哥为太子,且只要不牵扯原则问题,不得轻易废黜羌哥哥的太子之位,这些交易内容都写在皇上给厉竹的那张圣旨上。我想,可能一方面,皇上觉得圣旨在厉竹手上,自己总归是受制于人,另一方面,皇上可能担心羌哥哥有朝一日会知道此事,然后怪他恨他,所以。。。。。”

    “你的意思是,我的太子之位是厉竹以交易换来的?”都未等常姜说完,秦羌已难以置信开口。

    太震惊,太难以置信。

    皇帝出声解释:“当时是以为她是朕的女儿,是你的亲妹妹,所以才逼她离开你。。。。。。其实太子之位,原本就是打算。。。。。。”

    “我不要听你说,”秦羌嘶吼,转眸看向常姜,“你说。”

    忽的又想起什么,再度转眸,凶狠看向皇帝:“既然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又为何还要让她爬龙榻,让她以那种屈辱的方式伺候你?”

    说到这里,秦羌瞳孔猛地剧烈一缩:“所以,爬龙榻是假,以口伺候也是假,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对她死心?”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2)

    皇帝怔了怔,有些些震惊,为那一句“以口伺候”。

    活了半辈子,后宫佳丽无数,也经历了很多女人,已是个中高手,自然明白这一句话的意思,所以,才意外。

    一直觉得那个女人说话不遵守承诺,抓着秦羌不放,却没想到她如此决绝,竟然连这样的事都能编出来。

    看到他的表情,秦羌不用他回答就懂了。

    果然。

    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

    果然都是厉竹骗他的。

    这些时日已经痛得麻木的一颗心又似猛地被千百只手抓住,拉扯蹂躏,他张嘴微喘。

    他不知道,彼时彼刻,她说出那些话骗他,将自己说得那般不堪来骗他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痛,尤其是那夜,为了让他相信,她甚至真的以口含住了他那里的时候,她是怎样的心情,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两年前他相信了,两年后,他还是相信了;他只知道,两年前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和行为来攻击她、来报复她,两年后,他用了冷漠、不闻不问、决绝来待她。

    他活该被常姜骗去眼睛。

    他活该瞎。

    因为他真的瞎呀。

    只是,厉竹,几时一个男人的权势地位,还要靠一个女人牺牲来获得?没有你,我要这太子之位作甚?

    当初他奋发图强,一心想要太子之位,那是因为他以为她之所以爬上龙榻,是看上了他父皇是这午国江山之主,所以,他才发誓要这天下。

    而后来,他勤勉努力,一心想保太子之位,那是因为他觉得他必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护她周全。

    他错了,她也错了。

    他想给她想要的,她也想给他想要的,可所给的都不是对方真正所需。

    他们两人都在自己的自以为里越走越远、甘之如饴,如今,她更是为此付出了生命。

    秦羌低低笑,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的皇帝,苦涩笑意一点一点转寒转厉,他蓦地笑意一敛,回头沉声:“厉竹身上的毒怎么回事?”

    皇帝明显带着警告的凌厉眼神也同样朝常姜看过来。

    常姜心跳咚咚,凌乱不堪。

    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她又不得不继续。

    秦羌如此擅闯龙翔宫,且如此剑指皇帝,是谋反忤逆,是掉脑袋的死罪,他是太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本也是理智之人,却还是毅然决然地走出这一步,说明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一个豁出去的疯子,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肯定会要了皇帝跟她的性命。

    等着别人救援也不可能。

    因为龙翔宫的宫人侍卫已尽数中毒,而等着外面的人发现他们有危险也不容易,毕竟此处是龙翔宫,没有皇帝召见,一般人是不得擅入的。

    所以,她必须自己争取任何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

    “就是前段时间,皇上发现厉神医就是烟护卫,将她召进宫来的那次,神医跟皇上说,自己留在羌哥哥的身边,是为了等羌哥哥给她研制忘情之药,一月可成,食下那药,她便可以彻底忘了羌哥哥,以及跟羌哥哥有关的一切,若果真如此,皇上自是欣然,可又觉得她的话不可信,便对她下了毒,此毒也是一月后发作,若最终的确如神医所说的那样,她忘了羌哥哥,离开羌哥哥,他就将解药给她,如果食言,就会毒发身亡。后来,神医真的忘了羌哥哥,然而,皇上却发现自己将解药弄丢了,没有解药,一月至,神医必定毒发,羌哥哥必定会查,就难免会牵扯出这一切,我想,皇上应该是担心这些吧,所以。。。。。。”

    常姜垂眸,话就顿在了那里。

    言下之意,皇帝担心东窗事发、自己败露,所以先下手为强,要除厉竹。

    当然,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皇帝放在龙案抽屉里的解药是她拿走了。

    厉竹食了忘情之药,彻底忘了秦羌又如何?秦羌又忘不了她。

    秦羌不忘,只要秦羌不放弃,只要秦羌坚持,有朝一日终会再次打动她,他们还是会重新开始。

    永绝后患的唯一出路,只有那个女人死。

    借皇帝之手,除心头大患,她何乐而不为?

    秦羌忽然长笑一声,她吓了一跳。

    秦羌笑着、笑着,笑红了眼睛。

    他从不知道那个女人经历了这么多,从不知道她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

    “所以,就算此次厉竹不死,后面也是会中毒身亡,是吗?”

    手中长剑再次朝皇帝颈脖处一正。

    皇帝咽喉处瞬间就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

    “秦羌,你不要乱来,你若杀了朕,就是弑君,你也是逃不掉的。。。。。。。”

    “谁说我要逃了?没看到我今日白衣都穿上了吗?”

    皇帝呼吸一滞。

    在午国,寿衣就是白色,无论男女。

    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同归于尽?

    “所以,你,还有常姜,死、定、了!”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字咬牙而出,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恨和怒,都在这一刻激涌出来。

    他瞳孔一敛,五指用力,攥紧软剑把柄,作势就要一剑割断皇帝的咽喉,忽的空气中一抹异流涌动,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带着极快极快的速度直直击向秦羌拿剑的那只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秦羌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那一下,他吃痛松手,软剑“当啷”一声跌落在汉白玉石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清脆之响。

    秦羌一震。

    不是他一人,是内殿中三人皆是一震。

    齐刷刷看向门口。

    一袭藏青色华服的男人拾步而入,走进大家的视线。

    秦义!

    秦羌眼波一敛,皇帝和常姜眸色大喜。

    “老八,救驾,快救驾,太子想造反!”

    皇帝一边求救秦义,一边慌乱地后退了好几步,跟秦羌拉开距离。

    常姜也声泪俱下:“义哥哥,救我。。。。。。”

    秦义眉心微拢,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常姜,最后,眼梢一掠,瞥向秦羌:“二哥这是在做什么?”

    秦羌没作声,也未看他,兀自倾身,不徐不疾拾起地上的那把软剑,才薄唇轻启,没有一丝温度的四字逸出:“杀父、报仇。”3。7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83)

    话落,也未等众人反应,手臂蓦地一扬,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如龙如虹,在空中划出幽冷的光线,直直朝皇帝的眉心而去。

    秦义和常姜大惊,皇帝更是惊惧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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