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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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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

    他又重新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并仔细看了看信纸,又拿起那把飞镖细细端详了一番。

    并未有任何发现,遂置在了一旁。

    让他以及他身边的人变得更加不幸?

    他苍凉低笑。

    失去厉竹,已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他还能怎样不幸?他还能不幸到哪里去?

    失去太子之位吗?死吗?

    他都无所谓。

    而且,他身边的人。。。。。。

    他身边哪里还有人?

    所以,他决定无视了,因为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何况,他现在最大的愿望,也是唯一的愿望,并不是自己求生、求太平,而是找真凶、替厉竹报仇。

    谁杀厉竹,他杀谁!

    **

    又过了一日。

    出去寻找秦心柔的人依旧没有消息,官兵那边亦是没有进展。

    刑部来人了,问常姜的身子是否好点,毕竟她是那次事件的幸存者,而且现在真凶在逃、案件未破,让她若是能走动了,尽快去刑部做个口述记录。

    秦羌派了银耳以及另一个婢女陪同她一起进宫,还有雷尘。

    雷尘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快晌午了,他直奔秦羌厢房找秦羌,被院中婢女告知对方刚刚去了冰窖。

    雷尘又找去冰窖,因为心中慌乱急切,他直接闯了进去,见男人正在俯身亲吻竹榻上声息全无的女人,他脚步一滞,想退出已是来不及。

    闻见动静,男人皱眉,缓缓直起腰身:“何事?”

    “常姑娘。。。。。。常姑娘她被人劫走了!”雷尘慌急禀报。

    “劫走?”秦羌眸光微微一敛,“什么意思?”

    “我们出宫回府的路上,被人撒了迷药粉,我们都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发现常姑娘不见了,”边说,雷尘边撩袍“咚”一声跪下,“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保护好常。。。。。。”

    “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秦羌沉声将他的话打断。

    雷尘吓得赶紧噤了声。

    “出宫回府都是大路,都是街道,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你们让人撒了迷药?”秦羌蹙着俊眉,难以相信。

    “回殿下,是!就是因为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所以我们根本没设防,对方骑马迎面过来,直接将一包药粉抛向我们,然后,我们就。。。。。。”

    “可看清是什么人?”

    雷尘面色黯淡地摇摇头。

    他们一辆马车,总共五人,车夫赶车,他坐在车夫旁边,常姜和银耳,以及另外一个婢女三人坐在车厢里面。

    当时街上人多,车夫的注意力都在赶车上,而他又在想心事,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所以,对方打马而过,扬手朝他跟车夫撒了药粉,接着又通过马车的窗口抛了药粉于车厢里面三人,他们都没看清楚对方。

    虽然他们晕了,但是马车还在走,后来还是街上的路人看到他跟车夫晕倒在车架上,帮拉停了马车。

    他们醒来就只看到围观的路人,不见了常姜。

    “既然是在大街上,就定然有人看到,就算对方手脚再快,也终是要将一个人从车厢里面弄出来带走,速速派人去出事的那条街道上查问,赶快找人。”

    “是!”雷尘领命起身,快步而去。

    秦羌一人站在那里,想起了前夜的那封威胁信。

    是同一人所为吗?

    劫走常姜做什么?

    显然不是再要常姜的性命,如果是,会直接将其杀死在马车上。

    如今却是大费周章地将人劫走,所以。。。。。。

    是准备用常姜的命来威胁他吗?

    有些头痛,他侧首,看向竹榻上毫无声息的女人,转身,出了冰窖。

    **

    找到常姜的时候,天色已黄昏。

    是在城郊的一个荒芜的桥洞下面寻到的。

    若不是常姜呻吟了一声,秦羌差点就错过走了,因为那里杂草茂盛,都快一人那么深,一眼都望不到里面。

    踏入杂草之中,秦羌往里寻。

    终于在最里面看到了躺在草丛中一。丝。不。挂的女人。

    漆黑的瞳仁剧烈一缩,秦羌惊错地看着她。

    她躺着的那块地上草都被压塌下去,衣衫凌乱在一边,已经破碎成缕,鞋子只见一只,弃在头边。

    刺痛他眼睛的是,她身上那一块一块的青紫淤痕,以及腿侧的殷红血迹。

    她就那么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躺在那里,头发蓬乱、满脸脏污地躺在那里。

    原本包扎胸口处那个剑伤的纱布绷带也被扯了下来,吊在一侧,女人胸前的风景,以及下面最隐秘的部位都这样赤咧咧、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姜儿。。。。。。”

    好一会儿,秦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她被人玷污了。

    是谁?

    是哪个畜生?

    赶快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袍,他颤抖上前,盖在她的身上。

    衣袍落下的那一刻,常姜似是才惊觉过来,吓得不轻,抱衣后退的同时,失控尖叫:“别过来,不要过来!”

    “是本宫。”

    秦羌缓缓蹲下。

    常姜依旧还未清醒,拼命摇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见她满脸满眼都是惊恐、精神溃散,秦羌展臂将她抱住。

    常姜挣扎反抗,疯了一般。

    “别怕,姜儿,是羌哥哥,是羌哥哥。”秦羌紧紧抱住她,不让她乱动。

    “羌哥哥。。。。。。”常姜终于停了挣扎,缓缓转眸,怔怔看向他。

    半晌,似是才将他认出,“哇”的一声痛哭。

    秦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没事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不知如何安慰,除了说这些,他找不到其他语言。

    常姜哭了好久,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被人摧残累了,她靠在他的怀里,止了哭,有些昏昏欲睡。

    秦羌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

    果然没有一丝奇迹。

    她已失了一个女子最为珍视的东西。

    呼吸骤紧:“本宫带你回去。”

    将衣袍拢在她身上,准备将她抱起来,却是被她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把将他推开。

    “不,不要碰我,我不回去,我脏,我已经脏了。。。。。。”

    边说,边自地上爬起,作势就要跑,身上拢着的衣袍滑落,她又完全赤着身子,可她也不管不顾,只管跑。

    秦羌有些无奈,只得大步追上,伸手朝她肩胛处一点。

    被点了睡穴的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倒下,他伸臂将她接住,再次将衣袍拢在她身上。

    确定没什么露在外面,他才抱着她起身,走出桥洞。

    **

    回府后,秦羌屏退了其他下人,只留了银耳一人伺候常姜。

    银耳跟随自己多年,忠心又嘴严。

    看到常姜是被秦羌裹着他的衣服抱回来的,且眼眸苍白空洞、一脸万念俱灰的模样,银耳就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

    可当给常姜擦洗更衣时,看到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她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还有,那腿根的血渍。。。。。。

    虽还未经人事,她也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

    她震惊又心疼。

    常姜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一句话,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

    按照秦羌吩咐,她给她的伤口换好药,身子擦洗干净,穿上干净的衣服。

    将人伺候躺下,她才开门。

    秦羌就站在门外,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望着院子里的一棵树,不知在想什么。

    大概是听到开门声,回过头:“好了?”

    银耳点点头。

    秦羌便拾步进了厢房。

    走到榻边,看着榻上明明睁着眼睛已醒、却躺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眼眸苍白、双唇苍白得就像被大石碾过的女人。

    秦羌本想问问事情经过,雷尘他们没看到那人,她肯定是看到了,可见她这般模样决定还是缓缓,等她稍微好点再问。

    吩咐银耳好生伺候,他转身准备出去,却是听到榻上女人突然沙哑开口。

    “羌哥哥。。。。。。他们,他们还会对羌哥哥不利。。。。。。”

    秦羌脚步一顿,回头。

    “他们?他们是谁?”

    “。。。。。。七公主他们。。。。。。”

    秦羌微微敛了眸光,转身走回榻边,“所以,你这次的事,也是秦心柔让人做的?”

    常姜胸口起伏,闭了闭眼,似是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好半晌,才睁开眼睛,艰难开口:“事后。。。。。事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我听到那个男人唤她七公主,我听到了。。。。。。听到了她跟那个男人说话。。。。。。”

    秦羌微抿薄唇,没做声,等着她继续。

    “男人说,已按她吩咐,将我。。。。。。将我。。。。。。”停顿了好几次,她才艰难地将那二字吐出,“奸污,问她。。。。。。问她要如何处置我,是不是杀了?”

    “她说,杀了多没意思。。。。。。死太容易了,既然,我能死而复生,就。。。。。就不让我死了,她说,她说羌哥哥不听话,所以。。。。。。所以,她就要说到做到,给羌哥哥一点颜色看看,说我是羌哥哥的女人,是未来的太子妃,是有凤格的女人,毁了我的清白,就可以让我生不如死。。。。。。让羌哥哥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常姜有些激动,“咳咳”咳嗽了起来。

    秦羌示意银耳倒杯水给她。

    常姜边咳边继续:“咳咳,她说。。。。。。她说,如果羌哥哥仍旧不听他的,她。。。。。。她还会。。。。。。还会再对付羌哥哥的。。。。。。”

    秦羌薄唇越抿越紧,丝毫弧度没有,一双眸子更是如同暴风雨前夕的天空,乌云阴霾聚满。

    **

    除了常姜厢房的门,秦羌走得极快。

    所以,今日常姜这件事,就是给他的一个警告是吗?

    这就是让他变得更加不幸,让他身边的人变得更加不幸,是吗?

    真的是他多想了、是他怀疑错了吗?

    姜儿所受的苦难是真的,前面险些丧命,此次又被人蹂躏,一个女人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做文章,毕竟,如果她的目的是除掉厉竹,除掉他爱的女人,完完全全得到他,那她自己毁了清白,又如何敢确定他还要她?

    最重要的,对方逼他就范的是,杀了他父皇。

    所以,不是他父皇和她联手所为?

    所以,真的是秦心柔?

    他怎么觉得眼前就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他深陷其中,看不到真正的方向。

    **

    【两章并一章,更新毕,明天见】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69)

    夜色幽幽。

    蝉鸣声声、夏虫呢哝,越发显得夜的静谧和寂寥。

    守在门口的雷烟不知第几次抬头望向天边的明月,虽然没有看时漏,但是,看月亮的方位也大概能知道已经过了子时了。

    此时的太子府,怕是除了巡逻值守的府卫,就只有她和这太子府的主人还没睡吧。

    按照规矩,太子不睡,她就得守在门口,太子睡下了,她才可以去耳房睡。

    以前都是她跟她哥哥雷尘两人上半夜下半夜轮流,如今她哥负责守常姜去了,太子这边就她负责。

    她也是傍晚才回的太子府,因为听说了厉竹的事。

    哎,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才多长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回头,她又看了看屋内。

    男人坐在灯下,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掩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就这样睡着了。

    她想,应该是前者吧。

    听她哥说,厉竹的死,几乎将这个男人打倒,这些天支撑他的,应该是那一股替厉竹报仇的心火。

    今日常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哎。

    雷烟心里深深一叹。

    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屋。

    自边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披风,走过去,轻轻搭在男人身上。

    虽说是夏日,但是夜深了还是有些凉的。

    心已经倒了,身,不能垮了。

    “厉竹。”男人忽然惊醒,自双手中抬起头,反手就握了她的腕,将她自身后一把扯到了面前。

    雷烟心跳砰砰,尤其那一声“厉竹”,沙哑低沉,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磁性,让人听得心尖发颤。

    “殿。。。。。。殿下,是我。”

    男人似是才醒过神,当即五指一松,放开了她的腕。

    抬眸瞥了她一眼。

    “什么时辰了?”男人问她。

    雷烟有些被他眼中的血丝吓到。

    怔了一瞬,转眸看向墙角的时漏:“已经丑时了,殿下早点休息吧。”

    男人一脸疲色,没做声,双手撑着桌面起身,刚准备转身进内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男人便停了下来,眉心微拢,看向门口。

    一个府卫急急进来。

    “何事?”男人先开口。

    府卫都顾不得行礼,一脸慌急:“启禀殿下,方才我们巡逻至冰窖的外面,闻到有烧焦的味道,且感觉到似乎是有烟从入口那里出来,只是,入口被殿下所锁,我们。。。。。。”

    府卫的话还未说完,就蓦地感觉到眼前白影一晃,一阵衣风拂过,待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疾步出了门。

    府卫也不敢耽搁,连忙跟了上去。

    雷烟紧随其后。

    **

    还未行至冰窖的跟前,秦羌就闻到了空气中的焦糊味,虽不是很浓,但是,真切的有。

    他脸色一变,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入口处,快速从袖袋里掏出钥匙。

    是的,入口被他锁了。

    入口处有两道门,一道就是他现在正在打开的这个。

    虽不是实面的,而是格子状的,看起来就几根铁柱而已,可它的材质却是千年玄铁,就连削铁如泥的利剑快刀都劈不开的。

    而且,就算格子中间是空的,空隙也不是特别大,大人肯定是进不去的,最多能钻进一个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府中没有孩子。

    他是为了厉竹的安全,以防万一有人乱入。

    此门的钥匙只有两枚,一枚在他手上,一枚在厉竹手上。

    对,另一枚他放在厉竹的掌心里。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恐她突然醒来,而他又不在,冰窖里太冷,尸体放着无事,可大活人肯定受不了,她便可以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手心的钥匙,可以自己拿钥匙开这道门。

    门是空格子状的,里面外面都可以开锁。

    不知是夜色昏暗影响视物,还是心中太过慌急,他拿着钥匙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对准锁眼,“咔嚓”一声锁开,他开了门,快步而入。

    离这扇门几步远,是另一道门,这一道便是木门了,没有锁,关上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的热气进去,毕竟是存放冰块的冰窖。

    推开门,夜明珠的光线入目,他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在了原地。

    厉竹不见了,竹榻不见了,那个位置,只有一地灰烬,似是刚燃烧尽,还有缕缕青烟淡淡袅袅。

    他脑中一嗡。

    什么情况?

    随后进来的府卫和雷烟也被眼前看到的给惊住了。

    一地灰烬,空气中焦糊的味道。。。。。

    所以,厉竹的尸体和竹榻都被烧了?

    “厉竹。。。。。。”

    秦羌似是才回过神,脚步有些虚浮,踉跄上前。

    他蹲下身去看,伸手抓起那些灰烬看,刚刚烧灭掉的灰烬还很灼烫,他也不管不顾,丝毫感觉不到一般,就抓在手里,细看,盯着看,目眦欲裂地盯着看。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眸中神色慌张又凌乱,无措又茫然。

    蹲在那里,就像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孩子,一副要哭极了却又哭不出来的模样。

    跟随这个男人多年,雷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从未。

    眸色一痛,她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殿下。”

    男人蓦地回头,看向她。

    又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雷烟眼睫轻颤。

    这是问她吗?

    她又怎么知道?

    此处无人能进来,又没有火源,而且冰窖这样的地方又不是容易燃烧的地方,一个死人,一张竹榻,怎么就烧起来了,她也想不通。

    而且,烧得真干净呀。

    在午国,死者入殓是不能随身带任何金属制品,比如金器银器铜器铁器,可以放在棺木里陪葬,就是不能戴在身上,据说会影响投胎转世,所以,死者入殓都是不戴任何首饰的。

    没有首饰,烧的就是衣服、头发和肉体,外加一张竹榻,虽然这些都是好烧的东西,但是,烧得如此布角都不剩、一缕毛发都不残,也实属少见。

    是人为纵火吗?

    可没人能进得来呀,钥匙在这个男人手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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