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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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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回信了吗?没收到呢。”卞惊寒很是意外。
没收到?
秦羌也挺意外。
听卞惊寒的话,似是并未撒谎,而且,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人都找来了。
想来应该是信鸽路上出了问题,得派人查查才行。
“殿下也没有神医消息?”卞惊寒又问了一遍。
秦羌略一思忖,回道:“有。”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4)
卞惊寒跟弦音皆是一震,异口同声道:“有?”
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弦音更是侧首抬眸凝进秦羌的眼睛,只不过夜色太暗,看不真切。
秦羌点点头:“嗯。”
“在哪里?”弦音迫不及待问,“她还好吗?”
“就在本宫的府里,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卞惊寒凝眉,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秦羌略一沉吟,还是没有多说。
“二位先随本宫去花厅稍后,本宫让人去叫她过来。”
说完,便唤了不远处的一个婢女,“去告诉烟护卫一声,让她即刻前往花厅。”
烟护卫?
卞惊寒和弦音对视了一眼。
难怪,难怪他们所有人都找不到呢,原来是隐姓埋名、乔装改扮,住在了太子府。
他们在花厅坐了一会儿,那个去叫厉竹的婢女就来了。
见只有她一人前来,秦羌拢眉:“烟护卫呢?”
“回殿下,烟护卫房中没有人,听府里的人说,不久前看到她好像出府去了。”
出府?
三人皆是一怔。
竟这般不巧,他们找来,她就出府了。
“天色已晚,她出府做什么?”卞惊寒问,“也不知几时能回来?”
秦羌微微低敛了眉眼,没做声。
他心里知道,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不,不是可能,是肯定。
毕竟她来太子府的目的就是为了忘情之药,如今药已到手,她没必要再呆在太子府受苦受难。
心里忽然一空,就像是蓦地缺失了一块一般,说不出来的感觉。
**
客栈的厢房里,厉竹跟小二要了笔墨纸砚之后,就坐在灯下泼墨挥毫。
是的,她没有回神医府。
她不能回那里,她不想任何人找到她。
秦羌说,食了忘情之药之后,会忘了有关这个人的一切,那曾经为了秦羌跟皇帝达成交易的事是不是也会忘掉,那昨日再次对皇帝妥协,并被皇帝强行荼毒的事是不是也会忘记?
虽然皇帝答应过她,只要她食下忘情之药,彻底离开秦羌,就会给她解药。
刚刚,她甚至还打算想办法进宫,当着皇帝的面食下忘情之药,让他将解药给她,但是,她想了想,觉得不行,不能这样做。
以老皇帝一贯的心狠手辣和无耻到没有底线的做事风格来看,他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
她没服药之前,他肯定不会给她解药,她服了药,忘了个中种种,甚至可能忘记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又指不定使什么手腕对付她。
她只能靠自己。
反正一月之期还有不少时间,她要自己搞清楚是什么毒,自己研制解药。
所以,她要给自己留个言。
一,告诉自己不要回神医府,那里不安全。
二,告诉自己身上中了毒,何毒不明,只有二十三日之期,要尽快研制出解药。
三,告诉自己午国皇帝要对她不利,一定要避他、躲他、防他。
留言写完,她放下笔,又理了理头绪。
似乎就这三点。
多留怕又牵扯秦羌,这三点做到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也不敢将留言乱放,恐自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就直接摊在了桌面上,自己面前。
提壶倒了水,将那枚药丸自瓷瓶中取出来,一手执药丸,一手执杯盏。
秦羌,永别了。
眸色一痛,她将药丸送入口中,猛喝一口水,仰脖咽下。
感受着那枚药丸滑入食道,她将杯盏放下,然后就坐在那里,笔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静候。
过了一会儿,太阳穴突然痛了起来,突突跳着,就像是牵扯着整个头的神经,连带着头也开始痛起来。
她赶紧双手抚上太阳穴,想要通过按摩来舒缓,可是没用,头越来越痛,就像是有钢刀在铰,就想要炸开裂开了一般。
疼痛难忍,她喘息地抱住头,大汗淋漓。
就在她想着这样的痛要痛多久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她眼睛一闭,“嘭”的一下栽倒在桌上。
手臂带翻了桌上的灯盏,砸落在地上,盏肚里的灯油撒泼出来,烛火未熄,地上迅速燎燃。
而她毫无察觉,已彻底陷入昏迷。
小二敲门送水,无人应,见门未栓,就推门而入,赫然发现房中起火,且火势不小,已烧到了桌子,而桌边上一人趴伏不动,眼见着都要烧到头发了,小二大骇,赶紧将手里的那桶水朝桌上泼过去,惊叫:“来人啊,快来人啊,起火了。。。。。。”
很快就有不少人闻声而来,打火的打火,救人的救人,其中就包括住在这个客栈里等卞惊寒和弦音的管深和薛富。
他们起先并不知是厉竹,还是薛富将人救到了屋外,准备放到走廊上让其靠墙坐着的时候,管深认了出来:“这不是神医府的玲珑姑娘吗?”
末了,又突然想起什么,眸光一亮,欣喜激动道:“不对,是神医,是厉神医!”
虽然上次来午国,已得知厉神医是女人,但是,她的真容他并没有见过,只见过曾经去过三王府的玲珑姑娘。
前段时间,十一王爷找皇上和皇后娘娘,问厉神医和玲珑姑娘的事,皇后娘娘亲口告诉十一王爷,她们是一个人,厉神医就是玲珑姑娘,玲珑姑娘就是厉神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们一直在找她,遍寻不见,这次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亲自找来午国了,此刻两人前去太子府打听消息了,让他跟薛富二人就在这离太子府不远的欣来客栈等。
没想到竟让他们给碰到这个女人了。
“神医,神医。。。。。。。”管深边唤她,边掐她人中。
终于,厉竹幽幽醒转,皱眉扶了扶依旧还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边,惺惺忪忪地看向管深薛富,立马将他们两人认了出来。
**
太子府,卞惊寒见夜色渐深,弦音又有孕在身,需要早些休息,便提出了告辞,打算明日再登门造访。
秦羌起身,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没能亲眼见证药效也是遗憾。
刚准备送二人出花厅,守门的府卫又匆匆来报。
“启禀殿下,门外有三人求见,两人是大楚陛下的随从,还有一人穿着烟护卫的护卫服,不过,不是烟护卫。。。。。。”
三人皆浑身一震,都未等府卫说完,已齐齐出声:“厉竹?”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5)
卞惊寒和弦音眸色一喜。
秦羌反应更大,当即拔起大长腿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才意识过来自己反应太过,连忙停下来,正了正脸色吩咐那个府卫:“既然是陛下的侍从,做什么还让人家在外面等,还不快去请人进来!”
“是。”府卫领命而去。
看着府卫离开,秦羌依旧有些难以抑制激动,一手叉腰,一手扶额,原地转了一圈,才想起自己应该做什么。
“哦,二位请坐。”抬手示意卞惊寒和弦音。
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卞惊寒看看弦音,弦音唇角轻勾,扬扬眉尖,走到软椅边坐下。
不多时,府卫就带着三人来了花厅。
府卫走在最前面,管深和薛富紧随其后,当护着痛微瘸着腿走在最后面的那抹身影迈过门槛进来,走进花厅烛火的光亮中,走进众人的视线,三人眸光皆微微一敛。
可不就是厉竹!
弦音当即就从座位上起身,迎了过去:“神医。”
见到弦音,厉竹也是眉眼一喜,“真的是你们。”
说完,对着卞惊寒略略颔了颔首,又对着秦羌同样微微鞠了鞠,然后就又转眸看向已经行至跟前的弦音:“听说你们一直在找我?”
你们?
秦羌眼波敛了敛,自厉竹进来,他的视线就凝落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一眨未眨过,就是想看看她见到卞惊寒的反应。
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不,应该说,没有任何一丝异常的反应。
跟卞惊寒颔首示了意,也跟他点头打了招呼,这是一般人都会有的礼貌。
而跟聂弦音说“你们”,这是听管深和薛富所说,这也并无不妥。
所以,这是服了药,还是没服药?
弦音正在回答她的问题,“是啊,到处找你都遍寻不见,没想到你呆在太子府,还做起了侍卫。”
弦音笑着打趣。
厉竹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眉心微拢,甚是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确认道:“我?在太子府做侍卫?”
秦羌瞳孔一缩,欣喜激动地自座位上噌然站起。
如此看来,是服了药了!
忘了,都忘了是吗?
因为食下此药会忘了有关这个人的一切,而她来太子府做侍卫,是为了拿忘掉卞惊寒的药,换句话说,也就是她在太子府做侍卫,是跟卞惊寒有关,所以,才会想不起这些。
为了完全确认药效,他决定再试探一二。
所以,也未等弦音开口,他先一步出了声,只不过并不是回答厉竹的,而是是对着卞惊寒和弦音说的:“二位不是说因寒毒之事找厉神医吗?前几日本宫看到,神医似是已拿到了寒毒解药的配方。”
卞惊寒和弦音皆是一喜,弦音更是攥了厉竹的手,迫不及待问道:“真的吗?”
厉竹再次一脸懵懂。
“配方?我没有啊。。。。。。”
秦羌当即就激动了。
看来,此药还真是被他研制成功了。
那日他在她窗边,可是看得很清楚,她将那张被他撕掉的寒毒解药的配方一点点拼贴起来。
就算缺角短边的、配方不全,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这种反应明显是对此解药配方毫不知情的状态。
果然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恐卞惊寒和弦音莫名,他握拳掩唇微微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能否请二位借一步说话?”
秦羌指了指花厅的偏房。
卞惊寒和弦音对视了一眼,自是没有意见,三人往偏房走,厉竹看着他们,不知他们意欲何为。
进了偏房,秦羌就跟两人道了实情:“实不相瞒,厉竹食了忘情之药。”
卞惊寒和弦音震惊:“忘情之药?”
“嗯,”秦羌点点头,解释道:“就是忘情忘人,忘掉关于心头这人的一切。”
“这世上还有这种药?”弦音甚是惊叹这古代医术的神奇。
卞惊寒恍悟:“难怪,难怪连自己在太子府做侍卫都不知道,那岂不是连殿下都不认识了?”
他?
秦羌垂眸弯了弯唇。
“不是本宫。”
虽然他百般不愿说出厉竹的心头之人是谁,尤其是当着卞惊寒的面,但事到如今,他也是。。。。。。
“是陛下,”掩去心中失落和眸中沉痛,他抬起头,面色淡然,“她忘掉的人,是陛下。”
卞惊寒震惊。
弦音亦是难以置信。
对上秦羌的眸眼,发现他并没有撒谎,弦音小脸就变得有些不自然。
“这怎么可能?殿下怎能拿这种事说笑?”卞惊寒边说,边裹了弦音手背,握在掌心,五指一收攥了攥,意思让弦音不要多想。
秦羌将弦音的反应以及卞惊寒的举措都看在眼里,连忙解释道:“本宫跟二位实话实说,只是恐你们见到厉竹的反应会莫名其妙、不知所以,才跟你们做这番解释,并不想给你们带来任何困扰,厉竹也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们,她只是一人深陷其中,痛苦不能自拔,才会让本宫给她制这忘情之药,请你们也不要对她有何偏见和误解,何况现在她已经将陛下忘了,有关陛下的一切都忘了。”
卞惊寒和弦音都没做声。
卞惊寒是不知如何回应。
弦音是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很震惊,很意外,当然,也很心疼厉竹,枉她是她最好的姐妹,枉她还会读心之术,竟然从来不知道厉竹心里的人是卞惊寒,竟然从来不知道她已陷得如此之深,她一直以为她爱的是秦羌。
秦羌的声音还在继续:“既然,厉竹有心忘之,你们就装作不知,此事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让她从此活得开心一点吧。”
**
三人自偏房出来,面色各异,各怀心事。
弦音走回到厉竹身边,再次握了她的手,却发现自己一时找不到该说什么。
“你们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厉竹问。
弦音摇头,笑道:“没有。”
连忙转移了话题,“我们此次找你,的确是有些寒毒解药方面的问题想问你。。。。。。”
话一出口,就惊觉过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连忙停住。
如果她忘了卞惊寒,忘了关于卞惊寒的一切,是不是就也不会知道卞惊寒中寒毒的事?那她提寒毒。。。。。。
秦羌接了她的话:“没事,作为医者,还是神医,寒毒定是知道的吧?”
弦音想想也是。
便自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厉竹:“神医帮我看看这张解药配方可有问题?”
厉竹伸手接过,打开,垂目看去。
看完,眸光微微敛了敛:“这是我娘。。。。。。”
说了一半,蓦地意识过来什么,连忙改口道:“是母亲的配方吗?我了解她的配药习惯,应该是出自她手。你们找到她了吗?”
弦音没想到这个也能被她看出,摇摇头,“没有。”
她回得有些模棱两可,好在厉竹也没再多问,专注力放在了那张药方上,“看方子似是并无不妥,不过,还是需要先将解药配出来再看看。”
末了,将方子缓缓折起,笑道:“就为了这事那般上天入地地找我?皇上忍受寒毒之痛都忍受了十几年了,不是早就习惯了吗?看来,习惯是假的,还是受不住啊。”
秦羌正在端起桌案上的杯盏,准备啜一口茶,突闻此言,浑身一震,手中杯盏没拿住,“嘭”的一声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错愕抬眸,看向厉竹。
卞惊寒和弦音还未太适应厉竹忘情忘人这件事,所以一时并未觉得这句话有何不妥,还是见秦羌如此巨大的反应,他们才意识过来,不对啊,不是忘了吗?怎么会还记得受寒毒之苦多年?
两人看了看厉竹,又疑惑看向秦羌。
厉竹也看着秦羌,当然,她是因为秦羌突然摔杯,然后又盯着她,她莫名。
“你记得陛下?”秦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厉竹,伸手指了指卞惊寒。
厉竹心中莫名更甚:“我难道应该不记得他?”
果然是记得。
秦羌震惊。
问她:“那。。。。。。那你食药了吗?”
“什么药?”厉竹完全云里雾里的。
忘情之药四个字秦羌愣是说不出来。
若食了,他不能提醒她这个。
抿唇默了默,秦羌换了个方式:“那你为何不记得自己在本宫的太子府做侍卫这件事?”
这次换厉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了。
“殿下认错人了吧?我是今日第一次见殿下呢,以前认都不认识,怎会在殿下的太子府做侍卫?”
秦羌心口一撞,错愕睁大眼:“你说什么?”
睨着他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厉竹也不惧,“我是说,我今日第一次来太子府,是他们二人说皇上和弦音在这里,让我一起前来。”
边说,边指了指管深和薛富。
然后,又继续道:“实不相瞒,刚刚他们行礼,我才知您是午国太子殿下。初次见面而已,殿下为何非要说我在这太子府中做过侍卫呢?”
秦羌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后退了一步,伸手扶住边上的桌案,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没有忘记卞惊寒,忘记的人是他,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6)
卞惊寒和弦音亦是错愕不已。
错愕之余,互相看了看。
所以。。。。。。
皆抬手扶额,心头狂汗。
秦羌摇头,轻轻摇头。
所以,他才是她心头的那个人?
不,不可能!
犹不相信,他再次跟她确认,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怔住,苍哑颤抖得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你。。。。。。真的忘记了我?”
问完,就一瞬不瞬凝着厉竹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微末的表情。
然,她的脸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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