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瞒浩荡-第2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男人唇齿并用,吮吸厮磨。
厉竹浑身颤个不停。
一起颤抖的,还有一颗心,她喘息着,仰起头,难耐地仰起头,试图摆脱这种所有感官刺激都集中在他口下的那种感觉。
“秦。。。。。。秦羌,别这样。。。。。。”
几不成句的话语从干燥似火烧的喉中逸出,已经沙哑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秦。。。。。。秦羌,你听我说。。。。。。”
“秦羌,你。。。。。。你先放开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就算声音沙哑破碎,厉竹还在锲而不舍地求着饶。
双腕被他钳制着压在头顶上,一双腿又被他的长腿给压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就连仰着头想坐起来都做不到,而他还埋头在她的那里肆掠。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被他的举措逼疯,被心中的慌乱逼疯,也被那一波一波的酥麻难耐逼疯。
眼泪终于难以抑制地流下来。
“秦羌。。。。。。秦羌。。。。。。”她喘息着,叫着,哭着。
大概是被她叫烦了,男人终于放开将那被逗弄得红肿的一粒,欺身往上,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吻住。
“唔~”声音就尽数被堵在了喉中,小脸上的五官因为他的大力被挤压在一起,厉竹皱眉承受着他的侵袭。
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的更滚烫火热,只知两人都薄颤了身体,只知两人的肌肤上都烙上了高温的烙铁。
厉竹泪流满面,咸涩的泪水流进两人相交的口中,男人吻得更加肆意。
手不能动,脚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厉竹就试图用自己的头去撞他,撞他的头,撞他的脸。
可是,依旧没用。
他将她的脑袋吻压在软枕深处。
方法用尽,厉竹彻底放弃了反抗。
男人一边钳制着她的双腕压在头顶,一边吻住她不放,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玲珑的曲线,大肆点火。
厉竹的身子一寸一寸颤,也一寸一寸软。
他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亵裤拉下,用自己的两条腿将其推到她的脚踝处,然后,又用脚将其踢掉。
至此,两人完全赤诚相对。
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厉竹再一次惊惧起来。
尤其是感觉到他就抵在她那里,蓄势待发的时候,她更是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嘴巴被他封住,大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喉咙里的呜咽。
“唔唔。。。。。。唔。。。。。。”
然,男人却终是没有放过她,狠狠地贯穿了她。
那一刻,眼前一片煞白,又一阵发黑,她痛得大汗一冒,浑身痉挛,弓起了身子,脸上血色全无。
就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其实也痛的,闷哼一声,一张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同样大汗淋漓,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撑着身子在那里喘息。
忽的意识过来什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看向她。
虽然并无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是医者,比一般未经人事的自然是懂得多得多。
明明。。。。。。明明他方才是冲破了一层阻碍,是吗?
阻碍是什么,他自是知道。
可是,怎么会?
不可能!
他想,可能只是自己的感知有误。
然,他又不甘心。
迫不及待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垂目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并退了出来,再看。
果然,一抹殷红入眼,他瞳孔剧烈一缩。
犹不相信,他再细看。
可不就是血。。。。。。处子血。。。。。。。
一瞬间,眸子就像是被那一抹殷红刺痛了一般,他呼吸一颤,再度愕然看向痛得在那里浑身颤抖的女人,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果然他错过什么了吗?
他很懵,很乱,也很激动。
双手扣上她的肩,他唇抖声抖地问她:“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血?为什么?”
厉竹闭了闭眼,喘息得厉害。
终是没有逃过。
睁开眸子,她艰难地牵了牵唇角:“月事来了。。。。。。”
“你胡说!”
以为他不懂这些是吗?他可同样是医者。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吗?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
男人哑声嘶吼,落在她双肩上的十指用力攥紧,因激动,因愤怒,也因欣喜。
厉竹吃痛,原本就皱巴在一起的秀眉,更是痛苦地堆成了小山。
男人意识过来自己的举措,连忙松了手。
并且低头,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紧皱的眉心,一颗心从未有过的颤抖,“厉竹,告诉我,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竹一声不吭。
既然说月事也骗不了他,她只得闭嘴。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讲。
见她如此,男人也不再强求。
不急,他不急,至少,她没再坚持说自己是来了月事,也没有再找其他理由,至少,说明她果然是完璧之身,真的是完璧之身。
一时间心情激动得无以名状,欣喜若狂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厉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亲吻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翼、她的唇角。。。。。。
一边轻轻亲吻,一边哑声喃喃。
厉竹从未见过这般动情的他,也从未见过这般怜惜她的他,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也让她觉得沉沦,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再一次从眼眶里漫出来。
他又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咸湿,毫不嫌脏。
厉竹一直不做声,任由他说着吻着,也任由他再次火热起来。
细密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上,不放过一丝一毫、一方一寸,厉竹虽不拒绝,却也不逢迎。
但是,理智是理智,往往,想怎样是一回事,实际是怎样又是另一回事,身体永远比理智诚实,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她依旧软成了一滩春水。
既然此谎已被戳破,那就给他吧,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自己给他一次,厉竹在心里如是对自己讲。
不知是因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是因为歇息了一段时间,又或者是身子已经被他逗弄得彻底动了情,在他再一次将自己送入的时候,她的疼痛明显轻微了很多,更多的是胀,酸胀,那种容纳不下几乎要被撑破的酸胀。
她哭着攀上他的背,却依旧觉得了无所依,她紧紧咬住他的肩,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也承受着从未有过的酥麻轻醉一波一波在体内涤荡,堆砌,再堆砌,堆成山洪、砌成火山,最后,彻底爆发开来,泛滥成灾,不可收拾。。。。。。
**
一场纠缠结束,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他却依旧不想将她放开,就算身上的汗水黏腻,就算热得几乎透不过气,他依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身心都觉得异常满足,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厉竹闭着眼,一动不动。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不知自己该跟他说什么,方寸大乱、心事大乱、计划大乱,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闭眼不睁、闭嘴不语。
男人以为她累了,也没有打扰她,就任由她如此。
她其实也的确很累,以致于这样阖着眼,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几时起身的,她不知道,甚至男人将她身上清理干净,替她穿了亵裤和兜衣,她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她不知道,那就更加不会知道,男人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一会儿坐,一会儿起,一会儿来到榻边盯着她看,一会儿又兀自弯唇的模样。
“殿下,大楚十一王爷拜访,需要回他殿下不在吗?”
门外传来雷尘的声音。
男人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女子,“不用,将他迎去花厅,本宫一会儿就来。”
“是!”
**
雷尘将卞惊澜迎进府,一直迎到了花厅,招呼其坐下,吩咐婢女上茶,然后,便让卞惊澜稍等,他去通知太子殿下。
刚走上长廊,就碰到了另一头走过来的秦羌。
见他换了一身衣袍、脚步从容翩跹、意气风发的样子,与不久前坐于桌案后双手掩面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雷尘怔了怔。
“人在花厅吗?”男人还先开了口,声音依旧微微蕴着一抹沙哑,但是,却并不显得低沉。
雷尘回过神:“是!”
见男人已行至跟前,雷尘退至边上,对着他微微一鞠,以为他会脚步不停,继续走过,谁知对方却是蓦地停了下来。
以为他有事吩咐,雷尘又抬起头,却并未见男人开口,而是见眼前袍袖一晃,男人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头顶。
他一怔,刚疑惑男人此举意欲何为,下一刻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扶上了他头顶的发髻,并帮其正了正,然后又看了看他,这才满意地拾步向前。
雷尘傻眼了,完全傻眼了。
方才这个男人在帮他正发髻?
缓缓抬手,摸向自己头顶的公子髻,他难以置信。
这还是他家殿下吗?还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否则,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这个男人几时做过?
从未。
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渐行渐远,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雷尘还没有回过神。
**
花厅
见秦羌进来,卞惊澜连忙起身。
“殿下。”
“还真是十一王爷,方才雷尘跟本宫禀报,本宫还不相信,说并未收到任何国书,也未曾有听说,十一王爷前来。。。。。。”秦羌迎上去,客气寒暄,示意卞惊澜坐。
“哦,本王此次前来午国,并非公出,而是一点私事。”卞惊澜撩袍坐下。
秦羌眸光微敛,笑着走到案几的另一边坐下:“原来是这样。”
然后又问他:“事情办好了吗?”
卞惊澜低低一叹,摇摇头,“没有,实不相瞒,本王是前来找厉竹厉神医的,只是她不在神医府,神医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三哥也联系不上她,此次贸然前来打扰,就是想问问殿下,不知殿下可知道她的行踪?”
秦羌眸光又敛了几分。
“不知十一王爷找神医所为何事?是医病呢,还是解毒?”
卞惊澜再度摇摇头:“都不是,就是想找她,有些话想当面问她。”
秦羌闻言,面色未变,依旧挂着一抹浅淡笑意,可眸色却当即冷了几分。
“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她的行踪,最后一次见她,还是贵国陛下和皇后娘娘来午国的时候,本宫在龙翔宫见过她,自此,就再未见过,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这样啊。。。。。。”卞惊澜有些失望。
坐了一会儿,卞惊澜便提出了告辞。
秦羌也未挽留,当即就起了身:“行,那几时本宫也派人帮十一王爷打听打听,有消息便通知十一王爷。”
本只是客套的一句话,卞惊澜却是当了真。
“多谢,那本王就在神医府再多住两日,等殿下的好消息。”
秦羌:“。。。。。。”
**
【本章四千字哦】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2)
送走卞惊澜,秦羌在府门口静站了好一会儿。
原本他还以为卞惊澜此番来午国找厉竹,许是奉了卞惊寒之命,如今看来,不是,是他自己要找厉竹。
卞惊澜是一个不会隐藏情绪的简单之人,方才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情愫,他都看在眼里,这点让他很是意外。
那女人还真是个祸水呢,几时竟让卞惊澜也对她上心至此?
想起那个女人,心中又是一阵悸动,抬眸望了望天上的日头,若非青天白日,他甚至会怀疑方才自己与她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他可是亲眼看到她衣衫不整从他父皇的寝殿出来,而且后来,她跟他父皇的表现,以及话语,也都承认了这一事实。
可是。。。。。。
为何?
为何他们要骗她?
百思不得其解,他告诉自己不急,他迟早要弄清楚当初的是非曲直,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转身进府,他往厢房的房向走。
如同寻常一样,沿途遇到的婢女和家丁都退至一旁跟他行礼。
“殿下。”
让所有行礼的婢女和家丁意外的是,往日,他从来都是扬长而过,无任何反应,今日竟然破天荒地给予了回应。
虽然只是鼻子里“嗯”了一声,再无其他,可就是这一声,对大家来说,那也是从未见过,就连在这个男人身边做婢女多年的银耳都未见过。
于是,大家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稀奇,很快这一消息就在太子府里传开了。
回房的路上碰到雷尘,秦羌吩咐他:“去取一只信鸽来,本宫要致信给大楚陛下。”
雷尘领命离开,秦羌大步流星回房。
可回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心里竟莫名有些紧张。
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会不会怪他?
她说,别逼她恨他,言下之意,如果他强行要了她,她便会恨他的,那她现在是不是真的落了恨?
他该如何跟她面对?
说些什么呢?
说,醒了?还是跟她说,对不起?又或者说。。。。。。
他好乱,心中从未有过的紧张,抬手扶额,他也是无语得很,想他秦羌几时怕过谁,又几时这般纠结过?
雷尘取了信鸽回来,发现他们的太子殿下竟然还未进屋,就站在房门口的走廊上,一会儿叉腰,一会儿抬手扶额,一会儿又摸下巴的,一会儿朝左走两步,一会儿又朝右迈两步,不知在考虑什么事情考虑得如此浮躁。
心中疑惑,他上前唤他:“殿下。”
秦羌回头,见他已捧了鸽子前来,似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门口已站了良久,面色有些不自然,示意他:“等一下。”
“是!”
见男人推门而入,雷尘便捧着鸽子候在门外。
他知道厉竹在里面,因为被这个男人唤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出来,虽不清楚他们两人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有两点。
一,他们应该是进了内室。
如果在外房,动静大点,他在门口是能听到一些的,可如果在内室,再将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听不到,后来,他就是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动静。
二,他们两人似乎并没有闹不愉快。
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完全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的心情不错。
想想这个男人会如此喜形于色,也真是极为罕见的事。
这厢,秦羌入了中房,并未立即进内室,而是又在中房了静立了片刻,凝神听了听内室里面,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感觉到女人似乎还在睡着,这才拾步走了进去。
果然,榻上女人依旧睡得香沉,他离开去见卞惊澜时什么睡姿,还是什么睡姿,一动未曾动过。
竟然累成这样!
唇角一勾,他倾身,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她的呼吸在侧,轻撩上他的鼻尖,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幽香,他心念一动,转而就想去吻她的唇。
却是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又被他生生给忍住了。
恐将她弄醒,也恐她这样醒来,自己还没有想好说辞,他将唇移开,只是凝着她看。
很久没有这般近距离地仔细看过她了,所以,这一刻,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好一会儿,他才直起已经躬得有些酸痛的腰身,转身出了内室。
来到外房的桌边坐下,他泼墨挥毫。
今日在四王府,为了厉竹揍了秦毓,虽然他事后找了一番说辞,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以他父皇的老练和深沉,定然不会不起疑。
其实,他知道自己当时该忍的,也非常清楚三杯酒而已,对厉竹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他就是见不得她被人欺负,这世上能欺负她的人,只能是他秦羌,别人休想,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他如何能忍?
他真不在意本就对他有意见的父皇会因此对他更加不满意,因为不满意的最坏结果,大不了就是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他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所以,他得想好对策,以防万一。
【陛下,能否以寒毒解药之方,换厉竹一个身份。】
苍劲有力的字迹落于纸上,他在末尾写上秦羌二字。
飞鸽传书写不了多字,有些事也不便说得明明白白,他相信,虽只一句,睿智精明如卞惊寒,一定能懂其意。
虽然看起来,太过势力,明显赤。裸。裸的交易,以厉竹跟卞惊寒、聂弦音的交情,就算他不提寒毒解药之方,只要说厉竹有难,想必对方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