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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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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尘说,秦羌没睡之前,她守在门口即可。

    厢房里,秦羌眼梢一掠,瞥了一眼门口,目光在她的背影上略一盘旋,便收了回去。

    “该姜儿走了。”

    “羌哥哥,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又要输了?”女子的小嘴儿撅得更高了。

    秦羌笑:“要不,跟小时候一样,本宫让你三子,并准你悔棋三次。”

    “羌哥哥对姜儿真好。”

    两人又说说笑笑不知下了多久,常姜忽然一个转眸看向外面,惊喜道:“羌哥哥,快看,外面好多萤火虫!”

    厉竹虽然背对着他们,依旧能听出女子声音里的欣喜激动,那样子,似乎几百年没有看到萤火虫一样。

    忍不住撇嘴。

    不是在永贤庵呆了十年吗?永贤庵不是在山上吗?她就不信山上没有萤火虫,山上更多才对吧?

    然,某人却似很受用常姜的这份欣喜激动,当即就带着她出门抓萤火虫了。

    确切的说,是某人抓,常姜只负责站在一旁用薄纱袋子接,并开心喝彩。

    某人身轻如燕,踏着风,提着轻功,衣袂簌簌、青丝飞扬,在夜色下飞来飞去、飞去飞来。

    厉竹静静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底的悲伤泛滥成一片一片。

    眼前的这一幕有多熟悉,记忆就有多清晰。

    那时为了一味药的药引,她娘让她去捉落叶谷的萤火虫。

    深夜的落叶谷,静谧幽深,她不会武功,又不能对那些萤火虫用药用毒,只能靠捉。

    为了驱赶心底的恐惧,她边捉萤火虫,边大声唱歌,后来,秦羌就出现了。

    每每想起他如同天神一般翩然落于她面前,将她吓得歌声戛然而止,一屁股跌坐在地的那一幕,她就忍不住弯起唇角。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你是人是鬼?”

    “你猜。”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9)

    常姜手里的萤火虫装了一袋,秦羌才停了下来。

    “时辰也不早了,姜儿早些回去睡觉。”

    “嗯,好,姜儿要跟小时候一样,将羌哥哥捉的这些萤火虫挂在床头。”

    “去吧,有任何需要就跟下人讲。”

    “嗯,羌哥哥也早点歇着。”

    “好。”

    看着两人依依不舍,就像是明日再也见不到了一样,厉竹心头真是汗。

    常姜终于走了。

    秦羌回房,进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也未看她一眼。

    厉竹还以为他准备睡了,毕竟时辰已经不早了,谁知,他又走回到桌边坐下,看起书来。

    方才常姜在的时候,有多闹,此刻就显得有多静。

    她是守在房门口的,院子门口还有婢女和府卫守着,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全无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厉竹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蓦地听到男人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响起:“进来。”

    厉竹怔了怔,看了看左右,见左右无人,只有她一个,又回头看了看屋内,见男人正扬目看着她这边,她才确定,这一声“进来”的确是跟她说的。

    微微敛了心神,她转身拾步入了屋。

    男人又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淡漠之姿,似乎夜里跟常姜有说有笑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对着男人微微一鞠,她知道,原则上应该说“不知殿下有何吩咐”,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开口,未作声,就等着他指示。

    男人瞥了她一眼,合上手中书卷,起身,去了里间,片刻,又出来,手中多了一柄带鞘长剑。

    走到她身边,一手勾了她腰间锦带一拉,另一手执剑朝拉开的锦带间隙里一插。

    长剑便别在了她的腰间。

    “是侍卫就得有个侍卫的样子。”寡淡的声音落下。

    厉竹长睫颤了颤,不意他叫她进来是为了这个。

    蓦地,又有两个小瓷瓶入眼,是男人伸手递到她面前的。

    不知何物,也不知何意,她抬眸看向男人。

    “空的,给你装眼泪的。”

    厉竹:“。。。。。。”

    装眼泪?

    第一反应是他又变着法子在羞辱她,厉竹没有接。

    男人不带一丝温度,也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又接着传来:“制忘情之药,需要你的眼泪,当然,是必须你为心头那人流下的眼泪,要两次的,两次之间间隔至少十日以上,你第一次的几时收集好了,就几时先给本宫,本宫正在制作中,目前就等着你的第一次眼泪。”

    厉竹微微咬了唇,这才伸手将两个小瓷瓶接过。

    男人踱步往桌边走。

    之所以说是踱步,是因为他走得极其缓慢,似是在思忖什么问题,又似是在犹豫什么,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过身。

    “现在就有一个让你取眼泪的机会。”

    厉竹轻敛眸光,疑惑看向他。

    男人自袖中掏出一封信。

    并未交到她手上,而是放在面前的桌上。

    然后,也未等她看信,便拾步入了里间。

    厉竹站了一会儿,见他再未出来,这才上前,拾起那封信,打开。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20)

    是卞惊寒的。

    【殿下,弦音刚刚查出喜脉,十日前才食的岁岁枯解药,腹中胎儿可有碍?另外,一直联系不到厉神医,若殿下知其行踪,烦请让她跟我们联系,关于寒毒解药,有些问题要跟她请教。卞惊寒。】

    厉竹看完,又将信左右反过来看了看。

    确定再无其他内容后,才缓缓将信折起,苦笑摇头。

    这便是她取眼泪的机会?

    一个人心里到底要阴暗扭曲成怎样,才会觉得弦音再次怀上了孩子,她不是替她高兴,不是为她祝福,而是会伤心落泪?

    将信放回到了桌上,心中荒芜一片,抬眸看向通往里间的门,听不到什么动静,想必是已经睡下了。

    她拾步走向边上的耳房。

    耳房很小,毕竟只是临时睡觉之处,摆设也不多。

    烛火早已被婢女们掌上,厉竹关了门,走到榻边坐下,拿下腰间长剑。

    要说,这长剑还真不轻,一拿下来,人顿时就感觉减重不少。

    长剑的剑鞘花纹精致,珠翠镶嵌,剑柄上还挂有一枚血玉花瓣状坠件,一看就知价值不菲,也可想而知这柄剑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将长剑放于床头柜上,她和衣躺下,甚至鞋子都没有脱,只将一双脚翘在床沿边上,这样起身容易。

    雷尘说要时刻保持警惕,发生何事,要第一时间保护秦羌安全,虽然她保护不了任何人,但是第一时间反应还是可以的。

    本就有失眠的毛病,下午又睡了不短的时间,如今又睡在陌生的地方,尤其是某个男人就跟她一墙之隔,她如何有睡意?

    也不知道卞惊寒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她?

    关于寒毒的问题,是找到寒毒的解药了吗?

    她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她娘,如今又得在太子府耗上一个月,哎。

    既已跟秦羌达成交易,还是一月后再去大楚找他们。

    侧身面对着里厢墙壁而躺,夜静谧一片,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一两声敲梆子的声音。

    她在想,墙壁那边的他,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子时雷尘过来换她的时候,她刚刚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正在做梦,梦里都是旧人旧事,被雷尘推醒,她还有些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神医,神医,已经子时了,可以回房去睡了。。。。。。。”

    恐惊动隔壁的男人,雷尘将声音压得很低很轻。

    好一会儿,厉竹才缓过神来。

    起身,出门。

    走到门口,又想起那柄剑,转身回来,拿了那柄剑别于腰间,这才拾步出门。

    雷尘视线落在那柄剑上,轻凝了眸光。

    **

    翌日清晨,如同寻常一样,婢女伺候秦羌更衣,雷尘准备他上朝的马车。

    主仆二人一起出府的时候,秦羌忽然对雷尘道:“雷烟是厉竹。”

    雷尘怔了怔。

    这个他知道啊。

    “殿下昨日已经告知过属下的。”

    这种事也能忘?不像是这个男人的作风啊。

    男人面色温淡,声音亦如面色一般,丝毫情绪不显,问他:“既然如此,你觉得你在雷烟房里一呆呆半个时辰,另外,她还在睡着,你就直接入耳房唤她,甚至,还跟她睡同一张床榻,合适吗?”

    雷尘:“。。。。。。”

    明明男人就像是随口一问一般,既非质问,也非气愤,非常云淡风轻,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听得背脊一寒。

    也就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并非是忘了自己已经告知过他,而是强调,再次强调一遍,雷烟是厉竹。

    他很意外这个男人竟然什么都知道。

    在雷烟房里一呆呆半个时辰。。。。。。

    他也就是昨日晚膳的时候,跟那个女人讲常姜身世和来历的时候在她房里呆了比较长的时间。

    她还在睡着,他就直接入耳房唤她。。。。。。

    这个指的是昨夜子时他接值的时候吧?

    当时,他明明压低放轻了声音,那样这个男人竟然也能知道?

    还有,什么叫还跟她睡同一张床榻?

    说得好像他们是睡在一起一样,明明是她起来,他才睡。

    心中甚是无辜,却也不敢辩解,可男人既然如此说,自己也必须有回应,想了想,便道:“属下今日让人在耳房再搭一张矮榻。”

    **

    厉竹用过早膳,刚准备出门,就碰到了寻上门来的常姜。

    今日的她换了一身杏色的两件式长裙,相比昨日耀眼的鹅黄色,今日的杏色素净了很多,却也衬得她不施粉黛的面容更加的清水出芙蓉,美得脱俗,也美得高洁。

    “太子府我还是第一次来,一点都不熟悉,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羌哥哥上朝去了,也不知几时回,而且,他贵为太子,一定有很多公务要忙,一直耽误他的时间也不好,烟护卫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吧?能陪我转转吗?”

    厉竹很意外,想四处看看,完全可以找个府里的婢女带着,怎么会想到让她作陪?

    她对太子府又何尝熟悉?

    只不过,她还不能讲,如今,她是雷烟,雷烟可是跟随秦羌身边多年。

    看出了她的犹豫,常姜当即就拉了她手,轻轻晃了晃:“你就陪我转转嘛,府里的下人我一个都不熟,就只认识烟护卫你,而且,你是护卫,跟在身边,总觉得有安全感,最重要的,你是羌哥哥身边的人,我跟羌哥哥十年未见,很想从你这里多了解了解他。”

    厉竹轻抿了唇。

    要说,这个女人还真有让人无法拒绝的能力。

    原则上,她只是一个侍卫,其实也就是一个下人,而她身份尊贵,是主子,如此毫无顾忌、毫无架子地拉着她一阵晃求,让她。。。。。。。

    何况她也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秦羌不在,她根本无事。

    好在银耳那日带着她们参观过整个太子府,所以带个路还是可以的。

    银耳怎么跟她们介绍的,她便怎么跟这个女人介绍。

    太子府面积很大,堪比小皇宫,她们一处一处转着,经过一处茂密的竹林时,常姜指着竹林深处的一栋石屋,“咦”了一声,问厉竹:“那里是做什么的?”

    想起银耳交代的,她回道:“那里是禁地,除了殿下自己,任何人不得擅入。”

    “禁地?”

    常姜探着小脑袋,好奇地瞅着,“里面会是什么呢?”

    然后,便拉了厉竹袖襟,提议道:“要不,我们去看看?”

    厉竹汗。

    这丫头听不懂人话吗?

    “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常姜撅嘴,“我又不是任何人,对我,羌哥哥从来就没有秘密。”

    边说,边继续好奇地探头探脑。

    厉竹垂眸弯唇,无言以对。

    静默了片刻,觉得就算对秦羌来说,她不是任何人,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她厉竹不是啊,她能擅入,她厉竹不能,最重要的,如今是她在带着她转,责任可是在她的头上,她可承担不起。

    “还是等殿下回来,让殿下亲自带常姑娘进去吧,雷烟不敢擅闯,而且,听说这竹林就是机关,我们可能还没过去,就丧命于竹林之间了。”

    “啊?哦。。。。。。好吧。。。。。。”

    常姜闻言,一脸的失望。

    边不情不愿地随厉竹往前走,边不甘心地看着竹林,忽的眸光一亮,停住脚,惊喜道:“烟护卫,等等等等,我知道这竹林的阵法了,我知道如何进去了。”

    厉竹有些无语,停脚回头。

    怎么还想着进去呢?

    若真要进去,能不能不要当着她的面,等参观结束,等她不在的时候,爱怎样尽管怎样!

    常姜正一瞬不瞬地看着竹林,自言自语道:“这阵法是小时候羌哥哥摆过给我看的,说是从一本兵书的孤本上看到的,对,就是那个,我记得很清楚,没想到羌哥哥用在这里了。。。。。。。”

    厉竹眸光微敛,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也有些头疼。

    “常姑娘。。。。。。。”

    刚准备说话,只见杏色衣裙一晃,对方已经双手提着裙裾,如同一只翩然的蝶,欢快地跑入了竹林中。

    厉竹脸色一变:“常姑娘!”

    对方哪里听她的,脚下不停。

    皱眉,厉竹看了看左右,也未见到任何人,恐常姜出什么事,只得跟在后面追过去,试图将她拉住阻止她。

    可对方跑得飞快,自己又不会武功和轻功,也只能凭脚跑,而且,还得负腰间长剑的重量。

    想到常姜说的阵法机关,她也不敢瞎跑,常姜如何穿梭,她就如何穿梭,左一拐,右一弯,

    一直穿过了竹林,她都没能追上对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未遇到什么危险。

    大概是真的破了阵法,常姜从竹林跑出,冲到石屋门前时,石屋的石门竟“哗啦”一声自动开了。

    “还真是如此。”

    常姜一脸的欣喜激动。

    “常姑娘!”

    厉竹终于追了上来,刚准备伸手拉住她,衣料在手中一滑,常姜已径直跑进了石屋。

    厉竹气喘吁吁,眉头皱成了小山。

    早知道这丫头是这样的人,她真不该答应陪她。

    不想擅入,又怕常姜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站在那里犹豫了片刻,她无奈一叹,只得也拾步走了进去。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21)

    石屋里摆着很多条桌,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瓷碗瓷盘,有的有标识,有的没有标识。

    边上还有捣药的药池、药盅,还有煎药的炉,墙上挂着针袋,大大小小很多银针。

    地上还有很多药草,也是琳琅满目。

    厉竹眸光敛了敛,原来,秦羌除了后山那个秘密制药之地之外,太子府里面也有这个制药的地方。

    只是这里比较小,石室就里外两间。

    常姜边走边好奇地看着,看着那些各种图案,各种形状的瓶瓶罐罐。

    瓶瓶罐罐里的药看不到,但是瓷碗和瓷盆里的药是露天的,都可以看到。

    有的是液体的,有的是膏体的,有的是粉状的,五颜六色,各式各样。

    常姜边看边朝里面走,觉得新奇得很。

    而厉竹的视线则是被桌上的一摞药方给吸引了去,确切地说,是被最上面一张药方给吸引住了。

    寒毒解药配方几字入眼,她眸光一喜,快步上前执起。

    本以为是已经成形的配方,可整个看完,她发现,不是,上面好几味药多次被涂涂改改过,显然,还在研究配置阶段。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秦羌也在研制这个的解药。

    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方子上的配药。

    虽然还没有成形,不过他的这个思路似乎还不错,厉竹凝眸思忖。

    完全没注意到常姜已经入了内室,正端着一碗有着七种颜色的药水在晃荡把玩。

    蓦地一个不小心,药水从碗中漾出,洒泼在她的手背上,一阵蛰痛袭来,她都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内室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致于常姜手里的瓷碗落地,以及她的人倒地都没能发出太大的声响。

    何况厉竹还沉浸在药方的思忖之中,更是全然不知内室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回过神来,不见常姜,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她这才疑惑寻向内室。

    刚一入门,便看到那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她脸色大变,快步上前:“常姑娘!”

    然,有人比她更快。

    一抹身影飞速掠过她的身边,奔向地上的常姜:“姜儿。”

    厉竹呼吸一颤。

    秦羌。

    男人朝服都没换,显然来得匆急,上前就伸手探向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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