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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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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他想多了。

    男人不做声,冷着脸站在他面前。

    就这样僵滞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声音稍稍缓和地开了口,虽然依旧有些不冷不热:“你觉得哪些人值得怀疑?”

    管深眼睫颤了颤,这次自然不会再犯傻会错意了。

    “奴才觉得很多人值得怀疑,比如,王婶,她家孙女怎么那么巧就出门之时出了水痘?还有,彩珠,是她提出来让那小丫头做花童的,再还有,薛富、薛贵兄弟二人,昨日奴才派了几个家丁整个检查了一遍鸢尾园里的所有安全隐患,由薛富薛贵两人带队;再还有。。。。。。还有。。。。。。”

    管深小心翼翼抬眼,睨了一下男人,有些犹豫。

    “还有那丫头?”男人看着他,直接把他要说的说了出来。

    管深点点头,“看她扯下彩幔裹身上做成衣裙,又娴熟又好看,像是练过一样。。。。。。”

    见男人微微抿了薄唇,他又紧接着道:“当然,最后两个可能性最小。”

    “为何?”

    “因为薛富、薛贵、田大、毛天四个家丁是王爷亲自培养的人,可谓是心腹,应该不会做背叛王爷的事,而那丫头她。。。。。。她。。。。。。”

    管深“她”了半天,才想到了理由,“自己做手脚,害自己落水,这……这说不过去吧?”

    “如果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落水,而又不被人怀疑呢?”男人问。

    管深怔了怔,“为何?”

    男人没做声。

    管深忽然明白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她为了……湖底的那东西?”

 第087章 亲自送她换药

    卞惊寒依旧没有回答管深,转过身,往前走。

    的确如管深所言,值得怀疑的人有很多,除了管深说的这些,其实府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鸢尾园并非禁园,府里的任何人都可以在家丁检查完安全隐患后,再偷偷去动了那块垫脚石。

    既然每个人都有嫌疑,当然就包括那丫头。

    方才管深说,她扯下彩幔三下两下缠于身上做成衣裙,动作娴熟、衣裙好看,的确如此,说实在的,当时他也是有些被惊艳到的。

    除了这个,蹊跷的地方还有,他在湖底找到她时,她所处的位置。

    原则上讲,从湖边落水,就算沉下去,也应该就是大概湖边的位置,毕竟这湖是死水不动的,可他寻到她的时候,她却是在湖中心的下面。

    当然了,从她落水,到寻到她,是有一段时间的,为了求生她扑腾到了湖心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从她的背被湖底的石头所伤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挺大,因为扑腾,背撞到大石的尖锐处。

    但是,湖心下面正好是放那个东西的地方,所以,他不得不防。

    毕竟,上次禁园事件,只是证明了她不是他父皇的人而已,那,其他府呢?

    停住脚步,他回头:“管深,梁大夫几时再过来给她换药?”

    **

    翌日一早,弦音刚用过上屋抽梯送过来的早膳,便接到管深派人送过来的通知,让她准备一下,要去梁大夫的医馆换药。

    她心里就疑惑了,换药不是应该大夫来府里吗?怎么要她去医馆了?

    下了床重新换了新的姨妈布,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她就护着痛缓慢地出了门。

    所幸伤在背上,还能走。

    府门口,已有一辆马车在等候,见她出来,车夫搬了车架上的踏脚凳,放在地上。

    不见管深,也未见其他认识的人,恐马车不是等她的,她问车夫:“请问,是送我去医馆的吗?”

    车夫回是的,她才提裙上凳。

    当她在车夫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上车,抬手撩开门帘的时候,她才发现马车里面赫然坐着卞惊寒,在。

    她打帘的同时,他正从书中抬起眼。

    “王爷……”她很是惊讶。

    卞惊寒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她坐过去,“管深外出办事还未回。”

    她心里便更加疑惑了。

    所以,这是要亲自送她去换药的节奏?

    那为何不让大夫来府里?

    如果说是为了节约大夫出诊的成本,那现在他们自己前去的马车交通成本且不说,单堂堂王爷作陪的成本就无法估量不是?

    小心翼翼坐下后,她便问出了口:“我记得王爷也会医的?”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所以呢?”

    所以,所以换个药而已,就没必要这样来回折腾了呀。

    当然,她没说出口,因为,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聪明如他,不会不懂。

    “所以,你是想让本王亲自给你换药?”

    呃。

    弦音怔了一下,没做声,因为他是一副完全不可思议的质问口气。

    这让她有些无语。

    好像亲自给她换药,是多下作、多不可为的事!那做什么亲自陪同?

    “当我没问。”

 第088章 三枚铜钱静陈

    闹了不痛快,弦音自是不再说话了。

    两厢沉默地行了一会儿,男人突然开了口。

    “很缺钱?”他问。

    弦音愣了愣,想来是因为自己跟他要花童的赏银,又要他丢弃的衣袍,所以,让他这般以为。

    “钱这东西谁不缺啊?就算国库盈实的皇上、家缠万贯的王爷您,也不会嫌多吧?”

    若是嫌多,做什么一个花童的赏银都舍不得给。

    男人似是被她这句话愉悦到了,挑挑眉,“小小年纪,那般财迷可不好。”

    “这跟年纪大小没有关系。”

    人家三岁小孩都知道钱是好东西好伐。

    男人也没再反驳,抬手撩了窗幔,看了一眼外面,回转头来问她:“那是不是给你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弦音汗。

    这话问得……好像她就是一个见钱眼开、毫无底线的人一样。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姐三观很正的好吗?

    “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点了头,或许是有几分赌气的成分在,又或许是有些逆反心理,还或者是想看看他怎样的反应。

    可事实是,他没反应。

    不惊讶、不鄙夷,只松了窗幔,又不紧不慢、优雅至极地合上了另一手上的书,微倾了一分身子。

    “那本王给你银子,你答应本王一件事情。”

    弦音一怔,不意他如此。

    “什么事?”

    “昨日你在湖底有没有看到一只铜箱子?”男人又逼近了几分。

    弦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气息轻撩在她的面门上,馥郁幽兰一般清新好闻,她眼睫禁不住颤了颤,视线不经意就触及到了他绝美薄削的唇,一颗心更是跟着抖了几分。

    那么近,似乎他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脑子里浮现出的是昨日水底他给她度气的画面。

    “没看到?”男人再度出声,将她神游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

    她回神点头,耳根有些热,“看到了。”

    当时箱子就在他们的旁边,她若说没看到,他也不会信。

    “错!你应该说没看到,以后任何人问你,你就说什么都没看到,箱子里放的是关乎本王命运的东西,切不可让外人知,听明白了吗?这就是本王要你答应的事,而这,是本王给你的报酬,换句话说,就是封口费。”

    一些冷硬入手,弦音垂目。

    她手心,三枚铜钱静陈。

    瞳孔剧烈一敛。

    靠!

    靠靠!

    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种“简直了”的心情。

    三文钱!

    虽然穿越过来才几个月,但是对于钱的认识,她却是非常清楚,且非常深刻的。

    一千文钱等于一两银子。

    所以,三文钱意味着什么,三文钱能买什么,三文钱能做什么,她一清二楚。

    真当她是三岁小孩了?打发叫花子也不带这样的吧?还关乎命运的东西,亏他这只铁公鸡拿得出手哟喂。

    “呵呵,王爷好大方,谢王爷!”

    挤出几分笑,她将三枚铜板拢入袖中,不要白不要,蚊子腿也是腿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既已拿了本王的封口费,就要信守承诺。”

    “一定,一定。”弦音眉眼弯弯保证。

    关乎命运不关乎命运,她还真不关心,只要不关乎她的命运就成。

    只是,为毛不是金银财宝呢?害她空欢喜一场。

 第089章 别叫,自己人

    梁大夫的医馆不是太远,没多久就到了。

    马车刚停下,梁大夫就迎了出来,当然,是迎卞惊寒的。

    医馆的大堂里有三五个看病抓药的,梁大夫直接将他们迎进了后面的一个内间。

    卞惊寒和梁大夫走在前面,弦音因为护痛,落在后面。

    两人在前面寒暄。

    “若不是生肌去疤灵的其中一味草药必须现采现用才有效,我就去王府给这丫头换药了,也不会劳烦王爷跑一趟。”

    “无碍。”

    弦音自是也听到了,有些意外。

    原来是这个原因。

    到了内间后,梁大夫先请卞惊寒入了座,并上了茶,这才让弦音躺矮榻上去。

    弦音走到榻边,见正好有个帘子,便伸手将其拉了个严实:“等一下!我说好了再进来。”

    昨日上药的时候,她虽是昏迷,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背上的衣服是破的,整个背是露在外面的,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今日就不同了,她得脱。

    梁大夫在外面笑:“对于医者来说,本就没什么男女大防,何况你还是个孩子。”

    “我很快的。”

    她并非在意男女大防,她是不能让人发现她是成人。

    所幸,梁大夫人也随和:“没事,我也得等人去后院采来那味药。”

    弦音将上衣脱掉,只留一件兜衣,趴伏在榻上,将正面全部遮住,只留一个背在外面,再三确认万无一失,这才唤:“梁大夫,可以进来了。”

    梁大夫换药手法很娴熟,所以,弦音觉得比想象中好,虽然还是很痛,但是,也能承受。

    “王爷。”

    外面忽然传来管深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属下有件要紧事要禀报王爷。”

    “何事?”

    “王爷可否出来说?”

    然后,就听到卞惊寒的声音:“梁大夫,本王去去就回。”

    “好的,王爷。”

    弦音自是不关心这些,卞惊寒跟管深成日神秘兮兮的这事那事,她已司空见惯。

    只是,梁大夫将她的药换好了,两人还未回来。

    后来梁大夫也忙去了,让她坐着等一等。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闪身而入,并飞快地带上房门,吓了她一跳。

    待看到来人一身黑衣黑裤,黑布蒙面,一进来就警惕地四下环顾时,她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

    本能地从座位上站起,下一瞬就准备张口喊人,却被来人抢先出了声:“别叫,自己人。”

    弦音一怔,声音就紧急收在喉咙里了。

    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

    第一反应是对方认错了人,第二反应是认错了人也好,至少自己安全。

    这种情势下,静观其变比轻举妄动、大喊大叫要好。

    “是主子让我来找你的,昨日你坠湖之事,想必三王府正查得紧,主子不方便联系你,得知你来了此处,主子便差从未露过面的我过来,主子问,昨日在三王府鸢尾园的湖底下,你可有何发现?”

    黑衣人急急说着。

    因他正好背着窗外的光线,弦音看不大清他的眉眼,便趁听他说话之际,不动声色朝边上微微挪了挪身子,然后,凝目看进他的眼里。

 第090章 都知数目不少

    见弦音就只看着自己不做声,黑衣人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主子还让我问你,你是如何受的伤?”

    边说,边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她:“这些银子是主子给的,让你好好养伤。”

    弦音伸手准备接,对方又缩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如何受的伤?”

    弦音抿唇默了一瞬,这才开了口。

    “我自己伤的,那种情况下,我也只有伤了自己才能保住性命吧?”

    黑衣人眼波微动,对她终于愿意配合流露出几分满意,可对她的答案又表示出了明显怀疑。

    “你自己?你如何能伤到自己的背?”

    “自己如何就不能伤到了?”弦音伸出小手一指,指向房中两个柜子之间的夹缝,“你腰里不是有剑吗?来,你取下来,剑柄插在那个地方,剑尖朝外,你再用背撞上去试试,我保证,你不仅可以伤了自己,你还完全可以杀了自己。”

    黑衣人:“。。。。。。”

    趁黑衣人无语之际,弦音直接不客气地将他手里的钱袋接了过来,“湖里面虽然没有柜子,但是石头缝很多的,不是吗?”

    钱袋入手,分量颇沉,不用看,都知数目不少。

    弦音将其拢进袖中。

    “那你在湖里可有何发现?”黑衣人又问。

    见她慢条斯理的,要答不答的样子,黑衣人有些急:“快说,等会儿被卞惊寒回来撞见,我们就都完蛋了!”

    “主子是问我在湖底看到了什么吗?是不是看到什么都要说?”弦音歪着脑袋问。

    “是的,快说!”

    弦音点点头,做思考状,“那我看到的,有很多啊,有鱼、有贝壳、有珊瑚、有水草、还有。。。。。。”

    像是猛地想起什么,她眸光一亮。

    黑衣人紧声追问:“还有什么?”

    “还有我刚刚说的石头,很多石头。”弦音认真回道。

    对方黑布下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再没有其他的吗?”

    弦音偏头,小脸满是疑惑:“应该还有其他的吗?”

    黑衣人终是有些愠怒了:“你别跟我装,没时间了,我都跟你说了,我是自己人,否则我吃饱了撑着给你送银子来,又怎么会知道你落水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主子专门派我前来,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单独见你,你若再不说,可别怪到时主子追究,这锅我可不替你背!”

    黑衣人愤愤说完,又咄咄朝弦音面前逼近了两步。

    弦音动了动唇,黑衣人以为她要开口告诉他答案,正心中一喜,却见她突然扯开了嗓子大叫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救命———”

    黑衣人一怔,不意她会如此,正犹豫着该如何对她之际,门“嘭”的一声被人自外面撞开。

    黑衣如墨动,两抹身影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是卞惊寒和管深。

    “什么人?”卞惊寒声冷如冰。

    管深更是“唰”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

    黑衣人见状,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自洞开的窗户跃出。

    管深提剑追了出去。

    而卞惊寒则是快步行至弦音跟前,问她:“你没事吧?”

    弦音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看着他俊美如俦、英气无双的脸,摇摇头。

 第091章 这样有意思吗

    “真的没事?”卞惊寒凝眸于她的脸上。

    她再度摇了摇头,没做声。

    卞惊寒又问:“方才那黑衣人意欲何为?是想劫财吗?还是试图绑架你拐卖孩童?”

    “不是劫财,”弦音依旧是摇头,有气无力回道:“不仅没劫财,还吃饱了撑着给我送财来了。”

    边说,边从袖袋里掏出钱袋,朝卞惊寒晃了一下,却也只晃了一下,就生怕他抢去了似的,拢回进袖中。

    “给你送财?”卞惊寒微微眯了眸子,“为何给你送财?”

    “因为他是神经病啊!”原本怏怏的弦音顿时义愤填膺起来。

    “突然冲进来,莫名其妙跟我说了一大堆,说跟我是自己人,还说什么他的主子让他来跟我接头,问我昨日在湖底可曾发现了什么?谁跟那种神经病是自己人啊?想必他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精神也不正常,就是痴傻,有病!”

    卞惊寒嘴角抽抽。

    抬手摸了摸鼻尖,他又问她:“那你可跟他说,你看到了什么?”

    “说了呀,说我看到了鱼、贝壳、珊瑚水草,还有石头,再还有。。。。。。”弦音突然踮起脚尖,凑到卞惊寒面前,小声道:“再还有一个关乎三王爷命运的铜箱子。”

    卞惊寒眼波轻敛,并未有过多反应,无震惊,无愠怒,只垂目看向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忽而也微低了头,凑到她的耳边:“你不会。”

    弦音长睫颤了颤,退了回去,“不会什么?”

    “不会说最后那句。”卞惊寒低醇的嗓音很笃定。

    尼玛,既然知道本小姐不会,做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

    这样很好玩吗?

    弦音差点就愤然出口了,想了想,终是强行咽了回去。

    是的,方才那黑衣人是卞惊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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