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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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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只白眼狼。
她又去找了佩丫,想起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没有来,还有姐姐,姐姐还在三王府呢,回去以后还得去三王府一趟。
她找佩丫的时候,好几个婢女都在佩丫房里玩,见她来道别,都说舍不得她,然后,无一例外地都数落她。
包括佩丫,佩丫甚至还骂她。
大家都不能理解,如果说是王府安排去表演,被逼无奈要供选择,那是没办法。
为何明明没有安排表演?没有表演,就不需要供人选择,为何她自己要主动跑出来表演,主动让别人去选?
她们都问,问她为什么?
聂弦音,你为什么呀?
她开玩笑道:因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太子府呢,太子府肯定比三王府强,太子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于是,大家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可是,王爷对你那么好啊!太子能对你那么好吗?
一人一句地数落她,真的,从未见王爷对哪个下人那么好过,王爷是真的对你那么好啊!
是啊,王爷对她那么好,那么好。
她知道,她知道他有多好,她知道他对她有多好,这些从来都不需要别人跟她讲,从来都不需要。
她们当中甚至有人都跟她急了眼:聂弦音,你去太子府会不会对王爷不利?会不会出卖王爷?
一呼众应,齐齐讨伐她:对,王爷对你那么好,你准备怎么报答他?是不是应该太子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特别是对王爷不利的,你就通风报信给王爷?
对对对,王爷对你那么好,你要怎么报答她?
怎么报答他?
她也问自己。
或许,离开他,便是对他最好的报答吧,她也不知道。
快说呀,你要怎样报答王爷?
大家开始推搡她,你推过来,我搡过去,连佩丫跟她那么好,都没有阻止大家。
她心里难过得要命,大叫:我想想,我想想。
然后,她就特别认真地回给她们:王爷不是一直没有娶亲生子吗?我是三王府最小的一个,我会把他当成我亲爹一样侍奉,我会一直侍奉他到老,一直到他百年之后,我也会给他送终,这样可以吗?这样可以了吗?
她嘶吼着问她们。
她们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嘭”的一声巨响,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黑袍如墨的男人如同杀神一般出现在门口。
那一刻,真的如同杀神。
脸色黑沉、目光阴鸷、薄唇紧抿,整个面部线条绷得死紧,周身寒气倾散。。。。。。
众人吓得赶紧行礼。
只有一人没有动,是弦音。
她就站在那里,站在那里扭着头看着他。
看着他大步进来,看着他大手一伸,看着他五指铁钳一般攥住她的胳膊,看着他攥着她的胳膊将她直接拧了起来,然后,就提着她出了门,提着穿过下人厢房的走廊,提着入了垂花拱门,提着上了另一条走廊,最后提着她进了自己的厢房。
然后,脚一勾,将房门“嘭”的一声踢上。
再然后,又提着她大步往床榻边走,最后,将她一把扔在了榻上。
对,扔。
夏日的床榻不比秋冬,没有软垫,只有席子,没有被褥,只有毯子,所以她的背就隔着一床席子直直撞在硬床板上。
她痛得瞳孔一敛。
可她根本顾不上去护痛,因为她惊惧地发现,男人的大手正在快速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你要做什么?”她吓得声音都抖了。
“你不是说要侍奉本王吗?”男人声音沉沉,从鼻子里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
第508章 还是孩子(21更)【求月票】
弦音从未见过他这样,无论是在秦义府里那次,还是在神医府里那次,她都没见过他现在这般模样。
他这个样子,这个样子,让她觉得他要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大概是失了耐心嫌烦,锦袍的腰带解到一半,他直接大手一把扯了下来,扬手抛出。
看着衣袍在空中跌宕,弦音吓得赶紧往床里边躲,却是被他只一伸手攥住她的脚踝一拉,她又被扯到了床沿。
他继续剥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他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胸膛入眼,弦音长睫颤得几乎都睁不开,她惶惶地看着他,下巴在抖,声音在抖:“王。。。。。。王爷,我错了,王爷,我错了我错了。。。。。。”
边说,边扑过去按住他脱自己亵裤的手,试图阻止他,小嘴里一直不停:“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可她哪里是卞惊寒的对手,对方只手臂一扬,她就被甩回到床上。
当他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挡也没有了,男人完美的线条、健硕的身材、阳刚的一切全部显露在空气里,显露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哭了。
她摇着头,她很怕,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哭着,想逃,可是根本逃无可逃,男人一个倾身就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比她更红,只不过,她红的是眼眶,他,眼里都是血丝,像是通宵熬夜的人,也像是看到食物时的,兽。
“王。。。。。。王王王爷,你别这样。。。。。。”她哭出声来,嘤嘤嘤哭着。
没用,反而似是让对方变得更加焦躁了,大手覆上她的衣领,两手左右一扯,就将她身上的婢女服撕成了两半。
弦音吓得小脸煞白,心里绞着的那份委屈难过以及惊恐慌惧也在那一刻爆发出来,她嗷的一声开始推他,手脚并用,推他、打他、踢他。
可这些在他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她又开始用头撞他,拿自己脑袋去撞他胸口,还伸手拔了自己头上的发簪,胡乱挥舞着手臂去刺他,不管不顾。
可这一切举措也更加激怒了他,他毫不费力地就将她手里的发簪夺了下去,掷在地上。
发簪击在青石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脆响。
弦音又张嘴去咬他。
却都被他轻松化解。
在他面前,她完全无反抗之力,就像是上砧的鱼肉,待宰的羔羊,那么弱小那么弱小。
弦音泪流满面,喘息地看着他,看着他扯掉她的兜衣,看着她扯掉她的亵裤,看着他扬手将那些烦人的衣物抛到地上的时候,她的袖袋里装的那些姜片撒出来,纷纷扬扬。
她哭着惊叫。
她想要抱住自己的身前,她又想遮住自己的下面。
她现在是缩骨的状态,她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的上面,她的下面。。。。。。
看着他逼近,她哭着拼命摇头:“不要,王爷。。。。。。求你,不要。。。。。。”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却比她喘息得更加厉害,胸口起伏,如同拉风箱一般。
其实到这个时候,她还是心存一丝幻想的。
她在想,他只是太生气太生气了,所以才用了这么狠的方式来惩罚她吓她。
她以为‘因’是生气,‘果’是吓她,最终的目的是吓她。
她以为他或许不会做出最后一步,毕竟她还没成人。
她以为有吕言意在他心里,他应该不至于会与别的女人走到最后一步。
直到那比第一次更加痛、更加让她承受不住的巨痛骤然传来,直到她觉得自己硬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硬生生被人撑破挤爆涨裂,直到她痛得浑身颤抖、脑中空白、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她才意识到,自己太低估了他的怒意,也太高估了他心中的吕言意。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如此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可是越希望越清醒,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痛如此痛为何还不能痛晕?要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场浩劫,这一场豪夺,这一场如同炼狱一般的摧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多长时间,或许是他太急切太激烈了,又或许是因为她太小了,从他满头的大汗和额上突起的青筋就可以看出,他应该也是痛的。
他抽身而起,她缩在那里颤抖不已。
他赤足下地,走到桌边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然后将杯盏放下,人就站在那里喘息。
好久,才侧过头来看她。
弦音早已泪流满面,她哆嗦着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神识越来越清醒,下面的痛意就也越来越强烈。
又痛又委屈,她哭出声来。
且越哭声音越大,最后拉过毯子,蒙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跳痛不已的眉心。
又静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往床榻的方向走。
弦音虽然蒙在薄毯里面,但是也感觉到了他的逼近,吓得赶紧裹着毯子一滚,滚到床榻最里面。
他伸手扯她头上的毯子,她死死抓着不让他扯。
他皱眉沉声:“你哭得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又这样兜头闷住,这是防风毯,不透气,也不怕将自己捂死!”
弦音自然不会照做。
“捂死就捂死,也好过被你这个禽。兽摧残死,你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我还是一个孩子,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不得好死,你走路摔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洗脸淹死、出门被车撞死,你这个禽。兽,你天诛地灭!呜呜呜。。。。。”
弦音哭着,用最恶毒的词来发泄着心里的情绪,悲愤的声音瓮里瓮气透毯出来。
男人嘴角抽抽,也不生气,反而面色转霁了不少。
又伸手去拉她头上的毯子。
被弦音破口骂:“你个禽。兽,滚开!”
男人挑挑眉,便不再拉了,倾身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唇角翘了翘,轻哼:“孩子,如果比本王小两岁便算孩子的话,你的确还是个孩子。”
弦音哭声一滞。
什么意思?
第509章 如何承受(22更)【求月票】
什么叫比他小两岁?
她十岁,难道他十二,就算她十岁多,难道他十三?明明不是听说他二十二吗?比他小两岁,岂不是。。。。。。
弦音脸色一变,一把扯下头上毯子,愕然看向男人。
只见他正淡定地穿着衣袍,将那被扯断的腰带扔在一旁,又在橱子里取出一根黑色的锦带系于腰间。
“你什么意思?”弦音问他,脑子里早有千百个念头闪过。
因为心中有气,她连王爷都不叫了。
“你说本王什么意思?”大手系好腰带,男人徐徐转身面对着她,一字一顿:“吕、言、意。”
弦音心口一撞,错愕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下一瞬,眼睫又闪动得厉害:“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跟吕姑娘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脸当即就冷了。
“聂弦音,怎么说你也是跟本王睡过几次的人,难道在你的心里,厉神医可以知道你会缩骨,秦羌可以知道你会缩骨,独独本王不可以吗?”
弦音彻底震惊了。
傻了。
完全傻眼了。
男人看着她,面色不善。
弦音脑中纷乱,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你从御书房的天窗爬出来的那一刻。”男人如实回道。
弦音再次错愕不已。
眼睫颤得厉害,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没想到,也难以置信。
竟然。。。。。。竟然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在去午国的仙居屋客栈,吕言意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我?”
“是。”
答案意料之中,弦音却还是难以相信。
与其说难以相信,倒不如说难以接受。
所以,他一直知道吕言意就是聂弦音,聂弦音就是吕言意,就那样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来蹦跶去?就那样看着她为了变成吕言意如何煞费苦心,为了变成聂弦音又怎样心机费尽?
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明明知道她们两个是同一人,在仙居屋客栈,当着她吕言意的面,让管深和薛富不眠不休去找聂弦音?前段时间,当着她聂弦音的面,又说掘地三尺也要将吕言意找出来,甚至说自己为了找吕言意还烫伤了双手?
为何要这般逼她?
既然知道她就是吕言意,还要在她还是缩骨的状态就那样给她给强了吗?
他知不知道,她几乎被他撕裂,其实,下面,已经被他撕裂了,吕言意时正常的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他的巨大,聂弦音这样的小身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垂眸苦笑,她没再做声,拉紧了身上的毯子,她裹住自己,从床榻上爬起来。
衣服没法穿,衣服都被他撕了。
兜衣、亵裤、婢女服无一幸免。
“你做什么?”男人问她。
她也不答,径直下了榻,跻了地上这里一只那里一只的鞋子,也顾不上拔,拾步就朝门口走。
“你去哪里?”男人拉了她的手臂。
弦音的心里很乱,很乱,不想再被他纠缠,所以,就回了句:“我回房。”
“你且等着,本王让人给你拿套衣服过来。”
“王爷是想告诉别人自己强了一个孩子吗?”弦音问他。
男人语塞。
弦音拂掉他的手,去拉厢房的门。
“你什么都未穿,裹着床毯子出去,不也是告诉别人,自己。。。。。。”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弦音的手停在了门栓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本王去你房间拿。”
将她落在门栓上的手拿下来,他开门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门。
腰酸背痛,她朝边上墙边靠了靠,等着。
没多久他便回来了,拿着她的兜衣、亵裤和婢女服。
一手攥紧身上的薄毯,一手将这些衣物接过,见他还站在那里,她小脸木木地出了声:“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男人深目看着她,若是寻常,他肯定会调侃她一句,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见过之类的话,这次他没有。
外面传来管深的声音:“王爷,皇上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男人眉心微拢:“知道了。”
“所有下人也必须都去吗?”弦音问他。
“不用,你回房歇着就好。”
“嗯。”
男人黑眸凝在她脸上:“本王走了。”
“嗯。”
又看了她一会儿,男人拉门走了出去,并再次返身将房门带上。
房间里,弦音抱着那些衣服久久失了神。
**
虽然下午发生了不少不愉快,夜里的寿宴还是很热闹的,并未受到下午的多少影响。
皇帝举杯,众人齐贺,气氛很不错。
大家纷纷献上各自的寿礼。
卞惊寒也不例外。
是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
皇帝收到的时候,微微打开了一些缝看了看,见里面一枚药丸静陈,他又不动声色地盖上,深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
献完寿礼,跟皇帝敬完酒,皇帝让众人尽情吃喝、尽情随意。
于是大家又各自离席互相敬酒。
卞惊澜提着酒壶、端着酒杯窜了过来,瞅了瞅坐在卞惊寒身边的厉竹,“听大家说是三哥的朋友,三哥几时交的朋友呀,我怎么从未见过?三哥也不介绍一下?”
卞惊寒瞥了他一眼:“难道我每交一个朋友,都要向你禀报一下?”
“我不是这意思啦,我的意思是,基本上三哥的朋友我都认识。”
“那以后就认识了,”未等卞惊寒开口,厉竹已先朝卞惊澜含笑举杯,“鄙人姓厉。”
“对对对,以后就认识了,三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十一,厉公子,幸会。”
卞惊澜也笑着举杯。
各自饮下。
卞惊澜手里提着酒壶的,所以,喝完,他顺势给厉竹的空杯斟满,倾身凑近的瞬间,鼻子动了动,他微微一怔。
“请问厉公子衣服上用的什么熏香?还是随身带着什么香囊?此香很特别,沁人心脾很好闻,却又丝毫不浓郁,淡得几不可闻,跟本王认识的一个女子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不知是什么香?”
厉竹眼帘一颤。
狗鼻子还真灵!
那夜在十一王府,香株花的臭味也是他先闻出来的。
第510章 夜游之症(23末)
厉竹弯唇一笑。
“厉某一个大男人,从不喜带什么香囊之类的东西,应该是衣服上的熏香,只是厉某也不知道是什么香,熏衣这些事都是下人去做的,厉某从未过问,若十一爷感兴趣,等厉某回去问过,再告知十一爷。””
原本卞惊澜是想说,不用了,这种事还要专门去问,不知怎的,回答出口的竟然是:“行!那就等着厉公子几时问了告诉本王。”
那厢,秦羌一人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见厉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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