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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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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不是不识趣之人,既然他说没有,她也不会紧着好奇、紧着问。
一直走到三王府门口,弦音刚准备跟男人道别,见男人也拾阶而上,她就愣了:“王爷不是有急事要去处理吗?”
“回房处理。”男人回了一句,大步上了台阶,甚至一步跨两阶。
弦音又懵了懵。
什么急事要回房处理的?
想了想,想不到什么事,她也拾阶进了府。
等她入了府门,早已不见了某人的身影。
跑得可真快!
艾玛,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是。。。。。急着上厕所?
不是说人有三急嘛,哈哈,肯定是的。
本想直接回致远院,蓦地想起卞惊寒的腰牌还在她这里没还给他,她又转身去了云随院。
外房里不见人,她也不敢贸然进入里面,便在外面唤了唤:“王爷,王爷在吗?”
内室里面,卞惊寒刚从橱子里拿出药箱,正准备给一双手掌上药,蓦地听到外面弦音的声音,他眼波微微一动,抿了唇没做声。
心里有些乱,便干脆装不在。
弦音等了等,没等到回应,以为他真不在,去处理他的什么急事去了,转身准备出门,碰到佩丫端着托盘送热茶过来。
“找王爷?”佩丫问她。
她点点头。
“王爷刚回来,在里面内室呢,你稍微等一下。”
弦音怔了怔。
尼玛,在啊!
她方才唤的声音不小,而且,又不是在闹市街上,屋中静得很,他不可能没听到。
故意装不在?
换做寻常,既然他故意这般,她肯定会识趣离开,但今日也不知怎的,大概是觉得他反常吧,反正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于是乎,她决定不走了。
朗声回向佩丫:“嗯,那我就在这里等等。”
佩丫将托盘里的茶壶提起放在外房的桌上,便离开了。
外房里便只剩下了弦音一人。
她就站在房中。
没多时,卞惊寒就从内室里面出来了。
弦音眉尖微动,弯了弯唇。
就知道他会出来。
比耐心,她有的是,她就不信他能在内室里呆到天荒地老。
“找本王何事?”
也未看她,男人进了外房就转眸看着桌上方才佩丫上的茶壶,径直走过去。
弦音以为他要提壶倒水喝,却并没有,他只是负手立在桌子边上垂眸凝着那茶壶。
弦音莫名。
那茶壶有什么问题吗?
她这段时日一直在他这里看账簿,所以那茶壶她也熟悉,还是那个壶啊,也未换什么新的。
而且,又负着手?
虽然,平素,他不时也会负手而立,但通常情况下,只是负一手,这双手剪于身后,她还真是见得少。
大概是见她半天不做声,男人侧首瞥了她一眼,只很快的一眼,再度不徐不疾、情绪不明地开了口。
“若没事就且退下吧,不是膝盖疼吗?”
弦音敛了心神,长睫闪了闪。
“我过来是想将腰牌还给王爷。”
边说,边伸手探进袖中,掏出那枚腰牌,“我膝盖实在疼得厉害,王爷接住了。”
说完,蓦地扬臂将手里的腰牌朝男人面前一抛。
男人眸光一敛,连忙伸手去接。
可刚伸到半空中,就惊觉上当,连忙快如闪电地将手收了回去。
是的,弦音并没有真抛,她只是扬手用力做了一个抛的动作而已。
她还不至于那般不知轻重。
腰牌是什么?光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何况它还不仅仅是一块玉,它是御赐之物,它代表身份。
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抛丢给他,就算知道他会武功,就算知道他一定能接住,她也不会这样冒失。
万一没接住,万一摔碎了呢?
她不会让这种万一发生。
她如此虚晃一招,不过是想要逼他亮出自己的手而已。
像他这般沉得住的男人,拿一般的东西扔,他未必会接,只有腰牌这种重要之物,哪怕他觉得她不会真的这般做,却也不敢赌。
“王爷的手怎么了?”
她刻意绷直了声线才开的口,却依旧没能掩住声音的颤抖。
虽然这个男人方才刚将手一伸出来,又极快地收了回去,但是,她有心要看,又一瞬不瞬眼睛都未曾眨一下,自然还是看到了一个大概。
第457章 (1更)【求月票】
是烫了吗?还是烧了?
“没什么。”男人泰然自若,云淡风轻,还甚是自然地伸手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弦音皱眉摇了摇头。
他是以为方才那么短的一瞬,她什么都没看到他手心是吗?
所以现在还特意提壶倒水证明自己的手什么事都没有?
眸色一痛,她直接跑过去就攥了他的手臂,并且将他手里准备端起来喝的杯盏一把接了下来,放在桌上。
然后拉了他手想看,他握成了拳头不让她看。
“真的没事。”他也蹙了眉。
她不信。
她已经看到了,怎么可能会相信没事?
她执意要看,她非要看,不看她不放心,她开始掰他的指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用力去掰。
男人很意外她会如此,眼波微微一漾。
也很无奈,“你怎么那么倔?”
换做常人,他只要一扬臂,就能将人甩飞,可面对的是她。
当然,常人碰都不敢碰他,更别说这样吊在他手臂上掰他指头,也只有她,才敢如此放肆,才会犟得像头牛一样。
见她小脸脸色很不好,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眸光敛了敛,索性五指一张,摊了手给她看。
通红的掌心入眼,弦音瞳孔剧烈一缩,停了动作。
掌心中央的皮整个都没有了,边缘稍微还有些,却不是被烫得焦了、就是起了卷、还有许多水泡,触目惊心。
看完一只,她又去看他另一只。
另一只更甚。
弦音难以置信地看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自己裹得死紧,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难怪,难怪她摔在地上,他站在她面前就是不去扶。
难怪她走在他后面,他就将手拿到前面,她跟他并行,他就负手于身后。
“怎么弄的?”
话问出口,她已红了眼眶。
她抬眼看向他,他将视线撇开,没做声。
她以为他不愿意说,也不打算说的时候,他又开了口:“找吕言意弄的。”
弦音一怔。
男人的声音继续:“本王听手下负责找她的人说,在天泉茶楼看到她了,本王便赶去,因心中急切,不小心撞上一上茶的伙计,伙计托盘里端着的小茶炉和茶壶被本王撞掉,边上有一小娃儿,眼见着茶炉和茶壶要落在小娃儿身上,本王便徒手接住了,于是就。。。。。”
“你做什么非要找她!”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弦音嘶吼一声打断,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
这次轮到男人怔住。
徐徐转眸看向她。
一时间有千头万绪从脑子里划过,困扰在心里的那团乱忽然一下子清明,他微微眯了眸子,忽然抬手挑起她的下巴。
想到他的手伤,弦音又伸手握住他的腕,将他的手拿开。
“看着本王!”男人开口,声音微哑。
弦音吸吸鼻子,抬起红红的眼睛。
四目相对。
弦音以为他是有话要说,谁知道他只抿了薄唇只字不语。
两厢沉默,她等了等,他依旧没有开口,黑如琉璃、又深如潭水一般的凤目凝着她一瞬不瞬。
她心中疑惑:“怎么了?”
男人忽然扶额笑了。
是那种非常会心的笑,甚至低低笑出声来。
然后似乎很激动,还转过身去低笑了两声,再转过来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的笑意,黑眸里也是从未有过的亮,就像是坠入了夏日的星子,点点星光随着笑意漾开。
弦音彻底懵逼。
尼玛,她哭,他笑?
看到她哭了,他就觉得那么好笑?
小脸瞬时就冷了。
男人却还是很开心的样子。
甚至也不顾手掌都那般样子了,还探进袖中掏了掏什么东西,握住,伸到她面前。
“早上你不是说要奖赏吗?你猜猜看,本王手里握的是多少银子?猜对了,银子你就拿去。”
弦音:“。。。。。。”
也更加懵了。
跳跃实在有些大,她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
刚刚在说手,说找吕言意,怎么突然又说到奖赏了?
而且,奖赏就奖赏吧,还让她猜?
换作常人,她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他这样的男人,几时见过他有如此无聊的举措?
“王爷的手不疼吗?”她问。
“疼,所以你快点猜。”男人一本正经回道。
弦音便更加无语了。
疼还这般无聊?
“既然是奖赏,为何要我猜?奖赏就应该直接给,要我猜的话,我若猜错了,岂不是拿不到?那还叫什么奖赏?”
“你就那么没自信?不敢猜?”
尼玛,还激将上了。
好吧,那就赌一把,奖赏这种东西,她本来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的。
垂眸看向他攥握的拳头,她心里分析了一番。
虽然他的手很大,但毕竟是手,一手握终究有限,这般空间的话。。。。。只能握一锭整银吧?
可若是银票,那就说不准了,一张纸,面值大小天壤地别。
她抬起他的手臂,左右前后端详了一遍他的拳头,想看看到底是银子,还是银票。
然,丝毫都看不出。
这让她怎么猜?
算了,他的手伤成那样,让他这样拿着,她都替他疼得厉害,就随便猜一个吧。
“五十两。”
男人轻嗤一声,摊开手。
一枚黄灿灿的大金豆赫然入眼,弦音眸光一敛。
艾玛,竟然是金子!
当即就嚷开了:“王爷误导我,王爷说,让我猜猜看王爷手里握着多少银子,王爷没说是金子。”
男人笑。
本王嘴里是没说,但是眼睛一直在告诉你。
所以。。。。。。
他挑挑眉尖。
“嗯,是本王误导你了,故,本王决定,这枚金豆还是赏给你!”
说完,将手里的金子递给她。
“真的?”弦音霎时眼睛就亮了。
这么好?
自是欢喜接下。
“谢王爷。”
笑嘻嘻将金子拢入袖中,又想起他手上的伤,小脸一下子又凝重起来:“那王爷的手。。。。。对了,王爷在天泉茶楼找到吕姑娘没?”
“没,”男人转身往里面厢房走,“进来帮本王擦药。”
弦音怔了怔。
进来?进哪里来?中房吗?
可待她入了中房,发现中房没人,她才知道,他是让她入内室去呢。
第458章 甚是荣幸(2末)【求月票】
内室不是不准任何人进入吗?虽然她已经进过一次。
终究有些犹豫,里面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不愿意?”
她抿了抿唇,拾步走进去。
内室一点都没变,物件摆设还是那日的样子,所有的家具装饰都偏暗色系,低调中透着奢华,非常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王爷的内室不许任何人进来,那平素这间屋子的洒扫谁负责?王爷自己吗?”
“以后可以是你。”
男人答非所问,走到桌边,撩袍坐下,看向她。
弦音汗了汗,讪讪笑道:“这。。。。。王爷说笑的吧?这个我可担当不起。。。。。。”
还是饶了她吧,她可不想要这份殊荣。
“你觉得本王像是在说笑吗?”男人反问。
弦音就语塞了。
不知如何回答,干脆岔开话题:“擦手的药在哪里?”
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药箱。
哦,弦音走过去,打开药箱,里面瓶瓶罐罐好多。
“青花瓷的那瓶。”男人出声。
哦,弦音依言将青花瓷的那瓶拿出来,又听到男人接着道:“是跌打扭伤的药。”
弦音汗。
扭头看向男人:“能不能麻烦王爷一次将话说完?”
先说半句“青花瓷的那瓶”,她还以为是给他擦手的药,等她拿出来了,才说下半句“是跌打扭伤的药”,这不是逗她玩吗?
“嗯,”男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本王的确还没有说完。”
弦音晕死,难道不是上下半句,而是上中下,还有三分之一没说?
刚准备怼他,就听得他道:“那药你擦膝盖上。”
弦音当即就怔了。
跌倒扭伤的药。。。。。。
原来是给她的药。
“现在就擦。”男人示意她。
“我没事。”
她其实真的还好,摔一跤而已,人小重心矮,能摔到哪里去?皮都没破不是。
“擦不擦?”男人问她。
弦音眼睫颤了颤,看他那个样子,似是不擦就要有什么惩罚一样,她只得也在桌边坐下来,撩起裙裾、卷起裤管,乖乖照办。
见她擦好,他才说:“有个火把图案的小瓷瓶是烫伤药。””
弦音很快找到,拧了瓶盖就准备给他的掌心上药。
可是瓷瓶拿到他的掌心上面倾斜了一半,她又顿住了,愣是不敢将里面的药粉撒下来。
“肯定会很蛰痛的,王爷忍着点。”
睫毛颤动得厉害,她提醒男人,想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其实,她知道,真正想要有心里准备的人,是她自己。
男人“嗯”了一声。
她咬了咬唇,又准备倒,可还是怕,正眼抖手抖之际,手背上一热,是男人另一手直接握了她的手,带着她将瓷瓶里的药粉倒了出来,倒在他惨不忍睹的掌心上。
弦音吓得不轻,脸色都变了,那一刻甚至感觉到那种药粉撒在伤肉上的蛰痛从自己心尖上蓦地泛出来,她打了一个哆嗦。
“没事。”男人松了她的手,面色云淡、语气风轻,就像那药粉根本不是倒在他的伤上一样。
弦音看了看他,恐他又用自己的伤手来抓她的手,带着她上药,她只得敛了心神、鼓起勇气给他上。
屏住呼吸,专心致志、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药粉倒出来,均匀地撒在他的掌心上,弦音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
男人微微垂目看着她。
看着她神情紧绷的样子,看着她小眉头拧在一团的样子,薄薄的唇边不自觉得就勾起了一抹微弧。
末了,目光又缓缓转深。
是他猜错了,她其实并不会读心术,还是,她的读心术能读出别人的心事,读不出他的呢?
昨日收到神医的回信,信上神医说,自己从未听说过有人真的患上此症,可面前的这个女人先前告诉他,之所以知道当今皇上有夜游症,是厉神医告诉她。
她在说谎。
那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这可不像一般的秘密,皇帝长居深宫,藏匿得如此深,连他这个儿子都不知道,她跟皇帝毫无交集,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很好奇,会缩骨、会做洗衣桶、还知晓绝密,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呢?
所以,他故意给她腰牌,给她权利,给她自由,让她独自出门,他跟在后面,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做些什么、会见些什么人、他能不能有所发现?
之所以怀疑她会读心,是在成衣作坊的时候。
应该是他飞过的时候不小心被看门的那人看到了,那人在寻黑影。
他就在现场,他看的真切,也听得真切,那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别说一句,是一个字都未说,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却很自然地接话了。
而且,从看门那人后来的话可以看出,她接的话是对的。
所以,他才有了那个大胆的猜测,她是不是会读心?
一般人他绝对不会这样猜测,毕竟读心这种东西,他也只从书上看到过,从未见过有人真会。
但是,缩骨这种奇功,他不也是只从书上见到过,她还不是真会。
如果她真会读心,那她知道他父皇夜游那件事,就说得通了。
当然,他也仅仅是猜测。
真正肯定的,是在胜誉药材行,她阻止秦义将那匹作假的灵芝卖给周掌柜的时候。
他在屏风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她几次三番要去看秦义的眼睛,而且问的问题都是具有引导性的问题。
秦义一直没有朝她看,她索性就直接拉了秦义,让他看着她的眼睛回答。
然后,她甚至说出了秦义是如何做的假,将作假的过程都详尽说了出来,虽然没有挑明,以他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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