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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女刹-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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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是单纯活泼,基本的辨识能力还是有的,作为从小与洛欢歌朝夕相处的人,她最是了解洛欢歌的为人。
小王爷是真的入了小姐的眼,小姐的心呢!
“对了小姐,你怎么会歇在小王爷这里?”曲水疑惑,留宿在外不像小姐的作风,定是发生了紧急的事,小姐回不了府才会留下。
洛欢歌也没打算瞒她:“我去赴元如淼的约,被她找来的黑衣人伏击,就把他们都杀了。”
曲水正给洛欢歌梳头,闻言手中的梳子吓得噼啪摔到地上!
洛欢歌以为她会第一时间追究元如淼的死,却不想曲水念着的始终是她的伤!
见小丫头都快急得哭出来了,洛欢歌勾唇轻笑着安慰:“我这不是没事么,别担心了傻丫头。”
“小姐一点都不爱惜自个儿身子!万一要是真落下病根可怎生是好!”
元如淼的死在她心里当然比不过洛欢歌的安危。乍一听这消息她是很惊讶,但这一切都是小姐的决定,曲水是小姐的人,凡事只要小姐说好,她就一定也说好!
梳洗完毕,马车早已准备好,青衣亲自叮嘱了几句她的伤势,便见着主仆俩乘了马车缓缓离开。
“姑娘,果然同主子是一类人。”青衣暗自叹息,都是对外狠厉对内护短的人。
洛欢歌的归来并未引起任何波动,曲水在收到段钰的嘱咐后就以洛欢歌疲累歇下的理由拒绝了一切访客,许氏洛靖来过见状也没有进屋打搅便原路返回,故而除了流觞曲水,府中竟是没有第三人知道洛欢歌彻夜未归之事。
发现元如淼失踪是在当天夜里。
自打丹琴成了元如淼的贴身侍婢,青禾作为曾经元如淼身边最亲近的丫鬟算是退居二线,也就是说大多数时候陪在元如淼身边的是丹琴。
这天晚膳后,青禾如往常一样敲了敲元如淼的房门,想问她今日沐浴用哪种花瓣。元如淼过得讲究,每日都要用花瓣洗浴,还要随着心情使用不同的花瓣,既然日常起居落到丹琴身上,这等摘花瓣烧洗澡水的活儿就落到青禾那处。
青禾受够了元如淼时不时的折磨,倒是巴不得离得远远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直到第二日入夜才发现元如淼失踪。
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青禾这才察觉不对劲,提着心推门进去,房间里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青禾把院子和将军府其他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元如淼的影子,就连丹琴也不见了,心里着实慌了,赶紧跑到落雪居向许氏禀明元如淼失踪的事。
这一消息顿时引起整个将军府的骚动!
许氏瞬间便联想到前些日子元如淼被山贼劫走那回,担心得不得了。洛靖也在,听了青禾慌慌张张不达其意的来报,眉心皱成了川字:“好好说话!现在我问你答,听清楚没有!”声如洪钟,青禾猛地一抖,诺诺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表小姐失踪的。”
“晚膳刚过。”
第一个问题就让洛靖诧异,他看向青禾的目光带着审视:“这么说,晚膳时你也没见到表小姐。”
洛靖的话语是肯定,青禾没想其他,依然点头。
“混账!晚膳时分你不伺候表小姐用膳,又是去了哪里!”
青禾吓得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将军息怒!不是奴婢不伺候小姐,实在是小姐只要丹琴伺候,不许奴婢打搅啊!请将军明鉴!”
“丹琴在何处,立刻把她找来!”
“丹琴……丹琴她也不见了……”
不仅小姐不在,连贴身丫鬟也一同失踪,这问题严重了。
洛靖当下决定先派人去找!
两个姑娘家,能走到哪儿去!就算是被歹人掳走,也该留下些蛛丝马迹才对。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洛靖见青禾还垂着头跪在地上,长叹了一声:“你先起来回去候着,万一你家小姐回来,还需要你接着小心伺候。”
青禾谨慎点头,本来起身打算走的,忽然又转身吞吞吐吐道:“奴婢,奴婢还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洛靖最看不惯婆婆妈妈说话说一半的,见青禾这副样子心中烦躁:“有话快说!”
青禾又是一个哆嗦:“是,是关于欢歌小姐的……昨日小姐让奴婢去钰槿斋约了欢歌小姐去南郊会面,欢歌小姐答应了,约了昨日晚膳后……后来,后来奴婢就再也没见过小姐……”
“你是说表小姐失踪同小姐脱不了关系?”洛靖分明没有责备,青禾仍然从中听出了浓重的不悦!
青禾知道是自己多嘴了,慌忙摇头:“是奴婢多嘴!奴婢这就下去!”
说罢,跌跌撞撞出了落雪居。
然而她的话到底是入了洛靖的耳。
许氏一直在一旁听着看着,见洛靖沉思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将军,咱们都知道圆圆受了伤一直在屋里歇息,不过青禾那丫头既然说了,咱们还是去钰槿斋走一趟问个明白吧。”
洛靖沉着脸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2章 我想你了
(全本小说网,。)
洛靖和许氏进门的时候,洛欢歌正靠坐在床头,嘴里吃着流觞刚剥好的炒板栗。
鼓鼓的腮帮子将出尘脱俗的脸衬托得乖巧可爱,洛靖到了嘴边的话愣是改成“圆圆的伤怎么样了”。
慢吞吞将板栗吞进肚子里,洛欢歌回答道:“大夫说不能剧烈运动,所以爹你看我都让曲水给我剥的板栗呢!”
说罢,扬起一张璀璨笑颜:“爹娘,要不要一起吃~”
简直把洛靖的心都要萌化了!
“爹不吃,圆圆自己留着吃。”洛靖顺势让许氏先落座,随即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没有忘记要说的话。
“圆圆,爹问你件事。”
“嗯?”
“昨日,如淼是否有约你去南郊会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洛靖打心眼里是希望洛欢歌否定的,他是绝对相信女儿所言。洛靖不希望洛欢歌与元如淼的失踪扯上关系。
“是有这么回事。”洛欢歌回答的风淡云轻,仿佛对此毫不避讳。
洛靖全当她还不知道元如淼失踪的事,正要说出来,就听洛欢歌不紧不慢地补充:“可是我并没有去赴约。”
什么?
峰回路转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洛欢歌苦笑,视线落到自己受伤包扎成粽子样的手臂上:“爹,我都成这样儿了,还怎么去赴约。”
洛靖了然,女儿说的不错,大夫都说了尽量不下床好生休养,她又怎么会大老远跑去南郊同元如淼见面?
而且,方才他没细想,现在再被女儿一提醒,突然意识到一直被他忽略的细节!
元如淼请人来邀约时,分明是洛欢歌受伤之后,哪有当表姐的在表妹受伤后还让人去郊外见面的!
这其中定有其他缘由。
两人匆匆来匆匆去,一切都在洛欢歌的意料之中。
“小姐,万一将军和夫人查到此事跟你有关怎么办?”曲水不是不担心的,她看得出来许氏和洛靖都将元如淼当女儿看待,若是知道元如淼身死,还是死于洛欢歌之手……
曲水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对于曲水的担忧,洛欢歌看得很淡,唇边清浅的笑容表明她心态是极为平和的。
段钰出手,又怎么会留下证据让人察觉?
元如淼,注定当一只无人问津的孤魂野鬼!
可惜还是让丹琴逃掉了。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床下传来,洛欢歌满腹心事也被带偏,索性暂且丢开。
侧身往下看去,雪白的肉团子比几日前貌似又大了一圈,慵懒淘气的圆瞳已然隐隐带了兽中之王的狠厉。
仔细瞧着,她摆放鞋子的踏板被单白的小爪子挠出好几道划痕,而小家伙正乐此不疲地将爪子放到上面有一搭没一搭的磨着。
搞了半天是某只捣蛋鬼磨爪子的声音。
像是心有灵犀,单白感觉到洛欢歌目不转睛瞧着自己,蓦地抬起小脑袋回视她,圆溜溜的眼睛好似在刻意讨好自己。
刚换过一壶茶水进来的曲水,对此又是羡慕又是欣慰:“单白现在一次要吃一大盘生肉,每天都得喂个三四次,奴婢每天喂这小畜生也没见它这么乖巧,反倒是小姐对它不理不睬的,它偏偏最粘小姐!”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虎。”洛欢歌说得兴起,见单白两个毛茸茸的小耳朵杵在脑袋尖儿,心里痒痒,便伸出没受伤的手想摸一摸。
本来都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了,谁知直到她手碰上那抹柔软,小家伙仍然不躲不闪,还将脑袋朝她掌心拱了拱,活像只求抚摸的小狗。
洛欢歌都不忍直视,单白这副样子她都不好意思说这是老虎了!
一人一虎玩得不亦乐乎,也正因如此当段钰的声音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响起时,洛欢歌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
两人默默对视着,映着屋内温暖明媚的烛火,还有因为失了关注从而恼怒地冲段钰龇牙咧嘴的小白虎……
不知何时,曲水就悄悄抱了蹦跶的单白出去,还体贴地将房门为两人合上。
暖光打在洛欢歌的侧脸,为其又添几分柔婉,一反平日的冷清傲然,落在段钰眼里险些克制不住体内喷薄而出的想念。
“你怎么来了。”洛欢歌抬眸显得讶异,明明昨夜才见过。
回答她的,是段钰晦暗难明的眸光。
“怎么——”
一吻封喉。
洛欢歌不敢动受伤的那只手臂,怕一使力伤口又崩裂,仅剩完好的另一只哪里敌得过高大的段钰,本是抵在对方胸口的小手缓缓失了力气,被一只火热的大手包在其中,再难逃离。
身子着了火一样,洛欢歌软绵绵地瘫在段钰怀中。
这次,段钰已然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而是以轻柔而不失强硬的姿态在洛欢歌的口中攻城略地。
就是在这样缠绵之际,段钰仍记得小心地不碰到洛欢歌的伤口。
两颗紧贴的头颅分开时,可疑的银丝勾起一丝暧昧的气氛。
洛欢歌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从内而外散发出红润之色,没有一点像重伤失血之人!
急促清浅的喘息萦绕在耳畔,洛欢歌听到将头靠在自己肩头的那人在说:“我想你了。”
一股热气直冲脑海,洛欢歌又羞又恼!与段钰越说越溜的情话不同,她反倒越来越容易被牵动情绪,怎么可以这样!
“谁要你想!”故作嘴硬,肩头的脑袋笑得发颤,“要不,换你想我?”
不要脸!
“好,不逗你了。”
段钰终于收起玩笑,看向洛欢歌的眼神透着认真:“明日越国、覃国、商国会一同进入澜都,最迟晌午。”
这么快?!
洛欢歌第一反应是这个,转念一想自己这两天忙着对付元如淼完全就忽略了五国齐聚,现在被段钰一提,才想到几日前还是她自己对曲水说的,少则一日多则三日。
算算时间,明日刚好第三天。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伤养好。到时不管发生什么,一律往受伤的理由做推脱,切记不许逞强!”
段钰语重心长的话引来洛欢歌怀疑的一瞥:“你专程夜闯香闺,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洛欢歌下意识反问。
却见段钰好不容易正经一会儿的表情复又带上难言的神色:“还有的,我刚刚不是做了么。”
“还是说,小师妹觉得还不够,希望师兄多‘做’一会儿?”
流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段钰俨然有从道转魔的趋势!
只是,他真的只是来让她安心养伤的么?
等到烛火即将燃尽,大红的烛泪凝结成块,屋里剩下洛欢歌静静躺在床榻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伤口已经不痛了,以她抗打耐摔的本事,这般严重的伤势起码得躺个七八天,而她,两天足矣。
段钰专程来告诫她安心呆在府中养伤,怎么想都让她不踏实,隐隐感觉段钰是在提前预示而掩饰着什么。
带着这些那些的心事,洛欢歌辗转难眠,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睡着。
耒国使馆。
阿灵尽情抒发着自己满心的不快,而被她用来“抒发不快”的道具,正是她自己的贴身侍女。
“啪——”狠狠一鞭子抽到单薄的身子上,瞬间皮开肉绽,少女哆嗦着咬的嘴唇发白,也不敢发出一声痛呼!
“本公主要吃荔枝你耳朵聋了?!还是你觉得,反正本公主都要被嫁到这该死的澜国,所以也就不用听从本公主的指令了?!”
堂堂一国公主,指责下人的话却刻薄无比。
侍女委屈道:“奴婢不敢啊公主,现在季节不对,而且我们又是在澜都,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去找荔枝啊……”
回答她的,又是一声长鞭破空之声!
侍女缩头,意料中的鞭子迟迟没落到身上。小心翼翼抬头看去,眼眸中闪过激动的光芒,是太子殿下!
“阿灵,不要太过分。”
尤金收回扣紧阿灵手腕的动作,引来阿灵愤愤不平的埋怨:“太子哥哥,我不过是想吃荔枝,澜朝的待客之道未免太寒酸!”
“你也知道这是在澜都。”
被疼爱自己的哥哥这么一挤兑,阿灵气恼跺了跺脚:“太子哥哥——”
“等着,最迟今夜,你想吃什么都有。”
说完这句,尤金转身回了房间。
阿灵愣了愣,太子哥哥是什么意思?
回屋的尤金则是朝一直隐在暗处的一人吩咐道:“越、覃、商三国今日抵达澜都,去把这个交给肖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那人接了物件,身影迅速消失在书房内,独留尤金一人摩挲着下巴看向桌案之上那幅美人图。
“小野猫,真想再看到你挥舞爪子的样子……”
仔细看,画上的美人可不就是洛欢歌么!惟妙惟肖,画画之人实在是画工精湛,才能将静态的事物描绘得像是随时会破图而出一样!
不知他的小野猫发现亲爹掉进深渊后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尤金舔了舔唇,眸中的嗜血让人胆寒,他真的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当天晌午,越国、覃国、商国相继入城,可把澜都百姓看得是目不暇接。
据曲水回来兴奋的讲述,洛欢歌大致了解到当时的盛况。
不出意料的是当天夜里举办了空前浩大的五国宴会。
单单用接风宴显然不足以形容宴会的繁盛,五国齐聚,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曲水流觞,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种种种种,没了上一次只有耒国在时的剑拔弩张,东道主澜国与其他外来的四国融洽而和平地共处了一晚。
得知情况的洛欢歌不由苦笑。
难道她是灾难体质不成?不然为什么每次有她在场的宴席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
是的,当晚的宴会洛欢歌并未出席,有伤在身的她特例被留在府中休养。
在这举国欢腾的日子,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在府里呆着,身上都快长霉了!
好在,段钰也没去参宴,出现过上次的意外,澜诀可是巴不得他不去!
这不,他还悄悄来陪自己看了一晚的星星,这一点还是很美妙的。
然而就是这点美妙,也在几日后的尽数湮灭。
一夜之间,耒国意属洛府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般传入澜都百姓的耳中,成了众人茶余饭口的谈资。
“洛大将军有福了,竟然能得个耒国公主当儿媳妇!”
“还有福呢!别国公主的公公,你以为有那么好当?”
“我怎么听说那耒国公主骄横跋扈得紧,而且跟凝安郡主还不对盘……”
“是啊是啊,前些日子还听说耒国人想将他们公主嫁给段小王爷呢,怎么一转眼又变成属意洛家人了?”
“天家人的心思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里搞得明白,管他呢!”
……
不管外人是如何看待的,这个消息对于洛欢歌而言,甚至对于护国将军府而言,都无疑是晴天霹雳!
洛天宁少年英才,如今刚过弱冠之年就成了小有威名的沙场战将,久久未曾娶妻的他一度成为澜朝少女争相爱慕的对象,排名几乎是仅次于段钰。
这样一个优秀男儿,就要栽在耒国公主手上?
澜都少女纷纷捧了一颗碎了的芳心暗自低泣。
御书房内,洛靖已经跪了快半个时辰。
澜诀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里的沉重让洛靖的心直线下沉:“朕已经挽拒了耒国与通州段王府联姻的要求,现在对方再次提出中意人选,若是朕接连找借口反对,万一将耒国人惹怒,对整个澜朝有弊无利啊!”
洛靖心中的天平在对峙,一边是国家大义,一边是子女终身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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