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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女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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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阻止了许氏要派人去军营叫洛靖和洛天宁回府的想法,又陪着许氏说了好一会儿话,直把许氏高兴得合不拢嘴。

    说完体己话时辰尚早,洛欢歌把许氏劝去歇息后,自己则是抛下两个丫头独自出了府。

    流觞倒没什么,安静地收拾着行囊,曲水扯着脖子打嗝,满脸委屈:“小姐,咯,嫌弃曲水,咯,了,都不带,咯,曲水出门,咯,曲水也想,咯,出门啊~咯!”

    流觞这次连眼神都奉欠给她了,自顾自收拾着小姐带回府的物件,看到钰槿斋一如往常小姐在时那般整洁,心下满意地点点头。

    至于曲水,等她不打嗝了再说吧。

    澜朝书香之国,虽说比周边的耒国越国恪守礼仪,但对女子并非是一味苛刻,相反在某些方面算得上开放。

    比如街上走着的妙龄女子不在少数,且都是大大方方地露着脸蛋,只有一些高门贵女和家风颇严的家庭才会要求女子出门必须坐马车或者戴斗笠。

    五年前的洛欢歌就不曾在意过这些虚礼,五年后饱受龙渊谷随性而为的处事作风熏陶的洛欢歌更加不会关注!

    只是当身后第五个人因为看她而撞上路边的摊位后,洛欢歌终是选择从小摊上买了顶轻纱遮面的斗笠带在头上。

    虽说白纱清透,但聊胜于无,至少从洛欢歌戴上斗笠后便再没有人因为刻意回头看她而撞上杂七杂八的东西。

    街上的东西新鲜是新鲜,然而洛欢歌出府的目的却不在这里。

    奇怪的是,洛欢歌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转过头除了路过的行人又什么也没有,她也只当是自己长时间居于环境单纯的龙渊谷,对突然返回人潮汹涌的澜都还没适应。

    等到翩然的白衣渐渐远去,两名一高一矮同样戴着斗笠的男子才险险松了口气,不,松了口气的是矮个儿的那个。

    “三师兄,你说洛儿是不是发现咱们跟踪她啦?”声音粗嘎地跟公鸭似的。

    “害怕了就回去。”语气淡淡的,显然也不擅长跟踪人。

    “我才不!哼——三师兄是胆小鬼,不理你了!洛儿都要走远了诶!”

    “……”

    两个身影停了对话,既迅速又鬼祟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洛欢歌面色淡然,内心的雀跃却是难以抑制,尤其是见过娘之后,再欲见到爹爹与兄长的心几乎克制不住那股冲动。

    想着许氏说的“正与名流学子研讨诗词歌赋”的三哥洛天勤,洛欢歌在久违的记忆中努力搜寻着有用的信息。

    自诩风流的澜都才子尤其喜好在山水河畔吟诗作对,澜都有名的才子聚集之地有两处,渊海楼和汀水阁。汀水阁正是洛欢歌与三师兄从楼真正结下缘分的那处,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恰好离汀水阁不远。

    想着去碰碰运气,洛欢歌便径直朝汀水阁的方向而去。不多时,尚离汀水湖心有些距离,洛欢歌就听到熙熙攘攘的喧哗之声,好像是有人在汀水阁吵起来了。

    洛欢歌白衣胜雪,脚下生风,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汀水阁门内。

    一路尾随而来的两人匆匆到了汀水阁门口,矮个儿的那个猛地拉了下身旁静静伫立的那人:“快点啊三师兄!洛儿都走得没影了你还发呆,赶紧赶紧!”

    斗笠下的娃娃脸茫然地扫了眼装潢别致的汀水阁,好似回到五年前,自己差点打伤小师妹,然后与她在此以茶代酒相谈甚欢的时候。

    “三师兄你到底走不走啊!你再不走我可走了~”龙觅简直要气死了,三师兄怎么越来越喜欢发呆了,要是因为他跟丢了洛儿,哼哼——

    “走吧。”从楼淡淡道,步履沉着地迈进汀水阁内。

    说起来,五年前的洛欢歌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不为别的,只为了这里装饰得清幽雅致,能将洛欢歌满身的“草包气息”给遮掩住。好像时常来汀水阁吃吃点心,看看所谓“才子”交流心得,就能掩饰当初她不通笔墨、任性顽劣的本性一般。

    上一次来汀水阁,就是跟从楼龙觅一起的那次,小二直接带着洛欢歌从楼以及龙觅三人从边缘的环梯上的二楼,所以仔细算来,自从重生以来她便没有真正来瞧过学子们的“学术研讨”了。

    进门不久,洛欢歌就见到足以容纳上百人的大厅四周已经乌压压挤满了人。

    人头攒动没能阻止洛欢歌看得更远,大厅正中专为悬挂书法字画而设的幕布之上,赫然直直垂下两行字迹!

    纸张大小的限制使得那字迹显得不甚清晰,只是五年来一直勤奋习武的洛欢歌早已练就的耳聪目明,看清那纸上的字根本不成问题。

    这字迹……

    “这分明就是本公子所写,你这穷书生可别捡了本公子的便宜就想据为己有!”一名衣着华贵的蓝衣公子争执道,手中折扇轻摇,表现得很是不屑。

    身后两名小厮也梗着脖子鼻孔朝天,轻蔑地将视线投向对面粗布麻衣的少年。

    “瞧瞧穿得这叫啥,寒酸成这样还好意思来汀水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什么德行!”

    洛欢歌发现小厮此话一出,周围好些读书人都皱了皱眉,显然是看不上他粗鄙的谈吐,连带着连他的主人都看低了几分。

    蓝衣公子貌似看出周围人情绪不妥,回身重重踩了小厮一脚,悄悄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瞪,再转身圆场:“本公子向来不歧视家境贫困有真材实料的学子,但那不代表本公子就能容忍你偷窃本公子的墨宝!”

    有人捂嘴偷笑,蓝衣男子前面开口闭口穷书生,这会儿又说不歧视贫困的学子,前后矛盾之下显得他这人格外可笑。

    只是蓝衣男子的身份……

    罢了,安静看戏就好。

    一直被针对的少年始终抬着头,唇边咬出浅浅的齿痕,目光坚定执着。

    他是穷,他是势单力孤,但他行的正坐的端,不是他做的就绝不会承认。

    默默旁观的洛欢歌心下凛然,少年面容稚嫩,与那张两鬓斑白,俊颜沧桑的脸庞怎么也重叠不到一块儿,记忆深处仿佛有嘶哑的声音在说:“欢歌,我来救你。”

    以为已经遗忘的过去再度复苏,洛欢歌眸色深深,眼中光芒闪了闪,最终归于平静。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同样的诗句端看字迹,一个中规中矩,一个笔下生辉,高下立现。之所以不敢言语,是因蓝衣公子身份显贵,寻常人不愿得罪罢了。

    洛欢歌微微叹息,目光环视一周,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拨开人流走近,一声“二哥!”透着久别重逢的惊喜和想念。

    少年侧目,温润如玉的气质凸显无疑:“你是……圆圆?”

    洛欢歌轻笑着点头。

    少女白衣胜雪,身姿窈窕不显轻佻,虽头戴轻纱斗笠却隐隐现出通透气质。洛天勤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会是自己数年未见的妹妹,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是我妹妹洛欢歌?”

    洛欢歌无奈地撩起轻纱,露出小半张脸来:“是是是,我不仅是圆圆,我还是你嫡亲妹妹洛欢歌,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不想洛天勤非但没能松口气,反倒楞住了。

    洛欢歌一见便知自家三哥这是看到自己的长相才会发愣,迅速放下纱帘沉声道:“二哥,这里眼多口杂,咱们先出去再说吧。”

    洛天勤恍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的样子让洛欢歌颇为疑惑:“怎么了,三哥还有事要做么?”

    洛天勤的目光移向大厅中央刻意腾出来的空地:“不是偷窃。”

    “恩?”洛欢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视线尽头是那人不屈不挠的身影,心湖又泛了微波,才反应过来洛天勤话中的含义。

    不是偷窃,那便是原本就属于他。

    看来洛天勤与那人能成为至交好友,不是没有原因的。第一次见,就能这般肯定地表现出对那人的欣赏和莫名的信任。

    “要帮他吗?”洛欢歌问,其实内心里是希望得到洛天勤肯定回答的,然而洛天勤只是摇摇头:“再等会儿吧,看看情况再说。”

    事件并未像洛天勤希望的那样转和,反而越演越烈,少年死不承认终是惹恼了蓝衣公子,他卸下伪装怒目而视对面的少年:“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公子若不将你送官怎么对得起那些坚持创作的学子,来人!把他抓了送官!”

    “是!”身后两个小厮早就等不及了,三两步跨上来一人一只手就将文弱的少年架了起来,出手粗鲁毫不客气!

    “住手!”洛欢歌红唇半张,声音却是从身旁的洛天勤处发出来的。

    随着阻止的声音落下,从洛天勤面前自动让开一条直通前方的小道,洛天勤面色凛然,毫不犹豫地踏了上去。

    蓝衣公子斜着眼睛看向眼前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见是个陌生面孔有些不以为然:“你是谁,想要多管闲事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份量!”

    洛天勤常年在外游学,反倒在澜都呆的时间很少,同龄的公子少爷即便知道护国大将军洛靖有三个儿子,也认不出三子洛天勤的模样。

    奇怪的是,今日在此围观的学子们竟也没有一个认出洛天勤来,以致蓝衣公子会错了意。

    “你!”洛天勤鲜少与人争执,他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认定那名少年没有偷窃,可让他当着众人与人起冲突,他便词穷了。

    “总之,他没有偷窃。”洛天勤只能反复说着没有偷窃,又拿不出证据证明,一时间脸上微红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并不是后悔帮那名少年,而是后悔他应该想好说辞再为其出头,像现在这样出了头又解决不了问题……

    蓝衣男子见洛天勤愤愤而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本少爷看你也是闲着撑的!”

    “哦?”如溪水般清澈的女声淡淡响起,“看来你的金刚钻应该挺厉害了。”

    “那还用说!”蓝衣男子不经大脑地回道,这才看到一名戴着斗笠的白衣少女翩然而至。

    这身段,这声音!男子可耻地浮想联翩,只是少女并未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直接朝挺直个身子不肯屈服的少年问到:“此诗可有下句?”

    “……没有,”少年愣了愣下意识回应,复又想到什么突然正色道,“不过我可以马上作!”

    听到差点被送去报官的少年斩钉截铁地表示可以现在作诗,围观的学子们都纷纷表示赞同,若是少年真能接着诗句写下去,所谓的偷窃自然是不攻自破。

    蓝衣男子看向洛欢歌的眼神顿时变得狰狞,瞧着身段如此曼妙却遮遮掩掩地,定是丑不堪言才故意戴的斗笠!

    哼!说的好听,作诗若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早就写了成千上万首了,还轮得到抢这种破落户的诗作!也不知这穷书生花了多长时间才写出这么一句“佳句”来,他倒要看看破落户怎么当场作完整首诗!

    笔墨伺候着,少年提笔伏在案前略微沉吟,仿佛周遭的喧嚷都与他隔绝。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少年能写出怎样的妙句,只有洛欢歌唇角轻勾,一派胸有成竹。

    “圆圆,多谢了。”洛天勤在耳边轻声道谢,洛欢歌摇摇头并不言语。

    洛天勤以为她出头只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却不知她亦有自己的私心。

    少年……云然……她终是欠了他的,但愿这次的出手能让她彻底摆脱过去,再不要牵扯上曾经辜负过的人。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刻钟,那方的少年停下手中笔,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围观众人早就等不及了,还没等墨迹晾干,一个心急的直接冲到桌案旁。

    先是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眼中光芒骤盛,再一次细细斟酌着每一个字,与此同时,嘴上也随目光所在缓缓将诗句念了出来。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话音落下,偌大的汀水阁竟是变得鸦雀无声!

    突然,洛欢歌身旁的洛天勤率先打破沉默:“好诗!”

    话音里满是得见知音的兴奋:“敢问尊姓大名,小可洛天勤,可否厚颜交个朋友。”

    “大名不敢当,吾名云然,有幸得洛公子看重,云然自是高兴能交下公子这位朋友!”

    原本还因这绝妙诗句而啧啧称赞的众人,尽数将目光投向含笑拱手的洛天勤!

    洛天勤?这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洛之一姓在澜朝不算大姓,而澜都内最为声名显赫的要数护国将军府一家,洛天勤……可不就是洛大将军的第三子吗!

    有那反应快的,看向洛天勤的眼光瞬间就变了!

    不约而同的,心中升起难言之感,怪不得洛天勤一来就无视蓝衣男子的身份,原来是背景深厚啊!

    若是洛天勤知道众人是这般想的,定会觉得无法理解,因为他纯粹就是根本不认识蓝衣男子!

    也不知是蓝衣男子听到了洛天毅的身份还是其他原因,等到云然洛天毅两人互告姓名再回身一看,蓝衣男子与他那两个小厮早已不见了踪影。

    汀水阁专程派人将晾干的诗句装裱了起来,递给正准备离开的云然:“云公子,这是您的墨宝,我们掌柜说了,随时欢迎您再来。”

    云然受宠若惊地接下装裱精美的卷轴,其间洛天勤一直温润地笑看着:“云然,不如我们上二楼坐坐?”

    云然欣然同意,下意识将目光移向洛天勤身侧的洛欢歌身上:“云然还未曾谢过姑娘,若非姑娘及时相帮,云然现在便不是在这汀水阁坐着,而是在牢房坐着了。”

    语气里满是对洛欢歌的感激和对现实的嘲讽,洛欢歌不欲再继续这沉闷的话题,推辞道:“不必谢我,我只是不忍兄长众目睽睽之下下不来台。”

    然后转身对洛天勤道:“三哥,那你跟云公子在此畅谈,我便先走了。你今日记得早些回府,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吧。”

    洛天勤有些为难,既不想数年未见的妹妹落单,又舍不下刚认识才华出众的同道,真是进退维谷。

    洛欢歌原先打算找到三哥后,再跟他一起去军营找爹爹和大哥,现在计划只能搁浅了。

    她转身大步走远,纤细窈窕的背影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走吧云然,咱们上去。”见自家妹妹走远,洛天勤干脆道,率先走在了前面。

    云然应了声,临上台阶前,再次回头看向洛欢歌消失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了那抹纯白的身影。

    见到了自重生以来就再没见过的三哥洛天勤,洛欢歌心情大好,脚步愈发轻快,恨不得脚下生风,这样才能早些爹爹洛靖和大哥洛天宁。

    洛欢歌嫌走得太慢,竟是使上了自己蹩脚的轻功!

    澜都军队分两种,一种是皇帝身边的护卫军,另一种是镇守皇城的护城军。前者直接听从皇帝号令,后者则是间接听从。

    说起来两者并未有多大区别,但因为后者大多是跟随洛靖多年,更甚者是洛靖亲手提拔起来的,所以变相说来洛靖就是那皇帝以外的活虎符!

    天子卧榻岂容他人安睡,这个道理洛欢歌重活一世早已看得分明,偏洛靖刚正不阿自诩洛家一门忠烈,当今皇上圣明自不会听信谗言。殊不知树大招风,有时候不论你是否有那个心,只要你有那个力,那么就算什么时候成了眼中钉,也是太过正常的事。

    洛靖洛天宁父子所在的军营位于东郊,与近几年新拓展的南郊军营相隔数里,等洛欢歌到的时候,自然而然被拦了下来。

    洛欢歌双手环胸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视线由于白纱的遮挡显得有些朦胧,却并未影响她的目力,不一会儿就见前去禀报的守营士兵一路小跑着出来,身后跟着步履匆匆的洛靖。

    竟是洛靖亲自来接她!

    洛欢歌有些意外,她还以为第一个见到的会是大哥。不过能第一个见到爹爹,自然也是好的。

    “……圆圆?”

    洛靖的反应跟洛天勤初见洛欢歌时一模一样,面对着自己的父亲,洛欢歌表现得很是轻松,扑哧一声笑出来:“爹!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该罚!”

    洛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亲闺女,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该罚!该罚!”

    视线在洛欢歌身上上下逡巡,喃喃道:“我洛靖的女儿竟出落得这般标志!唉——也不知会是哪个混小子能得我家圆圆的眼。”

    吾家有女初长成,说的就是洛靖现如今心情的写照。

    洛欢歌手拿摘下的斗笠,轻松地挽过洛靖的手臂撒娇道:“爹,怎么是你亲自来接我?大哥呢?”

    听到这话,洛靖含笑的眉眼忽然凝固,眼中透着令洛欢歌陌生的冷然:“在教训该教训的人。”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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