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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医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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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意站起来,叉腰凶巴巴地道:“那你仔细你的耳朵,我不扭断你耳朵才怪。”

    这话一出,她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她这样说,岂不是告诉他,其实她心已经开始对他动情,甚至,渐渐爱他了。只是,她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心意。

    宋云谦也有些触动,抬眸看她,脸有复杂的神情,她如此娇憨的模样,真真叫他心生怜爱,他甚至想,若果自己不是双脚无法行走,会站起来狠狠地把她抱入怀。

    他伸手拉温意,道:“你真好了吗?”

    温意垂首,轻声道:“都好了。”自然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腿的伤口还在发炎,只是她也感觉不到痛,便当作全好了吧。

    “嗯!”他便牵着她的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方才温意的一句话,让两人都陷入了尴尬。宋云谦本来十分抗拒对温意亲近,但是如今,却恨不得她一直留在他身边才好。

    温意想起镇远王爷与杨大人还在外面等着,只是她也不知道如何进入正题与宋云谦提起此事,便搬来一张椅子,故作苦恼地道:“这一次,父皇给了我一个很大很大的难题。”

    宋云谦一愣,迅速抬头看着她,“父皇因为本王的事情责怪于你?他如何为难你?”

    温意连忙安慰道:“不是,皇没有责怪我,其实,也怪我!”她把官御医的事情说了一遍,才说出皇让她看奏章的事情。

    宋云谦疑惑地道:“父皇怎么会让你看奏章?”虽说没有女子不能干政的祖训,但是这些都是约定俗成的,后宫女子也好,外臣女子也好,皆不能过问政事。还有,她怎么这么大胆,竟然连皇处死一个御医也要过问。

    只是惊诧之余,不由得暗暗佩服她的胆识,须知道,父皇一向严厉,他们这些做儿子的,在他面前,连多说一句都不敢,莫说为人辩驳了。

    温意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总之父皇让我看了,问我法子,我自然是不懂的,只是也不想在父皇面前显得太过无知,便来求助你了!”

    说着,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道:“你会帮我的吧?”

    宋云谦没好气地道:“你啊,以后可不要随便过问政事了。”

    温意笑着保证,“没有下次了!”她站起来,“我让镇远王爷与杨大人入内,咱们一同商谈。”

    “等一下!”宋云谦喊住她。

    温意转身,“还有什么事?”

    宋云谦道:“你为本王梳洗一下,换身衣裳!”

    温意脸色一窘,“梳洗可以,只是换衣裳,是否应该叫太监帮你?”

    宋云谦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本王有什么你没见过的?”

    温意咬唇,这话说得她很急色似的,貌似一次,她是受虐的,什么都没瞧见,想想也觉得吃亏。

    她为他搭配好衣裳,脸带绯红地为他脱掉外裳,宋云谦似乎有些为难她,“你取热水来为本王擦身。”

    温意瞪大眼睛,“擦……擦身?”

    宋云谦傲然地嗯了一声,“快去!”

    温意哦了一声,缓缓转身,拉开门叫人打水。

    她有些尴尬地瞧来了瞧镇远王爷与杨大人,两人大概也听到两人说话,见到温意羞涩的眸光,两人都移开眸光,故作听不到。

    温意清清嗓子,道:“两位请稍等,马好。”

    镇远王爷嗯了一声,“没事,本王与杨大人在偏殿等候,你换好……处理好命人去通知我们。”

    温意大为窘迫,连忙低头进去。

    宫女打开热水,温意命人放置在洗脸架,迟疑了一下,又道:“要不……”

    “本王只要你伺候!”宋云谦瞧出她的心思,挥挥手,示意宫女退下。

    温意只得走到洗脸盆前,她定定神,当作是在医院里,为男病人擦身吧。

    她扭开热毛巾,走到他身前,先是为他洗脸,他一副大爷般等着她伺候,她禁不住伸手捏了他的脸,微嗔道:“这位大爷,小女子伺候得可还舒服?”

    宋云谦微微睁开双眼,瞧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还有进步的空间。”

    温意又洗了洗毛巾,道:“张开双手!”

    宋云谦十分乖巧,张开双手看着她。

    她把毛巾伸进他身体内,开始慢慢擦拭,为了掩饰尴尬,她一边擦一边道:“瞧你,活像几辈子没洗澡似的,一股子臭味。”

    宋云谦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这样说,不如帮本王沐浴再去吧。”

    温意顿时改了口风,“噢,细细闻起来,那不是臭,是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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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又见危机

    第41章  又见危机

    宋云谦斜视她一眼,“是么?那你凑近点再闻闻!”说罢,伸手一拉,她便整个跌入他怀抱之,她涨红着脸,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急道:“你小声点说话啊,一会让人家听去了,多难为情!”

    宋云谦哼道:“皇兄与杨大人早去了偏殿,奴才们谁敢偷听?”他内力已经恢复,刚才温意在门外与镇远王爷的几句对话,自然也落入他耳。

    温意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胡乱地为他擦了一下脸,“好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宋云谦淡淡地道:“本王反正已经是个残废的人了,他们能等等,不能等自个商议。”

    温意眼圈一红,抬眸看他,“我不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自暴自弃的话。”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完全弃械投降,装作不耐烦地道:“行了,罗嗦死了!”

    “嫌我罗嗦我闭嘴便是。”温意愤愤地道,“谁让你也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不说我便不罗嗦了。”

    宋云谦别脸不看她,心里却因她的恼怒而甜滋滋的。心知她是因为紧张她才会这样说话的,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对她的厌恶,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全新的情愫,一份心跳加速的悸动。

    只是,他心里也并非是全然欣喜的,若他还是昔日的他,他一定丝毫不会犹豫,会用尽全力去争取她。但是如今,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有什么资格要她因为愧疚而留在他身边?

    虽然,她名誉,是他的王妃,但是,他知道在去天狼山之前,她已经对他死了心,再没有了以前的依恋。她如今会这样对他,是因为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心存内疚,所以继续强迫自己喜欢他。

    所以,在宫人抬着他去偏殿的时候,他凝望着温意姣好的背影,心里却是沉重而伤感的。

    宋云谦虽然是工部尚书,但是他任职的时间不久,对工部的事情还没完全手,所以基本为温意讲解河道的是杨大人。宋云谦时而给点意见,亦是十分肯的。

    温意虽不是河道专家,但是因着在现代爱看书,多方面的知识也有所涉猎,对治水以及河道建设有基本的了解,这种了解并非肤浅的,而是综合了她看过发表在杂志专家的论得出的一个认知与概念。有了认知与概念,便能够有清晰的思路,她略加提点,宋云谦便顺着她的思路说了各种建议。

    这些建议都有亮点,杨大人甚为喜悦地道:“王爷,不如卑职回去连夜赶一份奏章明日递交给皇,让皇过目是否可取。”

    宋云谦微微颌首,“也行,你回去先拟好,明日送来与本王过目,若有不适合的地方,本王再与你商讨。”

    杨大人心满意足地走了,镇远王爷不谙此道,所以并未说过意见,只是见宋云谦恢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心总算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温意送他离开之时,他悄声问温意,“那官御医,与你是什么关系?”

    温意有些愕然,“有什么关系?没有啊,我之前并未认识他。”

    镇远王爷诧异了,“素不相识,你怎会为他出头?”

    “这人命关天,相识不相识,重要吗?”温意淡然一笑,“他是冤枉的,你知我知,皇也知,既然大家都明知道的事情,总要有个人出来开口,否则,那侩子手的刀子一砍下去,便是一条人命了。”

    人命,在温意心,看得很重很重。在医院里,有时候所有的医护人员,用尽心血去救治一位病人,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天下间,还有什么人命更重要?

    镇远王爷真心拜服了,赞赏道:“相起洛衣你,本王真的很惭愧。”

    温意笑笑,“王爷,我们是人,以人为本是做人的根本,物伤其类,连动物都尚且如此,何况人类?”

    说罢,她笑盈盈地回去了。

    宋云谦还在偏殿里画着图,经过温意的提点,他觉得南水北调也不是不可能实现的,虽然工程浩大,但是能够一劳永逸,杜绝后患。

    温意没有打搅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术来看。

    初阳殿那边的人过来传话,说皇孙最近情况稳定,因着连续几日晒太阳,又喝了御医开的退黄方子,黄已经有所褪减了。

    然而过了两日,又命人来传话说依旧吐奶和哭闹,而且伴随有发烧,甚至高烧不退,有抽搐的现象,温意去看过,但是到底不敢施针,也不敢手术,并未良方。

    而镇远王妃也也终于知道安然的情况,她很伤心,在安然的床前哭得昏倒,劝也劝不住。

    镇远王妃求温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温意身,温意这一次没有像一次那般冲动,其实一次,她真的很冒险,没有麻醉药,没有消毒的手术工具,基本什么措施都没有,这样开刀生子,若有感染,王妃也是在劫难逃的。

    一次,是明知道难产,加她确实也觉得开刀生子是一个简单的手术,撇除医疗措施的落后,她做这个手术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安然皇孙这一次的情况不一样,第一,她没有确诊皇孙的黄疸病因。第二,她对金针术还没有完全掌握,或者可以说她不知道金针术里记载的是否有根据。

    她半点把握都没有,自然也不敢在王妃面前承诺些什么。

    诸葛明也去看过皇孙,诸葛明乃是神医,他说了一句话,让镇远王爷夫妇彻底绝望,他道:“胎里带来的毛病,没有办法。”

    容妃伤心过度,一时没了理智,竟怪罪于温意,说温意这几日只顾着宋云谦,并没有来照顾过安然,还说她那日当着太后的面说有法子,最终却让所有人失望了。她当着皇后的面对温意破口大骂,气得皇后一时心痛症发作,急召了御医,最终惊动了皇,皇怒斥了容妃,容妃这才消停。

    宋云谦从小菊处得知温意被容妃痛骂,他很生气,想找容妃理论,皇后劝住了他,并且让他把此事忘记,莫要因为此事与镇远王爷起争端,伤了兄弟感情,再者,容妃到底是帝妃,他见到容妃也得称呼一声容母妃,长者为尊,他若是因为温意去找容妃,皇纵然嘴不会说什么,但是心底难免会有想法。

    宋云谦听了皇后的劝,但是到底有气难平,也心疼温意,所以温意来看他的时候,特意拉着她在回廊底下看桂花,跟她一起回忆天狼山的种种危险,好让她觉得那时候这么艰险都过来了,被人骂几句算得了什么?

    温意自然知道他的心意,其实她心里难过的不是被容妃骂,被骂已经习惯了,做医生的总会被病人家属痛骂,而她甚至还是死在病人家属手,她真没把容妃骂她的话放在心里。

    她难过的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安然离去,而自己没有半点办法。

    西医的弊端在于很多疾病需要靠仪器来确诊,在医疗设备落后的地方,单靠临床经验,还真的不敢端症。想起在医院班的时候,除了伤风感冒的病人之外,几乎很多病都是首先去拍片或者验血,总要靠这些数据来诊断病情。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夫,只是个懂得看数据的人而已。

    这日,从黄昏开始,天空便积压着一层厚厚的积云,灰蒙蒙的遮蔽了落日。

    到了酉时三刻,竟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用过晚膳之后,雨势越来越大,秋日里很少惊雷,只是这夜,雷鸣闪电,倾盆大雨,仿若盛夏。

    初阳殿里,一片愁云惨淡。

    安然皇孙已经陷入昏迷,从昨日开始,便一直高热不退,御医们束手无策,只得眼睁睁看着安然皇孙痛苦地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

    镇远王爷王妃伤心若狂,抱着安然哭得死去活来。后见安然昏迷抽搐,她竟不顾自己身体虚弱,跑出去花树疏落的庭院里淋雨祷告苍,求苍怜悯,如何也劝不住,镇远王爷只得抱着她,用身体为她遮风挡雨,夫妻二人如此伤心欲绝,叫人瞧见了也禁不住眼圈濡湿,心伤感难受。

    容妃倒显得之前冷静了,她命所有的宫人都退下,留着她一人在殿内陪着皇孙。太后与皇后早先来看过安然,知道安然不行了,太后心绞痛发作,被送回了寿安殿,皇帝与皇后也在她跟前伺候安慰着,只怕她再出点什么事。

    龙飞与蓝御医在初阳殿门外的回廊下候着,神情肃穆。他们二人都知道,安然皇孙一死,等待他们的,或是获罪入狱,或是下令处死。历代历朝,皆是如此,皇室人,天潢贵胄,身份矜贵。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了,总是要杀人陪葬,而这一次,皇孙的病情至死未明,皇震怒,如何会手软?

    两人在得知皇孙病情恶化之时,便已经与家人告别了。

    “龙兄……”蓝御医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眸光里始终含着一抹渴求,一抹对生的渴求,他只是叫唤龙飞一声,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龙飞知道他心惶恐害怕,自己何尝不是?他神情复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错信了宁安王妃!”

    他孤注一掷,押在温意身,以为温意会有办法治好皇孙,其实,若非之前温意给了希望皇与容妃,说安然皇孙的病或有办法可治,那么,或许容妃娘娘也不至于会这个震怒。

    蓝御医在镇远王妃生产那日,一直在场,他见证了温意的医术。如今听龙飞这样说,心也不大赞同,只是心内苦涩伤感,却也只是喃喃地为温意辩驳了一句,“做大夫的,总是怀着最好的愿望,却忘记了人生本是无常的,生老病死,更是等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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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临急施针

    第42章  临急施针

    雨声扑打着梧桐树,飕飕的冷风席卷着几分寒意扑面而来,两人皆不言语,静静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命运。

    与他们同一命运的,还有安然皇孙。他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抽搐,没有痛苦,呼吸微弱,奄奄一息,容妃一直握住他稚嫩的小手,心内所有的筹谋落空,竟有说不出的执狂与痛恨。

    在昭阳殿的温意,合金针术,听着小菊的禀报,心难过莫名。

    最后,她面容一沉,拉开裙子挽起裤管,看着自己脚已经溃烂的伤口,她用手按压下去,也不觉得丝毫疼痛。她心萌出一股凛然来,大不了,赔一条性命,反正,自己是早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她拿着针包,在小菊的愕然注视下,飞奔而出。

    她一路跑得飞快,因着狂风骤雨,风灯显得十分暗淡,几乎瞧不清道路,而去初阳殿的路途湿滑,她摔了几跤,全身湿透,狼狈不已,在初阳殿门口,因着脚步急乱,重重地磕在了云石门槛,之前已经痊愈的伤口,又再冒出血丝来,血丝混着雨水披面而下,竟有几分可怖的凛冽。

    镇远王爷夫妇跪在庭院里,抬头看到有人闯进来,而因着雨势颇大,灯光昏暗,竟没有瞧清楚来人是谁。

    她这样不顾宫人的阻拦与两位御医愕然的眸光,直直往安然的寝室闯去。镇远王爷迅捷地起身,企图拦住她,但是,她脚步快得很,他截下她之时,她已经站在了内殿里。

    容妃乍见她的时候也吓了一条,等看清了她,不禁森冷地道:“你这副模样前来,是想吓本宫的孙儿么?他都快要走了,你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地走么?”

    温意没做声,心跳极快,不知道是因为一路狂奔而来还是因为有生命即将在她面前消逝,总之,她的心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下来。她凝望着安然,安然仅有微弱的气息,似乎维持着一口气,是等待她到来。

    她取出针包,对容妃与镇远王爷道:“顶多,也赔我一条命吧。”

    而小菊见她跑了出去,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便只得回去禀报了宋云谦。

    宋云谦问起小菊她跑出去之前说了什么,小菊如实相告,说她问了安然的情况。

    宋云谦沉默半晌,毅然道:“命人送本王到初阳殿!”

    小菊吓了一跳,“王爷,如今外面下着大雨,您身子还没恢复,不宜出去!”

    宋云谦眸子一瞪,怒道:“哪里这么多的废话?赶紧去!”

    小菊没办法,只得出去传令。

    宋云谦去到初阳殿的时候,殿外一片寂静。十几名宫人在殿外的回廊里候着,每个人都神色凝重。

    他心一沉,指挥侍卫们急忙抬着他进入内殿,只是,还没走石阶,便见大门咿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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