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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医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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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同感受。如今他经历了差点失去挚爱的打击,以及爱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温意的话,便说进了他的心坎内。

    温意见他神色和缓,便又加了一句,道:“如今安然还没过危险期,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徒增杀戮。”

    镇远王爷一抬头,道:“好,本王跟你去见父皇请旨!”

    温意神色一松,落下心头大石,他若是愿意跟自己去求皇帝自然是更好的。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她说的话,皇帝未必会相信,尤其皇帝金口已开,要他收回成命,难于登天。但是有镇远王爷陪同做说客,那情况大不一样了。

    镇远王爷命侍卫先暂缓行刑,他领着温意去御书房找皇。

    镇远王爷在来到御书房之前,谨慎地对温意道:“这湘北水灾,湘南旱灾,让父皇甚为头疼,这几日他都在与大臣在御书房商议赈灾一事。听御前伺候的人来报,说父皇这几日心情不大好,你一会莫要说话,本王问你,你方回答。”

    温意心内感激,抬眸道:“是,一切听王爷做主!”

    镇远王爷微微颌首,叹息一声,“本王往日还真的错看了你,以为你……”镇远王爷终究没有说下去,只是神色有些释然,仿佛心生安慰。

    温意眸光熠熠,虽不明白他说什么,但是也可以听出他对她的人格没有怀疑。

    来到御书房前,镇远王爷命人进去禀报,御前伺候的总管钟正从御书房里出来,轻声道:“今日灾区来报,说出现疫情,加皇已经知道你们拦下罪犯一事,如今正在震怒,王爷谨慎说话。”

    镇远王爷道:“谢公公提醒。”

    钟正叹息一声,“灾区情况一日未稳,皇的心都是焦躁不安的,王爷,若皇态度强硬,还是莫要强求,自保为。”

    温意心一震,蹙眉凝眸看着一脸为难的钟正,知道这一趟,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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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皇上重信

    第39章  皇重信

    诸位大臣退了出来,内监宣镇远王爷与温意入内。

    温意有些忐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虽不懂皇宫权术,但是也知道皇帝金口一开,要有转圜的余地是十分困难的。只是让她眼睁睁看着有人无辜冤死,她做不出来。

    御书房很大,正面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一张铺着绣龙明黄锦布的御案后方,摆放着一张四平八稳油了金漆的龙椅,御案前,左右摆放着一排椅子,是大臣们入殿商议国事时候的座位。一色用明黄锦布覆盖,垫子用了暗青色刺绣万年青,两色相映,显得尊贵无。

    皇帝便安坐在龙椅之,他眉头紧皱,两人还没行礼,他便不悦地发话了,“你们胡闹什么?洛衣便罢了,她不懂规矩,连你也不懂么?竟也跟着瞎闹!”

    镇远王爷抱拳行礼,道:“父皇,听请儿臣一言!”

    皇帝似乎是烦乱得要紧,蹙眉道:“你若是为他求情,便不说也罢,如今朝正是多事之秋,赈灾事宜一直迟迟未能决议,你不帮衬着父皇分担国事,却在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费尽心思,荒唐!”

    镇远王爷是备下了很多话,只是皇帝一句堵在前头了,连说都不许说,连提都不许提,这接下来的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只是他到底答应过温意,虽然不知道她跟官御医有什么关系,在他认为,若无关系,又岂会如此拼命营救他?只是温意乃是他妻儿的救命恩人,他竟然答应了帮忙,哪怕明知道帮不,也是要尽力的。

    他沉吟一下,道:“父皇教训得是,只是儿臣以为,官御医一直以来,为咱们皇族尽心尽力,不曾有过半点行差踏错……”

    皇帝不待他说完,便微愠地打断了他,“此话休要再提,他是不是该死的,朕心有数。”

    温意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想来他自己也知道官御医罪不至死,但是他圣旨已下,便不愿朝令夕改,说白了,他是觉得烦躁,想找个人杀了泄愤。

    温意知道不能硬碰了,皇帝,有时候是世界最不讲道理的人。她若是硬碰,便是挑战皇权,皇帝的权威岂容她挑战?想必后果是会立刻杀了官御医,甚至牵连他的家人。

    若不能硬碰,唯一的办法便是为他排忧解难。

    她想起方才钟正说的话,略一沉思,便跪下来诚恳地道:“父皇,儿臣不是为了官御医求情而来,只是觉得,他错已经犯下,若这样砍了他,帮不了皇孙,更没任何的作用,父皇何不让他戴罪立功,前去灾区控制疫症,一来,可真的能帮到灾区的百姓;而来,也可以彰显朝廷的关怀和父皇爱民如子的仁爱之心。

    皇帝和缓了脸色,但是仍然用颇为严厉的口吻道:“洛衣,朝政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明白,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官立乃是妇婴科的,对疫症未必在行。”

    温意见皇帝脸色好转,又肯听她说话,心一松,遂大胆地道:“皇,可用官御医的名头呼吁民间的大夫,一同前往灾区。如今灾区的百姓,先是遭遇了天灾,如今又受疫症困扰,民心绝望,若得朝廷下旨,赈灾救援,赈灾,自然是拨款拨粮,而救援,则除了救百姓的身体,更要救百姓的心。百姓在受灾之时,内心最是脆弱,不管皇派去的人能不能帮忙,都能够先暖他们的心。而灾区受全国乃至其他国家的关注,皇能够体恤民心若此,定受四方敬服,对皇的名望,亦是大有裨益。”

    皇的脸色越发地柔和,最后,竟拍案而起,喜道:“好,见解有道,洛衣,想不到你一个深闺女子,竟也有此见识,侯爷果真是教女有方。”

    温意放下心来,虽笑语晏晏地道:“父皇过奖了,儿臣只是觉得,与其在天灾人祸之时杀一个人,还不如把此人收为己用,为父皇效力。再者,那官御医本是必死之人,如今父皇大恩赦免,他捡回一条命,自当对父皇感激涕零,为父皇效力也更为尽力,对外也会歌颂父皇的恩德,这起杀了他,更有作用。”

    “嗯,洛衣言之有理啊,朕不得不说,你丝毫不让须眉啊!”皇帝喜悦地一伸手,敲了敲桌子,喊道:“钟正何在?”

    钟正立刻推门进来,躬身道:“奴才在!”

    “为朕拟旨,赦免官立的死罪,命他克日到灾区,配合当地的大夫救治百姓。”皇帝道。

    钟正对着镇远王爷,露出微微一笑,移步到御前,开始磨墨。

    旨意颁下,温意与镇远王爷正想告退,皇帝伸手招呼她,“洛衣,来朕身边!”

    温意一愣,与镇远王爷交换了一个眼神,镇远王爷微微颌首,温意定一定神,来到御前等候。

    皇帝竟从小山般高的奏章里抽出一份,递给她,“你瞧瞧,给朕点意见。”

    温意有些惶恐,她知道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她若看了,外面指不定有什么流言蜚语呢。

    她退一退步,微微垂头,道:“儿臣不敢。”

    皇帝心情似乎大好,道:“朕让你看你看,无妨。”

    温意只得双手接过奏章,翻阅了一下,厚厚的一叠奏章,她用了片刻看完了。

    皇帝见她合起奏章,以为她看不懂,有些懊恼地道:“噢,朕一时忘记了,这些晦涩难懂的字眼,你一个深闺女子,如何懂得,钟正,你为王妃解说一番。”

    温意微微笑道:“父皇,不必了,儿臣看得懂,也都看完了。”

    皇帝惊诧地看着她,“看完了?这奏章通共分三部分,你都看完了?”

    温意道:“都看完了,第一部分,是这一次灾难的成因,因河道堵塞,又加连日大雨,雨水排不出去,加龙江河道淤塞,去水缓慢,所以这一次只连续下了五天六夜的大雨,便酿成这罕见的灾难。第二部分,则是受灾百姓目前的境况,在这一次水灾,受灾面积牵连三个县,倒塌的房屋三万七千五百余间,因灾害死亡的人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人,因受灾受伤的人有将近七万余。第三部分,则是疫症的情况,如今疫症刚发生,数据不准确,所以奏章没有言明。”

    皇帝异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最后,他伸手指着镇远王爷,道:“云罡,你看看。”

    镇远王爷领命,接过来看。

    同样是这份奏章,镇远王爷竟然用了半个时辰才看完。

    皇帝问道:“灾区死亡几人?”

    镇远王爷一愣,连忙翻开奏章翻查。

    皇帝又问:“灾区倒塌房屋多少家?”

    镇远王爷这边还没找到,又听得皇再问,不由得翻得更快。

    最后,他才用蚊蝇般的声音念出奏章所记载。

    皇帝摇摇头,“你以为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镇远王爷不知道皇帝所指为何,不由得惶恐地跪地道:“儿臣有罪!”

    皇帝又严肃地问:“你有何罪?”

    镇远王爷面容尴尬,抬眸看了看温意,支支吾吾地道:“儿臣……儿臣……”支吾半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帝又看着温意,“你觉得他犯了什么错?”

    温意也有些疑惑,她摇摇头,“儿臣觉得王爷没有错。若父皇是指记忆力,儿臣的记忆力自小过人,只是每个人都有特长,正如李白所言,天生我材必有用,王爷乃是领兵打仗的良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让儿臣心生敬服。再说父皇,君临天下,爱民如子,高居庙堂之,心念天下百姓,在位所施行的种种国策,皆是以民为本。百姓有事,父皇寝食难安,恨不得代民受罪,这种忍心仁德,儿臣也是望尘莫及。只是,儿臣并没有妄自菲薄,儿臣也恪守本分,做好自己,便是对父皇母后,爹爹娘亲最好的交代。”

    温意说完这番话,也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马屁精。只是这话,对高位之人是十分受用的。

    皇帝微微一笑,对温意再度刮目相看,他不无赞赏地道:“好,你果然没有让朕欣喜。”说完,他对镇远王爷道:“起来吧,正如洛衣所言,你没有任何的过错,相反,你于家于国有功。”

    镇远王爷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温意一眼。

    皇帝再看着温意,道:“你也看过奏章了,对于赈灾一事,有何意见?”

    温意也不矫情了,道:“父皇,赈灾一事,不用商议,尽力尽心,做到灾区人民即是自己的家人便完美。只是,这一次灾祸已经发生了,咱们要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父皇能否把旱灾地区的地图以及资料儿臣瞧瞧?”

    皇帝微微点头,“说得甚好,这几日朕与诸位大臣在商议赈灾粮款,但是都无法达成共识,甚是头疼。你这么一说,朕心有数了,与其计算着自己的钱包,还不如解囊救灾。反正,如今边疆无战事,银子放在国库里又不会生子,还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随手把旱灾的奏章递给温意,又命钟正送来地图。

    温意瞧了许久,旱灾的面积也很大,只是甚为不解的是,旱灾地区周边都有江河,按理说,只要疏通江道,便能引水灌溉,不至于会连年旱灾的。

    她沉吟良久,道:“父皇,儿臣能否问一问跟工部大臣谈一谈?”

    皇帝一愣,有些疑惑地瞧着她,“工部尚书,是云谦。”

    温意一愣,他是工部尚书?怎么没人跟他提过?而且杨洛衣的记忆里也完全没有这件事情,总不会是杨洛衣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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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为本王沐浴

    第40章  为本王沐浴

    镇远王爷缓缓地道:“之前皇弟与洛衣的关系一直不好,加他刚任,大概是没有跟洛衣提过此事。”

    皇室之人兼任官职,在历朝历代都是常见的事情。但是工部尚书,却是十分重要的职位,若没真本事,算是皇帝的爱子,也无法胜任的。看来,宋云谦也确实是个有点能耐的人。

    温意知道镇远王爷为自己解围,遂惶恐地低头,黯然解释道:“是的,是儿臣不好,因着王爷娶了侧妃的事情,一直怏怏不快,甚至不愿意跟王爷说话,大概因为这样,王爷没有跟儿臣说过此事。”

    她这样自己承认自己吃醋,皇帝自然是相信的,否则她不需要这样自贬。

    皇帝叹息一声,“你们夫妻的事情,朕也不能过问,只是,洛衣,自古至今,民间的男子尚且可以三妻四妾,莫说他是王爷,又兼任工部尚书一职,这外边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你做王妃的,要多体贴谅解才是。”

    温意垂头,乖巧地道:“儿臣知道了!”

    皇帝嗯了一声,道:“好!”他对钟正道:“你去请工部侍郎杨大人进来,他如今在外面。”

    温意心牵宋云谦,便想借此机会去看他,便道:“父皇,儿臣想跟王爷商量一下,不如请杨大人一同去昭阳殿。”

    皇帝蹙眉,“这……”

    “皇,儿臣知道王爷情绪不好,但是儿臣知道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他不会因为自身的情绪影响到朝廷大事。”说罢,她又轻声地道:“而且,儿臣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地让他发挥一下自己的才能,减去他心底的挫败无力感。要让一个人有存在感,莫过于让他大展拳脚。”

    皇帝再次用异的眼光看她,震撼地道:“洛衣,你总是让朕意外。”

    温意却难过了起来,掩住泪痕,低头道:“儿臣告退!”

    镇远王爷与温意一同退出去,工部侍郎杨大人跟着温意与镇远王爷一同前去昭阳殿,与宋云谦商议事情。

    刚走到宋云谦暂住的殿外,便听到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宋云谦的怒吼响起。温意心里一酸,那日见他,他还显得很淡然,仿佛一点都没把腿伤放在心。

    那日,他大概也伪装得很辛苦吧?

    温意转身,对镇远王爷道:“两位请在此稍候,我进去看看。”

    镇远王爷嗯了一声,神色有些伤感,道:“他现在脾气很不好,你多担待着。”

    温意微微点头,心里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是医生,见惯伤病,但是,他却是因为救她才落得如此下场的,若他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她真的会内疚死的。

    温意轻轻推门,宫女太监见她来了,竟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屈膝行礼,“参见宁安王妃!”

    温意见其一个太监提着夜壶,心有数,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连小解都要人帮忙,觉得自己没用,是废物,所以刚才会这般情绪失控。

    宋云谦没有转身,他快速地弄好自己的衣裳,略带怒气地道:“你来干什么?谁准许你下床了?”

    温意示意宫人出去,宫人福福身子,悉数退下。

    温意走到他身后,见室内光线暗淡,她撩起窗纱,用鎏金黄色长流苏钩子勾起,屋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她凝眸看着宋云谦,他脸色胡茬微青,双眼布满血丝,眼底淤黑,神色憔悴,乍一看去,竟像老了几岁。

    温意心颤动,只是脸色不改,她含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伸伸手转了一个圈,“你之前不是跟我赛,看我们谁先好吗?我赢了!”

    宋云谦有些暴躁地看着她,冷笑道:“怎么?来炫耀吗?是的,你好了,本王却还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这里,兴许还要坐一辈子。”

    温意走近他,弯膝蹲下,手搭在他的手背,眼含着一抹湿意,乌黑的眸子静静地对着他,“我可以喊你的名字吗?”

    他想冷笑,但是嘴角的弧度却凝滞了,冷笑不出来,心里是有些触动的,定定地瞧着她,“随你!”到底,还是无法拒绝那样的眸光。

    温意软声问道:“云谦,你相信我吗?”

    他不语,依旧定定地瞧着她,血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软弱和悲伤。

    温意道:“你若是相信我,那么给我也给自己点信心,你一定会好起来,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

    宋云谦甩开她的手,冷然道:“你不要给本王太多希望,本王刚接受了这个事实。”

    温意摇摇头,固执地挽起一抹淡笑道:“你听过蒙古吗?那里有一大片草原,绿油油,一望无际,与天边相衔接,好美,美得让人窒息,我一直都很想骑马到草原去,策马奔腾,追逐少年郎,届时,你与我一同前去,我追逐少年,你追牧羊女,可好?”

    她的声音含着软软的柔情,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瞬间失神,随即,他凝眸看她,缓缓地道:“你已经嫁做人妇,还想追什么少年郎?”

    温意顽皮一笑,“但是,这是我毕生所愿!”

    宋云谦想了一下,“那么,本王扮作少年,你追本王!”

    温意却认真地道:“我不愿意扮作牧羊女。”

    宋云谦笑了,眸子里有美好的渴望,“那没办法了,你不扮作牧羊女,本王只好去追逐其他牧羊女!”

    温意站起来,叉腰凶巴巴地道:“那你仔细你的耳朵,我不扭断你耳朵才怪。”

    这话一出,她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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