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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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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一眼就看见屋里那方碗橱,马凤仪哪里都好,就是好奇心重,嘴里说了一句“牛二柱,你家橱子怎么还上着封条?”,边说边伸手就去开橱门!
大少暗叫不妙,这大白天的,马凤仪一旦看见橱里的牛太夫人还不吓个半死,就是太夫人神通广大,掩饰的住,自己一个光棍儿家里关着个小女孩儿算是怎么回事儿?大少正在着急,就听见吱呀一声,那橱门业已打开!
牛二柱汗就下来了,瞪着两只眼睛拼命去看,谁知此时双眼充血,眼前红通通的一片,愣是什么也看不见,大少正在心急,就听见马五咦了一声,似乎十分惊讶,紧接着就闻见一股异香扑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脑袋一歪,当时昏了过去。
二柱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等到双眼再次睁开,面前已是一片光明。牛二柱看了看四周,只见天色已经接近午夜,屋里点着一盏油灯,等下坐着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是自己的祖母牛太夫人。
大少活动了一下四肢,见并无异常,不由得大喜过往,回头再往炕上一看,马凤仪和三耗子睡的正香,卜发财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气息平稳,看来并无大碍,马五更是睡的昏天黑地,一点儿毛病没有。牛二柱松了一口气,这才跳下炕来,拉住祖母,询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牛二柱、马五和三耗子一到家门口儿,牛老夫人就有了察觉,知道来了生人,也怕有人贸然进屋,看见自己的行踪,那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别看老夫人道行深厚,无奈那时正是白天,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暗中祷告,这人来了最好做一会儿就走,谁知事有凑巧,马五不但一眼看见了碗橱,还要伸手将它揭开!
牛老夫人万般无奈,只得拼命隐去身形,同时还顺便撒了一把迷香,马凤仪猝不及防,这才中招,从下午一直昏睡到现在,仍然没有醒转的意思。
牛二柱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知道祖母虽然行事诡异,但心底却是十分善良,绝不会加害马凤仪和卜发财,便把两人的事先放在一边,转头问祖母:“奶奶,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牛老夫人淡然一笑,拿出一样东西道:“这事儿也怪你行事鲁莽,那于老万的事儿我也有耳闻,他看守帮库多年,监守自盗到了这种程度,你以为马凤山会不知道?他不过是利用你们之间的矛盾,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而已!”
牛二柱还是有点儿不明白,疑惑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太夫人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你走火入魔之后,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你和于老万争夺库房的职位,必然斗个你死我活,到头来不管是你胜,还是于老万胜,马凤山都会除掉一个隐患,这叫做一石二鸟!”
牛二柱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便蹲下身来继续问道:“那我刚才双目失明是怎么回事儿?”
牛太夫人道:“这就是你另一个失误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掀翻了于老万家的神位,鬼见愁供奉的东西与你素有恩怨,本来时过境迁,它也知道你并不好惹,已经打算偃旗息鼓,你这这么一闹,新仇旧怨加在一起,这场浩劫已经是避无可避了!”
说吧,牛太夫人拿出一样东西:“让你双目失明的,就是这个东西!”
牛二柱听了这话,赶紧凑上前去,在油灯下细看。
那东西黄中带亮,已经接近金黄色,随着大少的呼吸蠕动不止,竟是什么野兽的毛发!
二十五、尸祖破煞
牛二柱见那东西无风自动,竟跟活的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挣脱牛太夫人的掌控,重新钻进自己的瞳孔之中。大少想起白天那生不如死的痛楚,不由得冷汗直出,心生惧意,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几步!
牛太夫人见大少如此恐惧,禁不住一笑,用手掐住毛发,往油灯上一凑。那东西见火就着,刺啦一声,烈焰飞腾,竟燃起拳头大小的一团火焰,火光闪了几闪,居然迸发出蓝不蓝绿不绿的颜色,看起来十分诡异。牛老夫人将那团火往地上一扔,牛二柱隐约就听见火焰里传出一阵哭嚎,竟比鬼哭狼嚎还要凄厉吓人,就是大少这种见惯了鬼神的人也禁不住浑身一颤,几乎摔倒在地。
那火球烧了足有三四分钟,期间各种诡异的嘶吼不绝于耳,叫人听了心头发麻,牛二柱实在听不下去,最后只好捂住耳朵,受刑一般的挺过了这一遭。
到了最后的时节,那火球突然腾空而起,围着牛二柱家的土坯墙到处乱转,似乎想要夺路而逃,说来也怪,大少家的墙壁虽说是土坯堆砌而成,却也十分坚固,但只要那火球一靠近,整个墙山便左摇右晃,土屑纷飞,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牛二柱大惊失色,他家里本来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房子倒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大不了以后再弄些土坯,随便垒起来就是,前前后后也花不了一块大洋。可这事儿坏就坏在屋里还有人,除了自己和祖母,全都是昏迷不醒,这房子要真倒了,那还不全砸到里头?
大少心中焦急,禁不住回头看向祖母,眼中满是求救之色。老夫人见大少焦躁不已,反而更显得气定神闲,只是伸出又白又嫩的一只小手,轻轻向火球一指,那火球顿时如同遭受了雷击一样,吱的一声惨叫,坠落在地,再也飞不起来。
火球虽然坠地,却并没有就此安生,反而满地乱滚,似乎仍然有不肯雌伏之意,牛二柱怕他点燃了家里的陈设,有心上去将它一脚踩灭,却又怕惹出别的什么事儿来,只好躲在一边,干瞪着两只眼睛着急。
那火球又烧了足有十几分钟,这才渐渐熄灭,临死时仍是一声惨叫,震得人耳膜生疼。牛二柱此时依然不敢上前,等了好大一会儿,见那东西一动不动,这才小心翼翼靠了过去,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被烧光了皮毛的小黄鼠狼,头尾四肢,五脏俱全,只是形体特别小,和夏天常见的蜻蜓一般。
牛二柱惊得半天合不拢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大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牛二柱到底还是个少年,童心未退,竟想把这东西收拾起来,以后在兄弟面前显摆显摆,谁知刚用手一碰,那东西居然化成了一团血水,屋子里顿时一股腥臭难闻的气息,熏得人脑浆子疼,牛二柱捂住鼻子,猛退了几步,再一看,那玩意儿已经无影无踪,再也看不见分毫。
牛二柱愣眉愣眼的看了半天,,仍是不知所以,只好回头冲着祖母一笑,悻悻地问道:“奶奶,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牛太夫人长叹一声,这才娓娓道来,原来牛二柱掀了人家的香案,又想踩碎神位,已经是犯了那保家仙的大忌。民间供奉的保家仙,大多都是修炼成精的各种野兽,这种东西虽然自称为仙,却大多没有什么太大得道行,甚至连妖都算不上,只能暗地里施些邪法,吓唬吓唬那些胆小之人而已。
一般民众供奉保家仙,无非是为了家宅平安,外带求点儿外财而已,有的也是被成精的野仙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保家仙并不是正儿八经的神仙,平时根本没有信徒拜祭,所以一旦有人供奉,便看得极为重要,为了保住这点儿香火,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牛二柱要毁了人家的神位,无异于放火烧别人的房子,人家能不急么?所以才暗中使了绊子,给了他和不发财一点儿颜色看看。
牛二柱眼中取出来的东西,正是那保家仙的一根毛发,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只要一钻进皮肉里,那毛发就会不断吸食宿主的血液,直到吸干为止,而且还不能拔,平常人虽然看不见,但只要用手一碰,就不停地往肉里钻,使人痛苦不堪,要是连根部都钻了进去,那这人就没治了,家里人干脆就直接准备后事得了。
说实在的,那保家仙也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已经手下留情,不然就牛二柱那火爆脾气,这东西早就直接钻进脑袋里,那就大罗金仙也治不了了。再加上大少暗中使了替身咒,让于老万替自己承受了多半的痛苦,保家仙与供奉他的人同声共气,自然也要分担一些痛苦,更不能急于下手,各种因由纠结在一起,这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牛二柱听祖母说了半天,仍是疑惑不解,既然那东西连碰都不能碰,那老夫人又是如何解救自己的呢?牛太夫人又是一笑,示意大少回头,牛二柱大惑不解,扭头一看,但见身后油灯下摆着一个破碗,碗里鲜红一片,竟是半碗鸡血!
太夫人解释道,要想破解这类妖法,其实也并不太难,只要弄一些鸡血,放在受害者眼睛附近,那毛发便会自动从眼里钻出来,爬进碗里饱饮血液,只要这东西吸了鸡血,邪性便去了大半,再也不能危害凡人,到时再用火一烧,就万事大吉了。
牛二柱听祖母这一解释,终于茅塞顿开,想想白天的事儿,那所谓的保家仙用一根毛发就能将自己弄到这步田地,日后一旦真和鬼见愁闹翻,自己和卜发财不定还要遇到什么危险,前事种种,想起来只觉得后怕不已,更后悔自己行事鲁莽,几乎酿成大错!
太夫人见牛二柱一脸沮丧,反过来又宽慰了他几句。事已至此,后悔也就没什么用了,牛二柱本来就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被祖母一劝,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卜发财因为多说了几句话,也惹怒了那暗藏在香案中的妖邪,白天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牛太夫人见大少心中挂念三耗子,知道此时不把话说透,孙子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便叹息一声道:“你倒不用担心别人,卜发财出言不逊,那保家仙偷偷往他嘴里吹了一口气,让他中了些邪毒而已,我用针刺破他的舌头,放出了一些黑气,想来也没什么事儿了,倒是那个女的一进门就差点儿看破我的行踪,似乎有点儿不对,你倒是不得不防!”
牛二柱心里一惊,马凤仪睡得如此安稳,有没有招惹保家仙,怎么会有什么不对?莫非这事儿里头还有别的事儿?大少想罢,回头一看马五,顿时惊得面如土色,连话都说不出来。
但见马五躺在炕上,看神情倒是十分安稳,只是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在偷偷窥视祖孙两人!
二十六 邪女
马凤仪狠狠咬住牛太夫人,原本秀丽的面孔此时已经笨的狰狞无比,齿缝嘴角鲜血横流,嘴里像野兽一般呜呜乱叫,一颗头颅更是上下左右的不住乱晃,竟比恶鬼孤魂还要恐怖几分。牛太夫人虽然神通广大,先前只用一双手就破了她的法门,此时却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在马五的啃咬下束手无策,居然已有了奄奄一息之势!
牛二柱眼见祖母遭难,哪有不管之理?虽说马凤仪和他之间有那么点儿意思,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咬死祖母啊,再说这马凤仪神态举止如此诡异,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是刚从地狱里逃出的恶鬼,一看就知道不大正常,哪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二柱大喝一声,举步上前,伸手就要将两人拉开。
二柱刚走几步,猛然间就听见身后有人一声暴喝:“还不退下,难道你要自寻死路么!”大少听这声音十分熟悉,怎么琢磨都像是自那神神叨叨的老祖母,不由得退了两步,回头一看,牛太夫人就站在自己身后,一双凤眼紧盯着自己,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牛二柱顿时如坠云雾之中,如同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祖母不是被马凤仪一口咬住了么,怎会突然好端端的到了自己身后?大少带着满腹狐疑,转回头再一看,眼前顿时一花,原本昏黄的光线变得更加模糊。
牛二柱一惊,急忙揉了揉眼睛,睁眼细看,不由得忍俊不禁,只见油灯下马凤仪兀自紧紧咬住一个东西,死也不肯松口,但那东西却不是牛老夫人,而是二柱家许久不曾使用的破鞋!
大少自小和祖母厮混,也知道老妇人的本事,这事儿不用细想,一定是太夫人早有防备,不知用了什么法术,用破鞋和自己的身体调包,这才引住了马五,让她不经意间吃了一个大亏!
您可别小看了这双破鞋,鞋和邪同音,破鞋同时也有破邪之意,民间自古就有以鞋去邪的说法,再加上这鞋已经让大少穿了不知多少年,如今连鞋帮带鞋底,破的不像样子,平时就是在炕底下当摆设,也就夜里上个厕所的时候凑活穿一会儿,早就脏得不像样子,神鬼妖魔最怕秽物,马凤仪这一咬,还有她的好儿么?
马凤仪此时仍然紧紧咬着嘴里的东西,半点儿不肯松口,因为咬的过于用力,满口银牙咔咔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崩裂的危险,牛二柱虽然有些错愕,毕竟心里还是挂念着马五,悄悄凑近一看,马凤仪已经将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咬破,这才明白她嘴里的鲜血,竟然是自己的!
人嘴里虽然没有致命的地方,但一旦把舌头齐根咬断,就会流血不止,届时就是神仙也解救不得,那人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等死了。牛二柱见马凤仪如同疯魔一般,早就心疼不已,那里还能让她自断生路,连忙几步上前,抓住那双鞋,死命往外猛拽,谁知马凤仪虽然神志不清,力气却是极大,任凭大少使出吃奶的劲儿,仍是纹丝不动。
牛二柱万般无奈,他那里知道马五此时已经是身不由己,因为仓促之间着了牛太夫人的道儿,外侵的邪气被污秽所破,体内气息紊乱,已经是不阴不阳,不正不邪,五脏六腑实际上已经有了内伤,就是想就此松口,也是深陷泥沼一般,半点儿不由自主。
牛二柱见马五半点没有清醒的迹象,知道事不宜迟,正想找筷子、木棍一类的东西把嘴撬开,趁机取出破鞋,却被祖母一把拉住,见过癫痫病人的都知道,这类人一旦犯病,就会牙关紧咬,稍有不慎就会咬断舌根,有经验的人此时都会往病人嘴里塞一块毛巾,以防止他咬伤自己,牛二柱如果此时将鞋子取出,马凤仪嘴里没了阻碍,一旦将舌头咬烂,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大少虽然年轻,但也颇有见识,见祖母阻拦自己,便再也不敢造次,只是回头看着老夫人,满眼尽是乞求之色。
老夫人此时已经看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知道这也是前缘注定,便淡然一笑,伸手在马五额头上一点,马凤仪原本已经是毫无神智,被牛太夫人小手一指,满脸的黑气立刻聚集在眉心指出,太夫人刚将手拿开,那地方忽然噗的一声,自行爆裂,一股浓重的黑气伴随着血箭,汩汩然喷涌而出。
黑气一旦喷涌出来,马凤仪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瘫软,躺倒在地,胸口处半点起伏也没有,竟像是气绝身亡的景象。牛二柱心中一颤,抬腿就要过去,却被太夫人伸手一拦,扭头冲着炕上冷笑道:“道友何必故技重施,既然到了寒舍,何不光明正大的出来说话,躲在一个女子体内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原本毫无声息的马凤仪忽然发出一阵令人毛悚然的冷笑,那声音凄厉嘶哑,比鬼哭还要难听。事出突然,牛二柱一个没留神,几乎瘫坐在地。
等到大少重新振作,那马五已经手脚并用,爬上了大少家的土坯墙,牛二柱虽然也算是见多识广,一见马五双手双脚如同蜘蛛一般,反向而行,牢牢地扣住墙壁,一颗头颅却对着祖孙二人阴笑不已,心中也有点暗自发凉,不知道马五究竟犯了那股邪病。
马凤仪虽然行动诡异,举手投足令人不寒而栗,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反而故意拉开和牛太夫人的距离,似乎对老夫人极为忌惮。
马五一双惨白的眼睛死死盯住牛太夫人,暗中已是做好了随时逃之夭夭的准备,但嘴里却是丝毫不肯服软,阴测测的道:“老东西,你也不用装神弄鬼,你的底细本大仙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懒得道破而已,今天大仙驾临不为别的,就是想和你孙子算算旧账,你要识相,趁早滚开,否则别怪黄三太爷不讲情面!”
“算旧账?”牛太夫人狡黠一笑,那一脸奸诈的神情和充满稚气的脸蛋极不相称,“这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和牛二柱到底有什么旧账?你要真是个人物,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太夫人这句话虽然看似普通,却让马凤仪张口结舌,这东西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明言,就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马五恶狠狠瞪了大少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也别欺人太甚,大仙我虽然有容人之量,但你们要是一再相逼,我就是拼着一身道行不要,也得让你们牛家鸡犬不宁!”
马五说罢,忽然脸色一变,身子猛地一纵,避开牛太夫人,直扑还在一旁发呆的大少!
二十七 荒郊遇险
牛二柱毫无准备,等到有所反应,马五已经扑至面前,尖利的指甲几乎触及面门。眼看着这一下就要击中,大少不死也要脱层皮,身边的牛太夫人反应却是十分机敏,将孙子往自己这边儿一拉,您别看牛太夫人现在只有十来岁的身形,力气却是不小,牛二柱一个踉跄,险险避开一击。
大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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