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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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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柱借口出去方便,骗过了张作霖,和众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边暗中观察着那镜子,原本那一道裂缝,已经看不出来了,精子完好如初,跟当初一点儿区别也没有,大少心中狐疑,当着那三个冒牌儿货,也不好说什么,此时也快天亮了。众人见这一夜没什么反应,也就没有多说,彼此寒暄了一阵儿,各自回屋儿补觉去了,牛二柱心事重重领着马凤仪和老道返回住处,进屋儿把门一关,低头不语。
    除了三耗子。马凤仪和老道也是各怀心事,看来帅府里情况复杂。大大超过了原先的预测,那女人究竟是谁,那黄皮子哪儿去了,那三个冒牌儿货究竟怎么回事儿,还有,最重要的是,张作霖把自己请来,究竟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所有这一切。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团乱麻,迷迷糊糊,看不出一点儿头绪,大少这一辈子,遇到的麻烦事儿已经不少了。不过像今天这事儿这么乱的,还是头一回遇到!
    眼看就要天亮,大少索性也不想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白天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儿。还是先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说。仨人照顾了一会儿三耗子,各自睡下,原以为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事儿,谁知道睡了不大一会儿,门外就有人梆梆敲门,大少心里骂着祖宗。起来开门一看,外边儿占了俩人,一个是普通马弁的打扮,另一个一身白大褂儿,像是西洋医生的装扮,那马弁点头哈腰,说是大帅担心三耗子的伤势,特意请了医生,过来看病,另外今天帅府里要举行家宴,特地请几位高人过去吃饭。
    牛二柱愣了,请医生看病倒无所谓,三耗子伤势过重,自己毕竟不是科班出身,照顾不好,有医生过来看看,也是好事儿,不过既然是家宴,就应该一家人团聚一堂,请自己一个外人干什么?牛二柱心里虽然怀疑,却不敢不去,领着马凤仪和老道,一路穿堂过府,不一时来到了正厅,进屋儿一看,今天的气象和平时不大一样,屋里张灯结彩,透着一股喜气,张作霖穿着长袍马褂,脸上也是喜气洋洋,似乎有什么好事儿。
    哪三个冒牌儿货也早就到了,众人客气一番,彼此寒暄之后,各自落座,张作霖客套了几句,话锋一转,渐渐说到正事儿上:“几位,你么都是世外高人,老张这些心烦的事儿,也只有依靠你们了,今天这一场家宴,一是为了给大家引荐引荐,二来呢,也让高人们看看我家人的气象,那个是有福之人,那个福薄命浅,还有,谁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也请几位明言,你们可别有顾虑,有话尽管说,俺老张直来直去,也不是护短的人!”
    牛二柱一听就明白了,张作霖无利不起早,之所以让他们参加家宴,目的就是让牛二柱他们看看,在座众人谁不对劲儿,毕竟那镜子已经挂出来一天了,要说有用,那内奸必定已经有了反应,应该就能看出来,只不过有些话不能明说而已,不过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跟明说差不多,牛二柱嘴上应付着,心里一琢磨,这样也好,看看这些金枝玉叶,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万一那女人要真在那些内眷之中,也好早加防范,省的着了她的道儿。
    众人陪着张作霖说了一会儿话,渐渐就听到大厅里人来人往,渐渐多了起来,看来内眷们已经到了,家宴不一会儿就要开席。又等了一阵儿,一个下人进来送信儿:“大帅,各位太太、少爷小姐们已经到了,管家叫我来请示,是不是马上开席?”张作霖摸了摸胡子:“你看清楚了吗,真的一个不缺?”那下人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答:“也不是一个不缺,五姨太身子不好,刚才派人传过话来,她就不来了,还说叫大帅吃好喝好!”
    张作霖又摸了摸胡子:“行了,她不来就不来吧,病病歪歪的,又吃不了大荤,别人看着,也吃不好饭!”说罢站起身来,破天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几位,跟我来吧,我家里人多,有些也上不得台面,几位别见笑!”牛二柱等人自然要客气一番,什么龙子凤孙,金枝玉叶,说的好不肉麻,反正费尽心思,就是拍马屁,把大帅家里人夸得天花乱坠,就如同一朵花儿似的。
    众人跟着大帅,穿过几道屋门,不一时到了正厅之中,大少一抬头,好家伙,黑压压,热热闹闹的,足有几十口子,右边儿清一色女眷,上了年纪的雍容华贵,年轻的花枝招展,妩媚中带着稳重,一个个塞过天仙,要不是牛二柱提醒,老道都能流哈喇子,左边是都是男丁和未成年的孩子,年纪最大的有二十多岁,牛二柱见过,正是少帅,那真个是风流儒雅,英武挺拔没有一股儒将的气质,紧挨着他是一个年轻人,长得也不错,不过有点儿不大高兴,往脸上看,气色不正,青中带白,明显一受了责打的样子。
    大少给众人做了引荐,年老的,正是少帅的生母,其余的无非就是姨太太,远一点儿的亲戚,那些未成年的孩子,自然也是庶出的子女,还有就是儿媳妇之类的。到时那脸色不正的年轻人,大帅连理都没理,闹的是一脸磨不开,幸亏少帅少帅出来打圆场,说那是自己的弟弟,大帅的次子。。
   

四十一、照妖镜
    牛二柱虽然看着奇怪,可也没有多问,本来么,人家家里的事儿,娘老子教育儿子,用得着外人管么?这都是人家的家务事。 ''。 众人落座之后,认识的客气几句,不认识的只是点头而已,这里面还有女眷,自然不能随便说笑。桌子上杯盘罗列,虽说是早饭,倒也热闹,牛二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观察着众人的气色,要说看相,他可不会,不过面相这东西,有真有假,并不像相书上说的那么玄乎,什么天庭,什么地阁,什么山根,那大部分都是用来蒙人的,真正能看出来的,只有气色。
    这里的气色,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气,指的是一个人的气质,不知不觉,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东西,二是色指的是一个人的脸色,肤色,甚至眼睛里的清浊,从这些东西,可以分别出一个人的身份,职业和健康状况,再加上观察他的举止,听他说话,这个人的大致情况就了解的差不多,混江湖的,千百年积累下来,都会些心理学的东西,顺着这些话头儿一说,都能蒙个**不离十,至于算出这个人的福祸休戚,那纯属扯淡,什么麻衣神相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让人彻底相信,研究出了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论,叫人听着看着仿佛十分深奥而已。
    牛二柱自然也跳不出这个圈子,不过他混江湖久了,这一套东西都会,再加上心细如发,也能看出点儿门道来。他就发现在场众人,虽然相貌不同,却都是一脸贵相,虽然那位二少爷脸色不大好看,不过也看得出是因为心里窝了一口气,应该没有别的事儿,这里所说的贵相,指的就是气色,在座众人个个儿中气十足。脸色红润,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用牛二柱瞎猜,所谓居移气养移体,人家吃的什么穿的什么?那气色能不好么?你从大街上拉一个乞丐来,即便是给他最好的衣服,看着也不像贵人。为啥,你就看他那脸色。那瘦小枯干的模样,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牛二柱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有谁不对劲儿,只好扭头去看老道,这个老骗子,最擅长骗人,应该比自己眼力好些。可就这么一扭头,大少鼻子都气歪了,这老道啥也不顾。闷着头就是一个字儿,吃!吃的连头也不抬,就像八辈子没见过饭似的,大少暗中踢了老道一脚,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你倒看看哪,饭还不让你吃么。你着的什么急?谁知道老道抬头看了一眼,暗中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别问我,我也看不出来!”
    牛二柱无可奈何,抬头再看那三个冒牌儿货,不管究竟是敌是友。现在却是一条船上,他们要能看出来,也还不错,可这仨人一反常态,也是愁眉苦脸,连饭都没怎么吃,牛二柱心里一凉。莫不是这时间太短,还看不出来?想想也对,明明人家说的是三天,这一天还不到,能看出啥来?当下也不支声儿,闷着头吃饭,也就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才稍稍抬起头来,支应几句。
    这一顿饭吃完,残席撤下,众人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各自散去了。人一走,大帅迫不及待就问,究竟谁不对。这事儿是那三个家伙起的头儿,大少自然不能多说,那三个冒牌儿货虽然脸色不对,可也有说的,毕竟时间太短,看不出啥来也情有可原,大帅满脸失望之色,不过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现在也只能等等再说,众人寒暄了几句,大帅借口公务繁忙,起身也就走了。
    他这一走,剩下七个人,因为彼此之间都有戒备,难免尴尬,陆续也都走了,牛二柱满心疑惑,扭头问老道:“牛鼻子,你不说那镜子是假的么,那昨天是怎么回事儿?我眼睁睁看着一团黑气直奔内宅,你可别说你看不见啊!”老道也有点儿迷糊:“这不跟你吹牛,那东西我要说是假的,绝对错不了,不过我说那玩意儿不是古董,却没说它不是宝贝,我琢磨着这仨人可能也有点儿本事,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儿,不过你也别着急,这本来就跟咱们关系不大,就等他三天,看有什么好戏不就行了?”
    牛二柱也只好点头,这牛鼻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仨人离开大厅,回到住处,安下心来等消息,这一天过得倒也平静,转眼到了第二天,大帅照旧请大家吃饭,牛二柱留心观察,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简短截说,到了第三天,还是没动静儿,这大帅脸色就不好看了,一脸怒气中带着疑惑,一个劲儿拿眼睛看那仨人,那仨人脸色也不对了,一脸焦黄,眼神中带着不解和焦急,饭都吃不下。大少冷眼旁观,自然都记在心里,也暗自有些奇怪,莫非这仨人真就是糊弄人?那也不对呀,自己看见的那股黑气是怎么回事儿?
    一天无话,转眼到了晚上,大帅脸色更差了,看也不看那三人一眼,拂袖而去。牛二柱众人也没多说,溜溜达达返回了住处,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把那三个冒牌儿货晾到了一边儿。大少回到了房间,倒头就睡,跟谁也不多说一句。溜溜儿到了半夜,夜静更深,四周一片寂静,牛二柱忽然翻身坐起,把马凤仪捅咕起来:“妹子,别睡了,跟二哥走一趟!”五姑娘其实也没睡稳,揉着眼睛问:“二哥,这黑灯瞎火的,你要去哪儿?”
    大少嘿嘿一笑:“妹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仨人说得那么肯定,胸脯子都拍了,到如今啥事儿没有,他们能睡的安稳?我琢磨着,今天晚上,他们制定会憋不住,会有所行动,咱们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好戏,现在这些事儿搅在一块儿,谁也说不清,不过要能暗中查查他们的底细,想必比干等着要强!”一句话提醒了五姑娘,马凤仪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儿,赶紧收拾停当,穿了一身夜行衣,跟着大少悄悄出门。
    俩人出了房门,先奔那三个家伙的住处,老远看着里面还亮着灯,屋里人影晃动,倒也十分热闹。大少悄悄凑到窗户根儿底下,侧耳一听,里面杯盘响动,欢声笑语,竟是在喝酒!大少心里纳闷儿,都火烧眉毛了,这仨人还有心寻欢作乐?这心得有多大?牛二柱不敢贸然进去,和马凤仪在窗户根儿底下蹲了足有半个钟头,里面笑语盈耳,依旧没有睡觉的意思,大少偷偷掏出怀表一看,已经半夜两点多了,按理已经过了期限,这三人难道真就没心没肺,一点儿都不着急?
    大少实在忍不得了,偷偷抬起头来,顺着窗户的缝隙往里一看,顿时就啼笑皆非,屋里一个人没有,三个纸人围坐在桌子边上,倒是一动不动,不过屋子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风,在三个纸人身边绕来绕去,纸人被风吹动,左右摇晃,胳膊腿儿乱动,就跟活了一样。那一阵阵笑语,也不知道是那里发出的,反正就不是真人在说话!大少心里气恼,自己混了这么久,居然中了这种烟儿炮鬼吹灯,这说出来,不得让人家笑掉大牙?看来这仨人早就开始行动了,自己起了一个大早,到底还是赶了一个晚集,帅府这么大,如今往那里找去?
    大少静下心来一想,那天晚上,自己眼睁睁看着一股黑气直扑内宅,这仨人要是有所行动,必然也会去那里,自己倒不如去内宅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大少打定主意,回头冲马凤仪使了一个眼色,叫她跟紧,俩人蹿房越脊,跳跃腾挪,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内宅的范围。因为夜色已深,夜里两三点钟,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四下里一团漆黑,啥动静儿也没有,大少不敢用火折子照明,只好单凭耳力去听,可这里万籁俱静,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大少心里不由的一阵焦急,正在毫无头绪之际,马凤仪忽然捅了捅大少,纤纤玉指往西北方向一指,大少顺着方向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原来天空中虽然阴云密布,啥也看不见,不过从大厅的方向,却隐隐约约射过来一道光柱,一直奔向楼阁中一个房间,那光柱过于微弱,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来,而且其中还被树木,楼房所遮拦,大少呆的地方,正是一个死角儿,因为角度关系,如果没有马凤仪提醒,根本就看不到。
    俩人不动声色,悄悄靠拢过来,等到了地方,扒着房檐往下一看,因为有光柱的关系,这里倒是比别的地方亮堂些,那一道光柱穿过楼阁殿堂,直射这屋子的顶门窗,看意思是要穿到屋里去,不够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这房子,光线就越微弱,非但如此,到了窗户上,那光线忽然被折射回来,直投向地面,大少定睛一看,最靠近房顶的地方,有一个东西亮晶晶的,就是它把光折射了回去,大少仔细一看,那玩意儿不大,圆溜溜的,竟然也是一面镜子!
    牛二柱明白了在这个地方挂镜子,在风水里有个说法,叫做照妖镜,既能挡煞,也能把煞气折射到对面房子里,那三个冒牌儿货大概也有些手段,要利用那镜子里的煞气暗害这屋里的人,只不过人家也不白给,简简单单一个布置,仅用了一枚普通镜子,就原封不动的统统搬了回去!。
   

四十二、鬼叫门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这屋里究竟是谁,居然还懂得阴阳风水?看来也不是个善茬子,只不过那三个家伙此时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经被人给破了。。 也难怪镜子挂了三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在房上挂个镜子,这种做法在北方也算是普遍,任谁也不会怀疑,注意,看来屋里这人不但本领高超,而且心思缜密,应该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大少心里正胡思乱想,就听院子里忽然有了动静儿,房上那面镜子把光线折射到地上,就在那一片拳头大的光晕里,一阵躁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牛二柱心里一动,低头仔细看那一片光晕,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变化,多了有十分钟左右,那不大点儿的区域里忽然黑气蒸腾,一团黑气从地底冒了出来,在空中飘荡凝结,渐渐幻化成一个人的形状,只可惜这团黑气刚一凝聚,那镜子里折射的光线忽然变强,滋啦啦如同一道金光,正打在那黑气之上,牛二柱隐约就听见一声沉闷之极的惨叫,那一团黑气就如同老鼠见猫一般,不但立刻消散,而且还立刻渗入到地下。
    大少耳聪目明,在听到一声闷哼的同时,也听到院子里树丛之中,最黑暗处的一个角落,也发出一阵轻微的惨叫,声音不大,但十分的凄厉,似乎受伤不轻。牛二柱就知道那里一定藏着什么,拼尽目力,仔细这么一看,顿时发现那地方隐隐约约,有三个人影,虽然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十有**就是那三个冒牌儿货,看来今天还真就找对地方了。( )这一帮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今天很可能就有了分晓了。
    大少想到此处,看得更加仔细,半点细节也不肯错过,但见那黑气退回去之后,黑暗中那三个人影一阵忙活,不大一会儿。也就五六分钟左右,那一团黑气再一次从地底涌出。这一次更加迅猛,凝结的更快,大有冲出光晕之势,只不过就在凝结成形的一瞬间,那镜子里又是金光一闪,****到黑气之中,那一团黑气又是一声闷哼,更加狼狈的退回地面,转眼消失不见。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如此循环,几次三番,大概那三个黑影也豁出去了,虽然黑气屡屡被镜子打散,但很快又冒出地面,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快。大有鱼死网破,拼命一试之势。相比之下,那镜子里的光芒却越来越弱,渐渐地就无法与那黑气抗衡,过了也就有十五分钟,地面忽然一阵颤动。大地开裂,露出两米左右一道缝隙,一大团黑气蓬勃而出,冲天而起,势不可挡,在出来的一瞬间已经幻化成人形,咆哮着直奔房门。
    这一股黑气一出来。门那镜子同样是金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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