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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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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柱想到此处,忽然有了主意,也不管那巨婴如何挣扎,飞身直扑那红孩子,红孩子本来正在那里疼的要死,见牛二柱扑过来,脸色大变,退了几退,终究敌不过牛二柱身法灵敏,被逼得几乎走投无路,眼看就要得手,那孩子嘴里忽然呼哨一声,牛二柱就感觉身后恶风不善,猛一回头,那巨婴的眼睛再一次复原,嘴里狂吼着,径直扑了过来。
    牛二柱一心想要捉住血棒槌,并未注意那巨婴的变化,如今见他扑过来,也知道跟他纠缠没用,只想赶快避过这只大虫子的阻碍,好把血棒槌制服,然而那巨虫身躯太大,似乎为了护住红孩子,已经不惜一切,牛二柱冲了几次,都惧于那巨婴的威猛攻击,不得不退了回来,险些被它肥大的身躯砸成肉饼。
    牛二柱见此情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否则那巨婴也不会一直护着红孩子,早就下手对付自己了。大少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自然就找到了这俩东西的破绽,当下里一阵猛冲,仿佛就像是要攻击红孩子似的。那巨婴自然还是要拼命阻挡,牛二柱左躲右闪,一边和他纠缠,一边飞快的把子弹装进枪里,估摸着差不多了,忽然往后一跳,越出战团,猛一抬手,一串火舌吐了出去,越过巨婴,直奔那红孩子!
    大少举起手枪对准那红孩子的头部连开数枪,奈何这枪的射程虽然够了,但那巨婴反映到也敏捷,几乎如影随形,挡在了血棒槌面前,这手枪的杀伤力在这巨婴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以至于连子弹是否击中了目标都无法判断,巨婴眼睛虽然瞎了,但很快已经恢复如初,被几颗子弹打得心烦,狂吼一声,红雾飞转,立刻朝大少追了过来。
    牛二柱见计策得逞,心中高兴,也不敢与它正面接触,专捡那些狭窄的地方跑。巨婴的头部不断撞到石头,动转困难,更加恼怒,无穷的蛮力如同一台堂客,把缝隙中的土石撞得粉碎,大少现在已经连回头看看身后情形的余地都没有了,撒开两条腿,全力以赴地奔跑,把这东西引得越来越远,还不时回头开两枪,以防止他放弃追逐。
    大少跑的虽快,不过人力毕竟有极限,又哪里跑得过没有知觉的怪婴?大少不一会气喘吁吁,回头一看,巨婴已经追出来老远,估计他就是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子冲回去,大少心里高兴,百忙之中抽空对三耗子喊道:“三耗子,你是不是看戏看上瘾了?在哪儿愣着干嘛?赶紧给我灭了那倒霉孩子,下手狠点儿,别给我留面子!对了,你可别靠近,就用手枪削他!”
    卜发财一听这话,立刻如梦初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手里手枪一转个儿,对准了那红孩子,嘴里喊了一句:“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你三大爷今天就好好儿教育教育你!”话音未落,卜发财就扣动了扳机,隧道里乱成一片,这枪声格外令人振奋。本来三耗子的枪法还不如牛二柱,你别看近,还真就不一定打的着,可今天也是大少走了****运,卜发财连开数枪,那红孩子没想到,大少还会调虎离山,一时没有防备,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居然让三耗子蒙上了。
    那红孩子被击中之后,一声惨叫,仰面栽倒,那叫声就像是鬼哭一样,叫人不寒而栗,牛二柱心里一喜,知道这事儿可能成了,急忙回头一看,不出所料,那红孩子摔倒之后,那巨婴的脑袋“砰”的响了一下,沉闷的像是破了只气球,鲜红的血液,伴着大团的红色雾气,以及无数的细碎肉末,犹如满天花雨般散开,巨婴的躯体摇晃了几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身的鳞甲与石头撞击发出的声音,震得;俩人耳膜生疼。
    红色的雾气从它体内一股股地冒出,但是颜色更加淡了,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透过裸露的地方,可以见到它的躯壳,已经变成了黑色,完全不像初次见到时,鲜红如火。牛二柱看的稀奇,正想细细察看,就听见又是一声闷响,那巨婴猛地化成一滩鲜血,慢慢渗入地面之中。。
   

一百、护宝
    牛二柱估计这次它该是死得彻底了,不由得心头一松,腿一软,跌坐在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可没等大少歇够,那边儿卜发财就像是被人踩了脖子一样,扯着嗓子大喊:“二柱子你快来,快点啊,咱们这一会可是发达了,咱以后不但吃香的喝辣的,我看和张大帅商量商量,把东三省买下来都成!”
    牛二柱一愣,这三耗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这是发现啥了这事,值得如此大呼小叫?牛二柱站起来,走过去一看,也是欣喜若狂,三耗子不知道击中了血棒槌哪个部位,那红孩子昏迷不醒,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死也好,活也罢,反正是走不了了,正好儿牛二柱和卜发财捡现成的!
    三耗子乐的几乎合不拢嘴,伸手就去抓,牛二柱一看,赶紧把卜发财的手扒拉到一边儿:“你这是干啥?你当这是白薯?一抓一大把?这******是棒槌,是宝贝,你拿手一碰,指不定就出啥事儿,二大爷跟咱们说的你都忘了?这东西精贵得很,别到了最后再让他跑了,咱得按规矩来!”
    三耗子嘟囔了一句,也就不说话了,牛二柱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兜子里掏出一段红头绳,绑在那孩子的头发上,也不敢用手碰,直接就拽着绳子往上拔,连拔几次,那孩子却是纹丝不动,牛二柱心里一惊,低头再看,原来那孩子两条腿已经陷进了泥土之中,不但十分坚固,而且越来越深,轻易也拔不出来。……
    这可就麻烦了,这说明这血人参并没有昏厥,而是故意装死,想要找机会逃脱,这时候你用力拔可不行,他往下走。你往上拽,俩下里一使劲儿,东西也就坏了,你就是拔出来,也是个废品,一般挖参人应付这种情况,都是把手一松。你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人参带着红头绳。他也跑不远,你只要在附近找到这个红绳子,用木刀往下一挖,那绝对错不了。
    可牛二柱等不了,现如今这隧道里地形这么复杂,又没有照明,他就是走不远,你知道往哪儿找去?再说了,那老狐狸虽然是走了。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回来,万一让他捷足先登,囫囵个儿给吃了,他自己受得了受不了搁一边儿,岂不是暴殄天物?牛二柱一咬牙,今儿个也就是今儿个了,我就是废了你也不能让你跑了。大不了和二大爷逃离东北,这不光是宝贝不宝贝的问题,弄死他,最起码还能为本地除害!
    牛二柱想到这儿,也就豁出去了,手上没有木刀。就直接捡了一根树棍,用刀削的又扁又平,一点点儿的往下挖,那孩子渐渐恢复了人参的形态,大概也知道妞儿住的意思,根须一个劲儿的往下扎,无奈这俩人太损。牛二柱在上边儿挖,卜发财就在一边儿挖,直接用铁锹把血棒槌身子底下的土层挖空,三耗子到了人参正下方,伸出两只手,流着口水接着,那意思很明显,你就往下钻吧,钻来钻去,正好落在我手里!
    血棒槌落到这俩人手里,也算四倒了八辈子血霉,在两个无耻之徒的围攻下,血棒槌终于难逃敌手,被牛二柱一把拽了出来,这血棒槌一出了土层,立刻恢复人形,伸手蹬腿,哇哇大哭,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孩子一样,牛二柱被哭得心烦,拎起来一看,这红孩子除了身上有点儿血,全身啥伤痕也没有,知道他这是装蒜,当下里脱下外套,把这血棒槌牢牢包裹住,领着卜发财,大摇大摆的就往回走。
    这血棒槌不愧是天材地宝,不管是挖掘还是运送,都很有讲究,挖掘自然不用说了,这运送就大费周章,死了的话,就要用玄阴尸作为包裹,在几天之内运到地方,如果还活着,就要用人造之物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否则一旦见风,那就会全身发黑,不能用了,牛二柱用衣服包住血棒槌,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老狐狸,或者洞穴里得畜生捣乱,谁想一路竟然平安无事,平平安安就回到了地面。
    现在正是白天,外边儿阳光普照,映在雪地上,刺的人双眼都睁不开,牛二柱和卜发财闭了一会儿眼睛,好容易习惯了如此强烈的光线,睁眼一看,一片金瓯,与地下世界截然不同,不由得心里都安稳了不少,俩人按照原路返回了坟地,细细一算,已经是第三天了,只要熬过这一晚,把血棒槌装进尸体肚子里去,这事儿就齐活了。
    俩人席地而坐,彼此见到对方狼狈的样子,又都觉得好笑。昨天晚上群虫群兽一阵折腾,把坟地里弄的乱七八糟,好在那坟头儿还算是平整,看来这尸体阴气太重,一般的东西不敢招惹。俩人闹了一晚上,又累又饿,原被那些烤肉是吃不成了,不过干粮都是随身携带,还可以充饥,俩人胡乱吃了些饼子窝头,实在太累,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了起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俩人不约而同被冻醒了,牛二柱先把手里的外套摸了摸,里面沉甸甸的,顿时放了心,三耗子找了些木柴,生了一堆火,一边多利哆嗦的烤火,一边问:“二柱子,那血棒槌还在不?要说咱俩可都有点儿大意,抱着这么个活宝贝,睡得可有点儿沉,我可怕这东西跑了,要不咱们解开看看?”牛二柱晃了晃手里的衣服,赶紧摇头:“这可不成,我睡觉的时候都睁着一只眼睛,应该没事儿,咱要疑神疑鬼,把衣服一解开,那东西要是趁机跑了,或者被风吹干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卜发财还有点儿不放心,低头琢磨一会儿,开口道:“要不咱们用我的破棉袄把四周围上,偷偷看一眼行不?就看一眼,我这人急脾气,你要不让我看,我一宿都安生不了!”牛二柱转念一想,也成,反正俩人头上蒙着破棉袄,那棉袄也是人一针一线缝起来的,只要捂的严实点儿,应该没事儿!说实在的,这老半天,牛二柱心里也有点儿没底儿,也想看看胜利果实,俩人商量已定,大少从外边扯开外套,拽住那红头绳,把血棒槌从里面拎了出来。。
   

一百零一、最后一夜
    牛二柱经卜发财提醒,蒙着棉袄把血棒槌拿出来一看,顿时就有点儿傻眼,这玩意儿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鲜活劲儿,蔫头耷拉脑,脑瓜子都抬不起来,嘴里出来的气儿多,进去的气儿少,再往身上看,一身血红粉嫩的肉全变成了灰黑色,就跟柴灰似的,看那意思用手一扒拉就能往下掉渣儿!
    牛二柱暗叫不好,这血人参莫不是吹了风,全身腐烂,就要变成一堆血水了?不能啊,自己虽然睡了一觉,可就连梦里都转抓紧了衣服,绝不可能把风放进去,这又黑又蔫的,算是怎么回事儿?这玩意儿要是死了,保不保得住先搁一边儿,关键是功型药性便要差了好几分,如今突然这么一断气儿,那岂不是噘嘴骡子卖了个驴钱?谁知道人家张大帅还要不要?
    牛二柱和卜发财都有些灰心丧气,闹了半天,居然就白费了,眼看这血棒槌一会儿比一会儿黑,头上的叶子和脚下的根须不住的往下掉,卜发财可就忍不住了,三耗子提鼻子一闻,你还别说,这东西现在的味道还真香,卜发财咽了一口唾沫,凑近大少:“二哥,你看这东西已经不行了,再耽搁一会儿,只怕连根儿须子都剩不下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倒不如你我弟兄饱饱口福,把它煮了吃,咋样?”
    牛二柱一听,你还别说,真就是那么回事儿,既然已经不行了,拿着这烂东西有啥用?大少伸手就要把血人参从棉袄里掏出来,手拿出来一半儿,忽然停住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老狐狸因为吃了参衣,导致走火入魔,现在还不知下落,自己和卜发财吃了这东西,会有什么后果?虽然这些烂须子完全不能和参衣相比。。 。 可牛二柱和卜发财的根基也远不如老狐狸,一旦莽莽撞撞吃了下去,万一出事儿咋办?
    牛二柱想到此处,手上不由慢了下来,把血棒槌拿在手里,低头沉思不已,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手上力道重了些,大少本来力气不大。可经历过前一章那些事之后,也算是怪力无穷,手上一加劲,自己觉得没什么,可一般的也受不了,大少就听见手上一阵惨叫,清脆嘹亮,就像是几岁孩子奶声奶气的叫声,不过仔细一听。里面夹杂着几分凄厉,又有点儿不像。
    大少一愣,低头再一看,眼前一阵模糊,不大一会儿,又恢复如初,只不过手里的血棒槌却不是死气沉沉。而是鲜活无比,粉嫩嫩的一个孩子,只不过此时面目狰狞,脸含愤怒,阴冷异常的看着牛二柱,那眼神多少让人不寒而栗!这孩子身上血迹斑斑。竟然被牛二柱活生生的掐出了血!卜发财此时一卜楞脑袋,也有些发傻,瞪着个母狗眼儿问道:“二柱子,这是咋回事儿?难道咱俩都看花眼了?”
    “看花眼?那不可能!”牛二柱沉吟一会儿,联想起遇到这血棒槌以后的经历,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三耗子。你千万别大意,这玩意儿就是个熊包,除了诡计多端之外,最会装死,你看着他跟断了气儿似的,只要一松手它就抓住空子蹿没影了,咱们哥儿俩走南闯北,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儿!”
    卜发财一听就乐了,听说过蛇会装死,狐狸、黄鼠狼会装死,没想到这玩意儿也会!这是个物件儿啊这是!三耗子本来都打算点火了,一听牛二柱提醒,马上凑了过来,想围着看个新鲜,谁知道刚一靠近,一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那血棒槌怒目而视,一双眼睛瞪的血红,果然是在装死,而且它似乎听懂了卜发财的话,知道装死瞒不过了,不等三耗子靠近,双眼一挤,立刻从眼眶里放出一股浓烟。
    俩人头上蒙这棉袄,光线不是很足,不过牛二柱眼疾手快,倒也看得明白,不等烟雾靠近,伸手一扒拉卜发财,俩人不由自主倒退了半步,即便如此,因为空间过于封闭,事出突然,还是没有躲开,那团烟雾般的气体飘飘渺渺,直往鼻孔里钻,牛二柱稍微吸了一口气,立刻就觉得一阵奇臭扑鼻,呼吸为之滞涩,非但如此,而且还头晕脑胀,眼花耳鸣,想要大口呕吐,牛二柱再也忍不得了,胡乱把血棒槌往兜儿里一塞,急忙蹿了出去,迎着外边的冷风,一阵猛吸。
    卜发财也中了招,一溜烟逃出棉袄的范围,在冷风里吹了半天,还是觉得奇臭无比,干脆就抓了两把雪抹在脸上,好让自己保持清醒,俩人好不容易把这股劲儿过完,互相一看,都有点儿哭笑不得,这俩人脸都让血棒槌给熏绿了,双眼眼泪横流,根本看不见清东西,三耗子从小没吃过这个亏,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骂,好像骂几句自己就能好受似的。
    俩人倒也没把正事儿给忘了,用手一摸,那血棒槌还在,心里总算宽松不少,有了这一次教训,俩人可都不敢再看了,连忙用绳子把衣服扎紧,换着班儿攥住不放。那血棒槌虽然狡猾,到了此时似乎也没了办法,牛二柱和卜发财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儿的,就这么干耗着,等着明天早上黎明的到来。
    转眼又到了晚上,最难熬的时候儿也到了,因为是最后一天,万事俱备,真要现在出了事儿,那可是前功尽弃,俩人都不敢睡觉,围着火堆,有一搭每一搭的说话,玉米饼子已经吃光了,就剩下十几个黏豆包儿,俩人也不讲究,掏出来就吃,实在不行,噎的没办法,就啃几口雪,虽说冰天雪地,可俩人年轻,身体又好,一天两天的倒也不在乎。
    今年春天来得早,四周还冰天雪地,就已经到了惊蛰的节气,节气是到了,可依旧冷的邪性,俩人一边烤火,一边儿吃着黏豆包儿,身上就像背了一块冰一样,虽说如此,俩人一想到即将大功告成,有机会到奉天城里逛逛,说不定还能看到张大帅,这心里头也就有了奔头儿,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三耗子吃了几口黏豆包儿,忽然问牛二柱:“哎我说二柱子,那血棒槌吃不吃东西?我听说他可是吃肉喝血的,咱这地方没那个条件,又不可能用自己的血肉喂他,你是不是给他点儿粮食吃?也省的它饿死,回头不好交代?”牛二柱乐了,没听说过人参还带吃东西的,不过说来这东西已经藏了半天,看看倒也无妨。
    大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先抓住那根红头绳,然后拉开衣服一看,血棒槌还在,而且十分老实,三耗子倒也多事,掰了一点豆包扔给它,可它却不吃,只是低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牛二柱和卜发财,象是一个因为顽皮而被大人责罚的孩子,倒也有些可爱,那副神情说不出的忧伤,水汪汪的大眼中,那一股红色的凶光消失不见,只有一滴一滴眼泪淌了下来。
    牛二柱纵然见惯了风险,到了此时,看他这幅模样,也不禁有些恻然,竟有了放他走的念头,不过这个想法刚一浮现,牛二柱就猛然摇了摇头,回想起当初这东西偷袭自己和卜发财,那是何等的阴线,如今束手被擒,就弄出一副可怜相,谁又能真的可怜你?大少暗中咬了一下牙,眉头一皱,双目中闪出一丝杀气,直看得那血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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