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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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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仪虽然武艺高强,可这一下子出其不意,对方动作又快又恨,也没有时间避让,只得是长叹一声,闭眼等死,谁知道就在马凤仪认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又有一股劲风袭来,这股力道比方才凶猛了不少,霸道绝伦,刚猛无比!马凤仪正在疑惑,就听见哎呦一声,惨叫声如同狼嚎,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倒在地,马凤仪自知蹊跷,抬头一看,只见牛二柱站在眼前,怒目而视,晃晃如同金刚,再看不远处,卜发财摔倒在地,脸如死灰,右手软塌塌耷拉在一边,明显已经折了!
“你装的到挺像,老子差点儿就上了你的当,不过你小子道行还是浅点儿,糊弄别人还行,可到了二爷这里,任你机关算尽,到底还是百密一疏,功亏一篑!”牛二柱嘿嘿冷笑道,“怎么样?你服还是不服?不服你再起来,二爷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你要是不敢,那就麻溜儿的,别让二爷费事,有啥歪心眼子,烂下水,赶紧倒出来吧!”。
二十六、尸根
卜发财捧着几乎断掉的手臂,脸色蜡黄,汗珠子滴答直淌,脸上更是一阵惊恐,不过这小子很快恢复了平静,一脸的委屈,就像牛二柱的有多不地道似的,理直气壮的喊道:“二哥,你这是干啥?不是你叫我下手的么?怎么反过头来你倒打一耙,自己在那里装好人?你要这么干可不够个爷们儿啊!再说了,棺材里的情景你可是看的比我都清楚,这人绝对不是真的马凤仪,越到这时候越要当机立断,也不是我吓唬你,你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早晚吃亏的是自己!”
马凤仪在巨变之下,也是不知所措,她既不知道卜发财何以突然偷袭自己,更不知道牛二柱为什么下手如此狠毒,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一个头绪,只好木愣愣的看着牛二柱,看他俩到底闹什么幺蛾子。。 。 大少脸上毫无表情,听卜发财嘚不嘚说完,忽然冷冷一笑,开口骂道:“孙子,你别跟我弄这一套,这都是老子玩儿剩下的,糊弄别人还行,在我面前,不好使!卜发财这人看着贼奸溜滑,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心软,即便是我叫他对一个陌生人下手,他也没有那个心肠,何况大妹子和咱多少年的交情?再者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那么利索的身手,你方才行动敏捷,又准又狠,分明手底下颇有两下子,世间上什么事儿都能做假,偏偏就是这拳脚功夫,半点儿来不得虚的,你一伸手,二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卜发财脸上汗出如雨,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大少话一说完,见他这幅德行,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牙关一咬,就要疾步上前,谁知道那卜发财到了此时。却突然平静下来,面对步步紧逼的牛二柱,忽然莫名其妙的一笑:“牛二柱,行,你小子果然心细如发,也难管这么多年,你小子还能活到现在。不过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形势?就眼下这种情况。弄不好咱们可都得死到这儿,人为了活命,偶尔硬下心肠来又有什么奇怪?同样啊,生死关头,谁都会比平常机灵一点儿对不对,我不信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还能优哉游哉!再说了,棺材里那个人和马凤仪一模一样,那可不是我乱说的吧?事实摆在眼前。你就不怀疑怀疑你媳妇儿?你这么重色轻友,可不是个汉子啊!”
这话虽然强词夺理,可细一想,也不是没有一点儿道理,就连马凤仪叶被他说得晕晕乎乎,一时之间也有点儿分辨不清。可牛二柱一听这话,却是浮现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看意思已经是胸有成竹:“你知道你最大的漏洞在哪儿吗?就是这句话!咱们三个自从到了这地方,谁都没来得及看棺材里有什么东西,你更是刚醒不久,那这事儿可就奇怪了,你既然没看棺材里的东西,怎么就知道里头的尸体不对劲儿?而且还那么肯定?你别跟我说你能未卜先知啊。你要敢这么说,我先给你俩大嘴巴,保管叫你找不着北!”
这话一说,不但卜发财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马凤仪也暗自点头,心中暗暗佩服牛二柱心思灵敏。想得周到。大少把话说完,见三耗子无言以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惊恐万状,不由的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脚下越加不肯放松,一步步威逼过来,嘴里冷笑着说:“怎么样?你究竟是自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呀,还是让二爷费费事?不瞒你说,你二大爷别的本事还都差点儿,就是让人张嘴说实话的功夫还算不错,要不你就试试?”
卜发财脸上的冷汗更是如同泉涌一般,那张耗子脸就如同水洗的一样,不过说也奇怪,三耗子脸上的汗水随着牛二柱的不断逼近,渐渐竟变了颜色,血红血红的,就如同鲜血一样,大少心中暗自称奇,脚下却丝毫不肯放松,不大会儿功夫,俩人相距也就不过四五步远。这三耗子更是惶恐不安,浑身瑟瑟发抖,就仿佛牛二柱身上带着莫大的威慑力,叫他不由自主不寒而栗一样!眼看着大少就差几步就要把三耗子袄领子给抓住,谁知就在此时,墓穴外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另外还夹杂着一个声音:“掌柜的,您老多虑了吧,那几个江湖骗子真就能跑到这儿来?”
紧接着就有一个公鸭嗓回答道:“这可吃不准,我这两天眼皮子老跳,大概是要出事儿,那仨人鬼头鬼脑的,我看八成坏事儿要坏在他们头上,你们可都是老伙计,这事儿究竟关系多大,你们心里想必有数儿,别说是民国,就是前清,这也是掉脑袋的事儿,哥儿几个少不得警醒着点儿,日后我多给你们工钱,可要是真出了事儿,你们就琢磨去吧,一条绳儿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众人一声答应,脚下加紧,脚步声更加纷乱的奔向前来,牛二柱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子,那开头说话的他没听出来,不过后来搭话的那个人他可听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这当铺的老板“铁公鸡”!这老小子,自从牛二柱一掉下来,种种举动就颇为反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追到这儿来,不过也不用琢磨就知道没啥好事儿,要说牛二柱现在可不怕他们,可关键人家人多,自己地头儿又不熟,弄不好还要吃些亏,眼下最好是躲起来,看看再说,可这里边儿空空荡荡的,又能往哪儿躲?
牛二柱心急如焚,不由得四下里张望,寻找藏身之地。如此一来,对卜发财的警惕自然就放松了一些,那三耗子这回倒也机灵,一见牛二柱有点儿心不在焉,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把腰一塌,低着头如同一溜风一样跑向黑暗之中,等牛二柱反应过来,这小子早就没了影儿,大少有心去追,无奈“铁公鸡”那帮人越来越近,听动静儿已经到了墓穴的入口,大少心里发急,四下里一打量,周围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遮掩,也就是那口棺材底部离地还有些距离,当下不及多想,拉着马凤仪就爬了进去!
俩人刚刚藏好,外边儿一大群人就呼啦啦闯了进来,进来二话不说,就直奔这口棺材。牛二柱和马凤仪趴在棺材底下,甭提有多憋屈,可为了活命,却始终连大气都不敢出。大少暗道一声倒霉,正不知这一场祸究竟躲不躲得过去,忽然就发现身边马凤仪有点儿不对,似乎紧挨着自己不住的扭来扭去,大少心里纳闷儿,正要发问,忽然就听五姑娘小声说:“二哥,不对呀,你摸摸,这棺材似乎不是放在这里这么简单,它似乎已经在这里生根了!”。
二十七、肉肥
牛二柱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棺材在地上扎了根?这不就是一句普通的破棺材嘛?除了里头的死人和你一模一样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古怪?大少有心仔细问问,此时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只怕是被“铁公鸡”听见不好收场,只得默不作声,伸出手来四下乱摸,这一摸心里就是一震,这玩意儿果然和普通的棺椁不大一样,首先是触手冰凉,虽然棺材这东西装着死人,难免阴气重了些,现在是隆冬季节,这里又四处透风,冷一点儿也不算奇怪,可这东西透着一股子阴凉,用手一碰,一阵寒气从手指直冲脑瓜顶,叫人从里到外的不舒服。。 。
再者这棺材还湿漉漉的,像是淋了水一般,可这地方别说是水,连一丝水气也没有,就算是有,就这个天气,估计也早冻成了冰,哪里还能以水的形态存在?这水摸在手上黏腻腻的,放在鼻子底下一闻,一股子味道直冲脑门儿,这味儿可太怪了,腥呼呼的,像是血的味道,可这血腥气里却又有一种浓厚的药味儿,两种味道掺和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怪异的气味儿,既让人心旷神怡,又因为太过浓烈,叫人心头一阵不得劲儿。
大少心里一愣,这味道可是有点儿熟悉,好像在哪儿遇到过,不过真要仔细一想,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大少心中疑惑,手下却没停,一路顺着棺材底摸了下去,这才发现棺材似乎放在一个挺大的架子上面,这架子中间镂空,露出湿漉漉的棺材底,四个方向上各有一个支架支撑,倒想是挺大的一个床,哪四个支架因为承重太大,已经深深陷进泥土之中,大少用手摸了摸,这才明白马凤仪那句话的意思。支架陷进泥土里,就像是生了根一般,用手往泥土里掏了掏,那支架陷进泥土的一端枝枝丫丫,似乎真如同生出了根须,深深扎进泥土一般,最奇怪的是那些根须还一动一动的。感觉就像是动物的血管,正随着血液的流动而缓缓跳动。
大少心里更是狐疑。正百思不得其解,“铁公鸡”那帮人已经陆陆续续走进了墓穴,这群人手里都拿着火把灯笼等照明工具,这墓穴里光线本就充足,被火把一照,更是一片雪亮,大少不敢再造次,只好缩回手,静静躺在棺材下面。( )连大气也不敢出,由于大少和马凤仪仰面躺着,此时一动不动,自然两眼就望向了棺材底,刚才光线不足,还没有看清,如今再往上一看。立刻发现了一件怪事儿,任凭大少和五姑娘见多识广,一见这等场景,也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棺材底竟然是透明的,躺在下面。头顶上的情景历历在目,只见棺材里躺着一个人形的东西,应该就是死尸了,不过浑身上下已经干枯腐烂,有些地方还露出森森白骨,哪里有房才看见的那副风华绝代的样子?大少心里纳闷儿,就这么一具鸡架一样的死尸。自己怎么就看成了马凤仪?难道是眼花了?不能啊,俩下里差这么多,这要能看差了,那眼神儿得多差?这也就罢了,最为怪异的是这棺材底部还有一个巨大的孔洞,直通那死尸的背部,从棺材底部的土地中钻出一个巨大的管子,正好堵住了那个洞口,这管子一颤一颤的,不时有一些黄绿色的液体从棺材里流出来,通过管子,输送到地下。
大少看的是云里雾里,绞尽了脑汁儿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可就在此时,“铁公鸡”等人已经走进墓室,刚一进来,就听见一声惊呼,刚才那说话的伙计大呼小叫,惊慌失措的喊道:“掌柜的,不好了,老太太这棺材让人给撬开啦,您老快过来看看,是不是进来盗墓的了!”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极为惊慌的一声回应,那群人脚下加紧,不一时就到了棺材附近。
牛二柱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既然自己从下面能看到上面,那上面的人也一定能看见自己,那这不就褶子了么,费尽心力躲到了下面,人家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躲在墓门后面,进来一个捅死一个,还省得叫人瓮中捉鳖!大少肠子都悔青了,试探着抬头一看,果然就见透过棺材底,铁公鸡等人的脸出现在自己头顶,正瞪着大大小小的眼睛,目不转睛的往下看呢。
牛二柱暗叫倒霉,这可真是不知死的兔子,自己往枪口上撞,如今已经败漏了行迹在躲着可就没意思了,大少一咬牙,身子一挺,就想坐起来拼命,可他也是急得忘了自己的处境,他现在是躲在棺材下面,连抬头都有点儿费劲,可这棺材底部是透明,大少一时也就没想到这一点,刚一抬头,就听见咚的一声,脑门儿结结实实的撞在棺材板上,这一下用力还不小,立刻把大少撞得眼冒金星。
牛二柱这一下不要紧,不但自己吃痛,几乎叫出声来,那说的棺材也因为撞击晃动了一下,里面的尸体因为颠簸,也跟着动了一下,牛二柱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上边儿的人却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众伙计里有那胆儿小的,不由自主一声惊呼,一个激灵蹦出老远,指着那棺材里的尸体喊道:“不好啦,诈尸啦,掌柜的,咱还是快走吧,老太太本来就没死透,如今突然这么一动,八成是要活过来,咱再不走,只怕要跟着倒霉!”
大少在下边儿听的是一头雾水,他琢磨不明白的有两件事儿,一来这帮人神头鬼脑,自己在下边儿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却像是没看见一样,难道这棺材底有什么特殊的构造,从下边看上边不费吹灰之力,而从上边看下边却啥也看不见?会想起当初看见马凤仪躺在里面的场景,这倒是有可能的,可那伙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老太太是谁?大少在东北呆了些日子,知道这老太太是对有身份的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尊称,一般指的是东家、或者老板的母亲,这可就有点儿意思了,难道棺材里的是“铁公鸡”他妈?还有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伙计那句话,什么叫没有死透?死了就是死了,活着就是活着,难道还有人不死不活,半生半死的这么呆着?
牛二柱正琢磨不透,就听见上边啪的一声,清脆之极,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大少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大嘴巴的声音,十有**是那伙计的话冲撞了“铁公鸡”,被他赏了一个脆响的耳刮子!果不其然,那伙计一声惨叫之后,就听见“铁公鸡”气急败坏的喊叫道:“你个瘪独子,你******是新来的还是怎么地?大爷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就不是老太太,老太太早就死了,埋在镇外五十里的风水宝地里,金装玉裹,风光大葬,这儿他娘的就是个没主儿的死倒儿,是我用来种血棒槌的肉肥!”
那伙计估计摄于“铁公鸡的淫威,不但不敢还嘴,而且还嬉皮笑脸,接连陪着不是,嘴里像抹了蜂蜜一样,一口一个大当家的叫着,牛二柱越听越不对劲儿,东北这地方风俗和关内不一样,管内这当家的一般都是女人称呼自己的丈夫,可关外却只有一种人这么称呼,那就是土匪!一般的土匪喽啰,见了土匪头儿,哪都是一口一个当家的,绝不含糊!
难道这“铁公鸡“还是个土匪头子?这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敢情这家伙黑白通吃,常做些无本的买卖,也难怪在这镇子上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大少心里乱七八糟,正想得出神,忽然就感觉这棺材忽然没来由的动了一下,牛二柱心中一动,扭头看向马凤仪,这才发现五姑娘纹丝不动,那这就奇怪了,自己和马凤仪都没有碰到棺材,拿着东西是怎么动起来的?大少心里纳闷儿,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立刻吓得浑身一颤,脸色蜡黄,几乎叫出声来。
但见通明的火光之下,原本背对着俩人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反转过来,正对着大少和马凤仪,这东西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全身干枯无肉,只有一张脸却保存的十分完好,而且就像是被水泡过的胖大海一样,肿胀无比,不时的从脸上淌出黄绿色,油腻腻的液体,通过棺材板底部的孔洞,流进管子里,这东西不但一张脸奇肥无比,而且眼睛也十分灵动,蒙着黄澄澄一层油脂一样的东西,眼珠子滴溜乱转,虽然看起来水汪汪的,但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却十分诡异。
这东西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少俩人,就好像能看得见哥儿俩似的,而且他那双眼睛还和一般人的不一样,盯着你看的时候,就像是能直接看到你心里,通晓你的心思一样,牛二柱被这双眼睛死死顶住,心头先是一阵发虚,而后就渐渐沉浸其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样,人家要他怎样,他就怎样,似乎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二十八、鬼脸
牛二柱一阵恍惚,在那东西目光的逼视下有些不知所以,情不自禁的把一张脸靠过去,那一双诡异的眼睛在不断的逼近中渐渐变化着,刚开始是一双诡异的双眼,而后就是一片诡异的油黄色液体,等靠的更近了,大少眼前就只有一片黄色的波纹,就如同汪洋大海一般,也不知怎地,牛二柱忽然感觉那一片黄色实在是过于可爱,吸引着他,不断的向前靠近。。 。
这一切变化,马凤仪自然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五姑娘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他眼睁睁看见牛二柱不断向棺材里的尸体靠近,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似乎十分满足,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抬头再看那死尸,原本毫无生机的一张脸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肥肥大大的脸上笑纹堆垒,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嘴角流出丝丝涎水,那看着牛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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