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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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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疑心顿起,回头一看五姑娘,马凤仪显得有些迟疑,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让大少留心注意就是,牛二柱知道她肯定是发觉了卜发财有些反常之处,只不过此时危机重重,齐心协力才是上策,在有确凿证据之前,她还不愿把事情挑明了,以免彼此之间互相怀疑。不过大少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结论,这卜发财确实有问题!
大少表面上不露声色,心底里却是风车一般的快速转动,搜索枯肠,回忆着关于苍蝇这一类东西的见闻,看能不能找出能有在冰天雪地里活动的,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中猛然打了个突,转头问马凤仪:“你刚说卜发财耳朵里的是什么?苍蝇?那东西是不是个头儿奇大,虽然有翅膀,却很小,行动笨拙,根本不会飞?”马凤仪歪着头想了想,对牛二柱轻轻摇了摇头,适才火光昏暗恍惚,不敢轻言确认。
大少脸色数变,他忽然想起一个东西,像苍蝇,却并不是苍蝇,唯一的区别就是个头儿大,不会飞,只会蹦。这玩意儿叫“肉苍蝇”说是苍蝇,其实是一种类似于蟑螂的东西,凡有尸骸处便有“肉苍蝇”的踪迹,包括那些死鼠死蛇,以及水潭里的死鱼,无一例外的都成了这东西的食物和产卵地,“肉苍蝇”不比普通昆虫,它只接近尸体,卜发财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玩意儿?难道他已经死了?一具死尸又如何能够跟自己说了半天的话?
一连串的疑问在大少脑海中闪过,刚才已经查看过卜发财的伤势,虽说昏迷不醒,但是呼吸和脉搏倒还正常,怎么突然之间出现了着许多怪异?是马凤仪看错了,还是刚才眼前一黑的一瞬间出现了状况?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在那一瞬间搞鬼,那当时要了自己的命岂不是更痛快?想到此节,牛二柱只觉一股寒意从头顶顺着脊梁直贯足心,下意识地回头瞅了卜发财一眼。
此时的卜发财却也正自盯着牛二柱看,他神色如常,在一副古板痛苦表情中,带着几分略显惊恐的眼神,显得有些古怪诡异,在直观上使人觉得不太对劲儿,不过和平常记忆里的卜发财也没什么两样。大少心里略微一宽,这才把心放下,暗想:“这地方阴晦潮湿,四周又臭气熏天,死鼠死虫所在皆有,又有哪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东西,平时吃喝拉撒,难免会有些动物的残骸,这些可都会招来那玩意儿,怎能只凭一只虫子,就断定卜发财不正常?”。
二十四、孰真孰假
牛二柱心中颠过来倒过去转了几遍,始终也拿不定主意,不过眼下这个形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卜发财真不对劲儿怎么办?这地方古古怪怪的,一旦出现什么事儿,身边再有个内奸,那简直就是内外皆困,腹背受敌,恐怕自己和马凤仪这条命都得撂倒这儿,凡事就怕先入为主,大少脑中有了这个念头,怎么看都觉得三耗子有问题,心下有了打算,就想示意马凤仪和自己合力动手放倒他。
马凤仪摇了摇头,趁着卜发财不注意,回头压低声音说:“二哥,我看这事儿还是不能太莽撞,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疑神疑鬼,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我只是想提醒你留意一些,这地方中多有古怪,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咱们这回估计要倒霉,虽然咱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儿,不过这一次似乎不大一样。”
牛二柱点了点头,这事儿他其实也早有感觉,只是怕五姑娘心中郁闷,没有明说而已。谁知道马凤仪也早有这种感觉,当下里不由得心中更加沉重,也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决定暂且耐住性子先不发难,暗中观察卜发财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先把他制服再说,反正自己和马凤仪是两个人,万一有所举动,以一对二,也不怕他三头六臂。
牛二柱打定主意,心头便安定下来,既然打定了随遇而安的主意,也就不再胡思乱想,这地方虽然火光熄灭,到底不可久留,铁公鸡自从下来之后,也没了声息,不知道究竟找到了何处,有时候人远比鬼怪可怕,却也是不得不防,大少回头看洞口幽深。一眼看不见边际,便不再多说,领着马凤仪和疑云重重的卜发财扭头便往里走。
这一走可就看出问题来了,这地方岔路众多,回转幽深,有的地方还挺讲究,用青石条堆砌着走廊和石室。竟像是人间的阳宅一般,有进有出。修着月亮门,就是是一个大宅院一般,牛二柱心中纳闷,不由得留心多看了几眼,只见四周廊道曲折,但总体格局不离风水古法,是以星宿星斗方位排列,倒是颇为讲究,牛二柱看不多时。心中忽然一动:“这地方如此古怪,又与风水古局暗合,倒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且越看越古怪,竟像是阴宅的布局,难道这地方竟什么大人物的墓穴?”
牛二柱心中疑惑,不过心中还不确定。也就没有明说,心中小心警慎的继续往前走,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可走了几步,却是越来越心惊,渐行渐远。渐渐到了一座殿堂之中,这地方倒也宽阔,却显得年代久远,凌乱异常,只见巨石砌成的殿内,一片混乱,青石雕刻成的石奴石兽倒了满地。墙上至今还留有凿取金珠的痕迹,殿中一口硕大的长方形石头,浮雕着巍峨险峻的山川,装饰倒也华丽。
牛二柱心中起疑,这中间的青石倒是有些古怪,看形状倒像是棺材,不过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倒也不敢断言。大少小心翼翼,生怕四周还有机关,试探着走了几步,见四周毫无动静儿,这才安心,几步走到那青石面前,用手敲了敲,里面发出空空的声音,很显然里面是空的,不过看意思也不是全空的,好像还盛了什么东西,牛二柱凑近闻了闻,一股腐臭的气味儿扑鼻而来,不过倒不是尸臭,牛二柱心中有了些计较,伸手把马凤仪和卜发财唤过来,叫他们看看这青石上边有没有什么棺盖,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先打开再说。
马凤仪自然没什么说的,不过卜发财却是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看意思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这种时候,三耗子这种举动无疑更加深了牛二柱和马凤仪的怀疑,只不过眼下还顾不得他,牛二柱心中有个感觉,这地方千头万绪,这具像棺材似的东西才是关键,卜发财既然磨磨蹭蹭,那干脆就不用他了,不就一个棺材吗,自己和马凤仪有手有脚,直接把它掀开不就得了?
大少心中有了主意,不再犹豫,伸手往棺材上摸,摸来摸去,忽然感觉那东西顶点有一道裂缝,虽然契合森严,不能轻易发觉,不过细细观察,从尺寸上还是有些区别,牛二柱心中释然,这必然就是棺材盖了,当下里也不犹豫,冲马凤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齐心合力,扣住那道裂缝,发一声喊,哐当一声,将那一片青石从顶端掀下一块来。
这东西一旦掀开,立刻冒出一股子黑烟,牛二柱就感觉一股恶臭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人两眼都睁不开,张嘴就咬呕吐。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这股子烟雾里似乎还有东西,而且还是活的,嗡嗡乱叫着趴在俩人脸上,黏黏腻腻的,满处乱爬,叫人心里头一阵发毛。牛二柱心中一惊,急忙伸手往脸上一摸,手心立刻有了一个软不软硬不硬的东西,在手里乱爬,大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黑乎乎的一只大苍蝇,比一般苍蝇大了不知多少倍,却是翅膀短小,根本不会飞。
大少暗叫晦气,把这东西一甩,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回头再看马凤仪,也是手忙脚乱,倒退不止,不过好在这棺材里除了冒烟,冲出几只苍蝇之外,到没有什么别的危险,大少慌手慌脚抹了一阵,再看那卜发财,却是一愣,那些肉苍蝇虽然是没头没脑的乱撞,却并不在牛二柱和马凤仪身上停留,而是一股脑儿的涌向卜发财。
这回是看得分明,再不会错了,大少也不是那优柔寡断的人,立刻上前一把拽住卜发财说:“且慢,三耗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这玩意儿可是专吃死人肉的,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卜发财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怒气勃勃地说道:“我说二柱子,你胡言乱语地说什么?老子陪你出生入死多少次了,哪回含糊过?现在你小子要卸磨杀驴是咋的,居然说我是死人?我现在还没死,要死了也是被你气死的!”
牛二柱冷冷一笑,说:“行,您还真够理直气壮的,您看你身上都是什么东西?你敢说这东西正常?”说罢张开手掌,把手里拿的“肉苍蝇”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卜发财的脸色骤变,如遇蛇蝎般“蹭”地退开一步,背靠着身后墙壁,点手指着我说:“傻柱子,你小子欺人太甚,你就凭这东西就怀疑我?你不是掀开棺材了么,你就不看看棺材里有什么?我敢说你要看见里面的东西,立马儿就得吓尿了裤子,到时候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怀疑你三大爷!”。
二十五、判断
牛二柱一愣,这话是啥意思?往棺材里看?棺材里又怎么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套头儿?大少自从发现卜发财不对劲儿,对他的话已经有所怀疑,按常理他就是说出大天来,也不会搭理这个茬儿,可人都有好奇的心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有了疑问,虽说心里明白,可还是不由自主往棺材里看了一眼,这地方虽然挺大,可大少俩人离棺材本就不远,更何况这地方光线还算充足,牛二柱一眼看得分明,当时脑瓜子嗡的一声,浑身酥软,再也迈不动步儿了。。
要说牛二柱胆子可就不小了,可要有东西能把他吓成这样儿,那棺材里的东西得有多恐怖?马凤仪见牛二柱这幅模样,心里头也有点儿画魂儿,迈步往回走了几步,戒备着往棺材里一看,这棺材看着挺大,可里面别无他物,除了一些不起眼儿的瓶子罐子,就是一具尸体,这死人一身白衣,穿着打扮十分华贵,而且保存的十分完好,也不知究竟是何时下葬的,容貌如生,就跟活人一样,往脸上看,眉眼鼻子还挺好看,云鬓高挽,体态婀娜,露出来的一小截胳膊欺霜赛雪,简直吹弹可破。
五姑娘看的目瞪口呆,这尸体看装束不像是新死的,最起码应该是明朝人,粗略算一下也有二三百年,一具尸体能保存这么晚好,也算是奇闻了,不过牛二柱这几年走南闯北,啥事儿没遇到过?一具尸体,还是个艳尸,怎么能把他吓成这样儿?马凤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回头看了牛二柱一眼,这一眼果真看出毛病来了,牛二柱不光看着那具尸体发呆,还时不时的看向自己,那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怀疑,就好像他所恐惧的不单单是那具尸体。还有马凤仪这个人一样!
五姑娘心里可就更纳闷儿了,她和牛二柱风风雨雨也有几年了,就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平常就是有意见不一样的时候,也知道慢慢商量着来,绝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牛二柱到底看见了什么。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看见的东西和自己不一样?马凤仪心里疑惑,不由得又仔细端详了那尸体几眼。这回仔细一看,立刻也觉得不对劲儿,这尸体倒是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只不过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这感觉和遇到熟人又有点儿不一样,总觉得既陌生又熟悉,虽然尸体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可看在眼里。0000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觉得十分不舒服。
马凤仪毕竟心细,心里有了这种感觉,看的就更加仔细,晃亮火折子走到棺材跟前儿,俯下身子细看,刚看了不到一分钟。嘴里忽然一声娇呼,不由自主倒退几步,伸手指着那具棺材里的尸体,樱桃小口一张一和,似乎要说什么,可干嘎巴了半天。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这也难怪,这事儿搁谁心里头也得忐忑不安,惊诧万分,不为别的,就是那具棺材里的尸体不大对劲儿,那棺材里的女人长得和马凤仪一模一样!
当下里墓穴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三人表情各异,行动举止也不一样,五姑娘小脸儿煞白,满眼惊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卜发财倒是表情平静,不过一脸戒备之中隐隐有几分得意,看似一动不动,不过手已经摸到了腰上,看意思只要大少一声令下,就要一拥而上。这里边儿最沉稳的还属牛二柱,大少面无表情,阴沉着一句话不说,冷眼看着马凤仪和卜发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牛二柱看似平静,其实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这要是别的事儿,大少也不可能如此犯难,关键这俩人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怀疑谁心里头都不好受,马凤仪和卜发财一个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一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这俩人彼此怀疑,看样子只要一把火就能拼命,牛二柱夹在中间,确实是左右为难,当然,看眼下的形势,俩人之中至少有一个有问题,只要找出来,这事儿也就算解决了,可这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有最糟糕的一个可能,牛二柱连想到不敢想,那就是俩人都不对劲儿,就自己一个人是真的!
仨人静默着,足有十几分钟不说话,此时外边儿火势蔓延,已经渐渐烧过来了,墓室里慢慢热了起来,三个人渐渐热汗淋漓,只是心里头却一片冰凉。牛二柱心知不妙,这地方诡异的很,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险,别的不说,就铁公鸡那一帮人,也是来者不善,天底下可怕的东西不少,可最可怕的却是人,这一点不得不防,牛二柱心中如通过一团乱麻,正不知如何打破僵局,那一边儿卜发财却憋不住了,看了马凤仪一眼,直着脖子喊道:“二哥,这可不是我瞎说八道吧,里边儿有啥你也看见了吧?这可不是我红口白牙,死人明明白白就躺在那儿,还有啥好说的?你赶紧的吧,别婆婆妈妈的没个主意,你要是光顾的心疼老婆,我可瞧不起你!”
卜发财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就是想让牛二柱和他一块儿制服马凤仪。对于这一点,大少倒不觉得又多唐突,毕竟尸体就摆在眼前,也不容的辩驳,虽然感情上不愿意承认,可这事儿明摆着,虫子说明不了啥问题,也许卜发财躺在烂泥里,身上爬了一些也说不定,而那尸体却不是随随便便儿就能说清楚的,按理说马凤仪的嫌疑最大,联合卜发财先制服她,风险也最小。不过牛二柱心里总是有点儿不大情愿,这倒不是大少优柔寡断,儿女情长,关键是他总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头,卜发财的理直气壮里似乎还有疑点,这疑点似乎很明显,不过究竟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来。
牛二柱看卜发财跃跃欲试,也怕他先斩后奏,率先动手,到时候自己不管怎样,都得跟着动手了,联合谁对付谁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敌我不明,现在动手绝对没有好处,虽说就这么干耗着不是回事儿,不过眼下这种彼此戒备的状态却比胡乱动手要好得多。想到这一点,牛二柱赶紧咳嗽一声,故作成竹在胸地说:“三耗子,你也别着急,动手自然是要动手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你们俩人究竟怎么回事儿,二爷我心里头明镜儿似的,你们谁也不用耍滑头,我把话撂到这儿,我不说动手,谁也不能动手,谁要是打坏主意,老子就先灭了他!”
大少这话一说,卜发财虽然跃跃欲试,不过脸色一变,犹犹豫豫的后退了几步。牛二柱这些话虽然是告诫俩人不可轻举妄动,可也有敲山震虎的意思,现在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最希望的是制造混乱,用话把他镇住,然后再观察俩人的反应,说不定就可以看出些蛛丝马迹!看意思卜发财有些失望,这一点疑点很大,不过他要是假的,不可能表现得这么明显,而马凤仪却很是松了一口气,五姑娘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神态紧张得很,直到牛二柱说了那些话,这才有所松懈。
俩人表现各异,牛二柱却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两下里互相一比较,心里忽然一片雪亮,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牛二柱默不作声往卜发财身边移动了几步,装作蹲下身来系鞋带儿,趁人不备,悄悄一抬头,冲三耗子做了一个手势,卜发财虽然有些沮丧,不过此时却是全神戒备,一见牛二柱冲自己挤眉弄眼儿,立刻心领神会,这小子也有主意装的漫不经心,悠哉悠哉的往马凤仪身边走了几步,嘴里不紧不慢的说:“哎,我说妹子,你挺干净一人,今天咋有点儿不讲究呢,你看你腿上怎么沾了些红通通的东西?”
这话可有些唐突,现在这个气氛,谁也想不到卜发财会说这话,马凤仪听了就是一愣,本来江湖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可马凤仪毕竟是女人,对于仪容打扮格外注意,再者还有一层,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血,毕竟女人还有点麻烦事儿,裤子上的血,自然要格外注意,五姑娘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低头往下一瞅,可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忽然就感觉头顶恶风不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一把锋利的匕首就直奔后脖颈子而来。
马凤仪虽然武艺高强,可这一下子出其不意,对方动作又快又恨,也没有时间避让,只得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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