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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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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仨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住处,一进门就发现冷冷清清的,卜发财他二大爷那帮人还没回来,事后一打听,原来是张大帅家里小妾病了,需要人参做药才,这地方自从清朝倒台,就归了张大帅管辖,官窝子自然也不能幸免,大帅的姨太太病了,这帮人当然不敢怠慢。不过这倒也好,没了别人分肥,仨人倒是可以尽量大吃特吃。
    论起做饭来,本来是女人的活计,可五姑娘每天舞刀弄棒的,对这些女孩子家的拿手技艺却是一窍不通,好在现成的木柴油盐,东北做东西也不太讲究,就一个字儿,炖!仨人手忙脚乱的剥了皮,好歹把内脏里不用的东西淘净,放进锅里小火儿慢炖,不大一会儿功夫,香味儿就出来了,仨人一天都没有好好儿吃东西,此时一闻见这味儿,立刻肚子里就开始拧劲儿,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好歹又等了十来分钟左右,仨人实在等不的了,也不管熟透没熟透,捞出来好几大碗,就着老头子的地瓜干儿酒,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兔子肉嫩,弄不好会有一种土腥味儿,不过仨人也有半个多月没见荤腥了,此时也顾不得了,甩开腮帮子猛吃,很快就吃的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六、夜半谁叫门
    三人正吃得高兴,自得其乐之际,小木屋外突然间响起一阵砸门声,一个锯木头般刺耳的哭泣声随风传来,事出突然,哥儿仨都吓了一跳,到底还是牛二柱胆子大,当下里跳下炕来,抄起猎枪推开木门,探头往外一看,门外夜幕笼罩,朔风夹雪吹得正劲,诺大个林子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也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
    牛二柱仨人正吃的四脖子汗流,屋子里酒气肉气扑鼻,连吸口气都是香的,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大少急忙起身开门,然而窝子外一片空寂,悲风怒嚎,象是被打入幽冥的怨魂在恸哭抽泣,被狂风一吹,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中,徘徊不散。莫非是风吹的?这倒是极有可能,林子里夜里风大天寒,这窝子也有好些年了,没准儿就被刮坏了什么地方,弄出这么大动静儿来。
    不过牛二柱明明可以感觉到,绝不是风声作怪,天空中在传递着一种不详的信号,那是从位于上风口的树林附近传来的哭声,黑暗深处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在窥伺着这三个人。马凤仪似乎也听出点儿什么来了,见牛二柱发愣,不由得问道:“二哥,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着声音不对,这黑灯瞎火的,别是有什么事儿吧?”
    大少往炕上看了一眼,此时马凤仪喝了些酒,粉面通红,更显得娇艳异常,三耗子还在大块儿吃肉,不过这小子已经有点儿迷糊了,卜发财向来酒量不咋地,没事儿还爱喝两口,这土发酿制的地瓜干儿酒又爱上头,也就几杯酒,这小子已经找不着嘴了!大少不露声色,随便回了一句:“没事儿,风刮的!”说着不慌不忙的脱鞋上炕,抓起兔子腿儿又咬了一口。 ''
    大少说是没死儿,那是为了安慰这哥儿俩。再者这要是真有什么东西,也是说给对方听的,为的是麻痹对方,好让他自漏马脚,你别看大少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心中却在暗自发狠,看来这白天的事儿果然不简单。那猞猁把那东西看的跟宝贝儿似的,平白无故叫仨人给惊走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也许这个夜晚不会太平,那大猫一定要来作祟了,这也好,本来要放你一马,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也省得让三位大爷明天再上山乱着了,正好就在这窝子里里给它来个斩草除根!
    三耗子喝的迷迷糊糊,啥也不知道。不过这五姑娘可不好糊弄,听了牛二柱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立即也穿上鞋,开梦往外看了看,这一看就不像原来牛二柱那样空无一物了,原本雪地里银亮一片。空无一物,此刻却是横七竖八,躺着些黑乎乎的东西,五姑娘抬脚就要往外走,大少赶紧一把拦住,这时候儿可不能出去。万一真有点儿啥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窝子虽然以挖人参为生,平时粮食不够的时候,也出去打猎,这屋里就有套野猪的杆子,足有几丈长。前头一个牛皮套子,专门用来对付野兽,坚固异常,大少回头去取下来一根,看准了方向,颤颤巍巍的伸了出去。
    玩儿这东西得有技术,你往回拉的时候得讲究时机,拉的晚了,野猪就跑了,拉得早了,还没套住,自然也是空手而归,好在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一动不动,倒也不大费事,牛二柱一杆子甩出去,觉得手上一沉,就知道已经上了套儿了,赶紧往回拉,这外边儿的积雪足以淹没膝盖,拉起来还挺费劲,大少和马凤仪齐心合力,费了老半天劲儿,终于把那东西拉了过来,可东西也拉过来了,俩人在一看,也傻眼了,那东西不是别的,在灯光下卡的分明,竟然是一个已经冻僵了的死人!
    牛二柱冷汗都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那猞猁杀了人,故意向咱们示威?这倒是不用太怕,牛二柱这些年来遇见的怪事儿还少吗,难道还会怕一个野兽?不过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坐在,关键是这死人他认识,正是卜发财二大爷窝子里的弟兄之一,这是咋回事儿,难道是老爷子领着弟兄出去,已经遇险了,这也不大可能啊,这帮人在林子里呆了大半辈子,都是精壮的汉子,别说猞猁,就是老虎看见了,也得绕道儿走,怎么可能会全军覆没?
    牛二柱和马凤仪看着死尸发呆,一边儿卜发财已经看见了,不过醉眼朦胧,看不大清楚,他还以为拉进来的还是兔子,立刻端着舌头冲牛二柱摆手:“二哥,别弄了,吃不了了,再多弄也是浪费!”大少又好气又好笑,这东西你敢吃?你就不怕噎死?不过大少也怕卜发财看见这尸体,想起他二大爷,回头一担心,这事儿就乱了,赶紧用身子一档,把死尸遮住。
    “今天只怕是平静不了!”牛二柱看了看外边儿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不用问,十有**也是些尸体,大少心里总有些发虚,赶紧把门关上,“我看妹子你今天就别回去了,这事儿透着邪性,虽然咱离着不远,可万一半路出点儿事儿,或者半夜里闹起来,一时半会儿只怕照顾不了,咱们今天将就将就,干脆一块儿凑活一晚上得了!”
    马凤仪脸色一红,她虽然知道牛二柱不是那个意思,可这话听起来不管怎么说也叫人有些耳红心跳,俩人正商议间,屋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这一回别说牛二柱和马凤仪,就连卜发财也听出不对来了,三人面面相觑,头皮真有点发麻了,但这仨人可是不信邪的主儿,当时对望一眼,各抄家伙准备停当,但开门一看,来的却不是旁人,正是窝子里的三个兄弟,此刻满身是雪,冻的脸皮通红。
    大少一看这仨人,立刻喜出望外,这时候遇上熟人可是天大的好事儿,一来人多胆气足,二来他们回来了,就说明卜发财二大爷也有生还的可能,大少忙不迭把仨人迎进屋儿,连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仨人倒是不着急回答,一看见炕上的饭桌儿上的兔子肉,眼睛都绿了,二话不说,上去抓起来就吃。
    大少问不出所以然来,正在着急,马凤仪却悄悄拉了牛二柱一把,大少不明所以,一回头,马凤仪脸色苍白,也不说话,只是冲那具死尸指了一指,大少疑疑惑惑,低头一看,脑子里立刻轰的一下,那死尸倒也老实,不过他的穿着打扮,相貌体态,和这三人其中的一个一模一样!。
   

七、是人是鬼?
    牛二柱浑身发凉,这要是别人,估计当时就得下尿了裤子,不过大少毕竟阅历丰富,这种事儿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虽然也有些惊慌,但心底里还算冷静,脑瓜子一转,立刻就明白了,这事儿只有两种可能,那尸体是假的,或者这仨人里头有一个不是人!不是啥玩意儿变得,就是这人已经死了,不过自己还不知道,像没事儿人一样,结伴回来,照样吃吃喝喝!
    大少偷眼看了一眼这仨人,这哥儿仨个顶个儿吃得高兴,大概也是冻饿极了,都不用筷子,伸手就往碗里捞,也不怕把自己给烫着,而且吃相极为狼狈,一大块兔子肉连皮带骨塞进嘴里,连骨头都不往外吐,嚼吧几下就伸着脖子往里吞,东北汉子生性豪爽,吃东西从来都不知道啥叫细嚼慢咽,可像这么狼坑的还几乎没有,还有一点也奇怪,仨人吃的不亦乐乎,却是滴酒不沾,这可太不正常了,窝子里的汉子都是十足的酒徒,个顶个儿见了就没命。。 这也不是嘴馋,关键是这地方冬天太冷,要是不喝口酒暖和暖和,估计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得冻成冰棍儿。
    牛二柱给马凤仪使了一个眼色,叫她不动声色,这事儿慌不得,越慌越出错儿!五姑娘也是见惯了风浪,当下里立刻稳住心神,冷眼看着这仨人狼吞虎咽。大少偷偷拿套野猪的杆子戳了戳地上的尸体,硬邦邦的,大概已经冻僵了,也看不出啥来,用手一摸,一片冰凉,倒也不像是假的,眼下里也不能用别的办法验证,怕的是动作太大,引起那仨人的怀疑,大少心里头疑惑万千。又不能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卜发财已经喝得晕头转向了,人喝酒一般分三个阶段,刚喝的时候没醉,一般都装孙子,说自己喝多了,好说歹说才喝那么一丁点儿。等到喝得差不多了,满脸通红。吐沫星子乱飞,杀父仇人都成了二大爷,那就开始来者不拒了,不过人还清醒,还知道自己姓啥,等到真喝醉了,那就完了,伸胳膊蹬腿儿,打爹骂娘。直着脖子往里灌,那酒就跟凉水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承认自己喝醉了,你就是给他一缸,他也敢往嘴里倒!
    卜发财现在就已经彻底喝醉了,举着个大碗,半天找不着嘴。一碗一碗的往脖子立到,还一个劲儿嚷嚷这酒没劲!人一喝多了,就爱起哄,卜发财非要拉那仨人一块儿喝,可那仨人就跟铁定了心一样,任你说出大天来。就是滴酒不沾,三耗子酒精作祟,以为不给面子,就撒起泼来,拍桌子打板凳,差点儿把桌子掀翻喽,
    大少怕卜发财把事儿给弄砸。赶紧上去把他给按住,回头跟那仨人客气几句,把这事儿给掩饰了过去。那三人自从吃了这兔子肉以后,整个人仿佛变作了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的饿鬼,惟恐别人和他们争食,一人守住一边儿,把牛二柱和卜发财挤到一边儿,自己把住了剩下的兔子肉,一只手抓起碗来往肚子里灌肉汤,另一只手只下伸入滚烫的碗里捞肉吃,两只手流水似的往嘴里送着食物,就好象他们的嘴变成了无底洞,不论喝多少肉汤吃多少肉,都填不满,可那鱼肉鱼汤毕竟是有形有质的事物,仨人吃得实在太多,肚子胀得鼓鼓的,鼻孔里都往外反着油晃晃的肉汤。
    大少三人面面相觑,都看得呆了,见过能吃的,但没他妈见过这么能吃的,卜发财纵然迷迷糊糊,也看得心惊肉跳,他倒不怕别的,就怕仨人把肉都给吃了,自己以后干瞪眼儿,短着个舌头一个劲儿阻拦:“哥儿几个,你这多不够意思?给我们留点,给我们留点……”大少见了仨人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吃相,心里却是一动,这当然不正常,不过不正常归不正常,你又不能因为这个把他们怎么样,再说了三对三,卜发财喝的都已经不认识他爹是谁了,真要翻脸动手,只怕还真就不是人家的个儿!
    要说大少别的倒还差点儿,要论起动脑筋来,那一般人还真不是对手,一看卜发财喝的东倒西歪,这仨人根本就不喝酒,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主意,当下里冲马凤仪使了个眼色,回过身来冲仨人抱了抱拳:“哥儿几个,你们吃着,我看这桌子上的肉不够吃,那锅里还有,我和我妹子这就给你们盛点儿来!”说完不由分说,拉着马凤仪就往外屋儿走!
    五姑娘还挺纳闷儿,盛肉用得着俩人儿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大少神秘一笑,到了外屋儿,伸手把锅盖掀开,盛了有半碗左右,回头一看仨人还在那里狼吞虎咽,一点儿都没注意,伸手就把一边儿的酒钢抄了起来,敦敦敦到了大半碗,用肉汤一掺和,单从外表上看,还真就没啥差别。
    马凤仪立刻就明白了,不禁捂着嘴偷笑,酒这个东西喝一点儿能助兴,喝多了就乱性,真要喝得迷迷糊糊,那就什么也兜不住了,那仨人既然都不喝酒,就一定都有问题,大少把酒掺到肉里,这三人吃了就跟喝了就一样,你别看现在一点儿破绽没有,过一会儿一定就得露马脚,你还别不信邪,《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咋样?《白蛇传》里的白素贞咋样?喝了酒不也一样现原形?
    大少不动声色,端着这半碗酒半碗肉的混合体到了屋儿里,十分热情劝这仨人多吃多喝,那仨人虽然已经撑的鼻子眼儿里直冒肉汤,见了热腾腾一碗肉,仍是垂涎三尺,忙不迭伸手去抓,狼吞虎咽一通猛嚼,等咽到肚子里才咂摸出有点儿不对味儿来,牛二柱怕他们起疑,赶紧在一边儿解释:“哥儿几个,你们是不是吃着有点儿辣呀,这是兄弟我的好意,在里面儿加了些辣椒,这大冬天儿的,吃点儿辣的不也暖和么?”
    马凤仪捂着嘴不敢笑,着牛二柱也真能满嘴跑火车,那是辣椒吗?这仨人就是再二性一点儿,这点儿差别尝不出来?五姑娘好笑之余,也暗自做好了准备,手中悄悄抓了几只飞镖,打算一会儿真要打起来来一个先下手为强,谁知道这回五姑娘却是猜错了,那仨人看着挺精明,对牛二柱的解释却深信不疑,眼巴巴的看着牛二柱,那意思很明显,这肉还没吃够,得再来点儿!
    大少这回心里有底儿了,这仨人连酒味儿都尝不出来,也不用费事辨别了,一个赛一个,就没有正常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大少端着碗回到外屋儿厨房,趁着仨人不备,抱起那坛子酒,一股脑儿都倒到了锅里,这屋儿里顿时是酒气熏天,不会喝酒的光熏就能熏倒了,大少好觉得不够劲儿,在身上摸了摸,当初离开天津的时候儿,随身带了些蒙汗药,此时还剩了一些,大少也真舍得下本儿,那点儿东西一点儿都没糟蹋,连带着口袋里扥尘土全撒在了锅里!
    准备好一切,牛二柱端着一大碗肉回到了里屋儿,见那仨人眼巴巴地看着,脸红扑扑的,哈喇子流出多长,就知道酒力已经开始发作了,这时候就是会喝酒的人,你给他端上这些东西,一般也发觉不了。果不其然,兔子肉一上桌儿,这仨人根本一点儿戒心没有,鼓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就一个字儿,吃!那吃肉的速度简直就是风卷残云,牛二柱看着都眼晕!
    牛二柱知道这蒙汗药不同于烈酒,见效极快,你就是再精壮的汉子,吃进去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也得四肢无力,神志不清,当场就得歇菜,何况这东西有个特性,如果和酒掺和到一块儿,那药效更大,效果更快,就这仨人的吃相,用不了一分钟,当时就得溜桌子,也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你就是大罗金仙也是一样!
    果不其然,也就过了有十几秒左右,这仨人嘴里忽然一停,脸色一变,看了看牛二柱,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嘴还没张开,脑袋一歪,哐当一声,立刻就从椅子上出溜了下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牛二柱大喜过望,赶紧领着马凤仪跑过来把这仨人给摁住,牛二柱选的是最当中的哪一个,因为这小子和那具死尸最像,想来也最可疑,不过大少一接触这人的身体,立刻就是一愣,这感觉可不对,不过是活人还是死人,只要没受伤,身体都应该是干的,可这家伙浑身湿漉漉的,用手一摸,一兜子水儿,这水红彤彤的,又不是血,放在鼻子底下一闻,香气扑鼻,吸上一口就神清气爽,就跟大烟鬼吸了上好的烟土一样!
    大少顿时有点儿傻眼,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人还是个时髦的摩登人物,浑身撒了法国香水儿?牛二柱心里头纳闷儿,无意间往那人衣服上一摸,心里顿时又是一愣,又不对了,这人的衣服摸着疙里疙瘩,十分扎手,表面上似乎还有些绒毛儿,倒不像是布料,而是有点儿像植物的叶子!
    大少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正在疑惑之间,就听见另一边儿的马凤仪忽然叫道:“不对呀,二哥,你看,这人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刚才我无意之间摸了他屁股一下,这人好像,,,,,,好像有尾巴!”。
   

八、红孩子
    牛二柱一听,顿时就愣住了,今天还真是热闹,刚摸着一个人有点儿像是干草叶子,另一边又长出了尾巴,难不成这是《聊斋志异》里的狐狸精,酒喝多了,真现了原型?大少一回头,只见在昏暗的油灯之下,马凤仪身边儿那人果然有了变化,不但真就从身后冒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而且浑身毛茸茸的,就像是一个扁毛儿畜生一样,再往脸上看,尖嘴猴儿腮,一嘴细密的獠牙突出唇外,哪还有半点儿人的样子?
    大少心里咯噔一下子,坏了,到底还是让自己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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