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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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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自古就有黄皮子一类的畜生能够“迷人”的传说,“迷人”是京津一带的土话,大意和附身差不多,都是时运低、活力弱的人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言谈举止被那玩意儿控制,半点儿不由自主。只不过附身是鬼魂作祟,“迷人”是畜类捣乱,两者略有不同而已。
    畜类“迷人”的方法很多,有的是在人的身边留一件东西,比如一根毛发,一片鳞片之类,不干净的东西以这些东西做为媒介,操纵人的行为,这种“迷人”的手段比较好破解,只要找到那东西,一把火烧掉即可。不过也有特列,黄鼠狼留下的东西就比较麻烦,如果那东西是一根毛,就更难办了,这毛能往人的肉里钻,钻进去就开始吸人的精气,一边吸一边变色,只要那毛由黄转白,最后变成铮亮的银白色,这人也就完了,大罗金仙也没法儿治愈。这种手段的麻烦之处在于,毛发的位置不确定,而且还能转移,你就是发现了,没有一把揪住,再过一会儿,那东西自己就没了,最令人棘手的是,外人一旦接触这根毛发,病人就像被针扎的一样,疼得死去活来,往往病根儿还没除,这人就活活折腾死了。
    除此之外,畜仙害人的手段还有“吊粱”、“夜惊”、“随身”、“独语”之类,个个儿都是匪夷所思,让人防不胜防,此段暂时用它不着,以后有涉及之处必然一一说明,翻回头咱再说牛二柱,大少被黄皮子看的全身松软,人就跟睡着了似的,一点儿意识都没有,一举一动都受人家的摆布。那黄皮子制住了大少,虽然有点儿得意,毕竟道行有限,也兼顾不了两人,把嘴一瞥,牛二柱也不知怎的就跪在了当场,低头就要叩拜!
    大少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眼见得就要步了三耗子的后尘,忽然听见耳边一声尖叫,凄厉尖细,震得人心头狂跳。牛二柱被这叫声一惊,心里一哆嗦,当时就明白了不少,心说我这是干什么呐,难道我也被黄皮子迷了心窍,要给这畜生当孙子不成?
    牛二柱是个极好脸面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当时一股火儿就窜了上来,直气得五内俱焚,本来方才那一声叫就已经把大少惊醒,此时再被怒火一激,牛二柱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完全明白过来,急忙一挺身,从地上站起来,举起石头就要再下辣手,谁知一抬头,看见那黄皮子此时的模样,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别说就地雪耻,连动都动不了了!

三十、应验

    那黄皮子本来已经制服了大少,眼看就要得逞,谁知半路忽然一声惊叫破了法门,当时一口邪气顶了回来,撞得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几乎当场吐出血来!
    野仙儿“迷人”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人是万物之灵,随意残害可是要遭天谴的,所以除非你招惹了它们,这些生灵也不会轻易出手作恶。别的不说,单说这“迷人”的能力,一般的畜类可没有,也就“红、黄、白、柳、灰”能够参透,而且本身还得有点儿道行,普通的红狐狸、灰耗子可没这本事,要不现在养狐狸的专业户儿早就绝种了。
    即使这些畜类有了些灵异,轻易也不敢施展这种手段,除了有违天和之外,也惧怕其中的风险。野仙儿打算“迷人”首先要看这人的气运,大富大贵的人它可惹不起,自古相传,帝王将相都是降世临凡的星宿,天生就带着仙气儿,有道是“圣天子百灵护佑”,别说招惹,离近一点儿都会折多少年的道行,《封神榜》里比干一把火烧了妲己的老巢,诸位妲己可是九尾狐附身,那可是洪荒大妖,一般的仙家都惹不起,后来有人还说九尾狐朝歌城破之时并没有死,而是辗转去了日本,成了扶桑数一数二的大妖,连天皇惧他几分,可就是这么牛逼的玩意儿,被比干灭了满门也不敢找他的麻烦,最后还是借纣王之手报了大仇,由此看来,此种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帝王将相暂且不提,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时运旺的他也不敢造次,得找那天生命格下贱,或者这几年走霉运的,这次有可能成功。施法的时候,野仙儿靠的就是一股子邪气,得天天子时对着那人吹邪风,慢慢的邪气入骨,野仙儿的邪气和被害人体内的邪气相连,这事儿才算成功,这也就是中医里所说的内邪和外邪,只不过中医里的说法包含广泛,连风湿、热毒之类使人致病的自然环境都囊括在内,并不单指邪气而已,这就是上古时代医巫不分家的由来,内邪外邪有了,再经过七七四十九天,野仙才能操纵人的行为,这时被害人虽然还有自己的意识,却被牢牢的压制住,成了任人摆布的棋子。
    野仙儿将人迷惑之后,只要一施法,必然先将自己体内的邪气和被害人的邪气连通,这样才能控制人的行为,可这个时候一人一兽气息相通,如果受控制的人类受伤或者突然惊醒,野仙儿就会被邪气反噬,轻则七窍流血,道行大几减,重则就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这也就是牛二柱突然清醒之后,黄皮子口鼻窜血的原因。好在黄皮子用的不是正经“迷人”的手段,而是一种类似于障眼法的微末手段,用各种幻想混淆受害者的视听,进而影响他的情绪,使对方不由自主按照自己的意识行事,虽然也用到了一些本身的邪气,但却只用来迷惑牛二柱,并没有与他的气运相通,所以即使受伤,也只是五脏翻腾了一阵,否则早就邪气攻心,绝气身亡了。
    这里顺带提一句,正经的“迷人”手段虽然繁琐,但被害人被陷极深,轻易清醒不了,只有黄皮子刚才所用的邪术虽然简单易行,但极易破解,只要四周有什么响动,或者稍有差错,对方就会惊醒,它反而会因此元气受损。尽管如此,方才牛二柱突然惊醒前听得那一声尖叫可不是来自外界,而是这黄皮子自己喊出来的。“迷人”必须窥探受害者的心境,黄皮子再将牛二柱控制住之后,继续深入他的内心,冷不丁就发现一些惊世骇俗的实情,这些事儿别说它这种道行浅薄的畜生经受不了,就是成名多年的魔头也担待不住,震惊之下,这才一声惊叫,破了邪法,连带着自己也受伤不轻。
    黄皮子一声尖叫不但解救了牛二柱,三耗子也有点明白过味来,当时嘴里咦了一声,双腿一软,当场晕倒。黄皮子见两人同时清醒,自己又受了伤,知道再留下去绝对没自己的好儿,当时强忍住伤痛,身子一扭,掉头就跑。
    牛二柱被这畜生愚弄了半天,早已怒火中烧,哪里肯轻易放她走,脚下加紧,一溜烟儿的追了上去。大少虽然脚程快,毕竟比不了黄皮子瘦小灵活,再加上三耗子一头晕倒,自己追的太紧,怕又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只好半途停住脚步,那黄皮子一溜小跑儿,转眼就要钻进草丛,大少心头火气,实在控制不住,把石头一举,恶狠狠扔了过去。
    你还别说,大少虽然当时还没练过暗器功夫,手底下还真有点儿准儿,这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黄皮子的嘴上,这要是大一点儿的畜类,这一下也不能把它怎么着,可这黄鼠狼毕竟体型太小,这只虽然有了灵异,比一般的黄皮子大了几圈儿,可充其量就跟土狗差不多,当时就砸的惨叫一声,晕头转向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儿,嘴角边裂开一条口子,鲜血直流,勉强支撑着钻进草丛,转眼消失不见。
    牛二柱见黄皮子逃之夭夭,也没有去追,返回身查看卜发财的伤势。这三耗子虽然血流满面,不过都是些皮肉伤,虽然伤口极大,所幸没伤及骨骼。马凤山虽然为人奸猾,但心思却极为缜密,临行之时给了两人几包金疮药,此时就派上了大用场。
    牛二柱小心翼翼将药上好,等了一阵,见三耗子不再流血,这才放了点儿心。卜发财这伤虽然不重,可毕竟是血太多,尽管上了药,却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看着有点儿触目惊心。牛二柱将他安顿好,略微歇了一阵儿,心里就开始发愁,这密林之中处处透着诡异,断然不是久留之地,三耗子又昏迷不醒,行动不便,必须先把他弄醒,否则夜长梦多,恐怕以后还要出事儿!

三十一、怪鱼

    牛二柱见三耗子昏迷不醒,一点儿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心里可就开始犯愁了。俩人在这林子里呆的时间可不短,卜发财追那匹怪马时就已经时近中午,耽搁了半天,那日头就跟被箭打的一样,一个劲儿往西边儿滚,这要再迟一会儿,太阳一下山,也不用黄皮子回来寻仇,随便儿出来一只山猫野兽,就够这哥儿俩喝一壶,为今之计,还是先把卜发财弄醒,赶紧出了这片林子再说。
    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比什么都难。牛二柱也不是大夫,他哪儿知道怎么把三耗子弄醒?大少急得直搓手,有心弄点儿凉水把他浇醒,仔细一想又没敢,卜发财被黄皮子迷惑,本身已经中了邪气,又流了那么多血,要是被冷水一浇,说不定就会留下什么病根儿,这人的一辈子也就算交代了,要想把他弄醒,还得想个稳妥的方法。
    牛二柱琢磨了半天,忽然眼珠儿一辆,有了主意。俩人自从出城吃了几口干粮,这一大半天水米都没打牙,三耗子昏迷不醒,多半也有饿的原因,这时候要有两口吃的,卜发财对付几口,补补元气,顺顺肠胃,上下一通畅,没准儿就能醒过来,大少想到此处,立刻把三耗子背起来,硬挺着把他弄到自己那匹马旁边,伸手就往马背上的行囊里掏。
    临时之时,除了包袱里的干粮,两人还在酒席上偷了一些酱肉、果品,留着路上解闷儿。这也不怪俩人儿贪心,穷人家的孩子每天连糠咽菜都吃不饱,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哪有不动心的?再说,两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这些大部分都是留给爹妈兄弟吃的。大少在行囊里掏了半天,就拿出一颗花生米来,还是发了霉的,半点儿吃不进嘴。二柱心里也纳闷儿,临走的时候拿了那么多东西,如今都到哪儿去了,莫非被黄皮子偷吃了?
    二柱把行囊翻了个底儿朝上,这才反现了一个窟窿,原来这行囊不知什么时候被树枝挂了一个眼儿,好东西全都掉到了地上。大少暗叫倒霉,这才是他妈的雪上加霜,如今连这点儿指望都没了,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这要是别人,早就没辙了,可牛二柱十几岁就在街面儿上混,虽然还算是个孩子,却比富贵人家里二三十岁的少爷羔子还要成熟,遇事儿鬼点子也多,蹲那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满脸带笑,心里埋怨自己死心眼儿,带的东西没了,自己不会从林子里找么,这么大一片树林,哪能没有野菜野果啥的,弄回来煮一锅汤,不也能顶一阵子么?再说带的那些大鱼大肉虽然好吃,可卜发财昏的跟死猪似的,嘴更是张不开,你叫他怎么吃?还不如弄点儿菜汤什么的实惠。
    牛二柱倒是个痛快人,当时捋胳膊就要去找野菜,回头一想也不行,万一黄皮子半道儿折回来,卜发财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叫屈都没地方儿叫去!要说牛二柱鬼主意也多,他把那马的缰绳解下来,一头儿栓到三耗子腿上,一头绑到自己胳膊上,这样卜发财要是有什么动静儿,自己肯定能知道。尽管如此,大少爷没敢往远走,也就在周围十几米之内转圈儿,尽量在草丛里找一些野菜、蘑菇之类的东西。
    也算这俩人命好,二柱来回也就用了半个钟头,就在草丛里采了不少蘑菇,附近还有条河,这河也怪,水流湍急,河面上墨绿墨绿的,看似极深,这林子里草木茂密,可河岸四周却寸草不生。旧天津人水性都好,大少卷卷裤腿儿裤腿儿下水,不大一会儿工夫便摸上来两条鱼,个个儿活蹦乱跳,打眼一看就有两斤左右,而且长得有点儿稀奇,全身鱼鳞银光闪闪,就跟真金白银一样,晃得人眼花。牛二柱欣喜若狂,有了荤腥,三耗子的营养也就够了,到时候弄个蘑菇鲜鱼汤,说不定灌下几口去,当时就能明白过来。
    大少提着鱼就往岸上走,没走几步,隐隐就听见极悲切的哭声,这声音不远不近,好像就在身边儿一样。大少猛一哆嗦,当时几乎就松手,这动静儿太渗人啦,听着就像在耳边儿似的,就跟大半夜有人在你耳朵根儿底下吹气儿一样。牛二柱四外一看,啥也没有,也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没想到刚一迈腿,那动静儿又出来了。
    牛二柱风里浪里也算是闯荡过,别看那时候都没怎么怕过,今儿个一听这声音,却觉得骨头缝儿礼貌凉气儿,全身出虚汗,当时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栽倒在水里。也是大少刚被黄皮子折腾过,也算有点儿经验,知道这时候最要紧的就是心里别慌,只要自己把持得住,那些歪门邪道儿也就无机可乘,当时把心一横,暗中咬了舌头一下。
    人的形体之中,不管是五脏六腑还是四肢百骸,据说最敏感的就是舌头,你要能狠下心来使劲咬一下,当时就能体会这种感觉。牛二柱就觉得一股巨痛直冲脑海,立刻清醒了不少。大少不敢迟疑,迈步就往岸上跑,说来也怪,上了岸,别说哭声,就是那种恐怖至极的感觉也消失无踪,大少暗松一口气,一回头,又差点儿趴到地上。
    只见方才还风平浪静的河面上突然起了一层愁云惨雾,平地里浪头足有一米来高,往牛二柱身上就拍,雾中仿佛还隐隐有一条大鱼的身影,像是急于追上大少,可就是不敢往岸上跑,牛二柱见此异状,那里还敢多呆,鞋也没顾上穿,扭头就跑。
    人有失算马有漏蹄,情绪激动的时候儿,再仔细的人都容易出错儿,大少光顾着高兴,可就没顾得上好好端详端详这两条鱼,天下生灵,就数江河湖海里的水族种类繁多,别说那时候儿,就是现在,人类所知道的也不过万分之一,别说大江大海,就是你自家门前的小河沟儿,也保不齐有什么没见过的东西。牛二柱摸上来的这两条鱼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鲜鱼,乃是有点儿来历的东西,今天哥儿俩把它们吃了,非但没惹什么灾祸,反而因祸得福,躲过了一劫,可日后就没这么走运了,只因为一时嘴馋,后文中惹下了天大麻烦。
    牛二柱跑了几步,回头看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这才放心,他可没想别的,还以为是黄皮子弄得玄虚,要拉自己下水,暗自庆幸之余,又想到三耗子,心中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匹马跟前,低头一看,卜发财躺的比猪都老实,这才把心放下。
    大少可没敢立刻煮汤,他先拿出几块蘑菇喂马,看着马把东西吃完,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没事儿,这才把喂马的皮桶洗干净,到别处寻了点水和木柴,草草把鱼收拾了,和蘑菇一股脑的放到桶里。
    牛二柱原以为缺油少盐,这东西不定多难吃,只不过是勉强填饱肚子而已,谁知道水刚一开,锅里就飘出一股浓郁的香味儿,这味儿往鼻子里一送,当时口水就下来了,大少吸了一口气,竟有点儿飘飘然,二柱心里疑惑,这到底是什么鱼,怎么香的这么邪行?
    别说牛二柱,这味儿一散,飘到卜发财面前,原本还昏迷不醒的病人鼻子里扇动了几下,居然身子一挺,当时就坐了起来,二柱吓了一大跳,三耗子醒了虽然是件好事儿,可他看着这哥们儿可有点儿不对劲儿。
    只见卜发财脸色惨白,双目直冒绿光,两眼直勾勾看着那锅汤,神情呆滞,和乍了尸的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三十二、问路

    这事儿说起来跟笑话一样,一个要死要活的病人,被鱼汤味儿一熏,据然当时就坐了起来搁谁谁也不信,不过你也别较真儿,当时就是这么个情景,三耗子扑棱一下子坐起来,二话不说,直奔那锅鱼汤。
    木柴烧的正旺,皮桶里热气蒸腾,水花儿翻滚,开得正欢。这时候别说喝汤,你就是稍微靠近一点儿都觉得浑身燥热。三耗子却全然不顾,到了锅边儿,也不用家伙,伸手就捞,牛二柱惊叫一声,心说这兄弟是饿傻了还是怎么着,这滚开的锅里能下手吗,你不是干等着挨烫么?正要伸手阻止,谁知三耗子就跟没事人儿一样,稳稳当当捞出一块白嫩嫩的鱼肉,张嘴就往嘴里填。
    大少见卜发财醒的突然,也吓得不轻,刚开始还以为他这是诈尸,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诈尸指的是死人被一口活气儿所冲,短暂复活的现象,三耗子虽然伤得不轻,却根本没有咽气,哪来的诈尸一说。大少百思不得其解,看卜发财举止怪异,行开始还存着戒心,谁知这家伙啥都不管,一睁眼就知道吃,双手流星赶月般的把鱼肉往嘴里送,口内涎水横流,嘴皮子吧唧的山响,吃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儿。牛二柱虽然比他仔细点儿,也是个半大孩子,先被鱼汤味儿勾起了馋虫,后来又看别人吃的不亦乐乎,那里还顾得了别的,当时一撸袖子,也加入了战团。
    牛二柱虽然也馋得不轻,但他比三耗子可秀气的多,找了一根树棍当筷子,挑起一块鱼肉,吹了半天,往嘴里一送,当时就惊呆了。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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