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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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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三魂已经丢了两魂,被牛二柱这么一拍,又吓了一跳,嘴里鬼叫了一声,急忙回头,屋里虽然昏暗,不过俩人距离这么近,一下子就看清了,牛二柱一愣,这人虽然满脸伤痕,污血横流,不过大致的模样却还看得清,正是那在地道里把自己捉住,然后又在将军面消失的那位连长!
大少一愣:“咋回事儿?您了不是连长么?咋也被关起来了?我记得您一出去就没回来,还以为是被骂回去了,你大小是个官儿,跟我们老百姓不一样,他们也敢随随便便就抓、就打?”这话一说,那连长脸色一青,似乎也来了脾气,张嘴刚要骂,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虎视眈眈的警卫,到底是没敢,仅仅是低声骂了一句:“他娘的来的,还能因为啥,倒霉呗,原以为能发财,谁知道那些金子是禁脔,都是有主儿的,老子只不过弄了有二十多块,居然要搭上一条命,你说到那儿说理去!”。
二十二、监狱风云(二)
有主儿的?有什么主儿?那些金子埋在地底下也不知有多少年了,那还有什么主人?莫非是某位势大权重的人物也看上了这笔横财,要陷害这几个人,然后自己独吞?连长见牛二柱一脸的迷惑,知道他还不明白,虽然俩人在地道里相处的并不融洽,不过同在一个号子里坐牢,也算是难友,彼此之间就亲近了几分,牛二柱又会来事儿,几句话说得连长心里挺舒服,尤其连长虽然凶恶,倒也直爽,一来二去,心里的距离就近了不少,此时此刻正需要有人说几句话分散注意力,好减轻些挨打的痛苦,所以一来二去,这位连长也就没啥顾忌,有啥说啥了。
连长四周望了望,见没人注意,这才凑过来,把声音压得极低:“你别看我也进了监狱,我这里也有熟人儿,早就打听出来了,这金子是段祺瑞的,他个老东西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这么多钱,一直就埋在棺材铺的下边儿,那地道其实是两头儿通气儿,另一个出口,就在段祺瑞的卧室!”
牛二柱愣了,还有这档子事儿?你说这要早知道了得有多好,管他金子还是银子,顺着地道一走,出其不意埋伏在他的卧室里,一刀砍过去,别说总长,他就是天下第一长也不行,这些军阀趾高气扬,其实跟一般人没啥两样,喝多了也吐,挨了刀子也得流血!不过这事儿也说不通,那么多钱,何苦埋在街对面?他存在银行里岂不是更好?别人要是不经意发现了,那不就成了鸡飞蛋打?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那连长一脸的得意,“你没听说过吗,段祺瑞当了那么多年大官儿,外边儿都说他虽然为人有点儿霸道,但是私德却不错,最突出的就是为人清廉,从不贪污。( )俸禄以外的金钱从来不夺取一分,以前我还真信,现在一看,就是它娘的放屁!这小子不是没钱,而是藏得好,那棺材铺其实也是他的,是他在街对面儿监视行人的一个据点儿。光特务就有二十多个!”
牛二柱一听这话,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既然如此,那段祺瑞为什么要把棺材铺卖给自己,贪图那十五块大洋?笑话,人家一口茶水都不止这个价儿,他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从一开始,人家就知道自己的目的,之所以不言不语,就是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儿,把自己当猴儿崽子耍?这可太可怕了。得亏半夜多了一具尸体,黄三儿的人前来栽赃,又恰逢天有惊雷,震塌了房子,露出那地道的入口,段祺瑞为了保住那笔财产,提前动手。否则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人家掌控之中,还愣不知道,到时候一动手,人家来一个瓮中捉鳖,那得有多窝火!
连长见牛二柱脸色发白,一愣一愣的。大概也找到了心理平衡,觉得自己被吓成那样儿也不算丢人,也对牛二柱有了好感,过来一搂大少的肩膀:“兄弟,这话可不能往外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不过你也别害怕。哥哥我也不是没有根基的,他们想弄死我,到也万难,刚才一进来,一般孙子就严刑拷打,逼着我认罪,说是认了罪就给我安排个好地方,一两天就放人,放屁!他们那点儿鬼心眼儿我不知道?他们逼我认罪,就是找个杀我的借口,我只要一松口,他们立马就会枪毙我,老子岂是吃素的?打个差不多,我就装死,他们也不敢逼得太紧,这才把我送回来,不过他们大概想不到,这里头我有朋友,许了五百块大洋,已经有人给我送信去了,也不用多长时间,他们就得放人!”
大少这才明白这位大爷为何刚才跟死了一样,现在却生龙活虎,不过牛二柱心中仍有疑问:“我说这位大哥,您了说的这么有把握,敢问求得人是谁?谁能大过段祺瑞去?再说这监狱我看有点儿不对劲儿,似乎不是普通监狱,您了知道这是哪儿么?我可没别的意思,我也有点儿人脉,要是能出去找人,双管齐下,把握不是大了一点儿么?”
那连长一笑:“兄弟,也不是我看不起你,这监狱跟一般的监狱不一样,我知道你是混江湖的,不过这地方就是你祖师爷来了,说话也不好使,实话跟你说,这地方是今年是军事法庭,专门关押逃兵或者叛逃军官的,别说帮派里的人,就是天津卫的市长也管不着!”
牛二柱心里一惊,暗道糟糕,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过军事法庭却还听说过,知道这连长没吹牛,这事儿自己还真就摆不平,不过看着连长气定神闲,毫不在乎,似乎蛮有把握,大少也不禁纳闷儿,他一个连长能认识谁?会有大人物来救他?想到此处,大少一拱手:“大哥,真没想到我牛二柱能到这地方走一圈儿,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不过冒昧的问一句,您了走的谁的门路?难道那位爷就一定救得了我们?”
连长一笑,满脸不屑,似乎牛二柱的话就是多此一举:“谁的门路?冯玉祥你听说过吗?那可是实权派,刚被任命为陕西督军,在天津没走呢!人家手底下光军队就有十来万,段祺瑞再厉害,到底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面子他敢不给?吓都能吓死他,实话跟你说,我就是冯玉祥将军手底下的,当年还救过他一命,这时候他绝对不会不管我,不过呢,当初我说的就是单救我一个,不包括你们,现在一看,你小子还挺有点儿意思,我索性好人做到底,你们就跟我一块儿走吧,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牛二柱心里一喜,这可是根救命稻草,得赶紧抓紧了,江湖里的人最讲究随机应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位连长为人虽然粗鲁,处事也挺乖张凶狠,不过看来也是个红脸汉子,好交朋友的人,行走江湖还有一条保命的诀窍,那就是多交朋友,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大少一抱拳:“多谢大哥,只不过攀谈了半天,还不知道大哥尊姓大名,您了要是不嫌弃,留下个姓名如何?”
那人也不造作,把大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兄弟,你也甭客气,不管是混江湖,还是当兵,其实都是混碗饭吃,我当初还入过帮派呢,咱也没啥低贱高贵之分,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一个实底,我叫石友三,无业游民出身,当初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还不如兄弟你利索!”。
二十三、监狱风云(三)
大少和石友三越聊越近乎,没用多长时间,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勾肩搭背,颇有相见恨晚之意,俩人说话之间,那仨人也逐渐醒了,牛二柱一一给做了引见,你别看这四个人各为其主,以前甚至还互相猜忌,可进了一个号子,就等于是一根儿绳子上的蚂蚱,不说是同生共死,可也差不了多少,五个人越说越来劲,就差当时就弄两个烧鸡,歃血为盟了。0000。
在这期间,监狱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门口那俩看守似乎是得了信儿,扛着枪正步离开了门口,一去就没有回来,而后换了俩人,这俩人虽然也是荷枪实弹,但看起来十分面善,进来就问石友三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这回石友三就更有底了,大嘴一撇,就跟所有人都欠他十八吊似的,一会儿说饿了,一会儿说渴了,把两个看守溜得跟三孙子一样。
大少忍了好几回,终于憋不住了,捂着鼻子出了个主意:“石大哥,您先等等,我这人说话直,您了可别在意,我说咱别的都能等等,就那个,您了是不是先换条裤子?咱哥们儿鼻子遭点儿罪倒是其次,关键您了一裤裆零碎儿,时间长了也不好受不是?我可听说了,那玩意儿闷的时间长了,可容易生疮!”
石友三一听这话,这才想起来自己拉了一裤子,现在不难臭气难闻,而且还黏乎乎的难受,刚才谈得太高兴了,没咋主意,牛二柱一提醒,这才想起来,石友三脸色一红:“兄弟见笑了,哥哥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说罢一回头,冲看守大喊,“我说弟兄们,给我换条裤子嘿!老子受伤了……最好能带我洗个澡儿。这里头有跳蚤,咬的老子浑身难受!”
那两个看守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说让石友三等等,其中一个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大概是找人请示去了。不大一会儿,看守去而复返。跟伺候亲爹似的把石友三领了出去,一路亲爹祖***巴结个不停。看意思已经商量通了,果真要带他出去洗澡换衣服。
牛二柱看在眼里,也不用琢磨,就知道石友三没有吹牛,大概这个人情已经求下来了,他出去是迟早的事儿,不然的话你当人家没有祖宗伺候?看来哥儿几个要出去,别的人都靠不上,就得求他。通过刚才的接触,这人的脾气也摸了一个差不多,这就是一个人来疯,夸两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剩下四个人聚到一块儿一商量,他爱吃顺的,咱就紧着溜须。争取让他带自己一块儿出去,现在形势很明显,要没有石友三,估计人家早就一枪一个,让四个人见了阎王。
大概有两顿饭的功夫,石友三回来了。这回跟上一回可就不一样了,石友三换了一身新衣服,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满脸都是红光,容光焕发,看来真洗了澡了。这家伙一步三晃,嘴里叼着牙签儿,一边儿剔着牙一边儿打酒嗝,牛皮哄哄的比玉皇大帝还有谱儿,一走进牢房,见那四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不由得得意一笑:“怎么样,哥儿几个,我说的没错儿吧,这帮三孙子就是欺软怕硬,冯将军一来,立刻就怂了,你们闻闻,你们闻闻,哥哥我身上啥味儿,这可是法国香水儿,再闻闻我这嘴里,上等的玉冰烧,五十块大洋一壶的好酒,配着丰泽园的葱烧海参,那味道,你们一辈子也吃不着!”
几个人哭笑不得,也难怪石友三救了冯玉祥的命,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连长,看来这人不但好吹牛,嘴上没把门儿的,酒德还不怎么样,不就一壶酒一盘儿菜吗,至于把你美成这样儿?这起子能稍微大一点儿不?不过反过来看,也说明这人其实心眼儿不多,除了臭显摆,也没啥大的城府,既然四个人都靠人家救命,那就不能说别的了,牛二柱带头儿,一通马屁拍的啪啪山响,把石友三美得差点儿冒泡,胸脯子一个劲儿的紧拍:“哥儿几个放心,有我的命就由你们的命,他们要不放人,老子就跟他们耗到底,看谁最后不好收场!”
转眼到了中午,到了吃饭的点儿,看守走了几个来回,把饭送到五个人眼前,牛二柱一看就咧嘴了,别骂人了,这饭是人吃的么?一人两块玉米饼子,冰凉梆硬,拿起来能当砖头砍人,配上两块臭咸菜,别说吃,一看就胃疼,这玩意儿怎么吃?用剪子剪开,那火筷子往嗓子眼儿里捅?再看人家石友三,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有凉有热,还有一壶酒,简直就跟坐月子养大爷一样。
石友三大概酒还没醒,一看就怒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看守原地转了仨圈儿:“好你个混账王八蛋养的,你小子狗眼看人低是不是?居然拿这些东西给我兄弟吃,赶紧拿回去,换成跟我一模一样的,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儿,老子这就掐死你,还别说你,就是你们团长。旅长,我弄死一个都跟捏死个蚂蚁似的!”
这就是吹牛了,他一个连长,打个小兵自然不在话下,要是团长旅长,冯玉祥都不能随便处置,何况是他?大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被捧得有点儿飘飘然,大概是要犯疯病,这还真叫牛二柱猜中了,这石友三别的还差点儿,就是爱耍个酒疯,这在冯玉祥的西北军里是出了名的,知道底细的都叫他石疯子。
大少赶紧拦着,这到底是人家的地盘儿,可不能威风太过,这要把人家弄急了,后果还不一定怎么样。可是即便如此,石友三还是不依不饶,非要那看守换酒换菜,否则就要点火烧了兔子窝。这要是几年前,估计谁都不敢,可段祺瑞毕竟是失势了,现在是直系说算,冯玉祥是直系的,天津又是直系的势力范围,任凭石友三闹翻天,竟真就没人敢管!
看守也只好重新换了酒菜,好好儿奉承了一会,才算是拉到。这石友三嗜酒如命,见了就没够,一口一口灌得不亦乐乎,剩下四个人也只好陪着,这一顿酒喝到了下午,别人蹲监狱愁眉苦脸,他们倒好,胡吃海塞,比过年都开心,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监狱改了饭馆儿。
牛二柱酒量本来不错,不过跟石友三一比,明显差了一大截儿,也就陪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了,只好靠在墙上昏睡,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感觉都快黄昏了,忽然听见走廊上一片吵闹,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大少一激灵,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到了傍晚,走廊上人声嘈杂,不过似乎并不是吵架,而是一片跑动,打立正的声音,牛二柱从监狱里一探头,只见大外边儿来了一个人,细高挑儿,白净面皮,长得有点儿文质彬彬,不过一双眯缝眼儿,眼睛里凶光四射,往里一走,虎虎生风,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赶紧挺胸抬头,敬礼声喊个不绝。
石友三比他醒得还早,一看这人来了,连眉毛眼睛都是笑的,隔着栅栏就喊:“韩大哥!韩大哥,我在这儿呢,赶紧带我出去,老子在这里闷了一天,都快憋出屎来了,都说天津繁华,我看还不如西安,这地方随便一个狗杂种都敢欺负人!”
那人一听石友三叫唤,立刻跑了过来,一把将石友三拉住:“兄弟,你受苦了,大哥这就带你走,不过你可得有点儿准备,这事儿冯将军可有点儿难办,你也知道,咱们西北军从来都不是嫡系,玉帅哪里不好交代,段总长虽然失势,可虎老余威在,你这一场祸闯的可是不小!”
石友三本来天不怕地不怕,一听冯将军仨字儿,立刻就蔫了,浑身筛糠,连眼神里都是恐惧。看来这冯将军志军还挺严,当下看守们给石友三卸去了刑具,那人拉了石友三就要走,牛二柱等人一看,别介呀,还有我们呢,您老吹了半天牛,感情都是假的?你走了我们咋办?
大少刚要说两句,那石友三一回头,回手拉住了那人:“韩大哥,差点儿忘了,我在监狱里认识了几个朋友,先别着急走,我给你引见引见!”那姓韩的一皱眉,似乎老大不情愿,不过碍于面子,也就没走,石友三倒也不是那种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人,把牛二柱等人一一介绍给那姓韩的,最后把那姓韩的一指:“哥儿几个,这也不是外人,是我的拜把子大哥,姓韩,叫韩复渠!”
牛二柱等人此时就指着人家了,自然不会怠慢,赶紧一拱手,韩大哥、韩大哥叫得倍儿亲,韩复榘眉头紧皱,眼神里带着几分瞧不起,冲几个人微微一抱拳:“哥儿几个,不必客气,几位在何处高那个就,仙乡何处,到此地有何贵那个干?”
牛二柱一愣,这人说话啥毛病,听起来文邹邹的,仔细一琢磨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儿,哪句话都说不通,看着像是读书人,可仔细一看,满手老茧,一脸杀气,就是一个兵油子!石友三对此也似乎习惯了,自豪的一笑:“看见没,我大哥有学问,没事儿经常还做个诗啥的,那可是一代儒将,不过呢,大哥,你跟他们拽文没用,他们也是大老粗儿,你就直接说大白话儿吧!”。
二十四、监狱风云(四)
牛二柱鼻子差点儿都气歪喽,就这还儒将?别糟蹋这个词儿了,从刚才到现在,他哪句话说的像是人话,这不纯粹就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俗人吗?大少心里好笑,嘴上可不敢说别的,赶紧点头哈腰,好话说了一车,不过百人百性,韩复榘似乎不吃这一套,嘴一直撇着,比石友三还狂,看意思生儿子都不带笑的。。 。
石友三似乎也知道韩复榘的脾气,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儿,俩人交头接耳,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就看见韩复榘一个劲儿的摇头,似乎不大同意,这石友三也算够意思,低声下气求了半天,见不顶用,后来也急了,把脚一跺,大喊道:“韩大哥,咱们哥们儿多少年了,你就这么不给我做脸?今儿个我也不走了,你看着办吧,那四个兄弟挨打,我也跟着挨打,他们吃枪子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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