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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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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咽下去可就坏了,胖子脸色都变了,比那冬天的老倭瓜还难看,大少赶紧往后一撤身,双手抱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这胖子反应还挺强烈,往地上一蹲,捂着肚子就吐开了,吐得那是天昏地暗,这要是没人管,恐怕连肠子都得吐出来!
大少抱着肩膀看了半天,刚开始还没说啥,后来也有点儿受不了了,一是这屋里这味儿太难闻了,熏得人脑浆子疼,二来你一个正常人在一边儿看着别人呕吐,久而久之,恐怕自己也好受不了,大少咳嗽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样,想通了没有?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管了啊,我告诉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是给你解药,也不赶趟儿了,你就得活活把自己吐死!”
这胖子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呕吐这滋味儿可太不好受了,不但肚子里翻江倒海,而且还身无力,时间一长,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这小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苦,原本打算死不松口,可后来一看,实在挺不住了,只好跪地求饶:“大爷,我服了,您老行行好,快救我一命吧!”??鬼不语61
牛二柱其实也是胡诌白咧,那药丸子吃了也就是犯恶心,吐一会儿就好,哪有那么可怕?可他要是不这么说,这败家玩意儿也不能说实话,这其实就是斗心眼儿,谁心理素质不好,当时可就满盘皆输了。牛二柱心里好笑,可脸上却一副扯淡的悲天悯人的表情:“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先跟我把实话说了,我看你表现咋样,大爷我满意了就给你解药!”
这胖子此时还哪儿敢嘴硬,立刻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原来这家伙从小不学好,好事儿一件没办过,吃喝嫖赌却是五毒俱全,他家里原来也有俩钱儿,可再多的钱也架不住他这么糟蹋,一来二去,家道就中落了,他爹也管不了他,你说打他一顿吧,皮糙肉厚,人家不当回事儿,放任自流吧,眼看家里连玉米面儿粥都喝不上了,再这么下去,一家子就得露宿街头,他爹思来想去,忽然想起当旅长的弟弟,一琢磨自己的弟弟没儿子,倒不如把这败家子儿过继给他,一来人家家大业大,也不怕他胡作,二来放到军营里,也正好儿管教管教。
他爹把这个意思一说,胖子倒挺高兴,早就听说自己叔叔当着不小的官儿,自己要是过去,那肯定吃喝不愁,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且自己那叔叔又没儿子,将来他的财产不都是自己的么?吴佩孚领着军队长期在北方驻守,也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么个提不起来的货,当时也是十分高兴,俩下里一通信,这事儿就成了!
等这小子一过去,那可是闹了个地覆天翻,两头儿都不满意。吴佩孚虽然是个军阀,可他律己甚严,从不肯胡作非为,对自己家人管束得也挺严,冷不丁家里来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哪儿受得了?少不得拿出做叔叔的威风来,时时管教,那真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把胖子折磨的都有上吊的心。胖子也是老大不乐意,原想跟着叔叔享福,谁知道自己竟遇上这么一个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原先在家里还能偷着卖两亩地,出去花天酒地,现在竟然连这个自由都没有了,你叫他一个花花公子如何忍受?
也是穷极思变,这小子渐渐就开始算计这位叔叔,也是凑巧,这家伙三年前结交了一个老道,说是老道,其实本身是一个走江湖的骗子,外加小偷小摸儿,俩人臭味相投,越走越近,渐渐就成了狐朋狗友,这胖子为了筹集嫖资,竟然就勾结外人,以学道为借口,把老道接到家里,里外勾结,开始一点儿点儿的偷家里的东西,这家伙也是个没出息的货,和外人居然是二八分账,人家占八份儿,自己只占两分儿,反正这小子也没啥追求,只要有自己吃喝胡作的钱就行,家里吃不吃亏,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吴佩孚也不是糊涂虫,家里财物渐渐变少,他能不知道?这要是别人,恐怕一辈子都查不出来,可人家这么大势力,黑白两道都得给点儿面子,要弄明白这件事儿还不容易?一来二去,这事儿就东窗事发了,查到了老道头上,不过老道还算讲义气,也没把胖子供出来,吴佩孚无可奈何,只好把他打发走拉到。
老道临走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场面话,目的就是转转面子,可这败家侄子在旁边儿一听,就有了坏主意了,老道走了,他和外边儿的联系断了,没了吃喝嫖赌的钱,少不得还得想别的主意,借着老道到这个由头儿,他开始装疯卖傻,目的是转移视线,好让叔叔不再怀疑自己,暗地里却勾结了几个家丁,几个人上下其手开始干起自己拆自己后台的买卖来!
他们在胖子屋里挖了个地道,把平时偷出来的东西从这里运出去卖掉,然后再从外边儿找些婊子,半夜里胖子屋里来,几个人好狗扯羊皮,吴佩孚说心里话不待见这个侄子,平时就不怎么见他,自从病了,更是少有来往,知道便宜了他,这位肥头大耳的欢喜佛每天在屋儿里开坦诚相见的无遮大会,家里人居然就不知道。
至于祖坟坍塌,祖先牌位淌血这些事儿,当然也是他们干的,一来是故布迷阵,让吴佩孚确实相信自己中了邪,老道正用邪法祸害这一家子。二来还是因为钱,吴家祖上可是大户,祖坟里可埋了不少好东西,这家伙居然就打起了祖坟的主意,家那几个家丁把祖坟给挖了,而后故意弄塌,好嫁祸给老道!牛二柱刚开始还没当回事儿,以为这小子就是个败家子儿,偷偷弄家里的钱花,这事儿虽然不地道,可是人家偷的是自己叔叔的钱,跟外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自己也没必要跟着起哄,可后来一听说这家伙为了弄钱居然自掘祖坟,就是在有点儿受不了了!大少一挽袖子,这家伙是人吗?今儿个我要不教训教训你,老天爷都看不过眼!……by:87942204368064376|429……》
六十二牛二柱血红血红的法宝
那胖子一看牛二柱那意思要动手,立刻就鬼哭狼嚎起来:“你可别胡来啊,我叔叔可是陆军少将,你要敢动我,他嘴一歪就能弄死你全家!”大少一笑,上来就给了这家伙咯嘣脆的一个嘴巴,打的这小子直学狗叫唤:“行啊,你就把你叔叔叫来呀,正好儿我想跟他说说今天的事儿!”
这胖子一听,立刻就不敢咋呼了,这要让吴佩孚知道,还有自己的活路儿,有时自己挖祖坟那事儿,叔叔二话不说,都能直接把自己打死,还不如在这儿挨两拳头拉到,这小子倒也自觉,仰面一趟就等着挨揍。大少哪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心?大巴掌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猛扇,不一会儿就把胖子弄成了猪头。
胖子刚开始还不还手儿,后来实在熬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打下去,自己用不了一个钟头就得归西,这家伙虽然是个废物,也不甘心就这么送死,就和牛二柱撕吧起来了。俩人这一闹哄,外边儿可就听见动静儿了,牛二柱虽然把吴佩孚支开了,可人家毕竟不放心,也没有走远,就在远处站着,听见屋里边儿乒乓乱响,不由得问道:“大师,里边儿怎么了?您可手下留情,别把那畜生给伤的太重了!”
牛二柱叹息一声,到底是亲叔侄啊,你别看嘴上挺硬,到底还是血浓于水,大少赶紧编瞎话:“没事儿,少爷这病快好了,我给他疏松疏松筋骨,以后好活动自如!”说完这些,大少低头对那胖子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屋儿里的事儿一件儿都不能说,你要是多嘴,我就把你干的好事儿抖搂出去,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这死胖子本来就打不过牛二柱,刚才只不过是装装样子,反正我不能挺着让你打就是了,现在一听这话,知道牛二柱不会再打他了,立刻就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行,我全听你的,你就是我大爷,你就是我祖宗!“
牛二柱呸了一声,我可没你这样的孙子,我要死了,你好挖我的坟去呀?没门儿!不过既然人家挨打的都不说啥了,牛二柱也就不好深究,再说了这是人家的私事儿,本来就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大少站起身来,把一件儿衣服扔给他:“你给我放机灵点儿,要是说漏了嘴,我让你给我陪葬!“
那胖子自然是点头不迭,牛二柱交代好了一切,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冲外面喊道:“吴旅长,你侄子的病我已经治好了,你们就进屋儿说话吧!“
外边儿的人早就等得焦急,一听牛二柱这话,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到屋儿里一看,好么这屋儿里可真够乱的,可见方才牛二柱真是出了力了,吴佩孚也不关心别的,进来就看他侄子,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就看见屋儿里站了一个猪头,满脸都是学,一腮帮子的巴掌印子,脸红的跟猪血似的,吴佩孚吓了一跳,这是哪位?旅长大人一抱拳:“您老贵姓!”
牛二柱哭笑不得,自己下手也确实狠了点儿,虽然还没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地步,可连他叔叔都不认识,也就够瞧的了。这胖子还真会装孙子,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叔叔大人在上,侄子有礼了,二叔哇,咱们爷儿俩差点儿就见不着了!”??鬼不语62
这话一出口,吴佩孚鼻子一酸,也差点儿落泪,这孩子能认识自己,看来已经好了,不过这一脸的血,到底是谁打的?吴佩孚心中一恨,扭头看向牛二柱,眼中凶光四射:“活神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方才动了手了?大师,你虽然道法高深,可也应该知道,我们吴家人不是随便就能打的!”
牛二柱心里这个气呀,你就护犊子吧,将来有你后悔的一天,早晚让这个侄子把你卖喽。可这话不能明说,要想找个借口,一时也想不出,稍微这么一愣,吴佩孚这手就直奔腰里去了,大少心里一哆嗦,正要说话,那边儿那胖侄子赶紧拦住了:“二叔,可不怪这位大师,刚才大师把妖精逼了出来,那妖精狗急跳墙,动手打人,我是被妖精打成这样的!”
牛二柱松了一口气,行,这小子还知道个四五六,他要是不说话,今天我真就活不了了。看来这小子就是个坑爹,阿不,坑叔的命,吴佩孚整个儿就是一个被坑的好苗子,你别看威风凛凛,早晚就倒霉到这个侄子身上!
吴佩孚还是半信半疑,在屋里转了几圈儿,忽然指着地上一个东西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牛二柱一低头,立刻下出一声冷汗,只见地上扔着一个东西,正是那红裤头儿,大概头进来的时候胖侄子正在和人鬼混,后来因为来人走得急,把这东西忘这儿了,牛二柱和胖子在屋里折腾半天,竟然把这东西给弄到地上了,这回可咋办,你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啊,别说是牛二柱,连胖侄子都是一愣,转眼脸色煞白,当然,满脸的血,谁也看不出来。
牛二柱脑瓜子转得飞快,看来吴佩孚不认识这东西,他要认识恐怕早就杀人了,也难怪一个军人,还比较正派,往哪儿认识这东西去?可他要是不认识,那就好办了,自己正好糊弄他。这牛二柱也挣够损的,先不说这是什么东西,而是神秘一笑:“这是什么,您一闻就知道了!”
吴佩孚还真就低头闻了一下儿,这一闻就是一皱眉,您琢磨琢磨,那味儿好的了么?这位旅长大人一皱眉:“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这上边儿还有血?”堂堂少将翻来覆去的看着这裤头儿,“这中间儿还是湿的!”
牛二柱赶紧让吴佩孚打住了,倒不是别的,他怕吴旅长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口老血憋不住,大少一把抢了过来:“这是老道我的法宝,我就是用它收服那妖怪的,你看这臭味儿就是那妖怪的味道,那血也是他的,至于那湿的嘛?这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牛二柱赶紧把裤头儿塞进兜儿里,因为他看见吴佩孚眼睛里已经有了羡慕的神色,这可不行,他要是开口跟自己要,那到底是给不给?一个将军成天摆弄裤衩儿那算怎么回事儿?为了转移视线,牛二柱灵机一动,忽然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既绝了吴佩孚观赏内裤的心,又能让他给自己出力,帮自己找那糟老头子!“将军,”大少说,“这事儿还不算完,你侄子身上有两个妖怪,我只收服了一个,另外一个受了重伤,已经逃出去了,您要斩草除根,恐怕还得费点儿事!”……by:87942204368064376|430……》
六十三全城通缉糟老头儿
吴佩孚可不是那好糊弄的角色,他又不是世代豪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是从列兵一步步干起来,披肝沥胆,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别的不说,最起码社会经验丰富,而且那时候帮派势力已经渗透到社会的每个角落,吴子玉以前也不可能没有接触过,现在一听牛二柱这话,心里不免又起了疑心,他倒不怀疑别的,而是以为牛二柱借此要挟,想要多骗几个钱。
本来人家既然救了你的侄子,要你几块钱也不过分,可这位将军也是个倔脾气,你想怎么样,我就偏不怎么样,可这事儿也不能乱来,毕竟人家有恩于自己,没法儿来硬的。这位也有注意,不管你说啥,我不接你的话茬儿,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把话题岔开了,你总不能死盯着一句话不放吧?
所以吴佩孚不置可否,反而是微微一笑,冲牛二柱一抱拳:“活神仙,这话先不提,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老能不吝赐教,只要这事儿办成了,别的事儿都好办!”
吴佩孚语带双关,那意思是不管你是要钱还是真有事儿,都得先帮我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喽,只要你听我的,一切自然不成问题,你要是不听,那咱们可就得“研究研究”了!牛二柱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有点儿暗自发恨,这小子诶,还真他娘的不好对付,看来要达到利用他的目的还真就费点儿劲儿,不过转念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也就行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
吴佩孚把大少领进客厅,宾主重新落座,这一会自然亲热了不少,吴佩孚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看了看旁边儿俩人,似乎又有所忌讳,稍微沉吟了一下,对这俩人说:“两位,咱们今天又如此大的缘分,遇到了神仙,本来应该宾主尽欢,不过这天色可有点儿晚了,军营里一大帮子人也不能没有管束,这么着吧,两位先行返回军营,明天一早再继续攀谈如何?”
人家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那这俩人就不能再待下去了,能混到这份儿上,肯定也都不是那不开眼的人,这俩人会意,纷纷站起来告辞,吴佩孚寒暄了几句,将两人送出门回头就叫人在门口加了双杠,警卫们都是荷枪实弹,连个鸟儿都飞不进来。
牛二柱吓了一跳,如此兴师动众,这是要干啥呀这是?难道这家伙要弄死自己?大少转念一想,不可能,一来自己没招他没惹他,这杀心动的没道理,二来人家要弄死自己,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可话虽如此,牛二柱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生怕这家活动什么歪心眼儿,谁知道这位将军大人进门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深深一躬,倒叫牛二柱摸不着头脑。
“活神仙,”吴佩孚道,“在下有事想要请教,希望您能倾心指教,现今天下大乱,南方蠢蠢欲动,洋人虎视眈眈,就连我们北洋内部也是勾心斗角,没有一刻停歇,最近东北又崛起一股势力,土匪头子张作霖也有尾大不掉之势,子玉虽然只是一介武夫,小小的一个旅长,但也有匡扶天下,拯救万民之心,今后将何去何从,还望您老指教!”
牛二柱听了半天,说实在的,大部分都没听懂,他这水平有限,怎么能跟吴佩孚这个秀才相比?不过话虽如此,可大概意思还是听明白了,你别看这家伙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归根到底一句话,这小子有野心,也想称王称帝,不过现在换了叫法,叫大总统或者总执政,不过这也难怪,在哪个有枪便是草头王的时代,但凡手里有几个兵的,谁不想抢地盘儿当大官儿?这说白了也是人之常情。??鬼不语63
不过,如此一来,牛二柱可就得小心着点儿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在这种事情上,但凡说错了一句话,哪都有掉脑袋的危险。不过你要说这事儿难办,那也不一定,江湖上单有对付这种人的一套词儿,这些话一说,也不管对与不对,朦朦胧胧,你也挑不出错误来,牛二柱眼珠儿一转,可就有主意了。
大少装模作样,故意做出一番仔细探看吴佩孚相貌的表情,看了半天,忽然作惊异之状,豁然站了起来冲着吴佩孚深深一揖:“阁下竟然是一代英主,山人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得罪了阁下,罪孽深重,还望您了原谅!”说罢竟然作势就要下跪!
吴佩孚也吃了一惊,赶紧伸手相搀,其实牛二柱也不是真跪,只不过做做样子而已,他这么一客气,大少就顺势站了起来,一边找地方坐,一边做张做势,啧啧称奇:“阁下居然是这么一个大富大贵的相貌,实在是出人意料,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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