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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娘子做皇妃-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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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巡,醉意渐渐袭来,齐襦天扶着墙傻笑,上了趟恭房就找不着北了,恍惚间一倩影于眼前晃啊晃的。

    “王爷,小女扶您去歇息罢。”说着这人便攀了上去,紧紧贴着他。

    二人过了道短桥,相拥着进东侧的房里。才刚掩上门,他便觉得全身一热,竟是女子将自己推倒在榻上。

    “你……你要做什么?”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齐襦天终是卧在了软垫上,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周围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真切眼前的人。一股子浓郁的脂粉气味扑鼻而来,他不禁皱眉,脑中混沌不清。

    不消半刻,女子便压了上来,“王爷,我们要洞房花烛了。”语毕,她伸手抚着面前这样俊俏的脸,兀自笑了起来。

    今儿她江娴也算是得了上天垂怜,这么容易便得到了想要的!只要过了今夜,她也算是这王府的半个主子了。

    思及此,她猛地扯下了幔帐,开始动手扯着齐襦天的衣裳。眼瞧着衣裳都快解毕了,房外忽闪过一抹光亮,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最初漆黑的屋子有了些光亮。

    “公公,奴婢方才见王爷被人搀进了这间房。”丫鬟畏畏缩缩朝公公道,另一丫鬟见状,忙不迭上前两步附和。

    “倘若你俩说谎,就等着领罚去,”太监甩着手中拂尘,将目光移至紧闭着的门,“殿下?”无人应答,他又叩门唤了两声。

    正想着是否要冲进去时,门内倏的传出了沙哑的声儿,“本王已入了洞房,尔等无事便退下,不许来扰!”

    屋外众人听闻此话,不禁目瞪口呆,正儿八经的主子还在另一头候着,这王爷怎的就将这处认作洞房了!公公也不等里边的吩咐,径直推开了门。

    此时江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遂动手扯开了衣襟,瑟瑟发抖的窝在齐襦天身边。

    众人进门之时只瞧见地上散落着不少衣物,榻上二人紧紧靠着,俱是一副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样儿。至此,齐襦天才看清怀中之人并非孟舞音!

    新婚之夜竟与别的女子厮混,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消息很快传遍了阖府上下,不过一个时辰,皇帝也知晓此荒唐事。

    “传、传令下去,废当朝太子,封那女子为他侧妃!”额上的青筋暴起,皇帝当即提笔拟旨,暗骂着太子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下皇家的颜面算是被丢光了!

    得令的公公退了下去,赶忙吩咐人传口谕。

 第四百七十五章 求助

    听闻皇帝口谕后,齐襦天面色惨白,眼神恢复清明,丝丝寒凉侵入了四肢百骸,明明天儿还未冷,他却不由得拉紧了外袍。//全本小说网,HTTPS://。)//

    正欲往外走,跌坐在榻便的江娴怯怯问道:“殿下要去往何处?”只一霎之间,莹亮的双眸就盈满了水波。这话可谓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今夜本就是辛亲王与孟氏的大喜日子,何来“去往何处”之说?

    他沉着面色,置若罔闻。

    没过多久,江婧气愤登府,强行将江娴给拉回江府,一路上少不了咒骂声,“你这孩子,怎就做出这样有损清誉的事情!这让为父如何才好!”骂完又黯然神伤。

    “父亲,是殿下先不规矩……”江娴低头垂目,抽抽嗒嗒哭着,眼圈儿红红,“女儿一时反抗不得,只得从了。”

    江婧频频摇头,叹息两声后不再言语,至江府,立即命人看管住了江娴,遂才甩手离去。皇家的人惹不得,躲着于她、于整个江家都好!

    一夜之间,齐襦天又变回了辛亲王了,心中不免愤懑不已,悔不当初。公公见他正烦闷着,忍不住提议,“殿下,孟姑娘还在等着呢。”

    现已过戌时了,总不能让人独守空房罢?

    “准备花轿,至江府迎江家庶女!”齐襦天用力捶着桌面,目光阴沉得令人可怖。虽心中万般不情愿,可还是要尽力弥补犯下的错。

    父皇都下了旨,为臣子的倘若不听令,那便是抗旨不遵。齐襦天于心中掂量了一番,继而决定连夜便将人给娶进府中。

    正于镜前梳妆的江娴听闻窗外的乐声,好奇探头朝外望,只见马儿上的人神色淡漠,双唇快要紧抿成一条直线。

    欣喜之余,她披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喜服,这一刻这么快就到了,当真是出乎人意料。正厅的江婧出府迎接,听闻辛亲王是专门赶来求亲的,便连忙将人迎进屋。

    这王爷肯亲自上门要人,江婧既高兴又深感欣慰,随意聊了几句后,匆忙将江娴送上花轿。起轿之前,江二姨娘泪水涟涟,不舍冲女儿道:“若是想家了随时回来,母亲等着你。”待帕子都被浸湿了,她才肯收住泪。

    一股酸涩涌上鼻腔,江娴狠心放下轿帘。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穿过街道,百姓俱都笑着摇头,私下道这辛亲王真是处处留情,这一日就直接娶了两位女子进门,日后怕是妻妾成群喽。

    不在意众人的眼光,齐襦天坐于马上,如往常那般淡然。对于百姓的窃窃私语,他并未有过多的想法。

    因时候不早了,街上不似白日那般拥挤,队伍至府门前时,刚过亥时。他下马转身,将轿中江娴给搀了出来,该有的形式断不能少,纵使再不喜这人,也不得不给她些体面。

    府内宾客已少了许多,方才还是热闹无比的喜宴因江娴的出现而骤变冷清。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她被婆子搀进了西院儿首间屋子,坐了许久,都未见王爷进屋。

    “嬷嬷,殿下怎还未过来?”她不安的揉搓着喜帕。

    “王爷还在前院陪着陪着宾客吃酒呢,夫人不如先歇下?”嬷嬷脸上堆笑,心想着这都子时了,王爷看来是不会来了。

    屋内红烛燃了一大半,火红的烛蜡堆积在灯盏旁,像土堆似的。江娴静坐于床上,双手紧紧揪住了红色被单,委屈和伤感一齐涌上胸口,豆大颗的泪水低落于喜服之上。

    天已蒙蒙亮了,她连殿下的面儿都没见着!

    在嬷嬷和丫鬟的服侍下,江娴漱口靧面,早膳用了几口便匆匆出了屋。刚至屋外,就见几个丫鬟端着水盆子及巾帕往另一头赶。

    “快些走,殿下和孟夫人该等不及了!”为首的丫头步履匆匆。

    她心中凉了三分,定定站在柱子旁不知该去往何处,脑中不断回响着丫鬟的那句话,这么看来,殿下昨儿是宿在孟舞音那处了。

    过了许久,江娴才唤来丫鬟,小做准备后出了王府。

    晨时霜露沉重,江与静披着外袍于院内修剪花枝儿,喜儿递过一把剪子:“这些事情有丫鬟们做,王妃为何要亲自动手?”言语间不乏嗔怪。

    “修身养性罢。”她语气轻快道,捣弄着花花草草也没什么不好,既能打发时间,又能磨人耐性,何乐而不为。

    待她修剪得差不多时,喜儿搬了张躺椅出来,她才刚坐下不久,便听闻江娴来了。想到昨日辛亲王府发生的一切,江与静便赶忙命人将来者迎了进来。

    “王妃莫要见怪,我又来叨扰了。”江娴怅然若失道,坐下后低垂着头,将昨夜辛亲王没来自己房中的事给说了。

    江与静边听边点头,早就猜到齐襦天会是如此,单看他于选妃那日的表现,就可推测出孟舞音是多得他喜爱。

    昨夜他未至江娴房中,也不足为奇。

    “本妃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望着江娴淡淡道,想来自己这妹妹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登门拜访。

    “王妃尽管说便是,不必有所顾忌。”听闻姐姐这么说,江娴忙抬起头来,心中又有了盼头,说不定她有法子呢?

    江与静自然是感受到了对面人的急切,遂开口轻道:“女子嫁入了皇室,最好能有个孩子,有了孩子,还怕夫君不待见你?”就算真不待见,也必不会冷落人。母凭子贵,还是有道理的。

    况且有个儿女傍身,老来也算是有所依靠。

    “王妃的意思是,”江娴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肚子,遂又望着她,“要个孩子?”

    江与静笑着点头,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两口,在对面人惊讶的目光中起身步至内殿,回来时手上多了只檀木盒子。

    “此乃欢爱香水,用了可将人留住,”她低声慢语,将瓷瓶递给了对面的江娴,“你回去试试,就知有无效果了。”

    握着手中的小瓶子,江娴感激万分,“多谢王妃提点,以前是我不知好歹,每每与王妃作对,真是太不应该了!”说着便又要落泪。

    江与静摆着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送走了江娴后,才至院内晒太阳。

    齐君清悠然自得地回到家,进门之时却看见从偏门而出的江娴,不由的皱了皱眉。

    清风拂过,让人神清气爽,江与静正侧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书,抬眼间却看到了齐君清,放下书轻笑道:“王爷,回来了。”

    “嗯,我刚刚进门之时看到了江娴,她来做什么?”齐君清缓缓坐在她身侧,低声问道。

    江与静嫣然一笑,“她来向我求助罢了,毕竟姐妹,能帮一把是一把。”

    “你可不像是会帮江娴的人,说实话是因为什么?”齐君清锐利的眸子一眯,淡然的看着她胡说八道。

    “好吧,我只不过看她实在可怜指点了一把。”江与静朱唇微弯,懒懒道。

    齐君清皱了皱眉,而后长叹一声,“太子府里水深的很,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江与静懒懒坐起,端正的坐在他身边,“我知道的,多谢王爷关心。”

    “嗯,我师父过会儿要过来,你要不要一起?”齐君清侧眼描了一眼她正在看的书,正好是一本棋谱,“刚好,我师父也喜欢下棋。”

    “下棋?我对它并没有多大的爱好,只不过当闲书看看罢了。”江与静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又从书架上换了一本书。

    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齐君清的师父己在门外,两人相携去了花厅,说话间齐君清师父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爱徒,这么久不见,可有思念为师?”

    江与静抬眼,便看见他师父精神矍铄大步流星着进了门,“哦,徒媳也在啊。”

    “见过师父。”江与静落落大方的行了礼,而后又让丫鬟去端了茶和点心。

    “嗯,徒媳有礼了。”说着便自顾自的往红木椅上坐着,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日薄西山,天色渐暗,江与静贴心的为撕杀正酣的师徒俩点上了蜡烛,而后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

    齐君清的棋路缜密,但终究还是敌不过他师父的老谋深算,己渐有颓败之势,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江与静。

    江与静侧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王爷棋局己渐入死地,不知可否反败为胜?”

    “死生之地,后路难以为继,恐怕是要输。”齐君清皱了皱眉轻笑道。

    “徒弟这棋实在下的臭,不如徒媳你来试试?”齐君清的师父呵呵一笑,暗叹这两个小夫妻,似乎感情很好的样子。

    江与静嫣然一笑,侧头看着齐君清,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只见他点了点头,便开口道:“那请师父多多指教。”说着己经坐到齐君清让出来的位置上。

    两人撕杀良久,最终还是江与静反败为胜,得到了胜利,“多谢师父承让。”

    “徒媳棋风大开大合,有大将之风,倒是徒弟下棋心思太过缜密,倒有些因小失大之过。”他师父轻笑着点评。

    江与静不好意思的垂了头,“师父谬赞了,我哪有师父说的那么好。”

 第四百七十六章 谋反

    “师父从来不虚心假意的夸人的,说你好,那说明你确实是好,不用如此自谦。/全本小说网/https://。/”齐君清一脸笑意,他师父夸了她,比夸了他自己还高兴。

    齐君清看了看天色,“师父,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您就留下吃顿饭再走吧。”

    “嗯,也行,不会打扰你们俩吧?”他师父呵呵的笑着,一幅老顽童的模样。

    三人共进晚餐之后,他师父便乐呵呵的离开了,可是令齐君清万万没想到的是,只这一回,便是他与他师父天人永隔之日。

    京城之中最高大最辉煌的建筑,是个人都知道是皇宫,夜凉如水,皇帝正在大殿之中处理奏折,翻手间突然发现奏折之中有一封密信。

    皇帝刷一声,撕开了信封,里面并没有署名,但信的内容却是直指齐君清的师父曾经叛逆,而今日晚上齐君清与他师父在府上密谈许久,恐有谋反之心。

    皇帝哼了一声,把信封甩在了桌上,还连带着撞翻了桌上的茶杯,一旁的贴身太立刻上前收拾。

    “你说,这封说的是不是真的?”皇帝喟然长叹一声,低声问道。

    旁边的小太监面皮一抖,“奴才不知,或许皇上心里早有定论,岂我等可以猜测的。”

    “连朕的儿子都不可信了,何况是你们这些奴才呢,退下吧。”皇帝哼了一声,便抚着额头往床上而去。

    此刻,他的头实在是疼,这天下之事没有一件不需要他操心的,可就算是如此,高坐庙堂之上,下面的人倒底暗地里在做些什么小动作,他还是有些捉摸不透。

    如今齐君清身负边关大司马之责,己是权利滔天,边关之兵马无一不是只知汝贤王不知皇帝是谁。

    若是他真有谋反之心,那恐怕也是轻而易举的。

    皇帝迷糊着躺在床上,梦中一片黑暗,似乎有人抓着他不放,突然他眼前一亮,正是剑气如霜,借着剑光他看清了挥剑向他砍来之人,正是齐君清。

    “乱臣贼子!”皇帝大喊一句,便惊醒弹起来,里衣己被冷汗浸湿,粘嗒嗒的贴在身上。

    小太监立刻上前道:“皇上,您可是有事?”

    “无事,现在什么时辰了?”皇帝的声音沙哑,低沉中带着无限的疲倦。

    小太监转头看了看时间,低声回道:“寅时一刻,皇上您再睡会儿吧。”

    皇帝打了个呵欠,转而拉起被子又躺在了床上,但此时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不断的回放着齐君清冷然的脸,和毫不留情的剑光。

    翻来覆去良久,他还是长叹一声,坐了起来,“为朕更衣。”

    小太监也不多劝,低眉顺眼的上前,为他更起来,毕竟伺候皇帝都是选 的最机灵的太监,不一会儿衣服便穿好了。

    他闲庭信步般走到了案前,那封信还安安静静的摆在桌上,他又不由的拿起信细细的看了一回,似乎想从上面找出些不可能的证据。

    可是信内所言,言之凿凿让人不得不信,指出的事件皆有理有据,让他更加头疼,不知道倒底应该相信谁。

    天刚微微亮,一干朝臣皆站在宫殿外,神色萎靡的等着皇帝召见,而唯一有些精神的那几个偷偷的在议论着些什么,但细听之下又听不清他们到底什么。

    宫人尖利的声音远远传来,”各朝臣觐见。;

    众人纷纷依次排队进入大殿,进行每日例行的朝事议论,报告完例行朝事,皇帝对某个官员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皇上,臣有本奏。”

    “哦?李爱卿有何奏?”皇帝阴沉着脸,声音沙哑道。

    谁有本奏是无所谓的,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参齐君清的,皇帝因为昨夜几乎一夜未睡,神色萎靡,又因着心情不好,脸色更是阴沉。

    李大人从袖中掏出那封己拆开的信,双手举过头顶,神情肃穆,“臣昨日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面声称当朝边关大司马,与逆贼暗夜会唔其形可疑,此信言之凿凿,有理有据,请皇上明察。”

    江婧脸色未变,清淡的声音响彻大殿,“不知李大人所说,逆贼是何人?”

    “正是汝贤王的师父,那个叫蒋明的人。”李大人神色不变,字字铿锵道。

    其实李大人最开始并没有这封信,只不过今日他突然被皇上的贴身太监找进宫内,皇上让他拿着这封信参汝贤王一本,这皇上让他来做,只不过希望面上好看一些,省得有些父子反目的意思。

    “汝贤王乃国之重臣,仅凭一封信就定他的罪似乎有些太过了,不如把汝贤王召进宫,再把那叫蒋明的抓进宫来,当面对质,事情皆可清楚明白。”江婧神色坚定,暗叹恐怕这是一场父子大戏。

    齐君清来的非常快,他身着白衣,面如冠玉,进大殿时倒是面色有些苍白,看着精神有些不好,先是恭敬的行了礼,随后无辜道:“不知父皇召儿臣是有何事?”

    “汝贤王,李大人手里有一封信,信上表明,你与逆贼蒋明私下有来往,李大人所说,可确有其事?”皇帝轻轻咳嗽一声,声音也变的清亮了一些。

    齐君清低头俯身让人看不表他的表情,“昨日他确实来与儿臣下棋,不过儿臣确实不知他是所谓逆贼,不知李大人所说可有证据,不能仅凭一封子虚乌有的信件就可污蔑本王吧。”

    “的确,那就等那个叫蒋明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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