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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马甲掉了-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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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连翘那意思,尊上的下一步,就是梁府的燕喃和燕子令。
“其余人上马,回梁府!”元峥吆喝一声,众人迅速上马,在秋日黎明的薄雾长街上,往前飞驰而去。
传旨的宦官一大早就出了宫,除了给各王公大臣送旨通报永宁帝驾崩太子登基外,忠亲王与梁湛还各有宣召进宫的密旨。
梁湛心思沉沉,昨夜奔波一夜,忠亲王在开封城内的兵力早已准备好,随时可以硬闯皇城夺宫。
可进宫去的元峥及燕喃下落不明,好不容易等到天明,又等来的是太子顺利登基,皇位更替完成的消息。
传旨的宦官念完官旨,再捧出一个密折匣子给梁湛递上,匆匆而去。
梁湛跪地接过匣子,咬咬牙,沉声道:“臣,立即进宫!”
待宦官离开,梁湛捧着匣子回了小绿天,燕眉心急燕喃的消息,醒后头一回进了小绿天的花厅,见梁湛回来便起身问:“宫里情形如何?”
梁湛将密折匣子往桌案上一放,眉心紧蹙着道:“王爷那边没消息来,据刚刚的圣旨说,先帝因隐疾驾崩,新帝已继位。”
他看燕眉焦虑满面,柔声安抚道:“至少说明喃喃一定没事儿,他们没有妄动,所以太子才能顺利继位。我立即更衣进宫去看看!”
说着就招呼婢女来替他准备。
“可是……”燕眉忧心道:“这明摆着是鸿门宴!”
崔更又不傻,自然知道忠亲王和梁湛与他如今是势不两立,怎会不一上位就首先剔除掉这两个绊脚石?
梁湛眼眸轻动,“你担心我?”
燕眉声色又冷了几分,“如果不是你一步一步算计,我们母子三人又怎会同你在一条船?你与王爷此时出了事,大伙儿谁都好不了!”
梁湛微微叹息一声,探手去取那匣子中的密折,“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借口要说。”
燕眉也顺着他看过去。
匣子打开,梁湛首先拿起那密折展开,密折上的内容并不奇怪,只是寻常的新帝继位表示内心惶恐并望他这样的臣子好好辅佐的官方说辞。
梁湛皱了皱眉放下折子,就这样的东西,还犯得着用密折送吗?
他看了眼燕眉,刚想开口说话,忽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手指尖沿着皮肤经络直窜到血脉中,瞬间直击心脏,他感觉心脏重重抖了抖,一声闷哼忙捂住胸口。
燕眉看梁湛忽然不对劲,还以为那密折上有什么重要言语,奇道:“说什么了?”
说着要去捡起那密折看。
梁湛只觉眼前开始发花,那灼烧感扎得他手脚渐失知觉,听燕眉如此说,猛地用尽所有力气往前一扑,撞开那打开的密折,压到身下,想说“折子有毒!”,嘴唇张了张,那声音却只能在自己耳朵内嗡嗡打转,也不知燕眉能不能听到。
燕眉也终于察觉梁湛的情形不是受刺激,倏地止住脚步,愕然看着倒地的梁湛,回头大喊道:“应龙!”
“娘!”就在这当口,燕喃和元峥出现在小绿天的院门口。
燕眉见到燕喃出现心头一松,忙慌慌扑过去,“你们来得正好,梁少宰他忽然晕过去!”
“怎么回事?”元峥来不及和燕眉见礼,匆匆进到厅内,一眼看见梁湛扑跌在地。
“方才宫里送了密旨来。”燕眉连忙解释:“他看过密旨便忽然倒下。”
应龙也随着燕喃等人匆匆进来,三两步来到梁湛身边掰过他身体,又在梁湛手臂要穴上捏了两把,仔细掰开梁湛瞳孔看看,回身道:“好像是中毒!”
“中毒?”燕喃和元峥同时讶异出声。
看了眼密折就中毒?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燕喃首先捂住鼻子,莫非是什么气味带在密折上有毒?
她下意识四下一看,一眼扫到桌案上那装密折的匣子,匣子里头还有一卷东西,褐色中泛着陈旧的棕黄,燕喃心“突突”猛跳两下,那不是……那不是她在贞庆道观的密室之中发现的牛皮卷吗?
那颜色她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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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前辈高人
“娘!”燕喃怔怔拉了拉燕眉,示意她看那匣子里头,一面走过去,颤着手去取那牛皮卷。
这又会是什么?和她手头那卷牛皮会有关系吗?
她看见那牛皮画卷的时候莫名有种熟悉感,还有种想流泪的奇怪感情,内心激动得有些超出她想象,只觉这牛皮卷定然和她有关系。
“别动!”燕眉猛地拽住燕喃,“我知道毒从哪儿来的了!”
燕喃伸出的手被元峥探过来一把握住。
“密折匣子里?”元峥也看见了那匣子里的牛皮卷。
燕眉深吸一口气,“密折和这牛皮卷一定都有问题,桑族中有一种奇毒,不但一滴能入口致命,让人不声不响迅速死去,还能沾肤即中毒,虽不会像入口那样当场就夺命,但时间一久也会要命!但当年族长曾说过,那种毒只有毒方,却好久没人能配制而成!若不是这牛皮画,我还想不到是我那师姐的手段!”
燕喃轻轻颤了颤,旋即想明白了娘的意思。
这就是那位尊上出手想要抢夺燕子令和她的计策!
梁湛碰过密折,继而倒地不醒,而那密折下头还有这牛皮画,显然是岳红知道金焕曾告诉过她牛皮画的秘密,所以想以牛皮画来让她中毒!
以她对宝藏的好奇程度,看见牛皮画卷定会打开看个究竟,若不是娘醒过来,对岳红的手段有些了解,只怕她这会儿也跟梁湛一样躺在地上了!
燕喃看了看倒地的梁湛:“他怎么办?那两块燕子令呢?”
燕眉虽眉心紧蹙,眼神却丝毫不慌,命应龙道:“你将大人背进屋内,再照我吩咐去取药,我有办法能解他这毒!燕子令我知道在何处!”
她说完转身就往偏院而去。
梁湛在她不省人事之时,什么话都和她说过,包括燕子令所藏的地方。
燕喃和元峥紧紧跟随。
燕眉从她所住的偏院后头一间小小的佛龛室里,观音座下的暗格中取出两块燕子令交到燕喃手中,有些唏嘘有些感慨,“齐了吗?”
燕喃握着那燕子令,回头看了元峥一眼,只觉手上沉甸甸的,答燕眉道:“还差一块!”
忠亲王手上那块是假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宫里三块到手,梁湛这里两块,元太师手里两块,还有阿白给他们的一块,九块燕子令已齐八!
燕眉轻轻握住燕喃的手,抬眼凝视着她道:“在关于燕子令的传说里,有一种法子,叫血引。”
“那是什么意思?”燕喃忽闪着眼问。
“因燕子令本身就是圣女之血铸造而成,若再以鲜活的圣女之血做巫术引魂,那未曾出现的燕子令便会受到召唤,让圣女感应到它的所在!”
燕喃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梁湛一直坚持认为,只要有圣女在手,就一定能集齐所有的燕子令,原来还有这么个神奇法子。
燕喃咽了口唾沫,“要,很多血吗?”
燕眉忧心忡忡,“让你手头的燕子令能重新融合成一块整的燕子便行,不会伤及性命,但会伤元气,你身子单薄,又未曾修过圣女法术,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这个办法!”
元峥接口道:“不用这个办法!最后那块燕子令一定在东辽国师手上,我们不必到处寻找,她一定会来梁府!按照她的打算,这会儿应该正看着梁府的情形,只等少宰大人和燕喃中毒的消息一传出去,她就可以来和咱们谈条件了!”
“那咱们?”燕喃抬头看向元峥,“将计就计?”
元峥点点头抿唇,“我也正这么想!”
“趁她还没来,咱们先赶紧做好准备,或者先审审那女子再说!”燕喃说着,抢先往小绿天正院赶去,“万一她没随身带着燕子令而是藏在某个地方,咱们就刚好逮空去偷!”
燕眉见她这种情形下还说得这么轻松,不由莞尔,趁机抬眼打量着元峥。
元峥这会儿才忙见过礼。
燕眉见他模样玉树临风,行止稳重,上看下看自是百般满意,也笑着点头,忙跟在燕喃后头赶去正院准备替梁湛解毒。
走过花厅,燕喃扫一眼那仍放在桌案上的匣子,拉住燕眉问:“娘,那张牛皮画,是不是就是圣女娘娘和那高人的画像那张?”
燕眉点头,“应该是。”
以此为饵来对付燕喃,可算是对症下药。
燕喃仍是好奇得紧,“我想看看那张画!咱们不用手碰,用棍子打开,会中毒吗?”
燕眉一笑,“当然不会,这毒不至于那么厉害!”
她看了看前头道:“我先去里头帮忙,你小心些看,别碰到那画就行,这毒虽然厉害,但非常不好制,且花费极其昂贵,我猜岳红手头也没多少,不过小心为上,那匣子你也别碰。”
燕喃应下的话音刚落,就又跑回花厅内。
“等我一下!”元峥说完折返园子里折下根竹枝,又回到花厅,隔着老远从那匣子里将牛皮卷挑出,摊开在桌案上。
牛皮卷轻轻一搭,展开来,内里的一面完全呈现在燕喃眼前。
真的是一张画!
燕喃屏住呼吸仔细看着。
那牛皮的颜色比她手头的牛皮卷要深,呈暗褐色,想来是娘所说被当年那位圣女娘娘以鲜血浸染过做法术的原因,画中两人并肩而立,其中一人显然是大梁女子的形象,发梳高髻,身着宽袖长袍,手中高举一枚燕子形状的东西,应该就是燕子令。
而另外那人!
燕喃扫到那人画像上,激动得血往上头上涌!
娘说不知这人是男是女,可不就是他们仅凭看画像看不出来吗?
因为这人的造型,明显是来自未来的人!和她一样从那个世界来的人!
短发,手中抱着的圆形物体像是头盔,身穿超能战士一样的紧身衣,可从身型看分明该是个女的!
可惜牛皮画上的线条太过简单,加上又被磨损过,有的地方细节已经模糊,只能分辨出这么多内容来。
燕喃之前的想法得到证实,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那宝藏如果确定是这人带来的,会是什么东西?
能够一统天下的,导弹?激光武器?莫非是个核反应堆?!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脏“怦怦”跳,燕子令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了燕子令怎么能找到那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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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图穷匕见
“这人,就是那位神秘高人?”元峥也盯着牛皮画卷问燕喃。
燕喃喃喃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几千年后的世界吗?”
元峥点点头。
“这个人应该是位女子,来自那个时代!”
元峥也愕然愣住,怪不得燕喃能看懂道观下密室中的各种机关字符!怪不得这人的来历众人一无所知,那她和同样是经历过未来世界的燕喃,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走吧!”元峥不及细想,放下那竹枝,“准备去迎接尊上!”
燕喃想了想,又过去拿起那竹枝,还用刚刚碰了牛皮画的那头又在牛皮画上死命蹭了几下,方道:“走!”
隆德殿内。
崔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拐进暖阁。
门口的宫女刚想出声,崔更立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已换上素服的太后正靠枕而眠,她毕竟年事已高,靠在暖榻上捱了整宿,这会儿天将透出些晨曦,正是最困的时候,终于扛不住合上了眼。
被她带在身边的萧纮倒是还精神,虽知道父皇驾崩,跟着皇祖母哭了几场,但毕竟是个孩子,又和永宁帝平日里相处极少,并未有多少深厚的父子情谊,且玩心又重,很快转移了情绪,这会儿正百无聊赖捡茶盏里喝剩下的茶叶渣玩儿。
一抬头见到崔更,正要出声,崔更又“嘘”了一下,再指指太后,示意他不要吵醒太后。
崔更堆着笑,躬着身子来到萧衡身旁见了礼,压低了声音道:“六皇子殿下,您呆累了不?”
萧纮本老早就想走,无奈被皇祖母拘着,这会儿见崔更来,高高兴兴站起身来,也压低了声音问:“累,我可以先去上净房吗?”
崔更见萧纮自己主动找借口,拉着萧纮就要走。
守在门口的宫女不懂太后的意思,跟着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却明白,那老嬷嬷方还不敢出声,见此时崔更要瞒着太后带萧纮走,忍不住提高嗓门喊了声:“殿下!可还想添茶?”
她这一喊,太后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来。
崔更见状,拉着萧纮不放,朝太后跪拜下去,“太后娘娘,您还请节哀,六皇子就交由老臣去先帝跟前行礼仪吧?”
在把萧纮搞定之前,太后最好先置身事外。
太后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崔更和太子联手弑君是明摆着的事实,这会儿离上朝不过还半个时辰,该是崔更最忙的时候,他怎么还有闲心来管六皇子的事儿?
长期在宫中浸染的警觉性让太后敏感察觉事情有些不对,还有,安阳,神威神武队,一个都没回来!
太后死死盯着崔更,手一抬,示意身旁嬷嬷将她扶起来,颤巍巍往前迈步道:“走吧,那一起去!”
崔更有些急了,他本想着先和萧纮说好,告诉他这个皇帝由他来当,一个七岁小儿嘛,多说几句好听的哄住了就行,只要这个皇帝的位置定了,其他都好说!
到时候不管太后对太子和永宁帝之死有多少微词,也不过是个后宫老妇而已!
“太后!”崔更见太后要往寝殿去,“扑通”就跪了下去!
事到如今,只有按崔五娘子所说,先全部抖出来了!
“您先听臣一言!”崔更瞪着圆眼,满脸真诚。
太后身子微微一顿,睨着眼道:“崔相想说什么?”
崔更早察觉出太后对他的十分警惕,心一横,当着众人的面一拱手道:“臣请太后,立六皇子萧纮为帝!”
萧纮睁大了眼。
太后手一抖,心顿时缩紧,颤着嘴唇问了句:“太子呢?”
崔更显出为难的模样,自顾自起身道:“请太后随臣来。”
太后哪还不知太子也出了事,急匆匆提着裙跌跌撞撞跑到永宁帝寝殿内一看,登时睚眦欲裂!
儿子昨夜刚出事躺在榻上,这会儿孙子也已经躺在旁边椅榻上一动不动!
“崔——更——!”太后咬着牙,素髻乱颤,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崔更,双目通红。
她还以为崔更的算盘是联合太子害死永宁帝,没想到他狠厉如此,只想拥立年仅七岁的萧纮,那这大梁的天下是姓萧还是姓崔,都说不好了!
崔更见事已至此,反倒也轻松起来,这殿内不过一老一小,若太后真横起来,大不了一了百了将她也解决了拉倒!
崔更心底豁了出去,方才还训斥崔五娘子鲁莽的心思已荡然无存,只觉若是将萧家人一下子除个干净,倒也轻松。
他这么想着,面上神色就缓下来,微微往身后一示意,寝殿大门“砰”一声关上。
他一步一步走向太后,振振有词道:“太后还请节哀!事起突然,方才陛下喝了一口这桌案上的冷茶,便出了事!”
太后见崔更神色转变,心一寸一寸冷了下来,看着跟过来的萧纮,攥紧了拳头,目光似利剑,“也就是说,你先毒死先帝,再毒死太子!”
萧纮听得浑身一颤,怕极了想扑到太后身边,谁知他身后一个小宦官过来挡在他身前,笑着拦住他道:“殿下莫慌,这都不关殿下的事儿!”
萧纮虽不懂事,也急得哭起来,对小宦官拳脚相加。
崔更一脸的痛心疾首模样,对萧纮与太后摇摇头道:“太后误会臣了!昨夜,在先帝进寝殿之前,太子先到寝宫来过,且先帝出事之后,也是太子第一个赶到!而这茶是先帝昨夜饮过后留下的,想来太子一时大意误饮!若不是太子误饮这茶,臣也想不到先帝是被人所害!太后若不信,大可彻查这隆德殿的人询问!所以!”
他话锋一转,果断下结论道:“臣也万万没想到,先帝根本不是急症而亡,而是东宫被软禁太久生了大逆不道的心思!这些,崔嫔都可以作证!”
太后这才注意到默默站在门旁的崔五娘子。
崔五娘子比崔更更冷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走到太后跟前一福,细声道:“臣妾可以作证,太子殿下对臣妾还有非分之想,就在方才,太子在书案前时还拉过臣妾轻薄,当时在殿门的宫人均可作证!”
太后只觉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头晕目眩,耳朵里一阵一阵的轰鸣,她还能说什么?
不管崔家俩人说的是真是假,他们这是明摆着要把天下改成崔姓!
“好!”太后气得转身就将桌案上一方龙砚狠狠掷到地上,恶狠狠盯着崔更道:“叫人来!我要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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