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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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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白纸黑字

    分列两侧整齐站在殿上的文臣武将们,当下和旁边的同僚窃窃私语起来,满面满目的惊疑猜测,秦妙人留意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说:“民女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回府之后,父亲问民女在宫中所见所闻之时,将这件事随口说了出来。家父生性谨慎,当时便让身边的小厮连夜赶回敬县去看那件证物是否还在。并且第二日就进宫向六皇子讨要那方砚台,想必这件事君上是有印象的。”

    煦文帝点头道:“没错,朕对此事还是有印象的。秦正先是朕亲自指派为皇子师的人,皇子敬奉拜师礼也无可厚非,但奇怪的是,秦正先似乎特意与老六点名要了这方砚台,当时老六似乎迟疑了一番,但最后还是将此物送给了秦正先。”

    “没错,六皇子殿下因为此物乃是四皇子所赠之物,因此有所迟疑。但最后还是在家父的坚持下,将此物给了家父。”如此厚脸皮的做法,兴许天下也只此一人了,却也说明了秦正先不拘小节,刚正为人的性子。“因此,民女便在父亲的书房中,看到了之前六皇子手中的那方龟山砚。”

    秦妙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没有丝毫胆怯,直如上达天听的神官一般,直述实情。堂上一时寂静,煦文帝仿佛也能猜出后来发生了什么,沉声道:“你从速说来。”

    “是。”秦妙人敛色沉声,“民女学万氏用金钗从砚台缝隙中划出一些粉末,用谁溶了之后,找来一只兔子喂下,不过一息时间,此兔便绝命而亡。”

    当朝文武百官,哪一个不是从腥风血雨中历练出来的,然则,此时听闻秦妙人阐述的这一切,无不动容,这其中所能说明的事情,决不仅仅关乎着秦正先着意救了六皇子一条性命而已。如果儒王此时正在堂上,他是否会说出什么理由来替自己辩解一二呢?可惜,他此时并不在此,也无人敢冲向风口替他遮挡。

    而煦文帝一年多来急速苍老的面容之上,眼角的皱纹似乎更加深刻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想必才是让诸位更加难以想象揣度的。”秦妙人口中话语毫不含糊:“就在此事发生不到两个时辰,儒王忽然一马当先率领大队人马查抄秦府,并亲自在父亲的书房中找到了与成国公往来的一封信件。”

    秦妙人的用词相当准确,一马当先与亲自找到便说明她想要表述的内容:“民女年纪虽小,却也养成了几分家父的谨慎,当下隐隐觉得事情蹊跷,便将那方砚台藏了起来。以至于后来秦府被彻底查抄之后,这件证据还能被留住。”

    她从一旁带来的锦盒中,用白布包着拖起那方龟山砚。“君上请看。”

    众人都朝她手上看去,见那砚台红黄相间,上布满黄金斑点,纵横银线,因其中含铁质,泥质,周边棱角有零星断纹,却因雕工精美细腻,完全将瑕疵遮住,丝毫不影响此砚的价值。全恒小心的捧着,拿到煦文帝眼前,让他观看。秦妙人见此说道:“正是在这些被精美雕工遮住的瑕疵当中,有些许剧毒粉末凝固其中,让人难以发觉。”

    秦妙人说道此处,重重的给煦文帝磕了一个响头,“民女感激君上仁慈,除父亲之外,秦家其他人只是发落边戍。才能留下民女一条性命,有机会为父亲洗清冤情。”秦妙人心中清楚,煦文帝培养秦正先多年,怎会轻易相信他勾结成国公,但当时证据确凿,无丝毫辩驳余地。只能在斩杀秦正先之时,留下秦族其他人的性命发配远地。

    “但君上的仁慈却并未阻止奸人斩尽杀绝。”秦妙人突然话锋一转,“那谋害六皇子殿下性命之人,为了绝掉后患,在秦家人押解离京之后,便被陆续斩杀,若不是民女与叔父侥幸逃得性命,此时也已魂归奸人之手,此事,君上一查便可明了。”

    “你是说,秦族众人被发配边戍之后已经全部被斩杀了?”煦文帝冷眼打量了一遍殿下众臣,“为何朕从未听说过此事!”

    这时刑部尚书才上前唯唯诺诺的答道:“君上,当年成国公一案,所有罪犯发落之后,卷宗都交给了儒王殿下。所以……所以……臣等也未得到消息……”

    “现在马上去调卷宗,查实之后,来禀报朕!”煦文帝冷哼一声,看向秦妙人:“如你所说,秦府中的那封信件,是假的了?你有何证据能够证明?”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观看的李唯清适时说道:“臣已将此物证取出。”当下上呈给煦文帝查看。煦文帝看了一样,又交给秦妙人。

    秦妙人将信件打开,丝毫不乱,指着那白纸黑字说道:“这封信,的确是罪臣成国公写给民女的父亲秦正先的信。”

    “啊?什么?”有人惊呼出声,以示不解。

    的确,若这封信的确是成国公写给秦正先的,那岂不是正正经经的确凿物证,秦妙人如此说来,先前所证明儒王心有不轨之事,岂不白费了?

    面对他人疑惑不解的目光,秦妙人却一笑,说道:“信,的确是成国公亲笔所写,但恐怕这是成国公在自说自话。”

    众人听了这话更加糊涂了,严御史铁嘴一向不饶人,说道:“小姑娘,你若想替家父伸冤,就要拿出切实的证据来,这么一会东一会西,难道是戏耍我们不成?”

    “大人请听民女下面的话。”秦妙人秀美皱起,面上显出几分讥讽:“敢问这位大人,假设,一位罪大恶极手染鲜血的凶徒,在他不想死的时候,有人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他写一封信,去陷害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您说,他是否会答应呢?”

    “你的意思是?”严御史看了她一眼,细细想了一番秦妙人的话,似乎明白了她此话的用意。

    秦妙人冷哼道:“一件物证,即便伪造的再真,也终究是假的。想要陷害六皇子殿下性命的那人,为了隐藏事实真相,想要杀害家父灭口。便在成国公被处死前的最后一晚,逼迫他写下了这封信。”    “据说当年成国公将自己的重要家眷子女都秘密用仆人替换,送离了上京,只差一点就成功乘船逃到海外去。他既然做了如此万全的准备,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束手就死。可他却在行刑那日发现自尽与府中。这与他的打算完全相悖,不是吗?”

    “听说由此还生出了一件笑谈。成国公是服毒自尽,脖子上却有长长一道血痕。这件事传出去之后,有人笑说成国公没胆量自刎脖颈,尝试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另选了服毒自尽,当真是个孬种。”秦妙人关顾四周,看了一眼周围细思的众人。“恐怕在场诸位应该都记得这件趣闻吧。”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再开口了。如果说先前说起的龟山砚猝毒一案不能说明儒王就是凶手。但串联起成国公一案……

    “从头到尾,只有这一封成国公亲笔,那么儒王爷在搜查成国公府,有没有见到家父信件的前提下,是怎么确定家父与成国公有所勾连的呢?有人高密吗?那高密之人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就定案了呢?”秦妙人将手中那封信狠狠摔倒地上,目光中丝毫没有惧怕:“或许有人说成国公生性谨慎将家父的回信烧掉了,但家父就是傻子么?留着谋逆勾结乱臣的信件大模大样的摆在书房中?以至于儒王爷轻巧的在书房中转了一圈就搜出了证据?”

    秦妙人看着个个屏声不语的朝臣们,说:“好一个儒王爷,当年不过才十五六岁,就有这样的心计谋算。兴许是事情太过仓促,儒王爷并未找到可信之人,才亲自搜出了证据。”秦妙人狠狠的咬住搜字,恶意的嘲讽一笑。

    能逼迫成国公亲自伪造证据的又有几人呢?

    “君上……”儒王手中职权已经交还各部,前去抽调卷宗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回禀君上,卷宗所标注的秦家族人去向,大多暴病或意外身亡……”

    他再多说还有用吗?看到君上的脸色之后,他立即闭了口,退到一旁。

    秦妙人此时也不再说话。秦正先以秦妙人叔父的身份活着,也正说明了煦文帝并不糊涂。他当年未必不知道真相,但儒王毕竟也是他十分出色的儿子,六皇子也没有受到真切的伤害,煦文帝想要给儒王一个机会,也只能委屈秦正先隐姓埋名了,否则秦正先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煦文帝和文武百官的眼皮底下偷梁换柱,逃出生天。

    秦妙人刻意回避了这一点,给煦文帝留下了一丝余地。她的余光正好能看到李唯清雪白的衣角。对于这个被她误会多年的男人,在帮她分析当年旧案的这一段时间中,已经深深的印到她的心中了。

    可惜,他已经有了深爱的妻子,还有几个聪慧伶俐的儿女。他身边哪里会有她的位置呢?有的时候她不禁会想,如果她在回京的路上,真的与他发生一些事情,今后是否能留在他身边呢?

    她自嘲一声,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愿来世,她能比别人更先遇见这样一个男人。

 第261章 你我兄弟【第二更】

    傍晚时分,明亮的天色陷入大地。

    儒王府中,金晟面容沉静,仿佛白日里朝堂上的事情与他无半分关联。全恒站在他身前,恭敬的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宫里照拂君上的身子,您也知道,君上的身体近日容易疲乏,离不开师父,就由奴才给王爷传个话儿。”

    “全公公客气了。”儒王的笑容似荡漾着粼粼水波,明明十分平和,全恒却觉得那下面随时都会有噬人的怪兽跳将出来,将他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他自忖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还是没练到火候。“君上的意思是,昨日和今日这两桩事,已经传遍朝野上下,王爷如今不适合锋芒太过,于朝于野于君于民都应有个交代才好,所以王爷还是暂时放开青龙与朱雀二营,并将天武,威武二军交由朝廷予以节制。”

    全恒说完之后,站立在原处等儒王的反应。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他几乎觉得儒王下一刻就要提刀将他砍了。但儒王却在此时轻飘飘的说道:“本王自然不会让君上为难,如此又能证明本王忠君不二,以杜绝天下悠悠之口,何乐而不为呢?”

    全恒身体又向下躬了躬,“王爷英明。”他等着儒王吩咐近侍去取兵符交给他带走,却没曾想,儒王竟然端起了茶。

    端茶送客,他自然明白,可……“王爷……这……”

    “明日本王亲自入宫,将兵符交给君上。”

    “是……”全恒忙拱手行礼,道:“如此,奴才这就回宫复命。”

    康公公立在廊下看着全恒离去,回身换了热茶给他,道:“君上当真举得能夺了王爷的兵权?”

    儒王眸中黑星比平日更加晶亮,一言不发的看着远方某处。

    几百里之外,同样的夜幕临近,气息却完全不同于上京暗潮的低迷隐忍。

    满地横七竖八的黑衣人与甲士,身体中流出的热血将地上的薄雪烫化,血腥的气息急速陷入泥土中,活下来的甲士们身上的森然杀气还未完全褪去,便急急的上前将地上的尸体掩埋焚烧。马上的身着沉重银甲的男子,虽然满面风尘形容憔悴,却依旧身姿挺拔面容洒然,他看着身边已经为数不多的队伍,抹掉溅在脸上的鲜血,抬头露出猩红的双眼。道:“这已经是连日来的第十二波了。”

    相比于头一回遭遇暗杀时的头皮发麻,此时他已经麻木了。

    站在他对面的金甲男子,同样满面风霜,其中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骨威仪。他身下的黑马连声打了两个响鼻,不安的挪动着四蹄,发出哒哒的响声。他环顾了一圈之后,说道:“他是下了死手的。”

    说话的两人正是一路拼杀回来的赫连韬与六皇子金曜。打从出了北郡府,便是障碍重重,陷阱布局遍地开花,时不时有成群黑衣死士冲上前来,想要置他们于死地。他们的人马一路奔波,本已经劳累至极,疲于应付之下,损失惨重。还好与鹤子钦及时会和,有她老人家在身边,赫连韬与金曜才不至于身受重伤,但,两人也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势。

    鹤子钦花白的头发用头巾紧紧裹着,她看着两个爱徒说道:“这样下去,咱们如何能活着回到上京。”

    连日在马上奔袭,大腿内侧的灼痛感火烧火燎,此时却是身上最不算疼痛的伤势了。

    赫连韬立在金曜身旁,从后肩上拔出两颗铁真子,上面尖锐的似鳞片似花瓣一样的铁针之上,蓝幽幽的猝着剧毒,“还好上回临走之前,小五让木云做了无数解毒丸,包解百毒。”语气似乎又是庆幸又是欣慰,但他的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他们还剩下不到一千人。

    看着眼前的甲士们疲惫的收整队伍,饮马喂马,声音艰涩的从他的喉咙中溢出,“六哥儿,明天一早,咱们兵分两路,我穿你的衣甲,你带着一队人,让师父跟向九木山护着你先走……”

    “不行!”六皇子脸色大变,平生以来第一次露出难以压制勃发怒意和被逼无奈的悲戚,两种情绪交缠在一处几乎将他灼烧殆尽:“就算得不到这天下,我也不能让你去送死!这天下于我不过是个负累!不要也罢!要死咱们一起又有何妨!你我兄弟到下面做伴儿,同样能打天下!”

    “六哥儿别胡说!都到了眼下了,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用不着你对得起我,你只需对得起天下人,对得起为了你死在这的将士们!”赫连韬提马往前两步,拍拍金曜的肩膀,神色忽然轻快起来:“再说,谁说我就一定是去送死,没了你,我就少了许多顾虑,和老四的人打游击,比现在的情况要好许多。你放心,你先走,我后脚就到!”

    “你……”金曜看着赫连韬,眼眶里湿哒哒的,赫连韬轻笑一声,“你看,我早就说过,你从小就比我爱哭!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他转头看向鹤子钦,:“师父……您老人家肯定能照顾好六哥儿,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鹤子钦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冷硬的几乎能折断碎裂,口中的话却是这些年来最软的一回:“韬儿,让向九跟着你,这娃娃功夫与你不相上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再说,他毕竟也是上阳宫的人,关键的时候,那些刺客兴许能看在他的面上……无论如何,师父和六哥儿在上京等你!”

    那些刺客中有上阳宫的高手,不然他们也不会这般狼狈。虽然以唐钧眉为首上阳宫等人和安阳公主已经知道儒王十有**不是德妃的骨肉,但既然已经走到了一起,断断无法轻易回头。何况,安阳公主同朱大官一样,将儒王当做自己的孩子从小到大放在心尖上疼,已经是真正的骨肉亲情。对德妃的亲生儿子金曜,反而只剩下了愧疚和无奈。

    “嗯……我知道!”赫连韬胸口一阵阵酸楚将他冲的够呛,他看着还想制止他的金曜,说道:“晚上扎完营帐,我写几封信,明早你帮我先带回去,跟小五还有小瑜……报个平安……”

    第二日赶早,天边连点鱼肚白还没翻出,金曜执意只带了四分之一的人马,在鹤子钦与木山的保护下,率先朝上京奔驰而去。赫连韬穿着金曜的金色盔甲,坐在帐篷里,看着身边同样面色同往常一样的向九,说道:“其实你不必留下。”

    向九却嘿嘿一笑,道:“大丈夫有所为,顶天立地,何惧生死。你也不必这副模样,咱们既然是兄弟,理应同进同退,何必说的太多。嘿……你这身盔甲还真不赖,若是俞家丫头能看见我这一身,什么都也值了。”他笑完,又哭了,哭的挺惨烈,挺大声。兴许是因为舍不得俞宝婵,又兴许是因为上阳宫那一干兄弟姐妹。

    赫连韬没笑他,没做声,就静静看着他痛快淋漓的哭这么一场,仿佛也能将自己心底的郁猝跟不舍哭没似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向九半晌哭完,道:“从前是我想左了,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现在想想都没用,李虫儿曾经与我们这几个说过,人最重要的是过好眼下,以后才会有盼头。若俞家姑娘当真心里有我,这次咱们回去,我就娶了她,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赫连韬看着他,心里的酸涩又翻上来,小五呢?小五可愿意跟他在一起?他正想到这,向九便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念着李虫儿,她这个人,脾气虽然臭了点,对待仇家也丝毫不含糊。却是护短的很,对自己的人都十分顾念着。你也算她眼里的自己人,那句话不是说了……什么近水楼台的,但你得小心着,李虫儿将来,恐怕得凌驾于你之上,你受的欺负可少不了……”

    赫连韬看着他不知答什么好,他不知道自己对小五的这份情是从什么时候生出来的,是她救了自己的时候,还是与她斗智斗勇的时候,亦或是同她一起欺负别人的时候。总之,若小五能把他放在心里,他就算被她欺负死,也是甘愿啊!

    两人正说着话,向九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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