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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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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湘子气得够呛。这还用说吗?别说是派来的杀手,就是吕湘子。也早就知道这些。这算什么情报?
  可播放到最后一张图时,竟然出现了几行文字:“最新的情报,今天可以得到。明天上午八点钟以后,可到城北的博远猪场去取。在二号猪舍二号猪圈。”
  “他妈的!”吕湘子呯的把播放器摔在地上,摔碎了。这不是拿人涮着玩吗?一号情报如此不中用,还要自己再去取二号情报。这是助手一郎在报复他,让他尝一尝骂人为“猪首”的滋味。


一百七十五、二号猪圈

  吕湘子又给北极熊写信:明明知道无望,却还要写。
  他写道:“北极熊先生,我忍无可忍了。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上司给你配备了一个新的助手吧?他(也许是她)竟然直接给我下了指令,让我听从指挥。他(也许是她)的指挥十分无能,而且分明是小心眼。由于我在激愤时骂他(也许是她)为‘猪首’,他(也许是她)竟然让我到猪圈去取情报。我如果不去取,就面临着被惩罚的后果。我怎么办哪?你快现身,给我答复!”
  短信发出去了,没有任何回响,那个倒霉的北极熊似乎从地球上消失了。
  吕湘子无比失望。
  不!他没有消失,他就是杨玉佛!
  吕湘子再度感到,自己必须稠动起十二分的精神,找到这帮可恨的家伙,迎头痛击,使自己解脱。他又给冯小民打电话,询问情况。冯小民回答,杨玉佛醒过来后,没有发现自己被下了药,还认为是过于疲乏才在吃完饭后睡着了呢!
  “香香还是没有消息?”
  “没有啊!吕大哥,你说我该咋办哪!我知道,你洞若观火,我也不想瞒你了。我确实非常非常想她。你帮我分析一下,她能不能被人害死?”
  “你是说,被杨玉佛害死?”
  “对呀!香香的家乡联系过了,所有的朋友、亲戚都问过了,确实无影无踪。你说她不是被害死,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吕湘子沉吟一阵,说;“还得在杨玉佛身上下功夫。小民,我再好好琢磨一下,看看能有什么方法撬开杨玉佛的嘴。”
  “谢谢吕大哥!”
  吕湘子挂了电话,忧思重重的。想了半天,也没有好的招法。
  他长长叹息一声:还得按照助手一郎的要求去做,小不忍则乱大谋呀!等找到了你,非千刀万剐了你不可!
  吕湘子到城北的博远猪场去。那猪场在一片小山岗子上,四外全是树木,离村庄挺远,但占地面积却比前一个猪场还大。
  吕湘子在猪场门口被拦住了。四十多岁瘦瘦的男老板根本不相信他会来合资,认为他是窃取猪场情报的人,不让他进猪场。他左缠右缠,老板勉强把他领进办公室里,进行了简单的交谈。吕湘子耐着性子与他周旋。但最终的结果,却是老板斩钉截铁的回答:“吕湘子先生,谢谢你能关注我的猪场。但是,我作为一个农民出身的人,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请代表我谢谢你的朋友,我不想合资,确实不想。谢谢了!”
  这位农民企业家,还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
  吕湘子没有办法,无功而返。
  情报拿不到手可不行!也许助手一郎就是设了个套套,让他往里钻,最后一刀杀死。吕湘子盘算一阵,决定晚上去偷。由于在酒店里,进进出出都有监控,他特地出外买了根装在长条包里的可以组装的多节鱼竿。
  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那个钓鱼竿,吕湘子不由自怨自艾,因为偷窃,以及各类的靠体力操作的事儿,他全不在行。他想再次自残,又停止了:晚上行动,弄得胳膊如断掉了一般,岂不是给自己找病?
  今天晚上,偏偏又是小君值班,不时就来纠缠他,这很麻烦!吕湘子不得不跟她上了床,折腾得浑身无劲。他说晚上要去钓鱼,极力渲染夜里钓鱼的乐趣。小君马上便极为关心他,给他从餐厅里拿来不少吃的东西,用塑料袋装好。吕湘子看着塑料袋里的面包、香肠等东西,直反胃。
  半夜十点来钟,他挎着一只大包,包里装着行窃的用品,以及一套服装和软鞋,还有钓鱼竿,出发了。他开着自己的车,先来到一处鱼塘,那里离博远猪场只有三里地。他把钓鱼竿支在那里,还钓了一会儿鱼,当然什么也没钓上来。随后,他挎着大包,往北疾走。腿直发软,虚汗流出,心里把小君骂了几十遍,终于来到博远猪场边上的树林子里。院里的狗有好几条,马上就狂呔起来。警戒的人有二、三个,都打着手电筒,四处照,尤其注意观察狗呔叫的方向,即吕湘子藏身之处。吕湘子心里直喊:“别扭”!
  吕湘子看到,猪场的四处围墙都亮着灯,围墙却不高,可以跳进去。狗呔了一阵子,再也不叫了,警戒的人也放松了警惕,可能谁也想不到半夜会有来偷猪的。他拿出包里的东西,把皮鞋脱掉,换了一双大号软鞋。那软鞋的鞋底特别硬。他戴上套头帽,蒙上面。
  一切都准备好了,正要前行。黑暗中,突然传出一种不详的声音,这是某种动物急速奔跑的声音。由于刮擦到了树木,发出沙拉拉的响声。他立刻俯倒。可不料想,黑暗中一条动物扑上来,发出威胁性的“嗬嗬”声,扑往他的身上。吕湘子情急之下就地打了个滚,影影绰绰地看清,那是一条相当凶悍的大狗,竟然不呔叫,上来就咬!
  这一定是猪场在外面巡逻的狗!狗的背后,一定有人!
  吕湘子连滚几滚,就势跃起。那条狗再度向他扑来时,吕湘子在恐怖之中,确实急了,舞舞扎扎的,拳头用力一挥,正砸在狗的脑袋上。狗“呜噜”一声,直撞开去,撞在一棵树上,倒在树下,再也不动了。
  吕湘子惊魂未定,警惕四顾,没有发现人。他很奇怪:他刚才怎么了,咋会那么灵活,还发出那么有力的一拳呢!竟把狗打得直撞开来。他慢慢走过去,见狗确实是昏晕了。但吕湘子却有了奇怪的感觉,似乎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这种感觉太明显了,让他难以摆脱。他趴到地上,观察着。
  院子那边,狗叫得更凶了。两个保安模样的人正在打开院门,意图前来观察。吕湘子呆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一跃而起,来到昏晕的狗前,用力抱起,往树林外跑。
  腿软,虚汗,气喘吁吁。怀中的狗好象很沉。终于跑到树林边,放下了狗。他趴下来,看到两个人打着手电筒,领着两条狗,走过来。狗叫得很凶,使劲挣着主人手里的绳子,显然想跑过来。但主人不敢放松,用力拉着狗,小心翼翼地往这边来。吕湘子放弃那条昏晕的狗,急速蹿了出去。
  他绕了个大圈儿,跑到猪场的围墙边。树林里,狗叫得更凶了,似乎已经发现了那条昏晕的狗。而院子里,则再没有狗叫声。吕湘子深喘了一口气:这两个笨蛋警卫!竟然丢弃猪场而不顾,确实是蠢到家了!
  吕湘子从围墙上爬过去,落到院子里。可他觉得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烂泥里。他顾不上这些,跳出烂泥坑,朝二号猪舍跑。来到猪舍的后面,看到上面挺大的窗子没有玻璃,只有几根木头立在那里。他跳起来抓住了窗台,另一只手用力扭断了木条。他身子一蹿,从窗户的空洞里飞跃进去。
  他竟然落到了猪圈里!差点踩到一头猪身上。猪哄哄叫着,避到一旁。他顾不得许多,跑到猪圈门前,在立柱的一个缝隙里找到了一张叠得很薄的纸。难道这就是情报?他心里大怒,可又不能不拿着那张纸。他从原路返回,跳出窗子,听到树林里狗呔声一片。他敢肯定,一定是那条昏晕的狗醒了,几条狗在互相掐架。这倒很好,起到了掩护作用。他从围墙上跳出去,一阵狂奔。
  他到了马路上。城郊的马路很黑,偶尔有辆车跑过去,却不是出租车。他闻到了臭味,这才发现自己的那双软鞋上沾的全是猪粪,连半条裤腿都被猪粪沾满了。他脱下软鞋和裤子,塞进包里,换上皮鞋和新的衣服。他决定到洗浴中心去,好好洗一洗,
  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年轻的出租车司机直皱眉,说哪里发出的臭味。他不能不解释,他刚才走夜路时掉进了沟里。出租车司机一笑,说这大黑天的,走夜路真不容易。把他拉到了街里,问他去哪。他看到了附近有一家洗浴中心,便下了车,进了洗浴中心,好一番洗,把裤子与软鞋都洗干净了。
  他出门,要了辆出租车,直奔他钓鱼的地方。太困,太累,他无心钓鱼,便收了竿,进到车里。他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在心里大骂助手一郎。他决定,如果弄清此人的身份,必须不动声色地杀掉他(也许是她),以解今天晚上所受的窝囊之气。
  他拿出了情报,竟然是一张图。上面画着几座楼房,一条曲线把这几座楼房勾连起来。他看清楚了,第一座楼房,是市里的商业银行,曲线的一端定在银行大楼的顶端。第二座楼房,是韩娜住的“绿茵花园小区”的别墅,那曲线从别墅边擦过去,但在接近楼房的一个点上,引出一条虚线,直接穿进韩娜住房的北窗户。第三座楼房,是城西的一座旧楼,曲线落到旧楼的房后。
  下面有一行字:“此图必须谨慎保管。新的情报会使此图显露出重要价值。明早八点钟以后,仍然到博远猪场,三号猪舍,第三号猪圈,老地方,取情报。”
  吕湘子大惊失色:什么,还要去博远猪场?


一百七十六、三号猪圈

  吕湘子回到酒店,忽然感到不对劲儿:半夜里,在博远猪场外面的树林里,一条狗怎么会突然冲到自己身边,而且被自己一拳就击倒呢?自己有那么大的劲吗?再说,那应该是一条野狗,躲避还来不及呢,咋会上来疯咬呢!
  吕湘子顾不上疲劳,在屋里操练了一阵,觉得自己不可能一拳就击倒那条狗。难道这条狗是事先就灌了药,冲过来的吗?也就是说,有人一直就在暗中看着自己,并事先准备好了这条狗。在自己面对猪场里几条警戒的狗狂吠时,而把这条狗放了过来。事实证明,这条狗确实起到了吸引猪场保安的作用:保安带着狗进入树林后,被自己打晕的狗正好苏醒,互相撕咬,使自己能够顺利地进入猪场,取得了情报。
  吕湘子想到了自己半夜趴在猪场树林里的感觉:似乎被人盯视着。那种感觉很是强烈,是身体的其他感应器官接收到的信号。这种信号虽然目前难以破解,但肯定是准确的,一如自己通过梦境就能对一些事情做出推测一样。可以断定的是,肯定有人就在他的附近,手里牵着那条被灌了药的狗。这人会是谁呢?
  吕湘子躺在了床上。他越思越想,越觉得此人就是严梦诗。那个所谓的助手一郎,也是严梦诗。如此的执气、任性,为了一句小小的“猪首”一词,就要实施报复,而且明显是女人式的报复,不是严梦诗,又会是谁呢!她既然能在旧楼的天台上,用软鞭抽打北极熊,当然也会像现在这样,用这种小儿科的方法,来从事极为严肃的事情。
  吕湘子苦笑了:他陷在一种多么可笑的极具危险性的小孩儿游戏里呀!这个严梦诗,自称超级妖女的大杀手,很可能是此地最高领导的大长官,咋会如此行事呢!难道她的上司,也是疯子?
  有人敲门,竟然是严梦诗来了。她仍然光鲜美丽,可吕湘子却如见了魔鬼,强颜欢笑地迎接了她。她笑眯眯地盯着吕湘子,吕湘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吕老师,”她开口了,仍然是那么温雅、可爱。“听说你昨天半夜钓鱼去了?天哪!”她惊叹,“你们男人,真会想着法儿地娱乐!”
  吕湘子不得不一再强调钓鱼的乐趣,由于说得过份,似乎天下只有钓鱼才是最文雅的事儿,最可爱的事儿,最值得任何人去做的事儿,严梦诗吃吃地笑了,说吕老师真逗。说她可不喜欢钓鱼,拿着个钓鱼竿,坐在水边,那多无聊,不如逛大街舒服。
  正说着,又有人敲门。没想到,竟然是两个男警察。冷丁看到警察,吕湘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幸亏严梦诗很热情地上前迎接,吕湘子才及时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恐怖,而警察对他微笑,也令他不能逃跑。
  “哟!原来是警官先生。请进!”他马上彬彬有礼。
  “你们聊,我走了。”严梦诗则带着她优雅的风度,飘然而去。
  警察进来,好奇地打量着屋子,随后在沙发上落座。
  吕湘子坐在床上,很有礼貌地问:“警官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一个年长的警察说:“你是吕湘子先生吧?市静舞瑜珈馆的教练?”
  “是的,我来此已经挺长时间了。”
  年轻的警察问:“你昨天到过北郊的博远猪场?”
  “是啊!我是代表我朋友去的,我朋友是委内瑞拉一家公司的总裁,很想与中国的猪场合作。”吕湘子遗憾地晃头,“我看博远猪场的规模、管理都不错,很想跟他们谈合作事宜。可惜,那里的老板不太配合。”
  年长的警察说:“昨天晚上,博远猪场发生了事件。有人偷偷进入猪场,毁坏了窗户。因为动作粗野,致使一头正在怀孕的母猪流产。”
  “什么?”吕湘子瞪大眼睛,噌的站起来,“这是谁呀,想干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他的动因,因为猪场没有丢失东西。但猪场老板王东向向我们报案。顺便提起,你昨天曾去过他的猪场。”
  “是是是!”吕湘子微微笑了,显得很泰然,再次坐到床上,“我不知道王东向老板是怎么想的。但实话说,我很看中他的猪场。他的猪场规模大,存栏的猪超过三千头,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可惜,他不热情。”
  年岁大的警察问:“你真的想跟他合作?”
  “当然有意向。不过说实话,昨天离开他的猪场,我确实不太痛快。他的冷淡让我觉得似乎找错了人。警察先生,你们认为,会是什么人骚扰他的猪场?”
  “这个不好说。”
  “有人骚扰,一定会留下脚印吧?不然,你们可以试试我的脚印,以证明我的清白?”
  吕湘子不顾两个警察的反对,找出几张白纸,赤着脚,又穿着皮鞋,在白纸上印了几个脚印。警察也就顺势拿出已经掌握在手的脚印,与吕湘子的脚印进行比对。结果证实,现场留下的脚印确实不是吕湘子的。
  警察站起来,很感谢吕湘子的配合。吕湘子与他们握手言别,临行前提了个要求:“警察先生,我知道你们使命之一,就是保障地方经济顺利发展。我很想能与博远猪场的王东向先生继续交往。烦请你们给我代个信,向他表达我对他遭受到损失,表示衷心问候,好吗?”
  “可以,可以!”两个警察齐声回答。
  警察离去,吕湘子关紧了门,脸色阴沉得可怕。终于把警察引来了。如果他事先没有准备那双软鞋,他就露馅了。这双软鞋,是他在国外连续犯过几次案子后,通过一位朋友采购来的,能在行动时不暴露他的脚样。现在,果然应付过去了。
  他别别扭扭地在屋里转悠一阵子,突然沉得他的机会来了:助手一郎留给他的难题,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刚才不是留了个话儿,让警察传达他对猪场老板的问候吗?他应该去拜访那位牛哄哄的王东向先生,以表示慰问。这样,就能顺便把情报取来了。
  他的心马上轻松起来。想了一阵子,他到严梦诗的房间,向她借车,其实是向她炫耀去了。严梦诗挺好奇:“吕老师,我看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遇到啥好事了?”
  吕湘子道:“能有啥好事儿?我去博远猪场处处受憋。我今天想再去一趟。为了显示我是有诚意的,想借你的好车用用,你看可以吗?”
  心里话却是:你这个小妖女!我没办法报复你,用你的高级车到野地里狂跑一阵,才算祸害你一次吧?
  严梦诗叫起来:“哎哟!吕老师,那可挺遗憾的。我的车,已经让人开走了。不然,我帮你借一辆车?”
  糟糕!就连借车报复也难以成功。
  吕湘子只好说:“那不用了,我还是用我那辆旧车,虽然不阔气,可也是车啊!谢谢你了!”
  严梦诗马上又说起其他的事儿来。吕湘子望着她,见她似乎越加漂亮,一脸的春色,一身的风情,笑起来犹如梨花带雨,娇艳无限。此时的吕湘子,对她已经没有或者说不敢有任何男人的冲动,只有忐忑。他情不自禁地说:“哎!梦诗,你如果能跟我一起去猪场,也许那位老板就能同意跟我们合作呢!”
  “为什么哪?”
  “因为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吗!”
  严梦诗吃吃笑了,说:“吕老师,你把我夸得太好了吧?我没有那么好。不过,我认为,只要认准了一个方向,就应该坚决地做下去,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你说对吗?”
  这是教训,还是忠告?吕湘子分辨不清,只能回答:“对。”
  吕湘子退出去。坐回屋里,想着严梦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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