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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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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反应?略一迟疑,她返身下阶梯,来到白车前。黑黑的窗膜遮挡住了一切。她用力地敲车门。车门开了,里边坐着一个男人,却不认识,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男人一边啊啊着,一边疑问而不满地看着她。宁宝兰大为诧异,连连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回身向台阶上跑,心里一片讶然。
  难道那不是唐明洋的车?可唐明洋的车就是白色的旧“捷达”呀!
  不对,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看清车号。这不是疏忽,而是根本就没注意。她刚才想当然了,盲目地跟着白车来,竟一直赶回城里,她太傻了!
  她晃晃头,不再多想,进到宾馆的大厅里。灯光昏暗,左侧长长的柜台后两个值班小姐一起望向她,而右侧似乎是个茶吧,里边的桌子前只坐着廖廖几人。正前面是几个电梯,门都紧紧地关着,看不到有人在等电梯。
  没有那个形似那奇谷的人,到处都没有!
  右边,走过来一个青年男子,穿着笔挺的西服,是宾馆的服务人员。他彬彬有礼:“女士,您想提供什么服务?”
  宁宝兰迟疑一下:“刚才有一位先生和一位女士,都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多大岁数?”
  “男的不到四十岁,女的年轻些吧!”
  “哦,他们上了四楼。”
  “他们住在哪个房间?”
  “不是进房间,而是到自助餐厅去吃饭的。”
  “谢谢!”
  宁宝兰进了电梯。她刚才回答得很完美,一时之间又恢复了成熟女人的风彩。可进了电梯,她又疑惑,她到底要干什么?她要追踪吗?也许,那个短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她心里涌起一些苦涩,再度晃晃头,把这些苦涩屏蔽掉了。她已经没有选择,只能上楼,哪怕让她看到一点儿后影,真实的后影,她也就心甘情愿了。她只要求结果,而不想再追求更多的东西。
  四楼,仍然是昏暗的,没有人;长长走廊两侧,各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地关着。走廊尽头,可以看到自助餐厅的大门开着,里边是屏风,挡住了一切,只有微弱的灯光泄出来。这环境令人不安。宁宝兰在走廊里踌蹰着。她有必要再去看吗?
  宁宝兰突然做了决定:自己这是咋的了,怎么变得磨磨唧唧的?这真没意思!既然都进来了,那就看一看,还能咋样?她毅然往前走了。
  她走向自助餐厅,挨到门边。餐厅两侧都是放着饭菜的餐具,看不到人。餐厅服务员站在屏风后面,只能从屏风下边的空隙中看到一双穿着黑色便鞋的脚。听不到说话声。再往里进,挨到屏风边,只见餐厅里,只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坐着用餐,没有那个形似那奇谷的人,更没有那个女人!
  “您用餐吗?”服务员从屏风后面转过来,“您想用餐,出示房卡就可以。”
  “哦,不不!”宁宝兰慌忙回答,“我是来找人的。您看见一个年近四十岁的男人,与一个年轻的女人吗?他们是我的朋友。”
  “没有,餐厅至今只进来一个人。”
  “谢谢!”
  害宝兰转身要走,餐厅里那个用餐的男人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宁宝兰吃了一惊;这不是胡金标吗!
  胡金标有些讶异地站起来:“宝兰,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宁宝兰有些不自然,半天才说出话:“哦哦!我与几个朋友……走散了。”
  胡金标说,“一起吃点饭吧!”他转向服务员,“给我多算一个人,记在我的帐上。”
  宁宝兰只得坐下。折腾一早晨,也确实有些累了。胡金标朝服务员招手,给她拿来了吃的,有稀粥、包子、小菜等等。宁宝兰却没有胃口。她思谋着,有些奇怪了:一楼的男服务员说形似那奇谷的男人与那女人在餐厅里,为什么会没有呢?
  “宝兰,”胡金标很谨慎地开口了,“我知道,你昨晚去乡村度假村去了,咋一清早地就跑到这里来了?我看你挺疲乏的,先喝点粥,暖暖胃。”
  宁宝兰下意识地拿起勺子,轻轻地啜了几口粥。粥进肚子里,确实挺舒服。可还是心事重重。转过头,仿佛这时才发现,胡金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胡金标忙解释道:“我们单位在宾馆里组织一次会议,我先来打前站。”
  宁宝兰点点头。
  她渐渐地有了一种感觉,似乎身上涌起了一种热望,想和男人上床。这种热望,几年来已经很少了,可现在……这种热望越来越强烈,竟然不可忍耐了。
  “怎么,你不舒服?”胡金标关心地站起来,“不然,先到我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宁宝兰头脑有些发昏,鬼使神差般地站起来,随胡金标走。她望着胡金标的后影,突然觉得他可爱起来。以前,她只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好同学,当作最亲密的朋友。虽然他追求她,行为有些招人烦,可她也并没深往心里去。她只觉得他是个一般的男人而已。然而,此刻,她觉得胡金标是个伟岸的男子,浑身都充满着男人的魅力!她需要这个男人!


一百、借酒开路

  终于进了房间,宁宝兰身子直哆嗦。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一些不好看的画面,这更加刺激了她身上的**。她望向胡金标,突然觉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诱人,她竟然撒娇地哼了一声。
  胡金标怪异地看看她,脸上现出难受的神情。那不是真难受,而是一种动物式的饥渴。他眼神迷登,脸色通红,费劲地、笨拙地、慢慢地走过来。宁宝兰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愿望,很想让他抱。而他也真的抱住了她。他把她往床上抱,昏头昏脑地说:“宝兰,我爱你!我天天都想抱你,我要抱你。”
  他把她放到床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宁宝兰突然打了个激凌。胡金标的行动有些突兀,有些粗鲁,一时不能被她所理解和接受。一阵心灵的震撼,犹如冲击波一般,竟使她打了个激凌,身上的**瞬间被打压了一些。她觉得不对,很不对,她不应该这样。她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是个精神上有着强大控制力的女人,她不允许自己随便向哪个不相干的男人敝开心扉,甚至敝开自己的衣服,更不能允许男人对她轻薄。她虽然生活得并不幸福,可她还在幽暗中向着哪个不知名的男人奉献自己的热情,那必须是她真正喜欢的男人!
  虽然身上的**仍然在翻涌着,一层一层地压上来,她的意识却渐渐变得清醒。胡金标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笨拙。正这时,外屋的大门处传来一声响,宁宝兰由于躺在床上,眼睛正好能看到门。她见门不知为何开了,门口晃过一个身影,似乎是一个女服务员。胡金标也感到有些不对,抬起身子,眼睛向外看。看到门竟然开了,立刻跳下地,去关门。宁宝兰慢慢地坐起来,晃晃头。她下地,脚步有些发软,身子一晃。要跌倒。胡金标关紧了门,跑过来,再次拥抱宁宝兰,把她推倒在床上。
  “松手!”宁宝兰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还用力踢出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胡金标的裤裆里。胡金标一声嚎叫,满脸痛苦地松开了宁宝兰,蹲下去,双手使劲地揉着裤裆:“你,你,你这是……干吗!疼,我……疼。”
  宁宝兰下意识地跑出去。她平时生活很谨慎,她仍然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担包。
  宁宝兰在大街上跑着。雨完全停了,太阳正在升起。今天是休息日,路上少有上班的人,街面上的各类小摊却都不失时机地出现了。宁宝兰渐渐地更加清醒,身上那种**慢慢消退了。她放慢了脚步,顺着林荫道缓缓前行,这才想到,她吃的粥里一定被人下药!谁敢这样干,难道是胡金标吗?
  她晃晃头。不相信胡金标敢给她下药、
  手机响了,是胡金标打来的。一看到他的电话号码,想到他刚才的样子,宁宝兰突然涌起一阵极大的厌恶感。她从来没有对胡金标产生过一点儿爱情之类的感觉,从来都觉得他很平庸,很笨拙,很不能吸引异性。他只是很可靠,很无私,很够朋友。可他刚才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动作呢,难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受害者吗?
  她没有接电话,任凭电话响。可是,电话响了一阵子,不响了,传出来微信的声音。她拿起来看了看,是胡金标发来的照片!这照片令宁宝兰惊异。照片上,竟然是那个形似那奇谷男人的背影,正紧紧地挨在一同进楼的女人身边,顺走廊往前走。
  下面,是胡金标写的字:“宝兰,请原谅早晨我的冒昧和冲动。事后想想,觉得不对,于是我去查看了录像。你知道,我是搞保卫工作的,我知道如何查。我查出了诡异的一男一女的镜头,那男的极像那奇谷,这可太奇怪了!我准备彻查,一定会查明白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然后报案,警察会查清的。我觉得,咱们吃的东西里面,一定被下了药。”
  宁宝兰此时却镇静下来,她皱着眉,想了半天,决然地回了微信:“你不要查了。那是我的仇人,不是你的。而且,我知道会怎样对付他们。金标,别再往下查了。”
  “可宝兰,他们差点儿破坏了我们的友谊啊!”
  “此事到此为止,就像从来没发生过,好吗?”
  胡金标没声了。
  宁宝兰再度回了微信:“你没明白吗?就算是为了我。”
  胡金标呆了好长时间,才勉强回信:“好吧!”
  宁宝兰立刻关了手机。她仔细回忆这一切,从早晨开始,一直到进宾馆,她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看来,这一切都跟胡金标有关。但胡金标没有那么精灵的脑袋,设计不出那种阴暗的路径:厉鬼、小雨、惊魂的短信、诡诈的出租车司机、疑似那奇谷的男人、药……这肯定是吕湘子干的!他被我揭穿了假卦签,报复来了!
  旁边楼群中有个小花园,凉亭下的长椅子没人。宁宝兰进去,坐在椅子上。也许,应该让胡金标报案?那样,就会使吕湘子原型毕露?
  宁宝兰摇摇头。她刚才一再坚持不报案,其实是为了保护胡金标。如果弄得一名二声的,胡金标在单位里还怎么混?算了,只当是给胡金标一个教训吧,让他迷途知返,不要再来纠缠。那样,她与胡金标还是好同学,好朋友。
  她没看到,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在一处拐角,停着一辆车,吕湘子正坐在车里。他拿着一架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她。吕湘子的设计本来是一帆风顺的,只是没想到,胡金标在进入房间之后,没有关紧门,一个女服务员从门前经过。女服务员手很贼,顺手推开了门,惊扰了宁宝兰。不然,宁宝兰成了胡金标的俘虏,一定会痛心疾首,心智大乱的。这很遗憾,可吕湘子内心中又有了一丝丝安慰。不知怎的,他不希望胡金标顺顺当当地得到宁宝兰。这种心理很奇怪,类似于一条狗的骨头被另一条狗抢去了似的。
  虽然有这个挫折,可吕湘子紧接着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而这几步,马上就要开始。
  他打了个电话:“你是唐明洋吗?”
  “我是。”
  “马上行动吧!”
  “好的。”声音满是无奈。
  “你的手机不要关闭,一直开着,我要听到你与宁宝兰的全部对话。”
  “好的。”
  吕湘子微笑了。
  唐明洋这个人,与国外一个诈骗集团联系密切,共同策划了一件诈骗案,骗得金钱七百万,唐明洋得到一百万。所以,唐明洋成了吕湘子手里的玩物。昨天晚上,邀请宁宝兰去度假村,就是唐明洋在吕湘子的指挥下,欺瞒小芬进行的。而今天,唐明洋还要扮演重要的角色。
  宁宝兰所坐的小花园的道边,停下一辆旧的白色“捷达”车,正是唐明洋的车。唐明洋从车上下来,到了宁宝兰跟前,十分热情,深陷肉囊的小眼睛里注满了春水般的笑意。
  唐明洋嘴很甜:“宝兰,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上车,上车!你今天早晨从度假村跑了,扔下我老哥一个。我没办法,也跟着跑了。你知道吗?小芬的妈半夜发病,她看你睡得熟,才没惊扰你,走了。小芬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一定会狠狠埋怨我的。你肯定没吃早饭吧?走,找点食去。再说,你能坐我的车,也使我这辆破车咔咔生光啊!来吧,来吧!”
  宁宝兰迟疑着。但最终被唐明洋拉着拽着,还是上了车。
  吕湘子透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切,心里一阵快活。
  吕湘子与唐明洋手机是连通的,他仔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唐明洋一边开车,一边甜言蜜语。吕湘子很不喜欢他的话语。吕湘子觉得,唐明洋其实就是一大草包,怎么还能当上诈骗犯呢?在吕湘子的心目中,诈骗犯都是很有能力的人。
  忽然听到宁宝兰说话,声音很冷静:“唐总,能联系上小芬吗?”
  “我通过别人,联系上了,她妈病情稳定,已经没事了。”
  “她能来吗?我想跟她喝酒。”
  “喝酒?那好哇!我马上联系她。她没带手机,可我有个哥们认识她,一定会联系上的。”
  吕湘子微笑了。这很好,说明宁宝兰有些心灰意冷,想依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吕湘子早就知道,她和小芬在一起没少喝酒。两个失意的女人,都需要靠麻醉来暂时得到心灵上的宁静。这是宁宝兰身上一个明显的缺点。吕湘子要利用这个缺点,借酒开路!
  到了一家酒店。唐明洋与宁宝兰坐到靠窗的桌边。唐明洋要了菜,又要了一瓶一斤量的白酒。唐明洋打着手机,不断地托人寻找小芬。宁宝兰起先还等着,后来却慢慢地喝起酒来。小芬没找到,宁宝兰却把酒喝进大半瓶。
  吕湘子停车在附近,用望远镜观察。宁宝兰喝酒时,一声不吱,有时神情凶巴巴的,有时泪水刷刷地流下,晃着头,痛不欲生。唐明洋有些慌张,劝她少喝,问她有何烦心事,她却不理会,仍然独自喝着。终于,她眼神迷蒙起来,古怪地笑:“我喝……喝多了。我……喝多了,喝……多了。”她忽然想大哭,但紧紧地咬着牙,没有哭出来,可以感到她下意识里,仍然有着很强的抑制力。她慢慢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唐明洋毛手毛脚,上前想拉她,却又不敢,不由摇头叹气。吕湘子关了手机,希望唐明洋能来电话请示他。果然,唐明洋拿出手机,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与吕湘子的手机断了联系,便偷偷摸摸地望望四周,发了个短信:“她喝多了,人事不省。”
  吕湘子回了短信:“马上把她弄到我说的地方去。”
  唐明洋看着短信,再次长长地叹息。他迟疑着,时而看看宁宝兰,时而脸上现着茫然甚至有些麻木的表情,歪坐到椅子上。折腾了好半天,终于起身,求了酒店两个女服务员,把宁宝兰架出去,弄到车后座上。
  车往北,开出城,到了城郊的一处树林里,停下。他打手机:“我已经到了。”
  吕湘子回话:“你马上离开,走得远远的,不要看见车。”
  唐明洋犹豫。吕湘子声音严厉地说:“怎么,不愿意?”
  唐明洋只得回答:“愿意。”关了手机,长叹一声,远远地走开去,坐到树林外的一块石头上。吕湘子车一直跟在他后面老远的地方,此时下了车,透过树林之间的缝隙,看到唐明洋侧坐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树林深处白车右侧的前门。吕湘子马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你再离远点儿!”唐明洋只得起身,挪到更远的地方,看不到他的白车了。吕湘子这才快步地走过去。
  吕湘子拉开车门,只见宁宝兰躺在后车座上,沉沉地睡着。吕湘子微微一笑。看宁宝兰,颇有姿色,现在玩了她,她肯定混然不觉。品湘子便坐到她身边,身上**涌现出来。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了这种**。他不能玩她,会留下痕迹的,那就误了大事儿。他只能按程序办。
  他抚起宁宝兰,给她灌了药。这是一种可以导致人产生幻觉的药,甚至精神失常。一般意志力坚强的人,难能逃出这药物的控制。


一百零一、鬼的世界

  宁宝兰醒了。屋里黑黑的,醒了也像没醒。因为刚才在梦里,她处在一片荒漠中,到处都是鬼,一个个拖着红舌头的鬼。她极力地跑,后来不知怎的犹如升仙了一般,飘飘悠悠地直往天上飞。她从天上往下看,只觉得下面全是鬼,于是产生了更大的恐怖感。她一直在叫,恐惧地叫,直到她离开那个环境。
  她躺着。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呼唤她。她傻傻地笑起来,因为那呼唤声很像她最亲近的人,她却叫不出名字。
  笑完了,她却更加恐怖了。她重新看到了鬼,四外全是鬼,这些鬼蜂涌着,要扑上来。“鬼,鬼!”她极度骇怕地叫着,想下地躲起来。可她下了地,却不知道往哪里躲,于是便缩到床跟前,咧开嘴,哭起来。
  她自己不知道,她咧嘴哭的样子特别怪异,像平时正常的人冷丁吃了苍蝇似的,既难受,又恶心;又像一个不孝子哭去世的父母似的,既悲伤,又做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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