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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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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湘子知道,那个女人纯粹是来练瑜珈的。练得又非常好。她只是在利用这个场地,这个气氛。她那迷人的眼睛,婀娜的身段,成了馆里的一朵鲜花,一道风景。许多人都在关注着她,咋耍戏呀?
  但糟糕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陪着她。二十七八岁的年龄,粗大的身子,有些鲁钝,却又有些气势汹汹,看人都像要杀人似的。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大门边,玩着手机,可时不时地朝大厅里看一看。当着这样的汉子,兼保镖,谁敢太岁头一动土?
  吕湘子最早转着,无计可施。他到旁边的休息室,冯小民正在屋里,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玩得很入迷。吕湘子脸色阴沉下来,不过主意也出来了。
  冯小民一看到吕湘子,忙停止玩手机,跳起来,笑嘻嘻地打招呼:“吕教练!”
  吕湘子道:“你别一天不干正事儿!看到外面大厅里坐着的那小子了吗?去,想办法,把他赶走!”
  “好喽!”冯小民收起手机,忙忙地往外走。
  吕湘子一把拉住他:“知道怎么做吗?”
  “嘻嘻!”冯小民做了个鬼脸,油嘴滑舌地说:“咱赶顾客走,是咱无礼。顾客扰乱训练,是顾客无礼,对吧?我知道应该怎样让顾客无礼。“
  吕湘子噗的笑了,挥挥手。
  吕湘子出了门,看见冯小民不见了,而那莽汉仍然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吕湘子心内纳闷儿,:冯小民这小子,玩什么鬼把戏?他不是敷衍我,从尿道跑了呀?
  场地上的严梦诗,还在做着瑜珈,已经到心无旁骛的地步。
  忽然,冯小民从门外回来了。他站到莽汉面前,嘻皮笑脸的:“这位大哥,”他的嘴很甜,“你这把椅子不舒服吧?我给你换把大的。”
  “不用!”莽汉瞥他一眼,盛气凌人。
  吕湘子斜眼瞅着,认为冯小民是想趁机偷他的东西。
  可是,冯小民却很规矩,也不生气,到旁边的一间屋里,拿来一把大椅子。他正想把椅子放到莽汉跟前,可不料,外面来了几个男青年,站到门口,瞧着大厅里人们的练习,嘻嘻哈哈地笑,似乎还小声说着怪话。
  在外面负责接待的小姑娘香子赶了来,劝他们到接待室坐,但几个小青年不动,仍然在那里嘻嘻哈哈的。
  冯小民上前,也客气邀请他们。其中一个穿黄衣服的青年似乎听信了冯小民的话,往后一退,却正好撞在莽汉身上。吕湘子看到,穿黄衣服那小子的手疾如闪电,从莽汉上衣兜里偷走一个钱包。吕湘子皱皱眉。冯小民似乎没发现那青年偷东西,到底送青年们出去了。吕湘子心里很不乐意:这冯小民,难道没有发现那几个青年是贼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出头。在瑜珈馆里丢东西,终归对瑜珈馆不利。
  可他还没等过去,莽汉蓦地跳起来,直摸自己的身上。他脸上现出诧异的神情。正好冯小民从外面进来了,莽汉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脖领子,怒喝道:“我的钱包呢?”
  冯小民害怕地叫:“先生,请息怒,我不知道你的钱包啊!”
  莽汉叫:“刚才,就是你在身边,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他的喊声太大,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练功。严梦诗忙起身,来到莽汉跟前,严冷地道:“不许乱嚷!”莽汉有些怕严梦诗,口气软下来,喃喃地说:“我的钱包……”
  严梦诗转向冯小民,仍然十分严冷:“这位先生,你说说,怎么回事儿?”
  “哎呀,哎呀!”冯小民蓝魔疼一般地哼哼着。吕湘子忙走过去。冯小民正好歪着脖子,看到了他,向他狠狠使了个眼色。吕湘子停住了脚。冯小民是啥意思?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两个男子从外面进来,手里竟然拿着莽汉的钱包:
  “我们是警察!”他俩说,原来两人都是便衣警察。一个男子面向莽汉:“先生,你说说,你的钱包里都有些什么?”
  基汉样子有些尴尬,呐呐地道:“里边有我的工作证,还有一千二百元钱。还有……我对象的照片。”
  警察把钱包还给他,对冯小民道:“以后再进来人,得注意。刚才进来的几个人,是小偷,在路上被我们发现,扔下钱包跑了。”
  冯小民连声感谢。严梦诗对莽汉说:“你还不道歉?”
  冯小民忙说:“不管怎样,还是咱馆的守卫不严。不用道歉,千万不要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深深鞠了一躬。
  严梦诗阴着脸,一句话都没说,换好衣服,与莽汉走了。吕湘子代表瑜珈馆,一直送她到门外,不断地说着道歉话。而严梦诗,似乎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连连地说:“不客气,不客气!”她上了一辆漂亮的红车,由莽汉开着,扬长而去。
  吕湘子怅然若失,觉得这女人不会再来了。
  吕湘子很内闷儿,这一切,冯小民是如何安排的?后来的这两个警察,是真警察吗?
  冯小民凑到他跟前,满脸的得意:“咋样”
  “很好!我马上奖励你五百元钱,你到二楼来取!”
  冯小民脸色亮了:“谢谢!跟着吕教练,就是有吃的、有喝的。告诉你吧,那几个小偷,是我找来的。他们故意在警察面前丢下了钱包!”
  吕湘子对冯小民刮目相看:“真行!”
  他把钱给了冯小民,冯小民兴冲冲地出去了。
  吕湘子百思不得其解:耍戏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九十五、黑暗的烟囱

  柳林得知宁宝兰找吕湘子算命,并不感到惊奇。丢失的孩子到现在音信全无,哪个母亲能不急呢!当武国章拉着柳林下了美都大厦东侧的小二楼,边走边急急忙地告诉他这个消息时,柳林只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武国章说:“我看这个吕湘子确实可疑,好象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柳林心想,能策划什么事情呢?
  柳林微微晃晃头,觉得这武国章煞是奇怪:把视线转移到吕湘子身上,已经做过一次,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呢?这说明武国章虽然精明,但还是有弱点的,那就是有时候被某件事情所纠缠,显得磨唧。
  柳林没闲心听他的话,只是仔细观察四周。是一个安静的夜,一切都将进入沉睡,没发现跟踪者。难道是武国章在故弄玄虚?
  柳林临上车前,低低地说了一句:“如果有时间,我想去看看宁老师。”
  武国章马上说:“我们跟你一起去吧!”
  坐在驾驶座上的吴荟华从车窗里伸出头,大声说:“对,柳林大哥,我们跟你一起去。”
  柳林微笑了:“谢谢!可现在,事情还没完呢!我判断,招待所门口附近,应该是一个重要关口,咱们先过了那一关再说吧!”
  武国章只得同意,心里却十分惊讶,看来柳林对一切都考虑得十分周到。要想谋杀韩娜,确实是十分困难的。
  其实,柳林是真心想要去看望宁宝兰的。他与宁宝兰认识已经有五年。五年前,他开出租车,晚上经常在市北区一带活动,因为那里离他的家近。而宁宝兰在那一地区有几个学生,经常去辅导课程。宁宝兰当时还没买车,来回都乘坐出租车。她连续三次坐过柳林的出租车,两个人就认识了。以后,宁宝兰晚上专坐柳林的车,柳林也想方设法能准点接她。柳林知道她是中学语文老师,正巧自己考试遇到文字方面的问题,就向宁宝兰求教。宁宝兰教得很仔细,两个人便进一步熟悉起来。柳林通过宁宝兰,认识了欧阳凡,由此三个人成为好朋友。宁宝兰家里遭遇了这么大的事儿,柳林却由于要保护韩娜,关心得很不够,柳林总觉得惭愧。
  正开着车,欧阳凡的电话来了:“柳林,你在哪里?”
  “我正忙着一件事儿。欧阳大哥,有啥指示?”
  “我正与宁老师在一起,我是刚刚找到宁老师的。这些日子,我始终没停止对宁老师孩子失踪的调查。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的情况。滨海大酒店的一个老职工说,市重点高中去活动的那天晚上,杨玉佛一直呆在酒店里。这位老职工亲耳听周耀先讲过,杨玉佛曾经上过四楼。”
  柳林吓了一跳。
  “我把录音给你听听吧,我和宝兰已经听好几遍了。这段录音非常珍贵,是我费很大的劲儿弄来的。”
  柳林一边开着车,一边听欧阳凡放送的录音。那是一个很老的男人,说话嗓音沙哑,但声音还是很清楚的。
  “我和周耀先,那可是很熟很熟的。他没走之前,我帮过他多少忙啊!哎!真可惜,他上了贼人的当,跑什么新加坡,又偷渡干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在一楼,啥也不知道。可有一次,周辉先那小子,提起那天晚上,竟向我说了一句话,我现在想还纳闷呢!他说,你知道咱杨总有多英雄吗?那天晚上,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哈哈哈!他一阵大笑,再也没说下去。”
  录音里,响起欧阳凡的声音:“就那么两句话吗?”
  老头儿说:“这两句话还不够用啊?你不能让我撒谎吧?”
  录音没了,柳林一阵激动:“这么说,杨玉佛有问题?”
  欧阳凡叹了口气:“不敢说啊!”
  听到了宁宝兰的哭声。宁宝兰把电话拿到手里,抽泣着说:“柳林兄弟,我知道你最近忙得不亦乐乎,但我真的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啊!等韩娜的事情完了之后,你和欧阳兄弟,一定帮我好好研究研究。姐现在基本上精神崩溃了,呜呜!”
  柳林眼睛湿了,凄然地说:“姐,我最近真的是对不起你了,没好好关心你的事情。但今后不会了。我要尽我的能力,帮助你。”
  “谢谢,谢谢!”
  柳林想到一个问题:“你跟杨玉佛熟吗?”
  “熟哇!他有一个哥们的儿子,他出头找的我,让我辅导语文。我辅导那孩子三年,那孩子终于考上了大学。因而,他多次请我吃饭。另外,他跟那奇谷也很熟,为了土地的事儿多次去国土局。这么熟的人,会对我动手吗?我真的不敢相信。”
  “姐,我会调查的。”
  电话撂了,柳林鼻子还是酸酸的。他知道,宁宝兰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的母亲去世了,她在社会上只能靠同事、朋友了。作为半拉学生,柳林应该尽力帮助宁老师。
  杨玉佛,他敢在酒店里做案?
  柳林回想着与杨玉佛交往的每一个过程。杨玉佛玩过的女人无计其数。但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是正儿八经的,都是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角色。而宁宝兰,别看岁数稍大,但却很有作派,人也长得婉约而有内涵。这些,恐怕是杨玉佛所倾慕的。
  妈的!柳林紧紧地咬起牙。如果真的是杨玉佛,他绝不饶他!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开到招待所附近,柳林这才发现自己走了神。他给武国章打电话:“你们先停一下,我先去看看。”
  吴荟华将车停下,笑了:“柳大侠,名不虚传哪!”
  柳林拿着一只手电筒,跳下车,仔细观察招待所周围的环境。柳林最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对杀手的行动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招待所对面,相距大约六十米远,有三幢纵向排列的闲置厂房,没有灯光,四周围着红砖砌就的围墙。这明显是一个容易射击的地方。而招待所两侧,排列着其他的楼房,由于与招待所平列,所以难以设伏。但稍远处,大约有一百米左右,在厂房围墙那边,却立着一根烟囱。
  柳林想,如果真的有杀手,柳林就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被杀手发现,要千方百计地稳住杀手。因此,柳林虽然持有手电筒,却轻易不能用。他要靠他的能力,发现问题。
  柳林轻快地向厂房跑去。
  厂房大院门旁有门卫房。柳林挨到跟前,紧贴窗边看门卫房里,一个老头儿可能刚刚喝完小酒,正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咿咿呀呀地唱什么。柳林很熟悉这类人员:平时比较懒散,有事看不见,没事儿乱咋呼。柳林不管他。从侧旁的围墙上一跃而过,跳进院子里。
  果然,门卫没察觉有人进入,仍然在屋里唱小调。
  柳林沿着围墙急速地跑,仔细看围墙墙头。今天晚上有半轮月牙,因而天空不太亮,柳林可以通过调整身体位置、以及盯视目标的角度,来发现上面是否有特异的东西。
  然而,他没有发现问题。他又向厂房跑去。厂房对着招待所的那面,一色的墙壁,没有窗户。厂房里边没有东西,更没有灯。柳林迅速查看一番,也没有发现问题。柳林跳出围墙,向烟囱跑去。
  围墙那边,有一个小院,是锅炉房所在地。里边有一个烟囱,几十米高。此时,已经过了供暖季节,小院里黑漆漆的,烟囱也隐没在黑暗中。柳林跑到烟囱跟前,听听周围,没有声音。柳林脚步极轻地围着烟囱转了一圈儿。借着幽暗天空的映衬,隐隐约约能看到烟囱周边的情景。柳林注意到,在烟囱的一侧,有一道道阶梯,直向上面伸展而去。柳林转到正对着招待所的那一面,细细地观察,突然发现了问题:在烟囱半腰的地方,明显绑着一件东西,看那样子,很像是柳林上回看到的远程射击系统!
  柳林蹲下,再也不动了。他向周围观察,看不到任何人影。如果上面绑着的真是那个远程射击系统,那么放置系统的那个家伙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埋伏着。他一旦发现柳林,柳林刚才的努力就白废了。
  柳林悄悄地拿出手机,给鲁志军打电话。鲁志军叮嘱他,保护好现场,埋伏下来,力保静默。柳林便紧紧地靠到烟囱边。他给吴荟华与武国章各发了短信:“呆在原地别动,注意周围情况!!!”
  三个大惊叹号,表示了柳林对他们的要求。
  警察们是悄悄来的。他们先在四周搜查,没有找到可疑人员。他们经过侦察,发现烟囱上真的是一个远程射击系统,与那次射击韩娜的样式相同。由此可见,武国章的预感没有错。仔细傁查了地面和烟囱下部,却没有明显的痕迹。
  远程射击系统当然是通过遥控发射的。对手可以躲在很远的地方,通过系统传送过来的图像锁定目标,进行发射。因此,要找到真凶那是难上加难。
  武国章处在危险中!


九十六、卦桶里的竹签

  柳林终于有机会来看望宁宝兰。这是晚上,车刚在楼门口停下,就见欧阳凡的那辆白车亮着灯开过来了。两人见面,很是亲热。柳林想问问欧阳凡与严梦诗现在的关系。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问为好。
  宁宝兰独自在家。在冰冷的灯光照耀下,她如木头一般坐在床边。柳林发现,她已经没有了悲伤,而是变得坚定与沉着。
  “谢谢你们来看我。”宁宝兰说。她把两人让到沙发上,给每人削了只苹果。然后她也坐下,很沉稳地说,“我想过了,人不能在悲痛中生活,摊啥事儿就办啥事儿。儿子我还得继续找。你们有什么好建议?”
  柳林道:“我原先有个计划,就是安排一个人进到‘滨海大酒店’去。我为此跟欧阳大哥研究过,挑选了冯小民。韩娜的父亲还每月支付冯小民工资三千元。当时是想用冯小民专盯一个人。现在,盯人行动已经取消,冯小民可以到‘滨海大酒店’去了。”
  “哦!”宁宝兰沉吟着点头。
  欧阳凡道:“冯小民最近可能心理方面会发生些变化,需要密切监视。但要想让他彻底听话,还得如慧出马。冯小民是个迷信篓子,认为如慧属于女神一类,对她是言听计从的。”
  柳林乐了:“欧阳大哥的主意好!”
  几个人商量了一气,初步有了结果。正这时,宁宝兰的手机响了,是胡金标打来的。宁宝兰皱皱眉。胡金标说,他正开车带着吕湘子,赶往宁宝兰家。吕湘子想对她进一步测算一下。
  宁宝兰干巴巴地说:“那好吧,我正呆在家里。”
  柳林讨厌在这里与吕湘子见面,便向欧阳凡提议道:“咱们的事儿说定了,走吧!”
  欧阳凡说:“也好!”
  宁宝兰却马上站起来,拦住他们:“你们别走!到小北屋呆着,听听他们说什么,好吗?”看他们有些犹豫,补充道:“我这一气子,心很乱,被引导着,干了一些荒唐事儿。可今后,我不想再荒唐下去了。咱们认识的年头不短。我看得出来,你们俩才是堂堂正正的人,我信得过你们。”
  柳林明白了,宁宝兰对吕湘子的打卦算命其实是抱有怀疑态度的。
  他与欧阳凡互看一眼:“好吧!”
  柳林与欧阳凡进了小北屋,宁宝兰在外面把门锁死
  功夫不大,胡金标与吕湘子进屋。宁宝兰很热情。由于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木门,宁宝兰又故意把大卧室的门开着,所以声音听得很清楚。柳林感觉出来,宁宝兰是在屈意应对,而吕湘子则一本正经。
  吕湘子呵呵笑道:“宁老师,牵扯到孩子的事儿,每个人都是很揪心的。咱们认识一回,我也没别的可帮助的。我白天在家里又推演了一阵,有些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配合。”
  宁宝兰道:“我可以配合的。”
  “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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