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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y 精神碎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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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哲看着纸条的内容沉思良久,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无意间将纸条翻过来,霎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纸条的反面上,赫然刻着一个血红的图标:X!
梁哲将纸条‘唰’地一声扔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在瞬间扭曲成了一团。
这个图标梁哲一点都不陌生,在小雪送给黎墨的手帕上刻着,在旗山古墓底下的石门上也刻着……
为什么樊道明也知道这个图标,是偶然,还是他也知道某些事情?
梁哲深呼吸了几口气,镇定了片刻之后,才将地上的纸条重新捡了起来。
他将正面的文字又读了一遍,然后对着反面的那个‘X’图标又看了好久。
梁哲将纸条收好,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樊道明的电话。
“樊导师……”梁哲叫了一声。
“嗯,梁哲,什么事?”樊道明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惊异,似乎早已料到梁哲会打电话给他。
“你给我的药酒密封口上有一张纸条,是你写的吧?”梁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对。”樊道明异常果断地回答道。
面对樊道明毫不掩饰的态度,梁哲忽然不知道怎么问了,或许他根本就不该打这个电话,一切都是自己的疑心病而已。
“还有别的事吗?”在双方陷入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樊道明才问道。
“哦,没了……”梁哲脑中灵光一闪,急忙道,“等等,还有一件事,你知道旗山吗?”
“知道啊,我曾经还去旅游过一次,那里有个王阳明的祠堂。”樊道明淡淡地道。
“哦……那没别的事了……”梁哲似乎想迅速挂断电话,隐约之间,他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一张巨大的网里,而他却看不见网到底在哪,因为那网本身是透明的。
“对了,我最近在研究灵学,如果你有兴趣,可以一起。”樊道明的声音依旧很平淡。
“灵学是什么东西?”梁哲疑惑地问道。
“灵魂修行,超越肉体,超越心理,无尚解脱。”樊道明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丝的亢奋。
“樊导师,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啊?”梁哲下意识地问道,从樊道明的话里,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嗯?”樊道明似乎轻笑了一声,“灵学在香港和澳门已经普及开来,只不过在大陆鲜有人知,这是一门正统的学问,有的大学专门为其开了课程的,你不要想多了。”
“我没有多想。”梁哲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旗山上那批黑衣人,黑西服,黑西裤,黑皮鞋……
“嗯,那就好,你多爱惜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懂吗?”樊道明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让梁哲颇为不爽。
“放心,我会注意的,你也是,爱惜身体的同时,爱惜自己的灵魂,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梁哲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冷了起来。
“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心理学的尽头的尽头,是神学。”樊道明的声音浑厚,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感觉。
梁哲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哲悄悄将手机从耳旁移开,然后挂断了电话。
梁哲将手机扔到了茶几上,整个人卧倒在沙发上,将头埋在沙发垫子里,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身体也有些乏力,他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昏昏睡去。
等梁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出去吃了一个便饭,在街上逛游了几圈,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来到了一所中学附近。
梁哲抬起头,迎着午后刺眼的阳光,看到了不远处高楼上挂着的巨大招牌:北城一中。
梁哲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情竟然在瞬间兴奋了起来。
梁哲加快脚步,朝着一中走去。
此时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无数男男女女,嬉笑怒骂着从校门口里蜂拥而出。
17。8岁年轻人的脸上布满了青春和活力,他们跳跃着,奔跑着,他们笑着,唱着。
他们稚嫩的脸上没有心机和城府,他们年轻的身体内没有痛苦和惆怅,他们是新时代的标志,是祖国的未来。
望着这群年轻人的脸,梁哲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十年前的他,也曾经这样,肆无忌惮地嬉笑和奔跑,无忧无虑地呐喊和打闹,校园内的每一寸土地他都曾经涉足,每一棵树木底下都留下过他的影子,足球场和篮球场是他挥洒汗水的地方,读书馆和阅览室是他积累智慧的所在,自习室和小花园是他静心思考的港湾。
高中,一个难以忘怀的成长名词,一段如此美好的青葱岁月。
梁哲闭上眼睛,轻吸了一口气,鼻尖似乎闻到了校园里面传来的青涩的泥土气息,以及槐花和栀子花的香味。
十年之后的梁哲,再次踏足曾经就读过的一中,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和身体从他的身旁走过,他忽然感觉自己老了,就在这个念头一出现的时候,他心底一处异常脆弱的地方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样,悲伤和痛苦在瞬间汹涌而来……
梁哲紧捂自己的胸口,身子半弯着,面部扭曲成一团——又心痛了,这不是病,是伤。
“大叔,你没事吧。”一个稚气的女声传入了梁哲的耳朵。
梁哲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年轻的女孩面孔,这是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少女,她的怀中抱着书本,一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睛望着梁哲,眼神中带着关怀。
“大叔?”梁哲苦笑一声,对着女孩笑了笑道,“我不是大叔……”
女孩有些奇怪地皱了皱鼻子,继续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爸正好来接我,顺路把你送过去吧。”
梁哲看着女孩那双清澈的眼睛,心更痛了,他在心中暗自说道:这个傻丫头,难道就不怕我是坏人吗,家里没跟你说过,不许跟陌生人说话吗?
“我没事,你快走吧。”梁哲直起了身子,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女孩坚定地道。
“好吧。”女孩奇怪地望了梁哲一眼,随即转身朝着远处跑去,她的双马尾在脑后不停地晃荡着,真的就像两匹可爱的小马。
梁哲的眼睛眯了起来,鼻头开始泛酸,他暗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敏感脆弱,这么多愁善感,是不是从认识段铃儿之后,还是从段铃儿死了之后?
梁哲摇晃了一下脑袋,他本来想进入校园去看一看的,但他怕自己一进去之后就不想出来了,于是忍着心里的不舍转过了身去,朝着远处走去。
就在梁哲转过身离开的时候,校门口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女孩的左手握着一盒火柴,右手从火柴盒里拿出一只火柴,她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的太阳,然后轻轻将手中的火柴划着。
白日焰火,如此寂寞。
女孩透过眼前的焰火,看到了焰火后面的一个人,看到了那个人有些弯曲的背影,看到了他那虽然离去但却不舍的脚步。
这个人,女孩认识,就是曾经阻止自己自杀的那个有点神经病的心理医生——梁哲。
第168章 清醒的孤独者
梁哲离开了北城一中校门,转入了一条胡同。
一阵嘈杂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梁哲随着声音走了过去。
在拐角处,梁哲看到了四个穿着潮流服饰的年轻人,这四个年轻人正低着头,围成一个圈,对着他们的身下狂笑。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在圈子中间,传来了一个无助又可怜的声音。
“你丫的!”一个短发黄毛小个子一脚踢出,发出‘砰’地一声响,“快学狗叫,学狗叫就放过你!”
“让他钻我们的裤裆!”一个身材中等,肌肉发达的小伙子嘿嘿怪笑着道。
“一边钻着裤裆,一边学狗叫!”一个有着爆炸头的家伙狞笑了起来,像是对自己的注意颇为满意。
站在他们三个人正中间,背对着梁哲的是一个高个子,只听他低沉着声音道:“把东西交出来!”
圈子中间再次传来可怜兮兮的声音:“老大们,我真的没有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砰砰砰砰!”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和痛苦的惨叫声随即传来。
“喂!”
梁哲大喝一声,缓缓走上前去。
除了高个子之外的另外三个人全都抬起了头,望向了梁哲。
“别管闲事!”黄毛小个怒目瞪着梁哲。
“快滚!”肌肉发达的小伙子狰狞着脸道。
“难道你丫也想学狗叫吗?!”爆炸头的小伙子嘿嘿狞笑着。
梁哲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道:“你们四个人欺负一个人,不觉得丢脸吗?”
“你丫是活腻歪了吧!”肌肉发达的小伙子眼睛瞪起,握紧了拳头就要朝着梁哲冲去。
高个子就在此时转过了身,他的皮肤白皙,脸型瘦削,睫毛很长,一双眼睛疲倦而又冷漠,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
高个子整理了一下白色的皮衣,直起腰,冷漠地望着梁哲,沉声道:“大叔,这里没你的事,我们只是在寻点乐子。”
梁哲知道这个高个子应该就是这四个人的头,他看起来至少一米九,身材匀称,眼神冷漠,一看就不是善茬。
梁哲轻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大白天的,碰到了这种事,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忍,反正我不能。”
高个子嘲讽般地一笑,重新转过了身去,对着地上一个短发戴眼镜的年轻人就是一脚。
另外三个年轻人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摩拳擦掌地准备将梁哲暴揍一顿。
梁哲丝毫无惧,依旧缓步往前走着。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厉喝:“你们在干嘛?!”
“快跑!”黄毛小个一听这个声音,随即大叫一声,迈开步子便朝着另外一条胡同里跑去。
另外两个年轻人也跟着跑了过去,高个子缓缓转过头,目光凶狠地望了一眼梁哲,然后缓步朝着那条胡同里走去。
就在此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快步跑了过来,他将那个倒地的学生扶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观察着他身上是否有伤口。
“这群目无纪律的臭小子,竟然在校门口打人,而且还是在大白天!”中年男子对着那条胡同大声骂着。
“主任,谢谢你……”那个学生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然后他的头缓缓抬起,望向了梁哲:“大哥,也谢谢你……”
梁哲点头致意,一言不发,随即转过身,朝着远处走去。
梁哲一边拐出了胡同,一边在心中暗道,现在这帮年轻人真是让人搞不懂,就算自己是学心理学的,怕也猜不透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而且在他们这个年纪本来就是什么都不怕,自己刚才要真的和他们打起来,估计很快就被揍趴下了。
梁哲苦笑了一声,不由地想起了沈奕菲的前男友雷厉,还有警察局长李立,那两个人都曾经被自己的气势所吓倒,其实那根本不是他身上有多强的能量,而是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看透了那两人的心理。
每个人的心理都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有优点也有缺陷,在优点和缺陷中间,层层罗网交织下,隐藏着一个或几个敏感和脆弱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做心阀。
只要找到那个心阀的点,便可以让那个人在瞬间不攻自降。
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相当地难,对于雷厉,他最得意的是自己的身材,但最不满意的当属他的知识和学历,如果掌控不好他的这个心阀,很有可能会让雷厉适得其反,由痛生恨,但如果掌控的好,那么则会在无形之中让雷厉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弱势,并引发深深的恐惧。
以彼之长,攻彼之短。
但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他们尚在校园,本来对社会接触就很少,心阀还未完全成型,或者说,他们连他们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梁哲轻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着。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很怀念过去,可他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生命是一条不可逆的直线,对大家都公平的——唯有时间。
在固有的时间内,要么奋斗,要么堕落,要么介于两者之间摇摆不定。
诚然,我们的生命就在这三种状态里的某一种状态下流逝了过去。
梁哲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已经西斜的太阳,忽然有感而发,朗声道: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珍惜此刻,期待明天!
梁哲走着走着,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迎着太阳,迎着风,他竟然跑动了起来。
他迈开步子,甩起胳膊,口中呼呼地喘息着。
风越来越大,耳边传来了呼啸声。
在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阳光正好直射到了梁哲的双眼,梁哲放慢脚步,一只手遮在额前,刚跑了两步,脑袋忽然‘砰’地一声撞到了一个东西上。
他撞到了一根路灯。
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梁哲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哐!”梁哲抬起脚,一脚揣在路灯上,随即抚摸了几下额头,再次奔跑了起来。
当梁哲跑到诊疗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好像要炸了,他弯下腰去,气喘吁吁,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过了十多分钟之后,梁哲才终于休息了过来。
他叫了一个外卖,直接在诊疗所里面吃了起来。
这样的生活有些浪费时间,但这样的生活,却很惬意。
享受孤独,保持清醒,远离人群,创造思想。
从小的时候,梁哲就是一个孤独者,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融入普通的人群,对他来说,那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一个彻底的孤独者,要么是心理疾病,要么就是某方面有些独特的天赋。
对于梁哲来说,他的人生就像被一层层壁垒包裹的碉堡,只有不停地攻打,找准角度,才能最终拿下据点,取得胜利。
梁哲吃完了饭,躺在沙发上,一边剔着牙,一边思考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敲门声很小,很细,像不是手掌敲击而发出的。
梁哲的眉头轻轻皱起,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出去。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白色的焰火。
焰火垂直向上,在空中左右晃动,焰火的正中心有一点蓝色,蓝的像妖姬,充满魅惑。
在焰火的后面,有一张忧郁的脸,忧郁的双眼,忧郁的嘴角,忧郁的鼻子上,挂着几颗细小的忧郁汗珠。
这是一个女孩,穿着雪白长裙,蹬着粉红凉鞋,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头发,手中拿着一盒火柴。
女孩望着梁哲,轻声道:“梁医生,你好。”
梁哲的嘴角动了两下,他想要说话,可是没有说出来,他的心脏又开始疼了,但他不能去捂。
梁哲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水一般一颗颗滚落而下。
紧张,恐惧,焦虑和激动,这些情绪在一瞬间充斥了梁哲的大脑。
猝不及防的梁哲被瞬间击溃。
“砰!”地一声,梁哲单膝跪地,发出了一声悲吟。
第169章 绚烂的花火
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嗡鸣声。
梁哲单膝跪地,捂着心脏,面前的场景好像碎掉的镜子,拼凑在一起,满是裂痕,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哲只感觉自己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他身子一抖,猛地一甩手,骤然站了起来。
一根燃烧着的火柴在空中滑翔飞过,跌落到墙角,缓缓熄灭。
白裙女孩望着梁哲,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梁哲眉头紧紧皱起,偷偷地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望着女孩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白裙女孩的声音淡淡的,像茉莉花茶飘出的香气一样:“你刚才怎么了?”
梁哲尴尬地一笑,他的眼睛望向别处,轻描淡写地道:“我心脏一直有点问题,不过没啥大碍。”
梁哲将身子侧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你是来心理咨询的吧?”
白裙女孩缓缓走了进去,她没有回答梁哲的问题,而是环顾着房间内的四周,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梁哲将双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搓动着,他想要跟女孩一起坐,可又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要走动,却又不知该往哪走。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失常了,他不停地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的理智重新回到大脑的制高点上,可是,每当他看到女孩那张忧郁面孔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做是完全无济于事的。
这张脸,刻骨铭心……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曾经梦到过这张脸。
他在梦里哭过,笑过,祈求过,他在梦里对着那张脸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可一旦梦醒,他就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空。
段铃儿,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她那样的女孩,能够让梁哲如此怦然心动。
可现在,两年之后的今天,梁哲再次面对了一张跟段铃儿如此相似的脸,她们的长相,神态,是如此相像,甚至说话的语气和走路的模样都那么像。
在真正看到女孩面孔的时候,梁哲甚至有种穿越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他和段铃儿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
在那个星光璀璨的晚上,有一个名叫段铃儿的女孩,坐在操场上一颗大树的底下弹吉他。
吉他的声音很轻很细,像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像花朵绽放的声音,像鱼儿划开水面的声音。
但不知为何,这么小的声音,却钻到了在操场外面散步的梁哲的耳朵里,那像是一种先知先觉的召唤,是一种灵魂与灵魂相遇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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