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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y 精神碎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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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白衣女子:“可你有没有想过,在我们眼里,你就是歪门邪道。”

梁哲不置可否:“嗯?”

“民间法师和心理医生原本就是两个不同的职业,或者说,两个不同的领域,而有些东西科学原本就无法解释,你又何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白衣女子的声音平静,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中竟然包含着一丝同情。

谭维和房子霖的形象随即出现在了梁哲的脑海中。

梁哲忽然觉得自己心底对于白衣女子那种仇视的心理逐渐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不!

不对!

白衣女子是在故意引起自己的情感共鸣,她太聪明了,在几句话中间,就找到了自己的破绽。

梁哲在心底暗自吃惊,不由地更加仔细地望着白衣女子。

从外貌身材上看,白衣女子应该在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乡村女孩竟然会有这样的心理觉悟,竟然能够差点控制了一名资深心理咨询师和催眠师的情感转移?

梁哲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仔细看了一会之后,梁哲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笑容。

白衣女子似乎没有看到梁哲脸上的笑容,还在幽幽地说道:“这个世界上,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有时你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需要换一个角度。”

梁哲:“我已经换了一个角度。”

白衣女子:“哦?”

梁哲伸出一只手指向了白衣女子:“你根本就不是十三娘!”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白衣随风摆荡:“哼!你真的想死?!”

梁哲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将伸出的手指向白衣女子的身后挪了挪:“十三娘,船舱里不热吗?”

众人早已被梁哲的举动给搞懵了,不由地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白衣女子的身后,有一个半米多高的小船舱,船舱的门是关上的,但上面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伍爷又惊又怕,十三娘的手段,多年前他是见识过的。

此刻他伍爷恨不能立马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那样就再也看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不过出乎伍爷预料的是,船上的十三娘竟然没有反驳,只听十三娘缓缓说道:“年轻人,你可知,你身上现在正背着一条冤魂?”

梁哲似乎已经猜到了她会这么说,立马道:“如果真的有,我会解决掉她的,不劳你操心。”

“伍远!”

十三娘忽然厉喝一声。

伍爷的身子猛地一震,头垂的更低了。

“上船!”

十三娘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

伍爷颤抖着身子,抬起一只脚,踏上了小船。

李村长脸色铁青,他望了一眼伍爷,又望了一眼梁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伍爷的头低垂在白衣女子的身前,耳朵靠在白衣女子的嘴边。

白衣女子依旧目视着前方,白色的面纱被微风拂动,像是在和伍爷耳语。

过了一会之后,伍爷便从船上走了下来。

“我们走。”

伍爷的声音在发抖,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凶狠。

“三爷怎么办?”田寡妇急忙问道。

“带回去,十三娘要亲自来我们村做法。”伍爷往前踏了一步,依旧低垂着脑袋。

“那他怎么办?”李村长斜眼望了一眼小船,显然指的是刚才掉进水里,现在则趴在船上一动不动的那个青年男子。

伍爷瞪了李村长一眼,嘴唇抽动了一下,没有说出话,转而盯着梁哲道:“你死定了!”

伍爷朝三手做了一个手势,三手立马领会,一下子将梁哲双手反扣了起来,同时从旁边的口袋中拿出一块草绳,将梁哲绑了起来。

梁哲没有反抗,他知道在三手的手下反抗,其实就是找死。

但梁哲也不是束手就擒,就在三手绑住他双手的时候,梁哲悄悄在他耳朵说了一句话:“你还有亲人。”

梁哲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三手,转而望着铃铛微笑道:“铃铛,不用担心表哥。”

笛声忽然响起,带着一丝幽怨。

紧接着一阵忧伤的歌声也跟着响起。

“轻风流转拂春光,一叶扁舟去又往。”

“果实落地风铃响,无人问津十三娘。”

笛声远去,歌声消逝。

伍爷一行人在黑林子中穿梭,林中的气味越来越浓,众人都忍不住掩住了口鼻,朝着前方一路狂奔。

“吧嗒!”

一粒黑色的果实掉在了地上。

原本挂着果实的枝头上,现出了一串风铃。

一串六角风铃。

一阵微风忽起。

六角风铃左右摆荡。

“叮铃唰铃……叮铃唰铃……”

伍爷的脸色瞬间煞白,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第69章 乡村道法的设想

众人一阵狂奔,奔出了黑林子,来到了村中。

三爷被重新绑在了石桌上,梁哲则手脚都被捆着,扔进了茅屋里。

梁哲环顾着茅屋里的摆设,不由地苦笑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迷信和科学两者所带来人的影响是多么的巨大。

催眠和心理治疗,在风铃村的村民们看来就是迷信,就是邪说,而法术则是他们的正道,是弘扬风铃村文化的唯一途径。

梁哲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之前自己一直生活在大城市里,所见所得也都是一些唯科学至上的人和事,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能够下到偏僻的乡村,碰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梁哲之前一直认为,那些道术,法术,招魂等等,都是小说家或者编剧们为了满足读者和观众而特意编造的。

没想到,在如今高度发达的社会,依旧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而梁哲则亲眼见到了。

这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

梁哲虽然手脚都被绑着,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心理诊疗师和乡村法师两个人面对同一个病人,一个坐在椅子上,手握铅笔,神态淡然,目光温和,循循善诱;一个则站在高台上,口念咒语,神态狰狞,舞动长剑,煽风点火……

想着这幅画面,梁哲的心底竟然燃起了一丝兴奋,这丝兴奋来的太突然,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说之前,梁哲一听见‘做法’两个字就从心底鄙夷,甚至仇视,那么现在,在亲眼见到了这些人和事之后,梁哲的心态则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对这种事产生了一丝兴奋而又好奇的心理。

通过这两天一系列的事件,隐约之间,梁哲感觉到‘做法’似乎和催眠有着某种联系,或者说它们的源头是同一种学说,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一种演变为了能够被都市人所接受的真正学科——催眠,一种继续隐匿成了乡村驱魔除妖的——法术。

或者,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做法’很有可能是另外一种催眠形式。

而心理治疗和‘做法’作用的对象也是同样的,那就是人们心底潜藏的‘妖怪’,也就是潜意识。

就比如精神分裂,从精神病学来讲,便是一个人身体内隐藏了多个人格,而且这些人格可以自由切换,那么精神病医生就会想尽办法祛除他身上的另外那些人格,让主人格,也就是人的本我重新释放出来。

但从乡村道法上来讲,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被邪魔妖怪给俯身了,而法师或者道士则会利用一些奇怪的咒语,或者符文,或者别的什么外人不知道的东西,来除去附在他身上的妖孽冤魂。

如果抛去两者的过程不看,那么出发点,和最终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不过,话说回来,乡村道法究竟能不能让一个非正常的人回归正常呢?

梁哲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因为没有亲眼见过,他不可能根据小说和电影中的情节去进行妄判。

就在梁哲胡思乱想的时候,茅屋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梁医生,你还好吗?”

身影一边问着,一边快速朝着梁哲走来。

借着门外的光线,梁哲看清了来者的面孔,是李村长。

“还好,就是有点口渴,如果方便的话,给我拿点水来吧。”梁哲苦笑一声,但语气中却似乎没有太多的忧虑,有一丝调侃在里面。

李村长忽然哈哈一笑道:“梁医生不愧是心理医生,心理素质果然过硬,在这种情况下,还乐的清闲,好像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道,他们都要考虑将你绑起来,然后一把火烧了。”

梁哲苦笑一声,随口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李村长压低声音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神经兮兮的伍远,我刚才一直在问他,十三娘跟他说了啥,他只说下午太阳落山之前十三娘会来村子,然后究竟要干什么死活不说。”

李村长一边将梁哲松绑,一边继续道:“这只老狐狸,鬼才知道他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娘的,老子要不是看着他一把年纪了,早就将他的村干职位罢掉了。”

梁哲望了李村长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我看你是罢不掉吧,他在村里的地位应该比你高许多,想必你也看得出来。”

“嘿嘿!”李村长狡黠一笑,“什么地位不地位的,他娘的,老子给上头一个文件,他还不是照样只能抹鼻子哭!不过,他有点道道是真的,你应该也注意到一直在他边上那个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的铁手男了吧,铁手男貌似只听他的话……”

梁哲对三手异常很感兴趣,立马问道:“你和三手熟吗?”

“他娘的!绑得这么紧……”李村长嘟囔了一声之后才道,“不瞒你说,从来到这个村里,我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见过他的正脸是什么样子的,你说怪不怪,这家伙看起来他好像会点武术的样子,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要是出去大城市里随便当个保镖啊啥的,月入上万肯定没问题……他娘的,呆在这村子里是装死啊!”

李村长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梁哲手上的绳索解开,梁哲本能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觉得他在装死?”

李村长‘恩’了一声,继续解梁哲脚上的绳索:“要不是装死,他怎么会呆在这里?”

梁哲的眉头一皱,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了脑海中。

难道三手不是自愿的?!

“好了!”李村长直起身子,将绳子扔在一边,拍了拍梁哲的肩膀,“咱们快去干正事吧。”

梁哲还沉浸在对三手的设想当中,不由地反问道:“什么正事?等等,你怎么把我解开了?”

“没事的,伍远那老东西已经被我和铃铛一起迷倒了,现在正躺在家里蒙头大睡呢。”

李村长一把将还在发愣的梁哲从地上拉起来,继续道:“我不是答应了要给你一天的时间吗?现在不行了,只能半天,不,是只能三个小时。”

梁哲明白了,原来李村长想趁着十三娘还没来的这段时间里,让自己去治疗三爷。

“现在两点一刻,十三娘应该六点之前就会来到这,我们要赶快!”

李村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神情。

梁哲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浮现出了自信的笑容:“足够了。”

李村长推开了茅屋的房门,和梁哲一起跨步而出。

此时的院子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被绑在圆桌上的三爷,一个是坐在石凳上的铃铛。

梁哲踏步往前,朝着铃铛微微一笑道:“铃铛,回家去取我的本子和笔,以及那个钟摆,记住,铅笔和录音笔都要取来。”

铃铛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后立马起身,小跑着离开了院子。

梁哲伸出两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搓动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石凳子上。

梁哲直视着三爷,微笑道:“三爷,还记得我吗?”

第70章 瞬间催眠术

日正西斜,轻风拂面。

梁哲坐在石凳子上,直视着三爷的双眼,面带微笑道:“三爷,还记得我吗?”

三爷的双眼中带着一丝恍惚,他望着梁哲那双仿似带着温度的双眼,脸皮不由地抽动了一下,过了良久之后,三爷才缓缓点了点头:“记得……”

三爷的声音沙哑,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如同两块破损的铁器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梁哲:“三爷,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梁哲,是一名心理医生。”

梁哲伸出了手。

三爷望着梁哲,双眼中充满了忧伤和无奈,他的右手缓缓伸出来,握住了梁哲的手,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压抑的叹息声。

梁哲:“三爷,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梁哲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三爷的表情,然后继续道:“我希望我也能救你一次。”

三爷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惊愕,随即盯着梁哲,嘴唇抖动了两下:“你……能救我?”

梁哲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三爷:“怎么救?”

梁哲:“找回真正的你。”

三爷的身子忽然一抖,愣愣地望着梁哲,嘴唇扭动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哲似乎明白了三爷的忧虑,立马道:“三爷,我不是法师,也不是道士,我是名心理医生,他们都觉得你是被邪魔妖物附身,但我并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你只是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或者说,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我希望能够借助我的所学,治疗好你的病。”

三爷的眼神中带着疑惑:“你是说……我得病了?”

梁哲:“是的。”

三爷想了一会,才道:“什么病?”

梁哲:“心病。”

三爷的眉头皱了一下,脸皮也如同一块贴在他脸上的布一样跟着上拉,看起来好像他的脸皮是假的一样。

三爷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身子,语气有些低沉地问道:“怎么治?”

梁哲没有说话,他已经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大门被打开,铃铛跨门而入,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梁哲跟前,然后将一个小包递给了梁哲,微笑道:“表哥,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梁哲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了一眼李村长道:“你和铃铛在门外等一会吧,好了我叫你们。”

李村长歪了歪脑袋,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道:“我想听听他说什么……”

梁哲从小包中取出录音笔,摇晃了一下道:“我会保证我听到的内容,你都能听到。”

李村长摸着自己的下巴,望了一眼三爷后才道:“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好吗,相信我,我会跟个死人一样,你连呼吸都听不到。”

梁哲坚决地道:“不行。”

李村长的脸色现出了一抹愤怒的青色,但转瞬即逝,他抬头望了一眼正在西斜的太阳,想了一会才道:“好吧,我们去门外帮你守着。”

李村长往前走了两步,拉住了铃铛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眼神锐利地盯着梁哲小声道:“我要从现在就开始听。”

梁哲按下了录音笔,然后说出了一个字:“好。”

大门被关上。

梁哲将记事本放在了石桌上,手中拿着铅笔。

就在这一瞬间,梁哲忽然感觉整个人都踏实了,似乎不管面对什么人,什么事,他只要手中拿着本子和铅笔,就丝毫无惧。

梁哲轻吸了一口气,直视着三爷的双眼道:“三爷,你刚才不是问我要怎么治吗?”梁哲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铅笔,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记事本微微一笑道:“就用它们。”

三爷的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像是对梁哲感觉有些失望。

梁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正对着三爷,然后缓缓开口问道:“三爷,你还记得那天在洞中你看到的场景吗?”

梁哲的话音未落,三爷脸上的黯然便迅速被惊慌所覆盖,三爷扭动了一下身子,将手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盯着自己的手,过了好一会之后才道:“不记得……”

梁哲:“你在回想?”

三爷:“我记不起来……”

梁哲:“你现在的感受是怎样的,我是指你去努力回想那件事的时候?”

三爷的嘴唇紧紧闭着,左右蠕动,像是控制不住颤抖,过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抬起头来,望着梁哲,眼眶中有泪花在滚动:“你知不知道……我会……变脸……”

梁哲不动声色地道:“我知道,但你自己知道吗?”

三爷忽然仰起头,长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

梁哲:“嗯,我知道。”

三爷似乎没有听见梁哲的话,继续望着天空,然后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凄凉的笑容:“日头就快下山了。”

梁哲:“是铃铛告诉你的吗?”

三爷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像是有些累了,并没有说话。

梁哲知道三爷此刻对自己的信任感还没有彻底建立起来,一来是因为三爷并没有真正从心底接受心理治疗这件事,二来三爷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世态炎凉见过太多,心理防御的强度自然比年轻人要强很多。

梁哲早已预料到了这种事,他的神态忽然变得很随意,语气也很随便地道:“三爷,你可能自己并不知道,你失忆了。”

三爷的兴趣果然被提了起来,立马盯着梁哲道:“失忆?”

“哧啦!”

梁哲骤然地将本子上的一张纸撕了下来,发出了异常响亮的声音。

梁哲忽然双目炯炯,直视着三爷的双眼,语气坚定不移地道:“你不记得你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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