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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妖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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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一脸疑惑的看向树先生道:“疯老头,你不会是唬我的吧?这个故事我也听过,不过和你说的有点不大一样。”

树先生根本不回我的话,继续说道:“孰料这恶龙命不该绝,魏征斩杀之时,忽逢太宗破了棋局,一把将其推醒,只挑了龙筋,断了龙骨,将其打回原形,却未绝了其命。”

“这东西已经成龙,虽然被打回了原形,灵根却未泯,再修炼起来,必定事半功倍,而且其吞噬了人体,凶性激发,一旦复出,将会更加穷凶恶极。但恶龙被打回原形之后,与一般小蛇无异,魏征已经被中途叫醒,再入梦也无济于事,在莽莽秦岭之中,哪里还寻得到。”

“这些灵物,动则千年寿命,魏征更加等不到此物复出,无奈之下,召集了当时九大奇人,组建了猎杀,目的就是想能代代传承,将来恶龙复出之时,好有人能够与之抗衡,这也就是猎杀的由来。”

“这九大奇人之中,各人擅长皆不相同,又按领域所在划分为先天、风水、奇门、蛊术、虫师五组,先天组魏征和王元朗,风水组是袁天罡和李淳风,奇门组是天一道长和江远城,蛊术和虫师则不得而知。”

听到这里,我已经有七八成相信树先生的话了,这几个人可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树先生说谎的话,没必要挑这些人来说事,随便说几个名字,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树先生继续说到:“这十人在一起,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但随着魏征身死,梦杀失传,九人之间逐渐有了分歧,主要是对猎杀异常生物的方式,产生了不同的意见,而且意见越来越大,好在虽然貌合神离,依旧能相安无事,也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随着时光推移,一直到了明朝洪武年间,九人的传人终于反目,蛊术和虫师两组四人趣味相投,认为除恶勿尽,只要是异常生物,都得猎杀,不管善恶,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而先天和风水、奇门五人则认为这样上违天和之意,杀孽太重,主张异类之物只要不犯恶行,即不追究,放任自然为好。”

“两派人马终于爆发了战争,五对四的局面,几经较量,蛊术和虫师四人惨败,远走东南,遁入蛮夷之地,从此鲜少涉足中原。但也正因为如此,蛊术和虫师四脉反而在东南一代生根繁衍,甚至传到了南洋之地,由于手段凶残,深受一些心术不正之人崇戴,成了邪术,也就是现在大家所说的蛊术和降头。”

“而剩下的三门,先天异常易被世人所不能接受,风水玄学晦涩难懂,传人大多一知半解,奇门之术也被那些神棍灵媒坏了名声,反而渐渐势微。”

“饶是如此,三门传人依旧坚守信念,一边天南海北的猎杀那些犯了恶行的异类生物,一边严查巴山恶龙之踪迹,一边寻找合适的人选招揽进猎杀,以补充人手的不足。奈何挑选制度异常严格,能入门者始终寥寥无几。”

“一直到了1926年,奇门江家终于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叫江飞云,自号将军,此人不但拥有先天本能,而且天资过人,短短十八年间,不但学会了所有家传奇门之术,又拜了天一奇门传人树东鸣为师,融合了两家奇门之术,还对风水玄学研究甚深,二十岁即任猎杀掌令,二十五岁单身赴东南,收服蛊术和虫师两家后人,重振猎杀雄风,堪称千年奇才。”

“猎杀在江飞云的率领之下,得到了极致发扬,威名日渐增长,实力愈见庞大,一度掌控了中华大地上异类之物的生死命脉,。”

“极度的权利,就会繁衍出极度的膨胀,猎杀内部终于再次出现分化,走上了几百年前得老路。一派以江飞云的父亲江白鹤为主,主张除恶务尽,不择手段,不分善恶。一派以江飞云的师兄,树海峰为主,主张对不犯恶行之异类,不下辣手。”

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树海峰不就是疯老头吗?那江飞云曾拜在树家门下,学习奇门之术,和他是师兄弟不足为怪,可那江飞云可是1926年出生的,距今已经八十八岁了,疯老头是他师兄,怎么也比江飞云大一点吧!可疯老头看上去,最多也就五十左右,如果这是真的,倒也真是奇事了。

树先生已经完全沉浸入往事之中,丝毫没有注意我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这让江飞云很是为难,一边是亲生父亲,一边是情同手足的师兄,两者皆有一定的道理,两边都不好帮,只好拼命压制双方。”

“如果江飞云是一般人,这事也许就算了,偏偏这个千年奇才在这事上钻了牛角尖,忽然毫无征兆的就发了疯,不但人变得神智不清,还提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想法。”

说到这里,树先生的面色忽然凝重了起来,我心中也没来由的一紧,脱口追问道:“什么想法?”

第12章大掌令

我这一问,树先生突然焦躁了起来,挥了挥手打断我的问话,继续说道:反正是个很疯狂的想法,但是遭到了大家一致的反对,包括他的父亲都不赞同。”

“江飞云却并没有因为大家的反对而停止了这个想法,反而忽然辞去了大掌令的身份,离开了猎杀,从此隐姓埋名,不知去向。”

“猎杀没了江飞云,顿时群龙失首,加上原先两派的意见分歧就已经存在,终于再度爆发了大火拼。但这次并没有分出胜负来,两派人马无论是数量还是实力上,都势均力敌,双方使尽手段,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分为南北两派,南派由江家领导,北派由我带领,划江而治,长江以南归南派管理,长江之北由北派管辖,双方各不干扰,就这样平安了数十年,一直到你父亲加入北派,这种平衡局面才被打破。”

“你父亲和你一样,先天就能感知异类生物的气场存在,不论是鬼魅邪灵,还是山精树怪,甚至能分出它们的赏恶来。而且学得了我的奇门之术,效率快,手段高明,处理公允,很快北派的声名又凌驾与南派之上。”

“但你父亲却与两年多前不幸遇难,谁下的手更是成了谜团,随后我从你父亲给我留言中知道,你也和你父亲一样,能感知异类生物的存在,甚至比他的感知能力更敏锐,所以我掐着点,估计奇门封阴术快被你体内的阴气冲破了,就来了。”

“至于你愿意不愿意进猎杀,你有自主的权利,如果你不愿意进猎杀,只想做个平凡人,那我会使术让你的这种能力消失,这也是你爷爷所希望的,也是你父亲临死前让我做的事,你父亲的意思,也是不想你再步他的后尘。”

“但是,我却不这样想,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是杀父之仇。而且你比你父亲拥有更敏锐的感知能力,资质也比你父亲更好,所以,我教了你掌心雷,带你来大黑蛇这里考量你的胆量,目的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进我们猎杀,继承你父亲的遗志,为维护两个世界之间的平衡而努力。”

说到这里,树先生一改往日疯疯癫癫的模样,换了一副出奇郑重的态度,对我说道:“现在事实证明,你有能力成为一名优秀的猎杀成员,我需要一个答案,你认真考虑之后再回答我,因为你的答案一旦给出,将不能更改,从此会改变你一生的命运,是平庸的活一辈子,还是准备迎接一世的凶险,都由你自己选择。”

树先生说完,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而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丝毫的考量,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荡:“我要成为大掌令,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要为父亲报仇!我绝对不要一个平凡的人生!”

年轻人的血,是最容易热的!

这个声音在我心中越来越响,使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迎上树先生的目光,大声道:“我要加入猎杀,成为大掌令,成为像父亲那样的英雄,而且,我要为父亲报仇!”

树先生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闻言大喜,悠忽一下变回原先面貌,拍掌大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小子的经脉里,流着和你父亲一样的血,这下老子就省事多了,只要教会你如何抓鬼降妖,就可以好好休息了,让你到处去奔波劳累就行了。”

我虽然明知道这疯老头是口不对心,可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还是忍不住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但一想着自己以后还要从这老家伙身上学习自己所需的东西,强忍着没有骂出声来。

树先生说完话,又贱兮兮的一把拉住我的手,贼笑道:“你虽然已经杀了大黑蛇,过了审核的标准,不过,要进猎杀,还要经过一道程序,我相信你是意志坚定的,所以,现在你回村里去,弄一口大铁锅,顺便整一只公鸡来,越大越好。当然,实在没有公鸡的话,母鸡也行,我们完成这个程序,你就是猎杀组织的正式成员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啥,可猎杀组织的特殊性还是使我深信不疑,而且这两样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二话不说,转身出了破庙,回到村上搜寻疯老头所要求之物。

等我提着一只七斤多重的大公鸡,顶着大铁锅再度回到破庙的时候,树先生已经拆了破庙的木梁,劈成一堆木柴,架起一个巨大的三角形架子,不知道从哪里提了一大桶水,还找来了两三个大碗,就等我了。

树先生一见到我,就笑眯眯的接过大铁锅,吊在三角形架子上,架到木柴堆上放上水,取出几张黄色符咒,点了火引燃木柴猛烧。

我见过这种符咒,昨天晚上救爷爷的时候,树先生就用的这种符咒召唤出了巨大的黄金剪刀,这一次用了好几张,足见这个程序是十分重要的。

紧接着树先生让我杀了大公鸡,极其认真的放好血,待水烧开,将鸡毛清理干净,切成六块,放入开水之中,他自己又切了好几块蛇肉,一同放入锅内。

不一会肉香四溢,树先生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往大铁锅里倒了半瓶,一边不停用木棍搅拌,一边疾声念咒,铁锅底下的柴火愈加猛烈,烧的铁锅内“咕嘟嘟”直冒水泡时,才将鸡血倒进锅中。

我一见心中顿时冒起了一股凉气,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一个神偷在教徒弟偷窃之术之前,先是在热油锅内丢一块肥皂,让那徒弟徒手去捞,捞得上来,才算过关,这疯老头不会让我去捞锅里的鸡血吧?

一想到这,我再也无法安定下来了,不住的看向疯老头,心中打定主意,不管这疯老头怎么诓自己,这次绝对不听他的,那可是一大锅滚开的热水,手伸进去的话,出来估计也就熟了。

谁料树先生根本就不看我,只是不停搅拌大铁锅里的鸡肉和蛇肉,香味越来越是浓郁,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柴火耗尽,一大锅水熬成了浓稠的白汁,才灭了火,转头对我“嘿嘿”一笑。

我下意识的讲双手背到身后,心中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只要这疯老头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一定义正言辞的拒绝。

谁知道树先生根本就没说话,反而像变戏法一般,从腰后摸了两只筷子出来,端起一只大碗,夹了几块肉放入碗中,三下五除二的就吞进了肚子,也不知道那么烫他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树先生吃完一碗,转头见我还背着双手,一脸惊惧的模样,奇道:“你不吃吗?公鸡炖蛇肉,又叫龙凤斗,可是大滋补的东西,而且味道鲜美绝伦。”

说到这里,又一转话锋道:“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吃也没关系,这一锅肉也不会浪费的,我有信心能够全部消灭。”说着话,手中的筷子又伸进了锅中。

我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再度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我见过不靠谱的人,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人,用那么好的符咒点火,估计全天下也就他一个人了。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大碗,抓起一根鸡腿就啃了起来。

树先生“哈哈”大笑,倒没有抢回去,只是端起另一只大碗,摸出酒葫芦,夹了几块肉大嚼大喝起来,一连吃了三四碗,才满意的打出了饱嗝。当然,我也没有落后,蛇肉和酒我不大感兴趣,七斤多的大公鸡,倒是有一大半进了我的肚子。

等我吃完锅里最后一块鸡肉,树先生才“哈哈”笑道:“这才像样,比越山那小子有人味多了,他每回肉也没少吃,还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说什么万物都是生灵,我们伤其性命已经有违天和了,还要吃其肉,实在过分,听得我烦都烦死了。”

说着话,伸出油腻腻的手在胸前抹了两下,伸入怀中掏出一块圆形玉牌来,约有铜钱大小,洁白无瑕,晶莹润泽,上面刻满了奇怪的花纹,一端用红绳子穿着,伸手递给我道:“来,戴上,这是猎杀大掌令的信物,你父亲让我代为收藏的,现在物归原主,从此之后,你就是猎杀的大掌令了。”

我听的一愣,实在不敢想象就这样我就是大掌令了,更不敢想象这疯老头究竟还能有多不靠谱,猎杀大掌令的信物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手就给我了,而我只是个初入门的毛头小子,所会的奇门术也仅限于一个掌心雷,还控制不住威力,真想不通当时父亲是怎么放心把大掌令的信物交给他的。

但是我却没有推辞,伸手就接了过来,也不管红绳子上的油腻,挂在了脖子上,这一刻,我感觉父亲就站在自己的身旁,而我也会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守卫着人类世界不受异常生物的侵犯。

我哪里知道,现在的我,正和当年父亲接过玉牌时的想法是一样一样的。

第13章鬼影再现

我挂好玉牌,就问道:“我现在是大掌令了是不是?你是猎杀成员之一,也要听大掌令的话对不对?”

树先生脸色一苦道:“你该不会和越山那小子一样吧!当上了大掌令立马就算计老子,别忘了一件事,当初越山那小子可是学会了我的奇门之术才敢明目张胆的算计老子的,你要是学他,我保证你狗屁都学不到。”

我和疯老头半天一夜相处下来,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微笑着摇头道:“这你放心,扬名立万的事,我一定会留给自己,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也要听我的命令。”

树先生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喜上眉梢,乐到一双小眼睛几乎看不见了,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猎杀虽然人不多,但是从理论上来说,每一个人都要听你的。”

我点了点头,面色一板道:“好!那我现在就以大掌令的身份命令你,将那口大铁锅顶回家去。”这疯老头害我顶着这口大铁锅一里多路,头皮都麻了,这个仇岂能不报。

疯老头顿时一愣,随即一闪身弹跳而起,伸手在我头上钉了一下,骂道:“你这小兔崽子,敢情比越山那小子还阴是不是?竟然把老子当成杂役来使,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出满头疙瘩来?”

我一见情况不对,敢情我这大掌令的话并不是那么好使,急忙转身抓起大铁锅,顶着就跑,幸亏疯老头并没有追出来,待我跑出半里路远,破庙已经是一片火海了,不用问,这是疯老头的杰作,只是不知道这回有没有用符咒点火。

到村口的时候,看见一些乡亲都在向破庙的方向观看,谁也没有去救火的意思,那破庙邪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如今一把火烧了,倒也省却了乡亲们许多烦恼。

疯老头的脚程相当惊人,等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追上了我,一边用筷子敲打着铁锅,一边骂道:“放火这种破事也要老子做,下回你再这么不识相,我就收回大掌令的信物,一脚将你踢出猎杀,记住了没?”

我一听还带这样玩的,敢情我这大掌令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他说收回就可以收回,说白了就是个傀儡而已,真正掌权的还是疯老头。

本来想直接把玉牌还给疯老头的,可又一想就算管不到疯老头,管管其他人还是可以的,又忍了下来。

我哪里知道,北派猎杀连我算在内,一共就四个人,剩下三个人之中,疯老头已经算好的,其余两个更加难缠,就没有一个是我能管得了的。

我不敢反抗,谁知道这老家伙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只好唯唯诺诺的应着,心中盘算着怎么让疯老头教我其他的奇门之术,片刻就到了院子门口。

我刚推开门,隔壁的狗子就喊道:“华子哥,你顶着口大铁锅做什么?”这一声喊的,我没来由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股寒意瞬间从头到脚跑了一遍,全身汗毛根根竖立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

狗子就是死去的那个张叔叔的儿子,上面还有两个都是姐姐,山里人大部分都没啥文化,认为孩子名贱好养活,狗子愣子什么的名字最多,像我叫王小华的,实际上已经是很不错的名字了。

狗子比我小两岁,张叔叔死后,孤儿寡母的很不容易,靠着乡亲们的接济,王家婶子才将狗子拉扯大,平时和我很熟,。但这一声叫的,却就像是喉咙被人掐着一般,又尖又细,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急忙将头上的铁锅向上掀了掀,向狗子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顿时使我身上寒意更重,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

只见我八岁时所看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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