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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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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见我一直低头摆弄着这张羊皮纸,他说:“你才刚回来,这玩意儿就先放着吧,等我找个行家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究竟来。”
我点点头,于是将羊皮纸重新放回魍魉宝盒中,四叔替我收起来,他接着说:“你先到里面睡一会儿,我看你精神头不好,等你养足了精神我们一起去吃顿饭。”
四叔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对四叔说:“那过会儿你喊我。”
到了二楼的房间里,我脱掉外衣正打算和着衣服躺下去,却在我的外衣上看见了一样东西。
它估计是夹在了我的衣袖之间,在我脱下外衣的时候轻飘飘地落了出来,然后静静地再落在地上。
我将它捡起来,是一张纸钱,我看到这张纸钱的时候,脑海里立刻想到的是义庄里纸钱漫天纷飞的情景。
可是那只是我的一个梦,我自始至终人都在车上,身上又哪来的纸钱?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身子突然猛打了几个冷战,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边突然回荡着那一句话——你来了!
与此同时,与我一模一样的那张面孔就在我眼前,就好像我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惊恐起来,难道我真的去过那里?
后来以致于在我和四叔吃饭的时候,我脑海里都一直想着义庄里面的情景,四叔看出我心不在焉,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觉得这事得和四叔说,因为到现在我根本分不清义庄之行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四叔见多识广,应该能给我一些建议。
当四叔听了我的讲述之后,我觉得他就像是要从椅子上立刻跳起来一样,他夹着菜沉思良久,然后说道:“小远,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先好好养养精神,让自己放松放松,这件事我替你到那个义庄里去具体查查,上次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那里就已经够古怪了,这次又和那里有关,看来是我大意了。”
我说:“我也去。”
四叔说:“你留在洛阳,那个地方你还是少去为妙,我总觉得那里会对你有所不利,你去的话会有危险。”
我便没再说话,四叔又说:“小远,有些话你还真得听我的,还有,明老听说你回来了,想见见你,虽然现在你不在他手下做事了,但是明老很看重你。”
我说:“那我明天就去找他。”
四叔点点头,他说:“那个义庄我要亲自去一趟,这两天你就帮我照看着店里,出货的事下头的伙计都知道,你看着别出乱子就行了。”
我说:“好。”
对于我的事四叔总是特别上心,而且这次一向做事老练沉稳的四叔也显得急促了些,因为还在吃饭他就已经在部署去洛阳郊外义庄的事,而且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我从没有见过四叔做事这么急躁过,所以我也足以看得出四叔对这件事的看重。
四叔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小远,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我们就阿弥陀佛了。”
四叔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一个尽会惹事的主一样,他见我听了之后的郁闷养于是笑了起来,他说:“这段时间里你就是店里的老大了,可别把生意给做乱了。”
我说:“你就放心的去吧,就几天时间我还是扛得过来的。”
当时我自认为没留意到四叔的表情变化,所以自然也没有想到四叔的这话里面竟然是另有深意,因为四叔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当然这是后话。
所以在四叔离开之后,我去找了明老。
明老还是老样子,戴着他那从来没有摘下的面具,见到的我的时候也没什么动静,我说:“明老,你找我?”
明老头也不抬,他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问我:“你见过蒋了?”
我说:“见过了。”
明老说:“见过就好,见过就好,也好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我试着问:“明老,你也认识蒋?”
明老没有回答我,沉默了一会儿他反而问我说:“这个问题你一定想问很久了吧?”
在明老面前我从来都不撒谎,而且我在想什么明老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点头说:“是的,我觉得你们似乎很熟悉。”
明老幽幽说道:“如何能不熟悉,我今天这一身残躯贱体就是拜他所赐。”
我只知道明老身体不好,想不到竟然也和蒋有关。
明老继续说道:“到了现在,我也就不瞒你了,你从羊八井带回来的铜印呢?”
这东西我都是贴身带的,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我将它拿出来递给明老,明老接过,我看见他的手有一些颤颤巍巍,然后他喃喃自语道:“自从蒋强行将它夺走藏起来,我找了它也有好几十年了,可是现在失而复得,却并没有一丝愉快的心情,小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明老竟然才是余,那么在雪山里的那一场余的出现,就是蒋的一个骗局无疑了。
我边想边摇摇头说:“我还真想不到。”
明老将铜印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我说:“你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说。因为重新得到铜印就说明我将再一次与蒋正面为敌,这些年我苟且偷生,虽心有不甘,这段日子却也是人生中最安逸的时光,对于习惯了这样日子的我来说,我似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和蒋斗下去了,当年我尚且奈何不得他,如今又能如何?”
听明老这样说,一时间我竟然想不到安慰他的措辞,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来蒋对于许多人来说,的确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而我又何尝不是,我现在是他的猎物,只要他高兴,我就会变成他的傀儡,任他操控。
明老停了停继续说:“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我找你来不是为蒋,而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我说:“有什么事明老你直接说就好,我自然全力以赴。”
第一百二十一章身份
明老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这次我希望你能代我去开封城中城。”
我问明老:“你说的可是开封城摞城最下面的魏大梁城?”
明老点头说:“就是那里,本来我打算亲自前往的,可是眼下却有一件棘手的事不得不去做,二者不能兼顾,而那里对我来说又实在是太过于重要,所以才想让你替我去,并且也只有你能去。”
我说:“至于那里我也一直想去看个究竟,我有很多困惑,希望能在那里找到答案。”
明老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说:“你之前想去只是因为好奇罢了,但是现在不同,你必须要找到一件东西,它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你可能会因此赔上性命。”
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什么东西?”
明老看了我一眼,然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似乎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他说:“你放心,我让你替我去找的这件东西和薛蒋要找的并不是一样,它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根本看不上眼,可是对于我却是值得拼尽全力也要得到的宝物。”
我实在想不出薛和蒋完全看不上,却被余当成心头肉的究竟会是什么。
明老这时候又说道:“当然小远,你冒着生命危险替我去找寻这件东西我也不会辜负于你,如果你真能帮我这一把,作为回报我将告诉你一个迄今为止谁都未曾与你提起过半点的重要秘密,当然我也能保证今后也不会有任何人向你提起,除了我之外。”
我看着明老,说实话魏大梁城我是一定要去的,不为别的,只为下面的长生墓,既然如此,明老的意愿和我不谋而合,况且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的交换条件,我相信这个秘密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于是我点头说:“那好,我答应你。”
明老说:“我会尽快安排你们的行程,也会给你搭配最得力的助手,在队伍中你就是我,他们会无条件服从你的命令,小远,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问:“那我该如何去找这件东西?”
明老说:“它具体被放在了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它就在那里面,而且绝对是应该被放在了最隐蔽的位置,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但是你去到里面,见到它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
明老说的玄乎,但是最后我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连明老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或者说连他自己也从未见过他要找的这件至关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所以这种说法让人听起来很矛盾,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却知道有这样一件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存在,一时间我有一种感觉萦绕在心头,可是究竟是什么,我却说不出来,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
这件事我就算这样答应了明老,但是能不能成还要等到了魏大梁城才能说,因为从明老的说辞里我大致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就是明老对魏大梁城也所知甚少,甚至是只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的存在而已。
所以整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到了这时候我不禁感叹如果疯子在就好了,他对这些信息的收集是最在行的,我还记得当时他给我看过地下魏大梁城所在的一个地形图,我依稀记得那里是一个沙漏形状的地方,魏大梁城就在沙漏下面的空间中,当时我以为这是他搜集来的答案,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总算知道这是蒋的记忆痕迹。
明老之后说在起行之前他会知会我一声,但他也说这段时间我可以先做着别的,之所以现在告诉我是想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他认为我可能还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却不想我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说现在还不是去那里的时候。
之后我离开了明老,明老说让人送我,我拒绝了,我决定一个人走回去,因为有些事我需要理一理,似乎在见过明老之后有些事彻底地乱了。
所以一路上我几乎都处于神游状态,还是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才回过了神来,可是回神的那一刹那我却看见了一个人,从背影看这个人竟然和疯子有几分相似。
起先看到的时候我身子猛地一震,然后自嘲地一笑告诉自己说自己是想多了,疯子早已经在雪山深处已经彻底消亡,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虽然这样告诉自己,但是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而也就是我在心里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这个人回过了头来,而且这一次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就是疯子。
那一刻我无法形容自己的震惊,我觉得我可能是见鬼了。
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诡异地朝我一笑,分明有一些故意回头的感觉,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回过头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见。
于是接下来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他则站在原地丝毫没动,直到我走到他身边,他都是站在原地,而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依旧用那样的笑容看着我,和我说:“何远,好久不见了。”
我看着他,说道:“疯子,你不是已经……”
可是他却再次朝我诡异地一笑,然后开口说道:“你跟我来。”
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我立刻听出这并不是疯子的声音,我说:“你不是疯子,你是谁?”
而他继续说道:“跟着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我站在原地没动,他回头望我一眼:“你不来会后悔一辈子。”
然后这一次他总算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踟蹰一阵,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和他都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似乎是他刻意为之,想和我尽量保持距离,我不懂他究竟是想干什么,但是冲他那一句话,我就一定要问个究竟。
他东拐西拐,最后来到了一座老式四合院,里面大概荒弃的时间已经很久了,长满了杂草,他就站在杂草之中,我跟进去他转过身来,这时候他已经换了一副模样,我保证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在心底却有一股暗暗的熟悉。
他这时候也一改在街道上遇见我时候的语气,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和威严在里面,他问我:“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盟约?”
我一头雾水:“什么盟约?”
他说:“你果真忘了,可是即便如此盟约一直都在,你现在所做的事已经违反了我们之间所达成的决定,那你一定也忘记了昆仑印之事了吧?”
我茫然地看着他:“昆仑印?”
他终于长叹一口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时是你牵头做出这个决定,可现在却是你自己在违反这一决定,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真要如此,对于蒋要你做他替身一事我们也就只能袖手旁观,任他所为。”
我虽然听着这些话莫名其妙,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隆隆作响,就像一个个的炸雷,正在将我心底潜藏的什么东西给惊醒。
他说:“何远,如果你悬崖勒马,按照最初的决定去做,事成之后昆仑印自然会归还于你,昆仑奴也照样听你号令,如果不然,你的昆仑印和你旗下的昆仑奴都将由我们接手,我们会另选他人替代你的位置,我们觉得蒋会是不错的人选,他自然也会成为昆仑印和昆仑奴的新主人。”
我惊呼道:“为什么是他?”
这人反问:“为什么不能是他?”
我说:“你认为论心计狠毒你能比得上他,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能保证他不会对你下手?”
这人似乎早已经想到这一点,刚刚的话不过是对我的试探,他沉吟几秒,然后说:“这的确是我们现在所顾忌的,你既然已经得到了魍魉宝盒,应该已经得到里面的东西了吧?”
我说:“不过里面的羊皮纸是无字天书。”
这人说:“羊皮纸并非一片空白,上面记录的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决定,当初由你保管放在魍魉宝盒之中。我知道你要去魏大梁城,到了长生墓之后,你自然会看见羊皮纸上面的内容,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思量思量,到时候你给我们一个彻底的答案,我只希望你到时候能够遵从约定,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这人说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说了也是白说,还是等你记起一些,自己心里自然会有计较。”
说完之后这人就离开,临走时他说道:“切记莫和任何人提起我们见过,也别与任何人描述我的模样,尤其是你身边的人,否则后患无穷。”
说完他就要离开,可是在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却用耳语一般的声音和我说道:“小心你身边的人。”
之后整个荒凉的四合院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在里面站了良久,脑海里隆隆回响着这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既觉得熟悉,又让人分外陌生。
特别是最后一句又是什么意思,我身边的人太多了,他让我小心的是谁?
第一百二十二章信
我回到四叔的店里时候已经是下午,店里的伙计早已经得了四叔临走之前的叮嘱,一切做得井井有条,倒也不用我去费心,只是我回来的时候店里的伙计给了我一封信,我看了看没有署名,有些奇怪是谁会给我写信。
我问伙计这信是从哪来的,伙计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送来的,只说有人托他转递给我,其他的就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看着这封信,信封上面写着——何远亲启。
我来到内堂将它打开,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读完,而且读完之后感慨颇多,一股莫名的悲怆油然而生,久久不能平复,这是疯子在我们去日喀则之前就已经写好的了,这是不是说明疯子早有预料,知道自己会死在羊八井?
信里的内容是这样说的:
何远: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疯子这个人,当然,疯子只是在这行里的一个代称,我的真名其实叫肖路。
也许你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名字,那是正常的,如果你听过,那才是反常至极的事。
你现在一定已经回到了洛阳,已经见过了明老,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就是余,我相信这些他都已经和你坦白了,而且一定也托你代他去魏大梁城替他寻找一件宝贵的紧要东西了吧?
我虽然没有料事如神的能力,但是对这些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还是了如指掌的,毕竟我是半个蒋,我继承了他无与伦比的心机和洞察力。
而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提醒你,你更应该小心的就是明老,以后我都用余来替代他,因为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是曾经待你如至亲的那个慈祥老人,他是余,是彻彻底底的余。
说到这里,你一定不会忘记一件事,在雪山深处你所知道的一个隐秘,那就是你八岁时候被劫持到雪山一事,那的确是余所为,只不过当时那具活尸冒充了余,可是余将你绑架到那里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你不信,你问你四叔,他自然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正因为是这样,你才要更加小心,人心永远是可怕的东西,你无法知道谁真正对你好,又有谁会要将你置于死地,就连我有一段时候都想对你不利,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就连现在给你这封信也并不是我的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我不甘心就这样消亡,加害我的这些人都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我只是他们弃置的一枚棋子,而我从一开始就不甘心只当一枚棋子,而只有你可以帮我,也只有你会帮我。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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