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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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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把潘耀打入谷底:“怎么突然在你手里就变成了个盐巴团呢?这葬鸦屯村民搬迁的时候可真是吝啬,把有用的几乎搬光了,就剩下这么个宅子框架,如今这个盐罐子也定是当初粗心大意遗落的,要是遗落一些能够常年储存的食物那该多好,比如腌制品。”
  “除了酒,几十年的腌制品你能敢吃点什么?”龚冲拧干了他的衣服,说道,“别找吃的了,除非你大半夜跑到外面去挖野菜。”
  “看!这里有个煤油灯!”潘耀喜出望外,在钉钉子的挂锅的地方吊着一个布满灰尘的马灯,他轻轻拿了下来,马灯的分量似乎不清。马灯则属于一种提灯,两侧有硬铁箍住,中间是一圈透明玻璃,灯下底座是装煤油,上方是通风口,镂空的,最顶上有个隔热盖,可以防尘防雨,盖上还有一个勾环,用于手指提的。
  潘耀晃了晃,发现底座仍有不少煤油碰撞作响,只是想打开看有多少时,开盖已经生锈了,螺环融在了一起,拿出玻璃罩细看时,灯捻也不见了,他只好把自己的鞋带解开拉出一段,然后找有尖锐棱角的地方磨断,当做灯捻插了进去。
  “看看能不能点着……”潘耀拿过一小根燃烧的纸条点了点,就见鞋带嘶嘶的边响变冒烟,原来是鞋子外面淋湿,没点着。他又拔了出来把鞋带重新烘干,重新插回去,等底座的煤油再次浸透,再点时果然着了起来,只不过长年密封在提灯底座的煤油有些变了质,捻子发出的火光有些许异样,淡黄色又带点猩红的外焰燃烧得很不稳定,还有几丝不易闻到的锈迹味道,燃烧了须臾,又灭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豪华棺椁横亘大堂(2)

  “呃……”潘耀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龚冲道:“这灯是牛头马面带人去孟婆桥提的专用灯呢,拿这灯到外面游荡,最容易招引幽魂跟踪。刚才是鬼吹灯了。”
  “你别在此危言耸听,那是受潮的捻子没完全烧干水分,别以为我不知道。”潘耀把提灯倾斜着晃了晃,让更多的煤油浸湿捻子后,在此点上时,火焰稳定多了。
  “看我找到了什么?可以照明的不拍风吹雨打的工具!”潘耀有些自鸣得意。
  龚冲也略有欣慰的笑了一下:“吹灭吧,省着点用。”
  潘耀极为爱惜地用湿袖子抹明亮了玻璃罩,这才吹灭捻子,而且也把提灯重新擦拭了一遍。
  “等会儿体温回升了,咱们就出去找找曹辰生他们的下落,现在外面仍下着雨,不知道他们在哪地发抖煎熬着。”段家财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刚从火堆旁边汲取到些许温暖,被段家财这话又退回了冰冷,他们三人坐在一间废弃宅子里的厨房,周围二十多间塌房,还有一片怎么也抹不去的黑暗。
  “今天过得可真诡异。”潘耀虽然发现了个马灯,但是寻找补充食物徒劳无功,垂头丧气坐了下来。
  火堆温度在徐徐膨胀,映的几个人的脸部通红通红的,龚冲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好些天没有刮胡须了,一根根尖锐的硬刺十分棘手。段家财悄然又瞥了两人一眼,发现这两人淡定自如,对自己之前的臆测有些动摇了,莫非他们确实是不知道实情,所有发生的一切只是凑巧?但无论是哪样,自己都必须倍加小心,尤其龚冲和李胜才再次出现的时候。
  外面雷声隆隆不绝于耳,这场雨并不是雷阵雨这么简单,小雨中雨大雨暴雨差点再大暴雨,雨水直肆无忌惮地发泄在这件宅子的房顶上,瓦片砸得啪啪响,屋檐下的水并没有跟着九十度下流,而是雨水冲刷后流到檐头再形成一条抛物线朝前远远泻去。潘耀不时朝头顶的房梁注视,尤其漏雨水的地方,就生怕在这场雨后,屋子坍塌,他们几个也被埋在了这里。
  几人回了体温,龚冲站起身来把烘得半干的衣服穿上,跟潘耀道:“借个提灯。”
  “去干嘛?”
  “看看这宅子的大堂。咱们一进来就黑灯瞎火地撞到厨房,大堂什么摸样都没见着呢。”
  “那还用什么看,段大头之前进去一间不是说了吗,里面空荡荡的,能搬走的都搬光了。”
  “搬光也要看看,帮我点着了。”
  弄好了提灯,龚冲中指拎着,朝厨房外面走,段家财看着龚冲走出去的身影,他的影子拖成一前一后交叠,灯影没有火光的影子强烈,却在脚底交合处显得特别阴暗。他走出去也没有任何犹豫,他确实是向大堂方向而不是向屋外走去。段家财又看了看潘耀,此人一脸茫然地看着火堆,一声不吭,连眼睛都没有朝龚冲看一眼。段家财的心理多出几分松懈,但还是不放心,自己也站起了身来:“我也出去看看。”
  刚说罢,听得龚冲在大堂里惊呼,两人都大惊,赶紧各自操起一根火棍就跟着奔了上去。来到大堂两人也是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呼起来。在大堂中央,一口朱漆皮的棺椁横亘在大堂中央,恰时一声雷鸣闪电,满堂中置棺木赫然醒目,棺材口一个‘奠’字阴森森令人胆寒。
  段家财一看便瞧出这不是一口普通的棺材,上面各种镌刻的图腾十分复杂,棺椁四角如犀牛尖儿般翘起,上边盖边缘雕有层层祥云,兼并标有几个篆文,但是无法甄别何意,一大片中又纹有腾云驾雾的黄金龙追逐着一个镂空的像是发着光的珠宝图案,而黄金龙的周身则是画着吕洞宾等八仙用的兵器,下槽则雕有古琴、古画、梅兰菊竹、桃榴寿果,等,全部用金粉涂抹,与周身朱漆色的背景鲜明艳丽,影刃夺目,整口棺椁入目如天堂一般美轮美奂。
  能用得起这口棺椁的人生前必定是名声显赫,荣华富贵之人,只是它出现在了一个与它身份格格不入的地方,葬鸦屯。葬鸦屯能有经济能力建得起砖房的就四家,这口棺椁的造价估计没人能承受得起。莫非,这口棺椁是自己人造的?段家财马上想起外屯的那户无名之家院子底下的那堆财帛……又莫非,这葬鸦屯本就不是贫困潦倒,而是一个富饶堂皇的旧屯?如果属实,那么这些村民们为什么又装作贫困潦倒的样子生活在这里呢?
  或许曾经人丁热闹的葬鸦屯究竟是怎么样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这口棺椁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何人所为,里面是否有遗体,这人生前是还活在葬鸦屯吗,或者是他人运过来放这里的?排除不是死者自己最后一口气躺入棺椁内然后盖上盖等死,那是因为棺盖严丝合缝,坚硬如磐,怕是已经被他人钉上了七寸钉。
  “外面是否有一棵落满黑色乌鸦的枯树?”段家财怔在原地,他们出来时,殁叱名曾嘱咐他这个关键过。
  “枯树有好几棵,不过一只乌鸦都没有,因为外面在下雨,而且夜里漆黑一片。”潘耀说。
  “也许原本如此,只是我们错过时间了。”段家财举着火棒围绕棺椁四周抖动,不停地欣赏这具别具一格的棺椁,他抬了十年的棺,从没抬过这样富丽堂皇贵气非凡的棺木,这具棺椁在他眼中好像就完完全全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它美得就像皇帝的水晶宫,无可挑剔,独一无二。龚冲看着直指向自己的棺口,觉得如果刚才破门而入突然有光线能看到这东西,当时可吓个半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门外雨夜的不速之客(1)

  第一百一十七章:门外雨夜的不速之客
  “段大头,我们现在就三个人,怎么办?”潘耀问道。
  “不行,即使曹辰生和李胜才回来,还是不够,庄古还在的话,一样也不够,因为这种棺椁出殡制是至少八个人,甚至可以需要到十二个人十六个人……”段家财伸手摸了摸棺椁上的图腾,语气突然转了个弯,“这么漂亮的棺椁,如果是直接埋在漆黑的土里,那就可惜了,可惜了。”
  “段大头,那咱们还抬么?”潘耀看到段家财的火棒快要灭了,他赶紧把自己手上的那一支给了他。
  “庄古都没了,还抬什么……他就是为了这口棺椁而死的。”段家财说得伤心不已,他轻轻地拍打着棺盖,嘴里念叨,“你死了也不要拉个垫背的啊,害死他了……害死他了……”
  龚冲听了正想跟段家财说点什么,就听得门外有节奏的耸耸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雨夜的地面上蠕动。三人都回头看去,黑蒙蒙的门外连不明物体的移动轮廓都看不见,就只能听到耸耸的盖过夜雨的声音由远及近。
  段家财心生警惕:“大家小心点。”
  潘耀直接跑回厨房拿来了那个装盐巴的陶罐,做投掷需要,又拖来了腐朽的饭甑盖子做盾牌。
  三人站在门口,六只眼睛虽然都是朝着外面看,却是各自四处张望,都弄不清是什么东西在夜雨中穿行,它对人是否有威胁,而且对方是否也要进入这个宅子里。他们手里的光线本就不能照去多远,藕断丝连绵绵不绝的雨丝更是把视线打了个折,使他们看得外面是空濛而黯黑。
  “段……大……头……”
  段家财一怔,先是看了身边龚冲潘耀两人又盯着前方黑蒙一片的帐幕发神。身边两人也骇然失色说道:“段大头,它……它……叫你出去……”
  “谁,谁在叫我?”段家财左脚的后跟没朝前迈去,却是无意中往后挪了一寸。
  “段……家……财……”
  潘耀指着外面黑鞥一片大骇:“是,是一只爬行的……怪物……”
  门外不到五米,一个缓缓移动的黑影如海龟一眼服帖在地面,昂出个头颅一寸一寸地朝门口挪,嘴里似乎还发出哼哼的喘声,夜雨砸在它的后背,腾起一层淡淡的氤氲水雾。潘耀忍不住举起罐子就要朝那怪物砸,潘耀慌忙拉住了他,并夺下了罐子,让他伺机行事。
  “耀……哥……”
  外面的怪物又念出了潘耀的名称,潘耀还楞乎乎的不知所措,不过这回龚冲算听出来了,他一把甩掉罐子,激动地冲出门口边跑边喊道:“是李胜才,是李胜才老弟!”
  龚冲说对了,匍匐而来的正是李胜才,不过他从枯树叉上掉下来,他的右脚脚脚踝被扭伤,左腿膝关节发生骨裂,地上似乎还有类似荆棘的尖锐物体刺进了他的脚跟。这一路黑灯瞎火地摸爬滚打,连摔带滚,好几次跌得鼻青脸肿,天上又开始下了大雨,这可真是要活活折磨死他了。地上净是淤泥水洼,也不知道往哪爬才能找到段大头他们,稀里糊涂地爬了好长一阵子,才看见了这件屋子有亮光,他便不顾一切地爬过去。很庆幸的,他看到了站在光线内的段家财他们。


☆、第一百一十七章:门外雨夜的不速之客(2)

  龚冲赶紧把李胜才背了起来,潘耀也跟着冲到雨中帮忙扶着后背,而段家财一动不动,他死死盯着李胜才,眉宇上隆起一大团肉来,本以为李胜才的出现会给他个万劫不复的场面,现在李胜才却是莫名变成了这个样子,那曹辰生呢?曹辰生又去了哪?
  龚冲背着李胜才进屋的时候李胜才还不忘跟段家财对视了一下,这一眼看得段家财心惊肉跳。
  “快快快,给李胜才弄个干净地方烤火。”龚冲背着李胜才,都能感觉到李胜才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而厨房内哪有什么可以垫的东西让他烤火呢?一堆□□成齑粉的木屑?怕是躺下去了一身的红疙瘩。那个饭甑盖子,怕是怎么躺着都不合适。做硬蒲团还差不多。
  潘耀指着那个土灶说道:“只能把李胜才放到上面去,咱们在下面给他家伙烘身子。”
  龚冲没好气道:“你这是要烤了李老弟了!”看到连垫躺的东西都没有,他只好道,“李老弟,先委屈你了,只能躺地上。不过这里不漏雨,地面也还是干的,你忍着,啊——”
  李胜才一被放下后便痛得呻吟,段家财这才从外面惘然若失般神态地走进来。
  “段大头,你过来帮忙看看,李胜才伤势怎么样?”龚冲急道。他撩起李胜才两边裤腿,发现一边脚踝红肿的厉害,那是崴了,脚底因为没穿鞋,几根荆棘刺进里面,断在了肉内。而另一只脚膝盖更肿,一路拖着攀爬行走,伤口都黯黑了,还伴有淤泥楔进肉里。
  “潘耀,你拿铁锹去洗好了,接点水来。”段家财蹲了下来,他要亲自为李胜才处理伤口。
  “段……大头……”李胜才突然撑着最后一点儿劲微微弯曲腰来,要对着段家财说话。段家财眼睛有些震惊的光芒闪过,致使他无意中捏着李胜才的一边伤腿用力了起来。
  李胜才咽了口气说道:“我,我……可算找到……你,你们了……”说罢他体力不支,精神受损,仿佛毅力透支着支撑到现在,溘然消失,晕厥了过去。
  段家财挺是纠结,一时没明白李胜才这话的意思,他似乎说了,似乎又没说。似乎知道,似乎又不知道。他就这么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脑袋就歪了一边。潘耀端了一铲子的水来,放到段家财的身边,龚冲也过来帮忙清理伤口,虽然条件简陋,但是目前也就只能将就着,把命挽留下来要紧。
  李胜才受伤后还受到了大雨的浸泡,心理打击等多层压力摧残,他在昏迷中发了高烧,皮肤发烫得厉害,段家财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清理伤口,弄出断刺,割破皮肤,洗出淤泥,挤出淤血,也扭正了关节。最后用炭火去烫伤口,以防感染。
  至于用炭火压到皮肤上,那是疼痛无比的,没一处处消毒完,李胜才就被痛醒了,那是,不带任何麻药的情况下,除非到了严重昏厥得假死地步,不然人都会痛醒的。李胜才盯着已经按灭了的炭火,他发现自己的两腿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以为自己已经昏睡过去多时,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便懂得没花去多长时间。
  “李胜才,现在觉得怎么样?”潘耀见李胜才醒来,赶紧凑了过去。
  “我,我没事……”李胜才攒足了一口气,质问几人,“你们为什么不辞而别……我的鞋……又在哪?”
  李胜才这么问几人都愣了。龚冲道:“什么叫我们不辞而别,是你和曹辰生不辞而别,我和段大头潘耀几人都出了外屯了,为了找你们两个不得不重新回来而已。”
  李胜才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说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咱们受蛊惑了……其实我不是跟着你们一直走,走到‘我’消失的那一刻开始的,因为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我记得我去爬那颗很高的树,但其实这是一颗枯死了的树精,有好几百年的老树一般都会有那些东西寄宿在上面,它们就是在玩弄我们……我上去还没下来之前,你们已经走了。跟你们走的那个人不是我,那只是寄宿在树精身上的鬼魂变的,它穿了我的鞋,幻成我的摸样,跟着你们前行……”
  “李老弟,这话听起来真是耍抑啦艹缴裁窗胫型咎幼吡耍欢ㄊ强吹搅四歉鏊降睦钍げ诺恼婷婺浚獠呕挪辉衤防肴旱摹惫ǔ宀虏獾馈K哉虑榈穆呒叵挡碌玫故峭ψ迹渭也迫词前胄虐胍桑醯美钍げ耪飧隼碛晌涤行├肫卓湔牛姑挥凶愎坏乃捣Γ钦媸羌倌岩哉绫穑ㄓ屑讲艹缴拍苤朗虑檎嫦嗔恕
  “刚才龚冲背我进来,我注意到了大堂里有一口棺椁,你们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一口漂亮的棺木?这是给庄古的吗,里面躺的是庄古吗?”李胜才也没太多埋怨自己被意外遗弃所带来的伤痛,倒是好奇起了那口棺椁,咳了几声,理顺了气问将起来。
  “不,恐怕那棺椁就是咱们来抬的棺椁,只是之前咱们没找见而已。”龚冲说道。
  “可是,咱们上来了一趟什么也没发现啊……”李胜才的惊讶的表情无异于几人刚刚见到那口棺椁时的表情。
  “不用想得太复杂,入殓师所说的落满乌鸦的枯树是不存在的,因为这葬鸦屯全是乌鸦落脚的地方,这里的每一棵树都会是乌鸦可以停驻的落脚点,所以葬鸦屯的每家居宅都有可能藏有棺木。咱们之所以错过,那是没有挨家挨户地撞开门。”段家财边摇头边无奈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开棺椁的分歧(1)

  第一百一十八章:开棺椁的分歧
  “可是棺椁来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有鬼神知道了。”潘耀补充说。
  “要不,我们打开棺椁看看,里面究竟是何人,是人是鬼,他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在数十里开外寻觅并通知到了我们,有什么能耐拿着咱们的命玩得团团转。看看他到底是有何居心。”龚冲建议道。
  段家财本就有此意,不过他带着下手门一直是履照抬棺手的门规,从不妄自去做这种开棺之大逆不道之举,他便在表面为难了起来。其实这也是在演戏罢了,在背后,他不知道撬了了刨了多少棺木,大逆不道之举早就不啻一举了。此番只是为了挽留面子,故作别扭起来。
  “段大头,别犹豫了,你不是说了吗,庄古就是因为来抬这棺椁而死的,你还说这棺椁是六人抬不动的,如今咱们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全因这邪棺所赐,理应就该把他砸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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