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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机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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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陶树奇坐上自己的小车在各繁华街道转了一圈,最后,在紫藤路为袁镇辉和阿莲购置了一处豪华气派的二层小楼,紧跟着,他又马不停蹄地到一家商店买了桌椅、床铺、生活用品……雇车运了过去。然后,他看袁镇辉经常因军务外出,不能在家常陪阿莲,就又让自己的小妾孟珍珠一有闲空就去陪阿莲说说笑笑打发寂寞。

一天,在一个酒席宴上,陶树奇对袁镇辉说:“阿莲是个好姑娘,有了她,你可别再出去拈花惹草了。”孟珍珠也说:“是啊,阿莲也怪可怜,你一定要善待她!”袁镇辉有些烦,反问:“我有那么坏?”几个人相互对视,颇为尴尬。孟珍珠胆怯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不久,袁镇辉带阿莲回草台老家祭祖,因为他父母信佛,所以这道手续是不能少的。

在草台,阿莲第一次见到了袁镇辉的元配夫人张韵。

张韵早就接到消息,她站在破旧的小院,迎接袁镇辉,看袁镇辉又带回一个漂亮的妾,她急忙跑前跑后,张罗喜宴,对阿莲,甚为热情。目睹这些,阿莲感动得要落泪,她鼻子一酸,一把握起张韵的一只手:“大姐,你太善良了!”张韵笑笑,没有说什么,她抽出被阿莲握住的手,继续忙去了。

次日,按照当地的风俗,阿莲和张韵坐在小院里给袁家逝去的几代亲人叠纸钱,叠了许多后,张韵突然问:“阿莲妹妹,你在上海见过我儿子福生吗?”阿莲红着脸:“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回去就去看他。”张韵眼里含着泪:“好妹妹,你不知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儿子福生,他虽然很懂事,可就是怕他的父亲。在这里,我求你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待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张韵对儿子如此关心,如此情深,甚至还有几分委曲求全,阿莲郑重答应,回上海后,她一定好好照顾福生,就像疼爱自己的孩子。

张韵很感激。

隔日,阿莲随袁镇辉从草台一回到上海,就立刻要求袁镇辉带她去看望正在一家由归国华侨开办的西洋式的寄宿学校读书的袁镇辉的12岁的儿子袁福生。袁镇辉犹豫了下,答应了阿莲的要求。来到学校,袁福生早就听说了自己父亲的事,他对这个新母亲、小母亲,很规矩,主动行了礼,并叫了妈,但当袁镇辉过去拉他时,他却满脸害怕,一直往后退。显然,袁镇辉在儿子的眼里印象不是很好。阿莲摸着袁福生的头,亲切地说:“福生,你在这儿好好学习,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放心,我就像你的母亲一样,好好照顾你的!”说完,阿莲送了一件她特意去法国租界买的洋式玩具作为新妈妈的礼物送给了袁福生。袁福生很高兴,喊了声“谢谢妈妈”,跑出去玩去了。

袁镇辉看儿子不怎么理他,坐那儿一个劲抽烟。阿莲恳求说:“镇辉,求你以后对福生好些,别老是一张凶巴巴的脸,你再有什么了不起,你也是孩子他爸!”

袁镇辉掐灭了烟,同意了阿莲的恳求,他抱住阿莲,脸上露出一丝笑:“好吧,我尽力,为了你的感受,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他毕竟是我儿子嘛。”

可是,此事过去没多久,阿莲遇上了一件怪事,一天,有个老农突然给她送来一个叫袁小雪的四五岁的女孩。真是惊讶,结婚还不到仨月,突然间就先后有了两个孩子。阿莲瞅着这一切,感觉是在梦里。晚上,等袁镇辉回来,她才弄清楚——原来这孩子是袁镇辉昔日同学于阿贵在南洋经商时与一个名叫明清的姑娘所生,后来,于阿贵回国,受家族长辈的限制,便抛弃了明清母女。没办法,明清为了女儿将来有个活路,便搭乘一条香港的货船来上海求于阿贵收下女儿,然而,于阿贵在其家族的强大压力下,终究没有收下这个孩子。明清伤心欲绝,骂于阿贵软弱,随即,她找到于阿贵的同学袁镇辉,扔下孩子,愤然离开了上海,她想,袁镇辉肯定能把女儿送到于家。可是,袁镇辉几次将孩子送去于家,于家均表示拒绝,还说,这孩子与他们于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万般无奈,袁镇辉见这孩子长得白皙可爱,似与自己有份父女之缘,就收下了这孩子,并取名袁小雪。后来,小雪的照料由他草台的张氏和镇江的苗氏轮流照顾。这次,他另娶新欢,镇江的苗氏便雇了一个老农把孩子送了过来。

第10章血色水牢(十)

了解到这些,阿莲既生气又委屈,由衷地,她渴望自己也赶快生一个孩子。

然而,有关这个小雪的事,却并不这么简单。

一天傍晚,阿莲扶喝得大醉的袁镇辉刚睡下,就听袁镇辉突然酒后吐真言,说这个小雪是他和阿贵在南洋换女人睡时留下的种,到底是谁的,谁也说不清,反正,那晚两人都碰过明清。闻听此言,阿莲气得差点昏过去,她捶打着袁镇辉,严词质问!袁镇辉吓得酒醒了,解释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晚,我和阿贵都喝了很多酒,所以才彼此误进了对方的房间,种下了这个苦果。

阿莲半信半疑,考虑到这已是陈年旧账,况又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忍着心里的火算了。

不过,有了这场风波,阿莲越发觉得,自己应尽快生个孩子,只有这样,袁镇辉才会为了对她们母子负责,不再在外面乱搞。可是,虽然袁镇辉经常每晚把她折磨到半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丝毫没感觉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她好奇怪,难道因为自己拜送子娘娘不够虔诚?时光流逝。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片片的红疹。她很害怕,告诉了袁镇辉。袁镇辉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说,你患有梅毒。阿莲大吃一惊!不用问,这准是袁镇辉乱搞女人传给她的。

一气之下,阿莲回了娘家。母亲听说后,等袁镇辉来接阿莲,气得冲上去给了袁镇辉两棍子。袁镇辉摸着发疼的头颅,深知理亏,没敢发作,他站那儿犹豫良久,最后厚着脸皮忐忑地解释说:“这种病其实没那么严重,只要打些针吃些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阿莲的母亲痛恨异常,把袁镇辉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莲哭声不止,气愤地往外赶袁镇辉:“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流氓,你滚,你马上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你!”

袁镇辉知道事情闹严重了,他苦苦哀求:“阿莲,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向你发誓,以后,我再也不碰外面的乱七八糟的女人了!”说完,他跪在了地上。

阿莲无奈,面对这样一个“混蛋”,她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走。为了不惹母亲继续生气,万一再气出个好歹,她顺着袁镇辉的悔过和哀求,答应暂且信他,以后若再犯,愤然离婚,决不回头!

回到家,袁镇辉果然说到做到,很少再去各种风月场所。阿莲暗中观察了一段,也发现袁镇辉确实老实了许多。

可是,不久,在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阿莲,由于淋病菌的侵入和伤害,她可能再也不能有生育了。听了这个结论,阿莲的头上好像被炸弹轰了一下,她一阵眩晕,痛不欲生,万念俱灰,想要做一个妈妈的愿望恐怕再也不能实现了。

随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阿莲晕沉沉地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不知不觉,猛一抬首,她竟来到了谭家门前。她这边看看林家,这边看看谭家,心里飘过一幅情景:“在春和林玉凤相依相偎,幸福甜蜜!为什么自己就得不到这样一份美好的爱情呢?她徘徊在谭林两家之间的大马路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善解人意的学姐谭在香和博学多才的谭在春诉诉苦。”

可是,也就在这时,谭家的管家马忠出来看到了一脸神伤的阿莲,他急忙跑回去告诉在春。谭在春听后,没有犹豫,立刻和妹妹跑出来把阿莲接了进去,他看阿莲哭得像个泪人,就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阿莲扑在谭在香的怀里,哭着说了一切,最后,她指着窗外:“我要和那个袁镇辉离婚!我要和他断绝关系!他是个骗子!他是个流氓!他死一千次也抵不了他所犯的罪!”

谭在香早有耳闻,她一脸无奈,安慰了几句,把目光投向哥哥,然后,走了出去。

谭在春生平头一次遇上这种化解一个初婚少妇苦忧的事,他犹豫着,怎么说呢?是劝阿莲和袁镇辉离婚,还是劝阿莲回去继续和袁镇辉凑合着过?不管怎么说,劝阿莲和袁镇辉离婚,凭袁镇辉的地位,对阿莲未必是个上好的选择,可劝阿莲继续和袁镇辉过,对阿莲也确实是很残酷!谭在春犹豫着,很为难。苦恼下,在书房里来回徘徊。

第11章血色水牢(十一)

恰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林玉凤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告诉在春,说她突然有一个心灵感应,说在春正在受难,上帝指令她速来营救。谭在春举着话筒,有些呆愣,他思考了下,笑着说,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他一会儿就过去陪她逛街、看西洋歌剧。但林玉凤情深似海,对谭在春仍不放心,坚持要过来。没办法,谭在春只好答应说:“那好吧,一会见。”

而书房里突然插进来的这个“情节”,坐在一旁哭泣悲伤的阿莲皆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她很被动,她早就听说林玉凤是个高贵的傲慢的公主,现在,她这样凄凄惨惨,满脸没遇上个好男人的痛苦样,待会儿林玉凤进来,不被她奚落,就是万幸,就是上帝保佑。于是,起身,她就要往外走。

谭在春一把拉住她:“阿莲,我怎么才能帮你呢?我要是带你到一个幸福的田园,那我就对不起我深爱的玉凤!所以,我想说,这一切,都是天意!都是缘分!希望你回去后,坚持和袁先生配合医生治疗,相信哪一天,你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的。”

阿莲已泪流满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头扑在谭在春的怀里:“大哥,谢谢你的安慰,我懂你的意思,你去好好爱你的林玉凤吧,她才是你的至爱!”阿莲像个孩子,此刻,她心里既有一份酸楚的苦涩,也有一份惆怅的失落。她推开谭在春,“我不知道我这一次离去,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

谭在春安慰说:“别说这种傻话,就这么一个上海滩,我们随时都可以再见。”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问,肯定是林玉凤,阿莲匆匆告别,可刚走出书房,正好与跑上楼来的林玉凤撞了个满怀,两人对视一笑,彼此的眼神里均流露出一丝窥探。尴尬中,谁都不想最先开口和对方说话,好像有一份天生的敌意在彼此心中流动。

谭在春目睹此景,对他来说,这是一幅极为尴尬的画面,两个不同世界的漂亮女人,一个对他有情,一个对他有意。他走过去笑着给林玉凤介绍:“这位是在香的学妹,阿莲,是来找在香玩的。”

林玉凤傲慢地一笑:“哦,那怎么急着要走啊?”她半开玩笑,“在春,你是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欺负人家了?我怎么看着这小妹一脸的泪痕?”

谭在春制止说:“别胡说八道,阿莲也是个唐诗迷,刚读了两首李商隐的《无题》,尤其是那首相见时难别亦难,就禁不住泪流成河了。”

“哦?”林玉凤望着一脸泪痕的阿莲,“这么说,这个小妹也是个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喽?不过我可听人说了,凡是像林黛玉的,都没有一个好命,要么真爱难得,要么空劳牵挂。”

阿莲悲伤中淡淡一笑,刻意回避了林玉凤的眼神,她回头看看谭在春:“大哥,那我走了,待会儿你告诉学姐,就说我回去陪我丈夫了,让她不用再挂念。”

谭在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送阿莲下楼回来,林玉凤开始问他:“她这么小怎么就出嫁了?”谭在春叹口气:“这就是我们中国经久不衰的古老的传统,你去美国读了十几年书,自然是痛恨这种传统了。”林玉凤明眸含情,嗔怪道:“哦,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怪我不赶快和你结婚,可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在西方社会,男女情侣都是先以事业为重,我就是要等你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才和你走进婚姻的殿堂。”

谭在春淡淡一笑,多少有些不自信:“那要是等我多年以后,我仍功未成名未就,你还会嫁给我吗?”

“当然!”林玉凤坚定不移,“真爱如山,什么都动摇不了,就算等你等到白头,你仍功未成名未就,我依然会嫁给你!说到事业为重,我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激励你有所作为。”

谭在春深情地拥住林玉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玉凤,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

书房里,一对有情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傍晚,阿莲回到家,把对谭在春的一腔深爱,埋藏在了心底。

第12章血色水牢(十二)

今天,机缘巧合,没想到袁镇辉的遇刺,让她突然想到了这么多。

阿莲收住思绪,泪水打湿了脸庞。

一缕暗淡的月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像是要与她对话,又像是要安慰她。遥望夜空,一颗流星倏地划过。是个不祥的预兆?突然,从江边传来一阵午夜的汽笛的鸣叫声……

与此同时,紫藤路上,忽明忽暗的路灯下,两辆“美利坚”小车急驶而去,不多时,车子穿过几条街道,停靠在冷公馆门前。

因为冷云风事先已接到督办副官马彪的电话,所以他早就伫立在门前,恭候冯侍卫。在这非常时刻,他很清楚,眼下江南各界,谁都不敢得罪冯三刀,况且,刚刚在自己的府上还差点“交代”了袁督办,所以,他就更得谨言慎行,小心翼翼。

一番阴阳怪气的虚伪的寒暄过后,冯三刀骤然把脸一沉,质问冷云风:“要犯在哪里?还不快带我去!”

冷云风吓得后退一步,差点尿了裤子,瞧这阵势,今晚若审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冷云风的项上人头,还真有点儿再难享受美酒佳肴的意味。他往里走着,点头哈腰地招呼:“在后院水牢,不远,不远。”说着,他头前引路,三个人快步向后院走去。待要穿过一个月亮门时,何成飞突然一拽冷云风,低声说:“冷老板,你这次惹的祸可不小啊!你是没看见,督办回到官邸,脸都气青了,现在还盛怒难消呢!”

借着月色,何成飞斜眼悄悄观察冷云风,看自己有无大财可发。

果然,冷云风的额头上开始冷汗淋漓,他看冯三刀前面走得急,就赶快拉住何成飞低声恳求:“何智囊,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还请你在督办那儿多多为我美言。”

何成飞转了一下眼珠,一拍胸脯,很讲义气地说:“这还用说,冷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当尽心竭力!”

冷云风很感激,伸出两个手指在何成飞眼前晃了晃,意思是日后定有重谢!何成飞心里一阵得意,白捡两万大洋。本来,这件事看督座那架势,也就大骂一通出出气,若真要拿问或得罪了冷云风,那督座就会失去大量的白花花的大洋。

为了送个人情让冷云风相信他是真的一番好意,快要接近水牢时,何成飞贴在冷云风的耳旁,故意神秘地说:“今晚我们若是审不出个结果,谁都不好向督座交代!”

冷云风点点头:“明白,我明白。”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表态说:“何智囊放心,我一定尽全力配合你和冯侍卫。我就不信,就算她们是铁齿铜牙,我也要撬开她们的嘴!”但心里,冷云风却一直在打鼓,他隐约觉得这送出去的30万大洋,怕是连个人情也买不回。他更加痛恨那两个道姑!

走进水牢,冷云风一摆手,命朝三暮四把两个道姑从水牢里提上来开始审问。经受了一番地狱般的折磨,小道姑已有些虚脱。提上来后,她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冯三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拿眼审视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竟敢刺杀袁督办的小道姑,恍恍惚惚,他竟觉得眼前这个小道姑有些似曾相识,但一时,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好奇心驱使,他起身走过去上下仔细审量这个小道姑。但看了好一会儿,他仍旧一头雾水。于是,他流氓气上涌,伸手拧着小道姑粉嫩的脸蛋,厉声喝问:“说!到底谁是你的幕后主使?我可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可没多少耐性陪你在这儿玩花招!”

朝三暮四也跟着冯三刀的话帮腔作势:“说!快给老子说!他妈的老子可没多少耐性陪你在这儿玩花招!”

小道姑冲冯三刀吐了一口唾沫,愤怒地骂道:“呸!你们这群败类,杀人的恶魔,你们就是打死姑奶奶,我也不说!”

“嘿,还来劲了。”朝三朝小道姑的下身踢了一脚,“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暮四围着小道姑转了几圈,审量从哪儿下手更能迅速打开突破口。

冯三刀有些等不及,沉着脸对站在一旁的冷云风说:“冷老板,案子是在你地面上发的,下一步就看你的了。”他回头看看何成飞,“你说呢?何智囊。”

第13章血色水牢(十三)

何成飞向前一步,正了正虚伪的眼镜:“那是当然!事情是在冷老板的府上发的,自然有冷老板立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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