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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机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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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凤答应着下楼来到父亲为她准备的豪华洗浴间,褪下一袭时髦的洋装长裙,露出洁白的身体,然后,她迈进宽敞的浴池,开始浸泡凝脂如玉的肌肤。

灯光下,林玉凤是那样华贵,那样迷人。

据报刊说,长期用牛奶浴泡澡,会使女人的皮肤非常光滑,非常洁白。对此,她深信不疑。所以,每晚睡觉前,她都要泡一会儿牛奶浴。但她有个习惯,在泡浴其间,任何人不准进来打扰,不光男人必然的不行,就是她姐姐和女佣人也不行。

牛奶浴不冷不热,她很享受,很滋润。愉悦中,她想,这洁白如玉的身体,只能属于在春,换了别人,她不会接受。

大约泡了有一个小时,她走出浴池,站在一面大镜子前,朦胧的镜面里,呈现出羞涩的容颜,曼妙的身姿……

一会儿,她围上一条洁白的浴巾,容颜羞红地走出浴室。

女仆翠姑走过来,躬身问:“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林玉凤一抬手:“给我冲杯咖啡送到楼上。”

“是,小姐。”翠姑答应着,准备去了。

林玉凤回到楼上卧室,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在春。

而与此同时,隔街相望的谭在春正躺在床上,回味着林玉凤的每一句话。在他耳畔,不时响起“夜明珠”这三个字。

就在这时,他听到老管家马忠回来了,并在跟父亲说:“老爷,原料我从山东运回来了,不过,只能维持几个月,若再筹不到大笔款子,厂子的正常运转可能会有困难。”

谭伯年无奈地叹息一声:“唉,天不助人啊!”

马忠继续担忧地说:“老爷,厂子已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若再拖下去,恐怕要出乱子,搞不好,工人们一听原料到了,会以不发工资就罢工作要挟,若真这样,甭说我们无法如期给西南的客商发货,就连厂子恐怕也要一下子瘫痪了。”

谭在春吃了一惊,翻身从床上坐起。冷汗淋漓中,他没想到厂子竟已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他从楼上走下来,望着满面愁容的老管家马忠说:“明天我再去林家,求林家担保,再向福生银行贷款。”

马忠说:“由少爷出面那敢情好,就凭少爷和林三小姐的关系,林家一定肯帮这个忙。”

谭在春说:“是啊,我想也是。”

谭在春的父亲谭伯年却摇摇头说:“我看,林家并不打算再帮我们,要帮,较以往的经验,早就帮了。”他看着在春,“咱还是识趣些,别再去求林家了,听天由命吧!至于你和玉凤,也尽早断了为好。”

谭在春的妹妹谭在香也跟着父亲的话说:“是啊,哥,我看那个林玉凤眼光高得很,我们家都快没落了,她还能嫁给你吗?”

谭在春制止妹妹:“不要胡说,这是我们两人的事,跟工厂无关。”

就在这时,从大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是谭家的码头工人赵小川。他一看到谭老爷就急三火四地说:“老爷,不好啦,冷云风的人又在码头故意找我们的茬,说我们卸货挡了他们的道。”

谭伯年急忙问:“那你们到底挡没挡了人家的道?”

赵小川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历来是惹不起躲得起,哪敢主动去给老爷惹麻烦。”

谭伯年说:“这样就好,还是少惹他们,你快回去告诉弟兄们,让大家务必小心,暂时先别卸了,先让冷云风的人卸。”

赵小川答应一声“是,老爷。”匆匆去了。

官家马忠说:“老爷,冷云风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这样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咱还是适当地破财免灾吧。”

谭在香说:“我哥和冷云风的妹妹曾经是同学,何不让我哥去求求那个冷月娥,让她去跟她那个混蛋哥哥说说情。”

马忠点点头:“小姐说的对,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他看向谭伯年,“老爷,那就让少爷去活动活动,兴许,冷云风看在他妹妹和少爷同过学的份上,以后就不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第6章黄浦江畔(六)

谭伯年叹口气:“唉,只怕狼是不会放过羊的。”

谭在香也似有所悟,随着爹的话:“就是!”

马忠皱起眉头思忖了一下:“我看,不管咋样,还是让少爷去试一趟的好。”

谭在春也坚定地说:“是啊,爹,我认为马叔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就去找冷月娥,求她跟她哥哥说一说。”

一夜无眠,次日一早,谭在春叫司机开车送他到冷公馆门前,下车后,他跟守门的说,他要见冷月娥小姐。守门的进去通报后,很快就出来引他进入冷月娥住的后宅。

冷月娥见老同学谭在春来找她,很是高兴:“哟,是哪阵香风把你这位上海滩的赫赫有名的大记者给吹来了,你是不是又要给我哥发那些臭名远扬的独家新闻呀。”

谭在春说:“你就快别取笑我了,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你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不是有你那位林三小姐嘛。”冷月娥不冷不热,嘲讽道。

谭在春一笑:“这事还非你不可。”

“那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冷月娥故装严肃。

谭在春开门见山:“不知为什么,你哥老是和我们谭家过不去,昨天晚上,他的人又在码头找我们工人的麻烦。”

冷月娥笑笑说:“只要你以后少在报上含沙射影地指责我哥花天酒地,杀人嫖赌,走私贩毒,他自然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谭在春说:“如果是为这些事,他完全可以通过你直接跟我说,用不着老和我们谭家的工人过不去。”

冷月娥说:“在春,你不知道,我哥的事,他从来都不让我管,他只让我想吃就吃,想穿就穿,想用就用。”冷月娥拉在春来到她的闺房,“不过,今天你能主动来找我,说明你对我还是非常信任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待会儿我就陪你去找我大哥说一说。”

丫环走进来问冷月娥:“小姐,给这位少爷上茶还是上咖啡。”

冷月娥笑望着谭在春:“谭大少爷,想喝什么?”

谭在春不想引出过多话题,他随便一笑:“什么都可以。”

“这好办。”冷月娥抬手指使丫环,“那就来两杯洋咖啡吧。”

不一会儿,咖啡端上来,冷月娥亲自端给谭在春一杯,谭在春沾了沾唇,并没有喝。哪知,他的这一举动,倒引得冷月娥说:“怎么,我哥是蛇帮头子,你连我们家的水都不敢喝了?”

谭在春不好意思,端起咖啡享受着冷家的一番苦涩。

望着谭在春一副傻得可爱的样子,冷月娥眉目含情。她淡淡饮了一口咖啡,一边咀嚼着其中的苦涩,一边对隔桌而坐的谭在春说:“以前我约你来我们冷家玩,你总是这理由那理由不愿意来,即便有时候来了,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大美人林玉凤。今天,既然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就留下来在我们冷家吃顿人乳宴吧。”

谭在春想拒绝:“这——不太好吧?我是来求你大哥的。”

“看把你吓的,真是个书呆子。”冷月娥含情脉脉,“求我大哥怎么了,他还敢当着我的面把你给吃了?告诉你,我大哥最听我的话了,只要我一开口,什么事他都答应。”

谭在春很高兴,看来这趟冷公馆之行没白来,自己真找对人了。心里一冲动,冷家的苦咖啡顿时有了几分甘甜。他望着打扮时髦的老同学冷月娥,随意赞美说:“月娥,你真漂亮,一定有很多富家公子在追求你吧?”

冷月娥眼波轻柔,过去拉起谭在春的手:“你说呢?”话语温柔,像块磁石。谭在春表情尴尬,浑身不自在。原本是想借此讨好冷月娥,好把事情办得铁定一些,可没想到倒引得冷月娥花心大放。

虽然他和冷月娥从小就在一块读书,可他对冷月娥总是敬而远之,不敢接近,只是后来因了林玉凤和冷月娥非常要好,且常约了在一起玩,他才不得不顺便跟着林玉凤与冷月娥有所来往。时间一长,二人交情虽仍旧不浓不淡,但总算还过得去。要不然,谭在春也不会主动要求来见冷月娥求她帮忙。

第7章黄浦江畔(七)

就在这时,冷月娥的母亲在两个丫环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她一见到谭在春就高兴得不得了:“是在春呀,你可好久没来我们冷家了,你若再不来呀,我们月娥可要害相思病了,说不定一气之下还学嫦娥奔月呢。”

冷月娥搂住母亲,撒娇地说:“妈,看你狗拿耗子的,人家在春又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求我哥的,你不知道,我哥又派人去骚扰在春家的码头工人了。”

月娥母亲一怔:“哦?还有这事?”

冷月娥生气地说:“可不是吗?”

月娥母说:“这怎么是好,我还等着和那个谭老头做亲家呢。”

冷月娥红着脸:“妈,看你,当着人家的面多不好意思。”

月娥母说:“这有什么,早晚的事。”

冷月娥说:“可在春的心里只有那个林玉凤。”

月娥母说:“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只凤凰争嘛,谁先争到怀,在春就永远属于谁。”

谭在春站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但在这种场合,这种低三下四求人的时刻,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笑,尴尬地听。

冷月娥的母亲是冷云风的三姨娘,冷月娥和冷云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过,冷云风的三姨娘廖寒霜,是冷云风当年从苏州的风月楼买来为老太爷祝寿的。可好景不长,老太爷还没享受过几个月的寒霜柔香,便在一天晚上的“夜战”中,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一头栽在美人香怀里,恋恋不舍地去见了阎王。从此,廖寒霜明为冷云风的三姨娘,实则成了冷云风的后房小妾。每日里,两人如鱼得水,交欢甚密。但为了掩人耳目,遮挡流言,表面上冷云风与廖寒霜仍以母子示人。

廖寒霜不愧为苏州风月楼名妓,她确实风情万种,千娇百媚,无比温柔,每次冷云风去她房里,总是像吃了三袋大烟,特别亢奋。就这样,他还经常命手下四处为他搜罗绝佳的“奇药”。

关于冷月娥的身份,冷云风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他爹的种还是他的种,他没找人验过血,也不想验,更从未主动问过廖寒霜。但他知道,月娥到底是他的还是他爹的,廖寒霜最为清楚。反正晨昏几时,每次他看见冷月娥,他都觉得月娥与他有种父女的亲切。二十几年来,他对月娥可以说是要星星还外送一个月亮。所以,凡是冷月娥提出来的要求,他都几乎完全满足。而廖寒霜的话,他更是言听计从。

正在说话的时候,冷云风左手托了个画眉鸟笼,右手玩弄着两个滚圆闪亮的铁球走进了后宅,当他一眼瞅见谭在春,立刻牙一呲,对廖寒霜说:“这不是谭老头家的那个坏小子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冷月娥没等母亲开口,抢先说:“在春是来求你放过他们家那些码头工人的。”

冷云风哼哼一笑,放下鸟笼,用手勾了一下冷月娥的鼻尖:“傻丫头,还在春,在春,看你叫得这么香甜,他小子都快把我骂成秦始皇了,可我再怎么像嬴政,我也没逼全上海滩的人去修万里长城呀。就算我手下的几个人偶尔打过几个穷人,可我终究没伤害过他们老谭家吧?哎,可他谭在春却偏偏要跟我过不去,隔三差五,三天两头,就给我在报上点点眼药,你说,我能不收拾他吗?”

冷月娥看了一眼母亲,摇晃着大哥的胳膊,撒娇带卖乖地说:“人家这不是来求你了嘛,我还留在春在我们家吃人乳宴呢,你可要给我个面子。”

冷云风哈哈大笑:“这么说,他是专程来求你的喽?”

冷月娥脸一红:“哥,看你,你到底答不答应,快告诉在春呀!”

冷云风说:“只要他不在报上继续给我点眼药,我就不再让手下人去找他们谭家的麻烦。”

冷月娥拉了一下谭在春,示意谭在春赶快答应。

到了这种时候,若再坚持君子不与小人往来,君子不向小人妥协,那谭家势必要继续遭受冷云风的欺负。困难在那儿摆着,厂子面临险境,父亲又急得一夜白头,若再不摆平这些麻烦,恐怕父亲真的会被逼得跳黄浦江了。

第8章黄浦江畔(八)

随着冷月娥的指点,谭在春站在冷云风的面前,很认真地答应说:“冷老爷,以后有关你的新闻我是不会再写了,但如果别人要写,请你不要记在我的头上。”

冷云风哈哈大笑:“不愧是文人,能屈能伸,痛快!”

冷月娥笑着凑趣说:“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冷云风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他没骨气呢。”

谭在春的脸一阵发烫,好像被谁猛地抽了一巴掌。

廖寒霜看出了谭在春的心事,她走过去拉在春坐下,转身冲冷云风厉声说:“从今天起,在春就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往后,凡是我们冷家的人,谁要是敢再欺负在春,我就剜了他一双眼,剁了他两只脚!听到了没有,云风!”

冷云风吓了一跳,急忙毕恭毕敬地答道:“是,姨娘。”

看着大哥在母亲面前的狼狈样,冷月娥得意地冲冷云风一笑:“哼!不怕没人收拾你。”

冷云风吱溜溜玩着铁球,看着冷月娥像喝了蜜。

就在这时,从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打手朝三暮四跑进后堂禀报说:“老爷,江南督办袁镇辉,前来拜见。”

这个袁镇辉,年龄三十有余,四十不足,是个阴险狡猾之人。自他把持沪宁,已有许多有财有势的人物,被他打入麾下。由于他脖子粗,暗地里,人们都叫他“袁粗脖”。

冷云风自然知道袁粗脖的厉害,今天这家伙突然登门,肯定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但既来之,则迎之。他一拍桌子:“哈哈,我老冷什么时候也不会走麦城,快、快去给我迎接,我随后就到。”

朝三暮四各自答应一声,快步跑出去迎接袁粗脖。

望着朝三暮四快步跑出后宅的背影,冷云风不无得意地对廖寒霜说:“看到了吧?袁督办大驾光临,中午正好一块品尝人乳宴。”

回首,冷云风看向谭在春:“谭记者,既然小妹留你了,你也给我个脸,中午咱一块品尝人乳宴。”

冷月娥接过话:“那是当然,这么好的人乳宴,不能都便宜了那个袁粗脖。”

冷云风微露怒色:“你这丫头,待会儿在桌面上可不许这么没礼貌。”

冷月娥笑道:“我知道了大哥,我怎么会当着袁粗脖的面称呼他袁粗脖呢,我当然称呼他是万民景仰的大督办了。”她看向谭在春,“你说是吧?在春。”谭在春笑笑,没敢说什么。

冷云风说了声“那就好”,快步来到大门口,亲自迎接袁镇辉。一番客套和寒暄,袁镇辉在几名贴身护卫的陪同下进入冷宅前厅,其他的则留守在院中戒备。

落座后,冷云风命丫环泡上他最为珍爱的“千山一丝绿”。

据说,这种茶采自黄山,每年仅能采摘20斤。此茶泡在水中,连饮三天其色清黄,爽香不绝,可谓世间极品,茶中极品。

茶端上来,冷云风请袁镇辉品尝,袁镇辉饮了几口,连声说好,并夸赞冷云风对他袁镇辉真是情意如浓茶。

冷云风受宠若惊,一个劲起身点头哈腰,恳请督办不吝指教,说督办今天能光临寒舍,实在是他冷云风的万生之幸,并表态说,以后督办如有筹款、暗杀,尽可吩咐,他冷云风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上海蛇帮的第一把交椅。

袁镇辉哈哈大笑,夸奖冷云风为人爽快,乃乱世豪雄也!

突然,他话锋一转,开门见山地对冷云风说:“既然冷兄如此慷慨,那镇辉今天确有一事相求。”

冷云风果然大方:“只要督办开了口,我冷云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在所不惜!”

冷云风手里的铁蛋玩得直响,他自言自语:“看来,袁粗脖又要让我给他筹钱了。”

此时,后宅里,冷月娥捅了一下谭在春:“走,我们也去前厅凑凑热闹。”说着,径直拉了谭在春来到前宅。一进来,谭在春就看到有很多的护卫兵分列两旁。他有些发憷,想往后退,可冷月娥一拧他,径直拉他走进客厅,并站到了袁镇辉的跟前。

第9章黄浦江畔(九)

八仙桌旁,冷云风的四大保镖分列两侧,随时听候差遣。

二十几名袁镇辉的随身护卫分列客厅两侧,一派威严,不可侵犯。

袁镇辉见谭在春走进客厅,就问冷云风:“这位是——?”

冷云风介绍说:“这位是小妹的同学,是来看小妹的。”

袁镇辉哦了声,打个手势,示意谭在春坐下。

袁镇辉切入正题:“冷兄,我这次专程过来,是想求你再帮我筹些军款,你也知道,北面尚有多股不匪不兵的部队还没收编。”

冷云风一拍胸脯:“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冷云风一只脚踩着太师椅,一只脚伸出老远,豪言壮语:“督办,要多少,说个数。”

袁镇辉伸出三个手指:“三十万。”

冷云风再次一拍胸脯:“行,两天后办妥。”

闻听此言,袁镇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他这次是未虚此行。

这边正说话之际,客厅中央,几个小丫环已把人乳宴备好。

冷云风邀袁镇辉入席,并向他简要介绍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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