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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棺材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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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听的就乐了,“好吧,好吧,就当我多嘴了,哎。。。。。不多说了,再说下去就被你小子当成托儿了!”
老头儿乐的哈哈笑,这相识的几天以来,我第一次见这老头儿笑的这么灿烂,几乎是合不拢嘴儿了,他给我的感觉越来越怪,一时间我真搞不清楚,他是在帮我,还是在帮那个小花旦儿。
眼看着天快要亮了,老头儿瞅着窗户外面,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那份沉稳冷静,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波澜,就像是一张白纸,以我的阅历,实在是看不出这老头儿的心。
老头儿愣了一会,没事和我唠起了家常儿,问长问短的问着我家里的事儿,问我有几个兄弟,问我父亲那辈有几个兄弟,到了后来居然还问起我爷爷来了,我一句话就回答了他三个问题,“我们家啊,三代单传!”
听到我这句话,老头儿忽然扭过头盯了我一会儿,“孩子,你家老爷子真是跟你这么说的!”
一句话问的我有点儿不明所以,我点了点脑袋,“老爷子没说过他有兄弟,我爸也是一个,我更是三代的一个独苗儿!”
老头儿听完我说的,忽然就扭过了头,这反映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老头儿对着窗外,久久的沉默着,我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总感觉,我那句话触动了他某根儿脆弱的心弦。
一直到了天色大亮,火车快要停站的时候,老头儿扭过头,从兜里摸出个荷包给我,“孩子,这东西送你了,咱们这一路上相识一场,也算是个不浅的缘分,希望你呀。。。千万别断了你家这三代单传的独苗苗!”
我愣的出神,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儿已经起身要走,我不知道该回点儿什么,赶紧从兜里摸出两个干粮递给了老头儿,“大爷。。。我没别的东西,这个送你,别见笑了!”
老头儿愣了一下,接过来两个干粮,笑了笑,”这东西。。。还真是稀罕玩意儿,好东西!“
说着,老头儿把两个干粮塞进了兜里,还用手轻拍了拍,这动作我感觉就像个孩子得了什么心爱的玩物一样,有点儿可笑,但我确实笑不出来。
”走了。。。。一路顺风!”老头儿对着我摆摆手,转身下了火车,很从容淡定,但下了火车的一瞬,他还是不经意的朝后望了一眼,我看得分明。
他走了。。。。在这火车上,我也算是最后一晚上了,明天下午的时候,差不多就能到了北京,到时候老爹就能在北京接应我了。
我正想着老头儿的这句话,火车吱吱纽纽的又开动起来了,这一路上上上下下,火车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是路人,都是过客,最后的这个老头儿也下去了,我扭头望了一眼,火车上稀稀两两的几个人,我要到家了,但这最后一晚。。。。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什么。
第二十六章鬼勾魂儿
我一个人坐在前面,身边儿的座位上一直也没人,一个人闲坐着,居然没有那种想象中的无趣与烦闷,反而是异常的平静,人如果一直处于那种紧张的状态下,他反而会淡定的多,我忽然想起了当初老爷子经常念叨的一句话,“这人啊。。。走着走着,他忽然就长大了,没有为什么,你也想不出为什么!”
从柳州到现在,短短的不足半月之余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忽然像是长大了好多,以前我以为老爷子说得年岁,是个头,但我现在感觉,他那句走着走着。。。说的是阅历,走着走着,经历的事儿多了,这心就长大了。
一直到了傍晚,车上的人还是少得可怜,整节车厢里面两只手恐怕也数的过来,天渐渐地黑了,兜里的干粮和水也快没了,我现在的精神头儿却是异常的旺盛,没有一点儿困意,我想着,如果我一直撑到明天中午,我这也就算撑过去了。。。。。
稀里哗啦的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忽然间不知道哪响了几声铛铛铛的声音,就像是以前的大钟表一样,铛铛铛的报着时间,这时候不知谁说了句,“十二点了。”
听着我话儿,我本来也没多想,刚想抬头往上一眼,但恍然间我感觉脑子里像是被灌了浆糊似的,忽然变得非常迟钝,我拍了拍脑袋,脑子懵的发晕,这种感觉很不妙,就像是瞬间就要睡过去似的,恐怕就是被下了蒙汗药也没这么快。
几秒钟的工夫,我意识开始有点儿模糊了,那种感觉就是一个恍惚之间,恍然间一抬头,居然感觉车厢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很多人。
我两只眼居然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望了一眼,一群人三三两两的都给坐在一块儿,我旁边儿正好有个位置,朦胧间瞅着一个女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坐了过来。
女人穿着个大红色的袄,不知为啥,我感觉距离挺近的,我却一直是看不清她的脸,小孩儿也是如此,模模糊糊的我就看见那小孩儿咯咯笑的漏出两个小虎牙儿。
我虽然感觉很朦胧,但我感觉我起码一直没睡,后面一群人也是有说有笑的,甚是热闹,眼前的这对母子。。。。我感觉眼熟,但不知为何,这么近的距离居然看不清楚。
这时候,那个女人忽然问了我一句话,“这位小哥儿,你瞅瞅这东西你认识吗?”
我一听,低头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我立刻就精神了许多,一个烟锅子,玉嘴儿的烟锅子,这烟锅子我看的熟悉,仔细一端详,这不是老瘸子手里的那个烟锅子吗?
“这东西。。眼熟吗?”那女人咯咯的一笑,我抬头一望,“娘的,居然又是你!”
这女人是小花旦儿,但第一眼给我的那种感觉,居然邪气的要命,即便是当初小花旦儿变脸儿如翻书的时候,也没这么邪性,这小花旦儿嘴角翘着一丝冷笑,笑的很是得意,我感觉这笑意就跟吃定了我似的。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我瞅着她手里的玉嘴儿烟锅子,我真怕老瘸子栽在了她们手里,我这条命几乎就算是老瘸子救得,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儿的话,那我也得豁出命去救他,这无关本事,就是骨子里的一种血性!
小花旦儿把玉嘴儿的烟锅子递给我,笑着说道,“那边儿一直吊着个老头儿,都吊了三天三夜了,也没个人儿理,要不,你去看看!”
说着,这小花旦儿慢慢的站了前来,怀里的小孩儿一声不吭,我看着像是小红棺材里的鬼婴,但那种感觉有感觉很诧异,这鬼婴一见我几乎都是咯咯咯的笑,这次居然是一声不吭。
身后的一群人开始躁动起来,我突然感觉,这车上人都很怪异,一个个的都要往下走似的,我不是还没睡着吗,怎么这感觉比睡着了还可怕。
这瞬间的工夫,火车居然给停了,感觉怪异的令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小花旦儿抱着孩子先下车了,我紧随着下车,后面刚上来的一群人居然也紧跟着下去了。
一下车,外面居然不是什么停车站,一眼望过去,黑漆漆的一片乱草地,穿着大红袄的小花旦儿在前面走着,不时的往回望上我一眼,那脸上一直带着一抹阴测测的笑,后面一群人紧跟着下了车,就在我一扭头的工夫,后面的那些人居然都不见了,我心里凉嗖嗖的,不知道我走下这火车是对是错,可是这老瘸子的生死我也不能不管。
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不要命的年纪,也许后来想想当初做的蠢事也是可笑,就我连两把刷子都没有的架势,即便是老瘸子碰上了麻烦,我帮的也得是倒忙,可是当时。。。我还就真去了。
我跟着小花旦儿往前走着,走了一段儿好像到了一片麦垛子前面,这片麦垛子多的望不到头,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前面也就小花旦儿一个人抱着鬼婴,我是不是的往后望上一眼,总感觉后面像是有人跟着似的,小花旦儿阴测测的笑着,“走吧,进去吧,这里面就能看到你要见的人了!”
我忽然愣在麦垛子前面,那黑漆漆的一片看得我心里有点儿发虚,我感觉。。。。这就像是进了乱葬岗里面似的。
前面的小花旦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灯光,就像是挂着一盏老瘸子弄得红灯笼似的,“你看,那不是在那吗?”
我一眼望过去,老远的一棵歪脖树上挂着个人,因为距离太远,我看不真切,只感觉那人几乎是瘦的已经是皮包骨,影影绰绰的瞅着那个人,跟老瘸子还真有三分像。
要说人都是关心则乱,一看到老瘸子我也是有点儿急了,三步两步就迈进了这片麦垛子里,一溜烟的瞅着那个人影走过去,看着是越来越近了,可是我感觉走了都快二里路里,那个吊着的人依旧是在不远处挂着。
这种感觉让我很熟悉,就像是当初老瘸子布的黄泉路。。。。里面的鬼打墙!
前面的小花旦儿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我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没有那股媚态天成的娇媚,也没有小花旦儿发怒时的凶煞之气,反倒是一股阴惨惨的目光,那张脸,模模糊糊的我感觉有一点儿扭曲。
我忽然愣了一下,刹那间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老瘸子说过,小花旦儿他们是被封在了老宅子里,他们可是出不来的,可这片麦垛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花旦儿见我没有动,又说了句,“赶紧走吧,错过了时刻,可就来不及了!”
我冷不丁的退了两步,“不对,这里面有古怪,小花旦儿是出不了那老宅子的,你不是小花旦儿,你到底是谁!”
“咯咯咯。。。嘿嘿嘿。。。”小花旦儿笑了,那种笑变得更加狰狞,惨笑,冷笑,不,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笑,那种喜悲参半的笑。
这一句话眼前的东西就给变了,小花旦儿瞅着我依旧是阴测测的笑,可是眼看着她的脸就变了样,就像是被车轱辘擦过去似的,整张脸忽然变得扭曲了,咯咯笑着的嘴居然直接咧开了。怀里的小鬼婴忽然也咯咯的笑了,那种笑,笑的更阴冷,一口小虎牙儿上居然开始滴着血。
我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眼前的这些东西不是小花旦儿,小花旦儿想要留我,但她的目的也是为了自救,是为了投胎,她最起码是不会直接害我的,可这眼前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
后面这时候也是一片鬼哭狼嚎的苦笑声,我扭头扫了一眼,感觉腿肚子忽然就软了,后面三三两两的都是一些缺胳膊少腿,残缺不缺的人。。。。。或许已经称不上人了,浑身血淋淋的,更应该说是惨死的鬼。
老宅子里的戏子是被烧死的,小花旦儿是自杀的,可想比起眼前这血淋淋的惨状来,或许都有所不及,我忽然像是明白了,这是群孤魂野鬼,我这八字奇弱的命。。。。居然招上了这么一群东西!
怕,一种前所未有的怕,这相比起老宅子里的那种怕更为甚之,因为最起码老宅子里的东西我还知道点儿底细,但眼前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冤魂怨鬼,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现在。。。。。我还就一个人。
一前一后,我被围堵在这片麦垛子里,我低头一看,手里的烟锅子居然变成了一条白惨惨的大腿骨,吓得我赶紧扔了,不远处的那个女鬼抱着怀里的鬼娃娃笑着,那张嘴几乎都要咧到了后脑勺。
“咯咯咯。。。。!”
“咯咯咯。。。哈呵呵呵。。。。”
“嘻嘻嘻。。。嘿嘿嘿。。。”
各种怪异的笑,其中还夹杂着阴惨惨的哭声,鬼哭狼嚎,我感觉这一瞬我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真能逃过这一劫,我真有心思接纳了那小花旦儿,或者我宁愿去寺庙里当了和尚也再不出门了。
第二十七章歪脖树招魂幡
按理说我坐火车已经离开柳州有上千里路了,这里即便是有些什么东西,也不应该知道什么老瘸子,但很多东西,只有我的确是想不到,但事情摆在了眼前,倒霉到了一定的地步,那什么邪乎事儿都没准儿碰上了。
一前一后,我是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行,我杵在那,僵持了足足有几分钟,那群鬼东西接近到我五步之外,居然停住了脚步,这种围而不杀的感觉更让我觉得怪异。
我抬头望了一眼天,黑漆漆的天,只有不远出的歪脖树上有那么一撮火光,可是我知道,那歪脖树上的人,绝对不是老瘸子,这次我感觉到的不是怕,是绝望,那种孤零零的绝望。
耳朵边儿上笑声依旧是惨兮兮的,我的精神几乎也到了一个崩溃的临界点,我忍不住朝着后面退了一步,前面的女鬼依旧是残笑着,她没有动,木偶一样站在那,我知道不能站在这等死,别的不说,和这么一群鬼站在一起时间长了,那股阴气就足以要了我的命。
跑。。。。脑子里萌生出念头的一瞬,我扭头朝着后面跑去,沿途三三两两的残缺不缺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个阻拦我,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跑出去,但我感觉,这总比这里等死好得多。
绕着麦垛子七绕八绕的绕了几个圈儿,我感觉我已经跑了老远,可是我依旧是没能跑出这片麦垛子,回头一望,不远处依旧是那颗歪脖树,这时候那歪脖树上的人我是看得真切,这一眼望过去。。。。我感觉浑身都凉了,那个人,居然是我自己。
那歪脖树上的我已经干瘦的不成人形了,但我依旧能认得出那就是我,因为那眼神就像跟我说话一样,在说着他到底死得多惨,我感觉我的脑子越来越懵,脑子里完完全全像是一团浆糊,我已经分不清我到底是睡是醒了。
呱呱呱。。。。夜哭鸟凄厉历的叫着,我望着周围,这时候四周空洞洞的一片死寂,没有那个裂到后脑勺的女鬼,也没有一片残肢断臂的孤魂野鬼,但我感觉我依旧是无路可走。
我感觉浑身冰冷的已经像是一具死尸了,努力的紧了紧衣领,这不经意的时候,我碰到了脖子上的槐木牌子,我摸出槐木牌子一看,四块槐木牌子居然有三块已经变得漆黑如碳,上面本来是朱砂笔绘的刻纹,但这时候,朱砂漆已经掉的残缺不全了。
我又摸出老头儿给我的三块槐木牌子,上面略有不同的刻纹也是变得黯淡了许多,兜里的小荷包一摸出来,烫的我几乎差点儿撒了手,那小荷包居然烫的发亮。
被这小荷包一烫,冷不丁的一个机灵,我的脑子感觉瞬间清醒了许多,想起刚才那群孤魂野鬼不敢近我的身,可能就是因为这槐木牌子和手里的小荷包,我敢说,要没有这东西,现在的我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很多东西现在都感觉不可思议,昨晚我明明问过小花旦儿,她说过老瘸子命硬得很,不用我担心。我明明只知道小花旦儿是出不了老宅子,她居然在我醒着的时候上了火车,可我依旧是跟了出来。。。。。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脑子清醒的瞬间,这一团乱麻瞬间在脑子里理清了,我似乎明白了,我是被这一群孤魂野鬼遮了眼。
而就在这瞬间的工夫,我朝着周围扫了一眼,眼前的麦垛子都没了影儿,周围一眼望去,居然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乱坟,我站在这乱坟岗里面,身后的那颗歪脖树,就是一个插在坟包儿上面的招魂儿幡。
我居然被勾进了一片乱葬岗。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紧紧地捏着手里的荷包,周围死一般的静,一眼望去,这片乱葬岗居然望不到头,这片乱葬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因为有的坟包已经被风吹雨打漏出了棺材,棺木已经是腐朽不堪,甚至能看得见里面白惨惨的骨头。
我一抬头,瞅见不远处绿油油的东西飘着,那东西是磷火,也就是人们口中的鬼火,那东西居然飘飘悠悠的朝着我这边儿飘过来,本来我尽量的避开那东西走,但那些东西就像是跗骨之蛆似的,居然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靠,每接近我一次,我感觉手里的荷包都是火辣辣的烫,但随后温度就变得淡了许多,身上的槐木牌子越来越发黑,就像是从火坑里掏出来的黑炭,这几乎已经是没了用。
我本来是快走着,到了最后我撒开腿就是疯跑,一个人落在乱坟岗上,那种恐惧不是语言说的明白的,后面绿油油的一撮撮鬼火飘忽不定的跟着,我感觉我都快疯了,因为我手里的小荷包。。。。越来越凉了。
我疯跑着,猛然间脚底下踩到个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刚要爬起来,只感觉脚底下像是个什么东西个勾住了似的,一低头,居然是一直惨白的手骨。
这时候,不光是我的脚,一瞬间我感觉好几处都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似的,胳膊,大腿,肚子,甚至与脖子,眼前扑朔迷离的东西变得影影绰绰,像是人影,耳朵边儿上,不自觉得又听见了那么一片咯咯咯的笑,笑的我浑身发冷。
这时候,我背后已经是一片的冷汗,那种冷几乎是钻了颈椎骨一样,浑身的麻痹了,我感觉前面有东西,但我的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抬不起来,也动不了。我挣扎着眼神儿朝着前面望了一眼,只看到一件大红色的袄,看不到脸,但我知道了,她就是勾我出来的那个女鬼。
手里的小荷包已经变得冰凉了,我的意识变得也渐渐模糊了,我忽然感觉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吊了起来,感觉身后就是那棵歪脖树,一条麻绳挂在脖子上,刚才见到的那个吊死鬼就是现在的我。
一棵歪脖树,一件大红色的袄,我眼里最后看到的也就这些东西了,意识中已经变得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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