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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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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弥尔不说话。

    袁晚游急了:“你倒是说话呀!”

    她去扯宋弥尔的衣袖,后边赶来的秦舒涯与舒重欢听到了一句半句,秦舒涯今日外头披了个长衫,二话不说当即脱下来包在了宋弥尔身上替她遮住血迹,舒重欢挡住袁晚游拉扯宋弥尔的手,只说:“娘娘,柳妃的尸体呢?我们是不是要销毁?不不不,如今这宫里快乱了,想来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杀了她,漪澜殿的那些宫人呢?可要封口?陛下禁了她的足,又要降位分,想来也是犯了大错,娘娘你莫要担心,大不了就说是我杀的吧,反正我也无足轻重,到时候也好再做权宜……”

    宋弥尔当真感慨,这才摇摇头说:“人不是我杀的,她自杀了,自己拿金钗刺了咽喉,漪澜殿外头都是内务府的人,想来也听到我们的争执,自会禀给陛下,我出来的时候外边已没人,倒也不必担心。”

    “自戕了?!这是为何?就因为降了位分她一时半会想不开么?!”

    袁晚游几人还不晓得柳疏星做了些什么,宋弥尔张了张嘴,却仍旧是摇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舒重欢见她眼底留有悲悯疲惫,心头一跳,忙问:“娘娘,柳妃她自戕前有没有说什么?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柳妃诡计多端,其言不可尽信,娘娘……”

    “好了,你莫要再多说,”宋弥尔脸色有些白,她抬起手制止了舒重欢,另问:“如今外头局势怎么样?袁姐姐,你有否做了什么部署?”

    大家这才想起急急奔来找宋弥尔所为何事。

    袁晚游恢复神态,正色道:“内城九门我已命禁军守好,皇城六门外头都是御林军,他们连通着内城与宫城,这批御林军有一部门将领曾经是我爹的部下,或是我熟知的人,倒是忠心耿耿没有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剩下一批御林军还有这宫内的禁军可就说不准了,最关键的是,如今敌众我寡,宫中储备不多,我们便是硬撑也撑不了几日,如今消息也传不出去,就不知陛下他们祭天什么时候回来,弥儿,陛下可有告诉你,他祭天之行需要几日?”

    宋弥尔愣怔,一颗心沉得更深:“无,他并未告诉我……”

    “这种事情难不成也能忘记吗?”袁晚游气急败坏,没发现宋弥尔苦笑了一下,倒是舒重欢眼里略过一抹深思。

    又僵持了一日。

    袁晚游在宫里踱步:“这样不成,我们必须将消息传出去才行!这样僵着不是办法啊!不说宫里哪里有供这么多人的储备,就说关得了那些妃嫔一日,难不成还能关第二日吗?何况宫里人多眼杂的,外三道的事,今日不知,明早阖宫都知道了!到时候外患未除内乱又起,那才真是……何况宣德宫里还有那么多家眷!”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杀出去?!”秦舒涯反问。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将消息传出去,等大军来援。”宋弥尔缓缓道。

    “诶,弥儿,你的宝贝朱律浴兰不是武功高强吗?能不能混进外头敌人堆里,将消息传出去?”

    宋弥尔摇头:“不妥,宫城外头的人又不是和咱们侍卫贴着只剩一堵宫墙,怎么混得出去?不过……或许咱们可以制造一场混乱,引得两边混战,趁机叫人出去了。”

    “好主意!”

    袁晚游几人眼睛一亮。

    说做就做,传递消息的人选了朱律,浴兰如今在明处,突然失踪或引起宫里有心人的猜测,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宫里还有没有奸细。

    宋弥尔也将段淼与柳疏星的事情大致捡来说了,虽说柳疏星寺前的那些话并未提及,倒也将袁晚游几人气得咬牙,却不想这宫里这么多命案,竟都是这两个人做的。尤其是段淼,可隐藏得深!

    宋弥尔却瞒下了尉迟嫣然的事与段淼已不在宫中的事,只叫他们拍桌子要去找段淼时给了拦了下来,说陛下自有惩罚,眼下不要再多生是非,这才作罢。

    浴兰很快便趁着混乱出了宫门,众人能做的,也只有互相警戒,等着消息。

    却不想,这日半夜,外头守着的敌军,唱起了哀歌,歌声响亮悲切,传遍了宫中,也传到了宫外。

    “该死!”袁晚游愤怒地摔了杯子:“谁想出来的毒计?不出明日,整个望京可都知道皇城被围!这下好了,不用传消息了!望京必然大乱!”

    先头外头那些敌军,想来也是恐怕望京乱了引来援军,这才埋伏着围了宫,老百姓又不能随意靠近宫城,外头城墙只用把士兵把手,宵禁了,百姓们只会觉得出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妄加议论,而望京的权贵们呢,男的都去祭天了,女的都在宫中“做客”,谁也不会起疑心,这个时机选得多好!可如今不晓得是不是祭天出了什么事,还是外头幕后之人不耐烦这僵持,竟也不害怕消息的传出,当真是要望京乱起来,不仅唱起了那悼念死者的悲歌,还燃起了熊熊火把,远远望去,只觉得像皇城烧起来了一般,赶来的百姓却又不让靠近,这不乱起来才怪!而宫里,歌声这般响亮,又烟雾弥漫,想来不过多久,那些妃嫔们也会来宣德宫闹了。

    宋弥尔按按太阳穴:“就是乱起来,对方才有可乘之机。吩咐下去,放那些妃嫔们进来,但一旦她们进了宣德宫,就给本宫看好了,绝不允许再出去!”

    宋弥尔坚毅了神情,冷静地吩咐:“另外,叫我们这边的士兵喊出训练时的口号,务必要插在他们哀歌的空隙之中,叫外面以为是皇城在练兵,便是怀疑,也要判断一二,慢上三分。如今,我们也只能拖延战了……”

    话未说完,已经有妃嫔闯了进来,为首的便是庄妃尉迟嫣然。

    宋弥尔见着她心中便是一窒,微微别过头去,只听她柔声慢道:“皇后娘娘,如今夜已深了,妹妹们本不便打扰,可——皇后娘娘可听见外头的声音,瞧见外头的火光?皇后娘娘坐镇中宫,可否告知众位姐妹,这外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三更半夜却搞得人心惶惶。”

    “是啊娘娘,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后娘娘今日你千方百计阻止嫔妾们出宫,难不成就是这个原因?外头都是些什么人?难不成娘娘您趁着陛下祭天想要逼宫?改朝换唔……”

    说话那人嘴被人捂住,可话里的意思众人都听个正着,宋弥儿侧头眼神如针,那人先是害怕得一避,后又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瞟了眼前头站着的尉迟嫣然,放佛又有了底气,拉下捂住她嘴的手,大声道:“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我只是问了你们想问又不敢问的话罢了!若是皇后没这意思,她怕什么我说的!”

    也有忧心忡忡将宋弥尔当做依靠的:“皇后娘娘,外头,外头是不是出了大事?如今我们可要怎么办?如今陛下太后娘娘都不在宫中,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尉迟嫣然等众人七嘴八舌都说完了,才眼带担忧问道:“娘娘,陛下可说了什么时候回宫?眼下这局面,陛下可是知道?”

    宋弥尔正要反讽于她,话到嘴边却是一转:“怎么?陛下没有告诉你他回宫的时候?”

    尉迟嫣然下意识只觉得是皇后在嘲讽,可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上转上一层羞意:“自然,自然是……”

    她回答得模模糊糊,可在宋弥尔看来却是遮遮掩掩,心头却对柳疏星的话又信了几分,柳疏星死前从未与尉迟嫣然见面,若不是事实,怎么能做到口径一致?

    宋弥尔只觉得心口一疼,眼前闪过自己曾经与沈湛恩爱的画面,只觉得异常讽刺,而如今,他拉出来做盾的挡箭牌还要殚精竭虑镇守皇宫,可他藏着掖着保护的人,如今就一身轻松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可以当场将她斩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百三十三)

    (全本小说网,。)

    可难道将她斩杀就有用吗?

    男人不钟情于你,杀了一个尉迟嫣然还会有王嫣然张嫣然李嫣然,又杀得完吗?

    宋弥尔深吸口气,直直挺直腰背,众人只觉风华凛凛,见她对庄妃道:“而今情况想来你也瞧见了,我们被困,只能等待援军,若是陛下早已将他归来的日子告知于你,还望尉迟能坦诚相告,我们也能早作打算。”又朝下头聚拢的妃嫔温言道:“如今本宫也坐在这宫中,倘若出事,也是本宫身先士卒,若是本宫有意逼宫,眼下还会出现在此,任由众位质问么?众位还能有机会质问本宫吗?”

    此话一落,众妃讪讪神色闪过,又统统朝着庄妃叫嚷:“妹妹们还不知庄妃姐姐这般受陛下宠爱,竟是连陛下回宫之期也清楚,既然庄妃姐姐知晓,那便快快告知皇后娘娘与妹妹们,也让我们好有个准备,如何应对眼下情形,毕竟咱们比不得姐姐,可不敢托于陛下。”

    下头一片“是啊是啊”“快些快些”的叫嚷声。

    尉迟嫣然额头泌出汗珠,方才不过是惯用刺激皇后的,她哪里真知陛下回宫之期?这才觉得骑虎难下,她心神不稳,强笑着正要说话,却听得大厅外头有侍卫慌张禀报的声音,当下心头一松。

    “报——”

    那侍卫小跑着进来,还来不及跪下就已开口禀报:“娘娘,大事不妙!内里出了奸细,如今皇城已破,禁军与御林军抵御不住,已经死伤大半!”

    “什么?!”

    宋弥尔惊而起,四周妃嫔一片惊慌失措之声,又听那侍卫继续道:“娘娘,皇城已破,内城被破也是迟早的事!如今保命要紧,还请娘娘保重凤体,与小队一同撤退!”

    “退?又要退去哪里?!”周围的妃嫔都绝望地回应道。

    “你先退下,命你们内城的人顾忌着自己的性命。”

    宋弥尔挥手让那侍卫退下,觉得脸有凉意,抬手一触,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流出了眼泪。原来自己还是怕的。

    怎么会不怕?宋弥尔长了十六年,泰半日子都是爹宠娘爱兄弟姐妹疼的主儿,没经历过什么苦难,也没遭受多大的挫折,哪怕哪怕被湛哥哥骗了,在这皇宫也是顺风顺水的。

    而如今宋家前途未卜,父兄不知命运,娘与姐妹们收了自己的密信不曾进宫,如今也不晓情况,才听得敌人道明爱人背叛,后又逢宫中又遭此大变,如今生死难料,还有一帮子哭哭啼啼的敌友难辨的妃嫔……

    宋弥尔只觉自己好似就站在悬崖边上,进退都是万丈深渊。

    她强打起精神,拭了拭眼泪,握紧的拳头又再次松开,似乎恢复了平静,转头朝一旁焦急望着她的袁晚游秦舒涯几人看去:“如今的情势,恐怕只有拜托你们了。”

    袁晚游秦舒涯齐声道:“你说!”

    “袁姐姐,你带着这一干妃嫔,往西门退去,绕过小竹林,那处有一个暗道,从暗道出去便是京郊的一个庄子,那庄子是长公主的,里头是她的人,你们去了,自可接应。如今不知公主是否还在京中,若是不在,你便将这腰牌拿去,若是在,便劝她莫要冲动,她底下无兵,等待救援。”

    “舒涯,你领着那些官宦的家眷去往南门,那里有一个暗道,直通宫外,落脚点是一间茶铺,一旦你们出去,就一定要吩咐茶铺老板将通道给毁了,出去之后,暂时也莫放她们归家,等到陛下回京再作打算。外头的侍卫你们都带些去以防不测,如此,就拜托了!”

    宋弥尔申请郑重。

    “那你呢?”

    二人急问。

    “我?”宋弥尔昂首傲然:“我是皇后,自然是坐镇中宫!”

    袁晚游与秦舒涯自然是不肯,纷纷劝阻,怎么能让宋弥尔一人留在这里?

    宋弥尔回头拍拍袁晚游的肩膀:“放心,我一定会保全自己。只不过我身为皇后,却万不能就这样走了,袁姐姐,袁家不会有临阵脱逃的将军,宋家也不会有临阵脱逃的臣子与后妃。”

    一旁等着的妃嫔着急得不行,保命要紧,皇后大义凛然关她们什么事?都纷纷催促袁晚游赶紧动身。

    见宋弥尔一再坚持,再耽误下去也不是办法,想着她身边还有陆训朱律,而这些妃嫔也都是人命,咬咬牙,与秦舒涯一道别过宋弥尔,分别从宣德宫暗门分散开去。

    偌大的宣德宫,除了还忠心耿耿的数位仆从,更是显得冷清清,宋弥尔仍旧有些恍惚:怎么突然就走到了这一步?竟是要弃宫而逃?而自己,战还是逃?战?如今得知沈湛的心上人不是自己,从前都是虚情假意,虽说宋弥尔相信沈湛再狼心狗肺也不可能将丞相说换就换,也不可能一夜之间便将宋家连根拔起,可她仍旧担心也委屈,既如此还为何要为沈湛守他这个皇宫?

    逃?却又失了身份气节,若是柳疏星说的都是假话,她又该如何面对沈湛面对太后面对自己的家人?

    不过,便是最后自己也先将尉迟嫣然送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宋弥尔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又旋即消失。

    “走,不管来人是谁,总要出去会会!我这皇后,还没那么窝囊!”

    末了出门,却朝剩下的宫人挥了挥手:“若是皇宫保不住了,你们就跟着散了吧。宣德宫那处地窖,或还能躲一躲。”

    宋弥尔带着浴兰陆训和一队侍卫宫人往右掖门走,刚到附近,便瞧见一队人马远远地奔来。

    宋弥尔脸色微变:“这般快就杀进来了?”

    正说着,却听见为首马背上的一个女声传来:“嫂嫂!你在这里!可找到你了!”

    宫人里头醉竹欣喜地拉住身边的乏雪:“我听出来了!那是不是县主的声音?县主与娘娘关系融洽,这想来是来救咱们的吧!”

    沈瑶领队打马飞速靠近,到宋弥尔面前堪堪停住,面上带着欣喜的笑意。

    朱律拦住想要上前的宫人宋弥尔一动未动,陆训拿着剑紧惕。

    沈瑶却一如在西山时的模样,笑得文静大方:“嫂嫂,这是怎么了?皇嫂不必担心,陛下早已料到有人逼宫,特特命父亲带兵守在望京外头,一有动静便能赶来,”随即神色又转为咬牙切齿:“却不想我们内部出了内奸,耽误了行程,如今才赶到!”她望向宋弥尔眼中带着十分愧疚:“瑶儿来迟,让嫂嫂担心受怕,是瑶儿的不是。”

    说完才放佛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瞧我!最关键的都忘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临行前陛下赐予的信物,还有密旨一封,不过如今在我爹身上,嫂嫂你瞧,这回可信了吧!”

    她神色坦荡,将那玉佩递与宋弥尔跟前,宋弥尔瞧着,确是沈湛随身戴在身边那块式样,心中大石不禁落下几分,点点头:“来了便好,也是不迟。如今情势可控制住了?”

    “那是自然。”沈瑶得意一笑。“嫂嫂,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那些女眷宫妃去哪里了?我们该告诉她们已经安全啦!瑶儿陪你一起!”

    宋弥尔也松口气的模样:“好呀,我们一起,我见宫门守不住,已叫她们都往北逃去,那里有个暗门你也知道的,咦,不正是离瑶儿你来的方向很近?你们没有遇上?”

    沈瑶一笑:“为了见皇嫂赶得匆忙,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外头叛军未曾灭尽,若是误伤怕就不好,嫂嫂能否同瑶儿一起,将她们都召回来?即便不召回,也要加派人手去保护啊。”

    宋弥尔点点头,“陛下临行前,可还曾对你们交待了些什么?”

    一边说着,宋弥尔一边转身朝沈瑶来时的方向走去,在前领路。

    说时迟那时快,宋弥尔刚转身迈步,背心突然一凉,周身寒毛直竖,她心中一凛,就往旁边一让,与此同时却又听得一声“娘娘小心!”一人不知从哪里冒出,狠狠将宋弥尔撞开,接着便是利器刺破肌肤皮肉的声音,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子倒在了宋弥尔的跟前。

    “重欢?!”

    “你怎会在此?!”宋弥尔一手将她扶起,“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说着就要去检查她伤在何处,扶着舒重欢背心的手抬起,却满手是血,一支利剑正插在中心。

    “你是不是傻啊!我明明已经避开了,你为何还要撞上来?”

    舒重欢惨白着脸,弯眉一笑:“一时情急,刹不住脚。”

    宋弥尔又气又急,欲言又止,抬起头来,双眼隐隐有些泛红,却看见方才还与她言辞恳切言笑晏晏的沈瑶,如今却高高骑在马上,手拿弓箭,满脸的遗憾:“哎呀呀,看来嫂嫂是没有尽信瑶儿了,否则刚刚那一箭,嫂嫂又怎么能躲过呢?真是可惜······”

    朱律与陆训迅速站到宋弥尔身后,陆训手握着剑,似乎分分钟就要上前拼命。

    “你什么意思?”宋弥尔冷声道。

    “我什么意思?”沈瑶高声大笑,继而语气放肆一字一顿:“传陛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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