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诡故事会-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龙承辉霍地站起,过度的震惊让他忘记了自己腿上被猪曾经啃了一嘴,他大声道:“这不可能!”

    “为甚么不可能?”高远声反问道,“你难道知道你的前生做过了甚么事么?”龙承辉哑然,高远声道:“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想事实有很大可能就是如此。”他顿了一顿,“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谁也不能为自己前生所做的事负责。”

    “不,我要负责!”龙承辉道,他的任性脾气发作了,“如果真的是我的前生负了她,那么她来找我报仇也是应该的!”

    高远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真要这样做?这也许会让你付出生命。”龙承辉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照片上涂抹指甲油的清秀女子,不管她是不是静珊,她是自己的妻子!他道:“我不后悔,我相信我自己,不管是前生后世,我都不会负了我的爱人!”

    “那好,”高远声道,他颇为赞赏龙承辉的决定,他示意激动的龙承辉坐下,毕竟他的腿上还缠着绷带,“不过我们还是得与贾庆甲商量一下,说实话,我不想让你死在她的手里,但是我也不想用这种断然的手段毁了她,我们最好能化解这场百年来的仇怨。”龙承辉坐了下来,他道:“那贾庆甲,真的是一个道士?”

    “是的,”高远声道,“他曾经做过道士,对于捉鬼驱邪,他很有经验。”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贾庆甲画的那些符,这些贴得满屋子都是的碍眼玩意儿完全没有一点效果,该来的还是来了,看黄布上画的符,和贾庆甲画的符相比效,高远声看不出有甚么不同,这玩意儿也许只有鬼能看懂,不过相较而言,贾庆甲比他们要懂得多,至少他拥有那种盲目的自信。

    有时候,人最需要的只是一份自信。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龙承辉道。

    “我们需要知道在一百年前究竟发生了甚么,”高远声盯着他,“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你能办到,你必须亲自去问她!”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2章 偷听

    (全本小说网,。)

    “竹香,竹香!”张静珊推开房门,竹香并不在院里,她倒是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到哪去了?

    院中枝影摇动,蝉鸣嘈耳,两只麻雀在院中蹦达,它们欢快地跳来跳去,不时在地上啄食,此时虽已入秋,但仍感炎热,张静珊漫步下了台阶,两只麻雀跳到墙角,却并未飞开,它们睁着小眼警惕地看着她,张静珊微微一愣,原来院中地上四撒着白米,谁将米撒在了地上?在这邹府已达半月,往日地上就算飘下几片落叶,也有仆佣随即扫去,难道今日他们都休息了?她看着那两只紧张的麻雀,童心忽起,她作势向前急走了两步,两只麻雀扑楞楞地飞上墙头,叽喳叫了几声,眼看张静珊并无离开的意思,展翅飞走了。

    张静珊轻笑了一声,她感到心情略为舒畅,院中空气清新,她伸展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树梢头透过的阳光撒在她身上,她第一次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院子,四周高墙兀立,院中石板小道盘曲,一直通向那扇半圆形的月门,门外却又是另一个院子,她突然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这几日,只要她出了院门,总会有人阻止,“少奶奶,您的身子还未大好,老太太说过了,让您就在房中歇息。”说这话的常是一个马脸汉子,他就象会突然从空气中出现一样,虽然态度恭敬,但他的语气却是极为坚决,邹建晨喝斥过他几次,他只是垂着应是,想到这里张静珊的胸中升起一股愤恨,甚么老太太,甚么身子还未大好,难道自己真的是邹府的一个囚犯么?

    张静珊赌气迈步走向月门,但她一时又犹豫着停住了脚步,就算出了这院子,就算出了这邹府,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她叹了一口气,泪水溢出眼眶,只有留在这里,这里是自己的“家”,虽然这是在一百年前,但是这是她唯一熟悉的地方,她静立半晌,一阵风掠过,树梢头飘下一片黄叶,它随风落到墙角,张静珊感到一阵悲凉,难道自己也象这树叶一样,就此无声无息地枯去么?

    “建晨,你总是这样任性,你看你今天把你爹气的。”墙外有人说话,声音很轻,但张静珊听出是那“老太太”的声音,她吃了一惊,伸手抹了抹眼,对于这“老太太”,她颇有些反感,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伤心。

    “淑惠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爹娘不必过于操心。”邹建晨的语气有些不以为然,“让竹香再煎得几服药,就可望全愈了。”他们在说“自己”,张静珊好奇心起,她向墙角轻轻走过几步,这里有一扇雕花小格窗,果然声音清晰了许多。

    “再煎得几服药?那有甚么用?”邹母的声音大了一些,“自她生了病,看了多少郞中先生,开了多少药方,哪一日见她喝过药?你别瞒着我,我甚么都知道。”

    “妈,您轻声些,别吵醒了淑惠。”这是另一个女子声音,却是那二姑太太,她也在这里?

    “建晨,你听娘的话,淑惠这病来得确实不善,”邹母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二姐前日晚间在这园中遇到她,她两眼发白,竟然伸长了舌头来舔你二姐的脸……”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邹建晨却笑了起来,哪有这种事?他道:“二姐,家里的事你别乱掺和,整日里疑神疑鬼,爹娘都被你弄得有些神神经经的啦。”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嫁了出去,就不能管这家里的事儿啦?你不顾这个家,我还得顾着爹娘呢?”二姐气道,邹建晨道:“我哪点说你不顾着爹娘了?我只是让你别掺和我的事儿!”

    眼见得两姐弟就要争执起来,邹母急忙打圆场,“你姐弟俩就别吵啦,建晨,你姐也是为了你好。”邹建晨和二姐同时哼了一声,邹母接着温言道:“淑惠这病来得古怪,咱们总得起根上治好,我明着告诉你,前日竹香送药进房,见淑惠伸长了舌头在照镜子,吓得她把药碗都摔了,你爹为这事到处求僧访道,都说是她被‘吊死鬼’附了身!”

    张静珊大吃了一惊,原来前日里竹香是为了这个摔碎了药碗,而邹府里人竟然认为自己被鬼附了身,怪不得竹香这两日看自己神情异样,晚间也不睡在自己床边了,她把自己的小榻拖到了门边。

    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

    “娘,你听竹香胡说,”邹建晨反而笑了起来,“世上哪有甚么鬼。”

    “就算是竹香看错了,难道你二姐也看错了?”邹母的怒气又上来了,她的语声大了起来,“且不管淑惠是病是鬼附身,这几****爹请了道长来,全被你撵了出去,你爹这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做是为了甚么?“

    原来这几日他们不让自己出房,就是为此,自己在这府里,竟然成了鬼物!张静珊只觉心头气苦,泪水又盈盈而落,只听得墙外邹建晨道:“淑惠在病中,家里却弄这些……这些无聊的把戏,被淑惠知道了,只怕这病反而更加重了。”

    邹母还未答话,二姐道:“你只顾得她的病,若是等那邪物成了气候,只怕这个家就毁在她的手里了!她进这家门,就是为了断了邹家的香火!”邹建晨道:“这话更是胡说了,淑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害了家里?你们既是怕鬼,那么我带着淑惠走了好了,反正我不允许你们在家里弄这些玩意儿,就算她真是被鬼附了身,我也只陪着她!“

    张静珊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妻子”如此迁就。

    墙外一阵沉默,过了一会,邹母叹了一口气,“建晨,你是这邹家长房唯一的男丁,唉……”她顿了一顿,“你别怪你二姐这样说,她这样说是有缘由的,你不相信这些因果报应,这也不怪你,很多事儿你不知道,邹家这数代一脉单传,只是因为邹家上代结下了凶怨。”

    “凶怨?”邹建晨奇道。

    “那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当时你高祖在某地做着知县,那当地盛产煤矿,很多乡民靠着采煤为生,当时官府却想将这煤矿收归官府,一时就闹起了纠纷,大量乡民堵在矿洞里不让官府收纠,你高祖连日派人劝说不下,朝廷却又催逼得紧,放下话来,若是不按期解决这事,就要将他撤职查办,你高祖一时糊涂,就令人堵了那矿洞……“

    墙外的邹建晨和墙内的张静珊同时吃了一惊,邹母叹道:“当日你高祖本意也只是吓唬一下乡民,可谁知就为此堵死了七个人在那洞里,当然那矿最终还是收归了官府,你高祖还因此升了知府,可在后面的大半年里,家里的四个儿子莫明地死了三个,你高祖自知此事作得不善,这是遭了报应啦,从此他修桥补路,施困济贫,做了无数好事,这才保住了最小的那个儿子,但邹家就此人丁不旺,数代只一脉单传……”

    “此后邹家官运颓败,到了你爹这一代已是白身,你爹并不盼你博取多大的功名,只望邹家这一脉香火别在自己手里断了,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偏偏淑惠又得了这怪病,也怨不得你爹心急!唉……”邹母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邹建晨默然,没想到邹家上代竟然作了如此大的孽,也怪不得爹让自己讨妾,墙外三人一时都不说话,隔了良久,只听邹建晨道:“好罢,既是如此,那一切都随爹娘的意……”张静珊的心头一震,墙外的两个女人却是大喜过望,二姐道:“那我去告诉爹,让他即刻再请了道爷进门。”邹建晨道:“也不必今日了,明日罢,我得先告知淑惠一声,别让她突然受了惊吓。”

    “那也好,”邹母道,“你既然愿意了,明日就明日,院中已按道爷要求撒上了白米,我再上邹禄备下香案,明儿里请道爷入内堂作法。”

    原来这院中地上的白米却是为此。

    却听二姐又道:“建晨,淑惠的病却是要治的,不过娘让你讨妾的事儿……”邹建晨淡淡地道:“我既说一切随爹娘的意了,待法事做完,我听爹娘的安排就是了。”

    张静珊的心里涌起一阵鄙意,这个男人,终于就此现了原形。

    只听墙外一阵衣服窸窣,邹母站起,“我去告诉你爹,你爹一定乐坏了。”她的语气颇有些喜不自胜,“你自回房去罢。”

    邹建晨道:“不用,我出外还有点事儿要办,我送娘回去。”

    墙外三人离开了,张静珊悄立院中,四周显得如此空旷,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并不是“淑惠”,并不是邹家的少奶奶,可是她此时只感到无比的失落,那两只麻雀落在墙头,它们看着这个伤心的女人。

    连麻雀也逐对成双,可是自己呢?这日子甚么时候才到头呀?

    张静珊慢慢向着房内走去,她坐在镜子前,一切都是因为它,一切都是因为它!自己应该怎么办呢?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梳妆台上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两只麻雀又在院中欢快地叽喳啄食,张静珊抹了抹泪水,她对镜抿了抿头发,无论怎么样,自己也只能面对。

    明天,自己将在那场法事中承担一个重要的角色,她冷冷地笑了一下,透过长窗的阳光照在镜上,把屋子映得一片光亮,她突然看见镜子的下面似乎透出几个字迹。

    “大明天启六年”,这是甚么意思?难道这是这面镜子的制作年代么?它不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所制的么?

    院中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很小心的样子,“少奶奶,药煎好了。”是竹香,张静珊转头微笑了一下,她接过药碗,大口地喝了下去,真苦!泪水滴在药碗里,竹香惊奇地看着她,她第一次见到“少奶奶”喝药,“少奶奶,您哭了?”她道。

    张静珊放下药碗,她透过泪水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她看出她眼里的惊惧。

    “竹香,”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感觉不象是自己,“如果以后有人来要这面镜子,你就送给他。”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章 直面

    (全本小说网,。)

    龙承辉伫立在卧室的门前,他并不感到害怕,虽然他即将面对他前世的妻子,面对一个沉寂了一百年的怨灵,面对一场未知的危险!但他必须来解开这个深藏了一百年的谜,如果前世的爱情真的是一场相负,他也只能选择面对,因为他今生决不能放弃静珊。

    “你不了结这件事,张静珊就永远回不来!”

    高远声将那块黄布递给他,“你拿着它,就不会有事,她被它困了一百年,不敢接近它。”龙承辉将这块布揣进了兜里,他必须去了结这件事,了结这椿延续了一百年的爱恨情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的窗帘仍然拉得死死的,感觉十分幽暗,落日的余晖挣扎着透过厚重的窗帘,给屋子里带进一抹最后的光明,龙承辉看到女人象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那面梳妆镜前,她的头发紧紧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那只发髻里插着一柄梳子,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柄梳子,龙承辉的心里仍然一紧,“静珊……”他轻声唤道,女人一动不动,似乎并未听见,甚至似乎并未发现他进入了卧室,龙承辉轻步走到她的身后,从镜子里看去,女人却正在镜子里盯着他,她的脸上木然,并没有甚么表情,龙承辉迟疑了一下,他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触手温软,这是一个活人的躯体!如果她真的是鬼,为何会这样?

    女人在镜中盯着他的手,她的神情略为有一点紧张,她在害怕,她为甚么会害怕?

    “淑惠!”他突然轻声叫道。

    听见这个名字,女人猛然回头,这个动作十分突兀,龙承辉不由得退了一步,女人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是她这副沉寂的模样让龙承辉从心底里感到发寒,女人慢慢地站起身,龙承辉突然发现她的脸慢慢起了变化,这不是静珊!她化作了另一个女人,她容颜清秀,弯眉细唇,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可她是谁?

    他从未见过她,可是他又觉得她是如此的亲切和熟悉。

    龙承辉又退后了一步,女人身上发生的变化让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面对这样一个女子,女人慢慢走近,他看到她赤着双脚,身上却穿着毛衣,她竟然在如此炎热的季节穿着毛衣!

    红色的毛衣!

    “穿着红色衣服自杀的女人是不想坠入轮回,因为她放弃了转生的权利,她要化作厉鬼留在阳世间复仇!”龙承辉突然想起了那贾道士的话,当时他觉得颇为可笑,可此时想到这句话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他不由得又退了一步。

    “你回来了。”女人道,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带着他早已熟悉的那种腔调,贵州北部口音。

    难道这才真的是她!自己前世的妻子!那个自缢而死的“淑惠”!那个冤魂不散的鬼!

    “邹!建!晨!”女人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叫出这个名字,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是龙承辉却听出了这声音里带着的那种极度的愤恨,他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你想起了我吗?我终于等到了你!”女人伸出拔出了头上的角梳,甩了甩头,她的动作优雅舒缓,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了开来,她将梳子紧紧握在手里,龙承辉又退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口袋里的那块黄布。

    “如果她想伤害你,你就用它罩住她,然后你只需将布点燃,从此她将万劫不复!”、

    现在只需要用这块黄布罩住她,一切就可以了结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毁去这只用怨恨凝结成的精灵!

    女人的眼里闪动着痛恨、哀怨……

    尖利的梳子柄,发白的指节……

    “你为甚么这样恨我?”龙承辉突然道,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他坦然了,他必须面对她!

    “我为甚么你样恨你?”女人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柔弱伤感,“你居然还问我为甚么这样恨你?”

    女人轻笑着缓步前行,她已近在眼前!龙承辉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突然从兜里拿出来那块黄布,女人锐声尖叫了一声,她急步后退,高远声说得不错,她怕它!

    龙承辉将黄布举在胸前,他看见黄布上那些污痕闪着金光,象蛇般扭曲,似乎想突布而出,女人远远地缩在镜子前,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她逃入了那面镜子,你就用黄布罩住它,我会帮你将她永远地封进那面镜子!”

    一瞬间女人的神情却平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是无路可逃,这是宿命,一百年的独行终于走到了尽头,一百年的宿愿终于临到了破灭,她看着他,她的眼里慢慢流出了泪水,不,这不是一只满怀仇怨的鬼魂,她竟然会流泪!她并不是害怕,那只是一种最深的绝望和伤心,一百年前,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一百年后,她仍然将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