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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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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珊撇下那张照片,她拿起自己在亭子里照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竹香那一脸害怕的样子,想到她说的“照相会把魂照走”,这话简直是和邹父的说法完全一致,张静珊觉得非常有趣,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和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对于照相的看法竟是如此的相似!突然间她脸上的笑容凝结了,她的手一颤,照片飘落在地板上,照片上坐在亭子中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女人!
张静珊的心怦怦直跳,这怎么可能?她定了定神,俯身拾起了照片,她并没有看错,照片上那个涂抹指甲油的女子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很是漂亮的女人,皮肤很白,她不象自己的皮肤略微有一点显黑,她是谁?这照片明明是自己亲身去照的,昨日里自己还看过的,可是眼前这张照片已经发生了变化,为甚么会这样?
张静珊百思不解,她虽然已经渐渐习惯于接受这种梦境般不可思议的物事,可这突然其来的变化却仍让她震惊不已,她看着照片上的女子,似乎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这会是谁呢?她慢慢抬起头来,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了同一个女人,张静珊张大了嘴,那也不是自己!镜子里照出的女人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张静珊机械地伸手去摸镜子,镜中的女人也伸手过来,手触到那冰凉的镜面,两只手碰在了一起,张静珊急急地缩回手,象是怕被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捉住,她紧盯着她,颤声道:“你是谁?”屋子里只有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回答,张静珊侧了侧头,镜中的女人也侧了侧头,她皱起眉头,镜中的女人也皱起眉头,她使劲地伸出舌头,作了一个怪模怪样的鬼脸,镜中的女人也使劲地伸出了舌头……
镜子中的女人就是自己!
身后突然传来“呛啷”的一声脆响,张静珊心里一惊,她回过头,竹香站在门口,一只药碗打碎在地上,少女的脸惊恐万状,她的胸口不停起伏,她道:“少……少奶奶,对不起,我……我马上给你另盛一碗药来……”她的声音颤抖,连衣服也在微微抖动,看得出她的身子也在发抖,这个少女身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她为甚么这样害怕?
张静珊奇怪于竹香的神色,她随手拿起那张照片,“你看看这个人是谁?”
竹香并未走近,她反面微微后退了一小步,“这……这是少奶奶您呀……”
张静珊看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又转头看了看镜中映出的影子,这就是我?如果这是我,那我应该是谁?她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
她失去了一切,现在甚至迷失了自己!
竹香看着少奶奶伏在梳妆台上,她并未上前搀扶,只是心惊胆战地慢慢退身出房,一直退到阶下,她才转身猛地奔了出去,“少奶奶的病又发作了……,得赶快去告诉少爷!”她急步奔过后园,绕过照壁,却是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死丫头,乱跑乱撞的,你丢了魂了!”那人厉声骂道,是二姑太太,她的身边站着兰香。
竹香急忙站直,她呼呼喘气,合府上下,没有人不怕这位姑太太的,可偏偏自己撞上了她,看来得面对好一场诉骂,“对不起,姑太太……”
二姐并没有言语,只是上下打量竹香,她发现竹香衣襟上的药汁,“怎么,你少奶奶又生气摔了药碗?”她道,顿了一顿,她又冷笑道:“来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竹香道:“不是的,姑太太,药碗是我不小心摔破的。”二姐看着竹香神色,她看出眼前这个少女的惊慌,她突然道:“竹香,你在害怕甚么?”
竹香吃了一惊,她嚅嗫道:“没……我没有……”
“你甭瞒我,你慌慌张张地从后院里跑出来,莫非是白日见了……”二姐硬生生地将那个“鬼”字咽了下去,她偷眼看了看那扇院门,自从那日晚间在园中遇鬼之后,她再也没敢涉足后院。
“不,不,不是的,我是去看少爷起身了没有。”对少爷和少奶奶的忠诚让竹香竭力定下神来,少奶奶又病了,这次更加严重,她连自己也不认识了,而且她……
二姐一脸狐疑地盯着竹香,她突然对竹香道:“竹香,你陪我去给老太太请安。”
竹香吃了一惊,“可是,少爷……”
“先别管少爷了,”二姐断然道,她看了看竹香,又温言道:“你少奶奶生了病,少爷连日里困倦,且让他多睡一会子,你跟我来。”她不再理会竹香,移步向后堂走去,竹香迟疑了一下,只得跟在她的身后。
邹母已然起身,她正坐在后堂饮茶,看见二姐带着兰香、竹香进来,倒是微微一愣,二姐满脸笑容,她屈膝请安,“娘,您已经起身了。”邹母点了点头,二姐对兰香道:“兰香,你去吧。”兰香应声去了。
二姐看着兰香转过后堂,“竹香,你老实说,你刚才在房里看见了甚么?”
竹香不安地看着老太太和姑太太,她忘不了上次被老太太怒骂的前车之鉴,她知道此时最好还是说实话的为好,“少奶奶的病又有了反复了,她……她连自己也不认识了……”邹母和二姐对望了一眼,淑惠的病竟又重了,而且眼看着这病象竟似乎是“离魂之症”,据说得了这种病的人最后谁也不认识,整天浑浑噩噩,嘻笑无端,举止痴傻。
虽然不待见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可她毕竟已是邹家的人,此时邹母心里却不由得涌起一股怜悯之意,“淑惠这孩子,病了不肯吃药,建晨却又迁就,前日里竟陪着她出院门照相,淑惠这病反复,也许就是从照相来的,少年人少不更事,照相这种事难道也是随便玩得的,且不说她一个病人,就算是一个好好的人,也轻易不应尝试……唉……”
二姐却打量竹香神色,“你急急忙忙从后院奔出来,究竟甚么事让你如此惊慌?”
竹香迟疑了一下,邹母的脸一沉,竹香道:“前日老太太说不准在后园里煎药,今日里我就去了厨房,药煎好后我盛了一碗给少奶奶端去,由于怕药撒出碗,我轻手轻脚地进了房,我……我看见少奶奶坐在镜子前,舌头伸得长长的,看上去竟象要去舔镜子,我吓了一大跳,把药碗也摔了,少奶奶接着拿着前日照的照片,问照片上的人是谁……,可那是她自己的照片……”
二姐脸色惊慌,竹香的描述让她想起了那个难忘的窥探之夜,园中的那只女鬼不是也是伸着长长的舌头来舔自己的脸么?
后园中确实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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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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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前日里董道爷不是来家望过气了?我好不容易将谣言平息了下去,你们倒还来疑神疑鬼!”邹父怒冲冲地道。
邹母欲待说话,二姐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她道:“爹,淑惠现在的病又反复了,依我看这病来得确实不善,听竹香说,她看着自己的照片问竹香这是谁,她连自己也不认识了,还长长地伸着舌头去舔镜子……”
“嗯?”邹父吃了一惊,伸着舌头舔镜子?这是个甚么症状?
“爹,当日晚间我在后园里遇到的那只鬼,”二姐道,“她也是伸着舌头来舔我的脸,那舌头,老长老长啦,吓得我差点没昏过去,直到现在我也没敢再踏进后园一步,可爹娘还说我是看花了眼……”
邹父看了看二姐,二姐脸上惶惑、害怕、慌乱,却又有几分发现真相的得意,各种情绪交织递现,邹父慢慢地道:“你认为淑惠的病起了反复是因为甚么原因?”二姐道:“娘说是照相把淑惠的魂摄走了,可我觉得她是……她是被吊死鬼附了身!”邹父看了邹母一眼,又对二姐道:“你为甚么这样说?”二姐道:“淑惠为甚么会伸长了舌头,只有吊死鬼才会吐舌头,翻眼珠,就象我在园子里看见的那鬼一样,那眼翻得就象两颗白珠一样,舌头伸出来……”
邹父挥了挥手,他止住了二姐的形容,淑惠被鬼附了体的事儿,董道爷亲来后堂望过气,也用法宝验试过了,整个邹府并没有甚么邪物进门,董道爷也说了,“鬼自在人心,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可儿媳妇总是隔三岔五的出这种奇怪状况,总有些透着怪异,看淑惠情形,也不能说她就是被吊死鬼附了身,她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病重之人,做些无谓的呆傻举动也不足为奇,可这病来得确是不善,竟象是“离魂之症”,听坊间传说,这种病确是惹着了恶鬼,被下了诅咒,病者会完全忘却亲友伦理,举止失常,而且听说这种病会一代代传下去,直到诅咒消失!建晨是邹家长房唯一香火,且不说淑惠一年多来并未见喜,就算开了怀,以后孙子如果也惹上了这病……
“淑惠的病,得换几个得力的郎中来看看,让邹禄明儿赶了驴车,走一趟省城,打听得哪里有好的郞中良方,花多少钱也不要紧,治好病是重要的。”邹父道,他的目光闪动,邹母道:“只怕我病了,也没有谁会赶着上省城去请郎中!”
“淑惠举目无亲,既嫁到我邹家,那就是我邹家的人,”邹父慢慢地道,“我看建晨也离不了她,总得将病治好。”二姐道:“可如果淑惠真是被邪物缠住了怎么办?”邹父沉吟道:“董道爷四方驱魔,乡里都称为董神仙,按说并非浪得虚名,他说邹家没鬼,那肯定就是没鬼,可为甚么在淑惠身上一直衍出这多怪事……”二姐道:“许是当日那鬼不在,又或是董道爷看花了眼,咱们再请道爷下山来,仔细望望,一来是为了家业安宁,二来也是为了淑惠的病,三来是为了建晨,若淑惠真是附着邪气,建晨整日耽在那房里,总也是不妥的,至于给淑惠延医治病,也可以暂缓一时的。”邹父缓缓点头,关键是儿子!
“此事邹禄再去不行,”邹父道,“明日一大早,我亲自去城外白云观相请董道爷。”
第二天一早,邹禄赶着驴车,邹父带着四色礼物,出城来到白云观。
董道人四方闻名,白云观却只是小小两进房屋,观前阶下小道僮正在打扫落叶,邹父负手打量观门,邹禄上前道:“小师父,你家师父在观里么?”那小道僮手杵扫帚,他看了一眼邹禄,又看了一眼邹父:“你们可是城里邹家的?”邹父心里一惊,果不愧是神仙门下,小小一个道僮,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来历,邹禄却也是吃了一惊:“我们正是城里邹家的,小师父如何得知?”那小道僮瞪了一眼:“前日里你自来过的,接了我师父出门。”邹父不禁哑然。
“你们等着,我去通报师父。”小道僮将扫帚依在墙角,自去了,邹禄拿起扫帚,帮着扫了起来,此时正值深秋,眼见刚扫得干净,一转眼却又落得一地黄叶。
邹父一直盯着观门,只见那小僮出来,躬身道:“师父相请。”邹禄丢了扫帚,拎起车上的四色礼物,邹父整束冠带,小僮带了两人进了观门,绕过三清神像,来到后院,只见董道人站在阶下:“邹老爷,今日却如此有空,来看望小道。”邹父笑道:“前日多承道爷屈尊到敝宅,今日特来相谢。”两人谦逊几句,来到堂中坐下,小道僮接过邹禄手中的礼物,隔一时又奉上茶来,邹父道:“邹禄,你去看看观前驴车,别溜了缰,再讨些青草,就着车上袋中黄豆喂喂驴子,这一路上山,也着实累了它。”邹禄应了去了,董道人笑了笑,他挥手令小道僮也自去扫地。
邹父看着院中落叶,这里虽是道观,却不闻钟鼎诵经之声,好一个清静之地,他迟疑了一会,道:“不瞒董道爷,我今日上山来,还是为了小儿媳的病……”他将淑惠这两日发生的变化说了一遍,董道人拈须沉吟,邹父道:“看小儿媳情形,只怕确有邪物附物,家下已是谣传邹家的少奶奶是被吊死鬼附了身,只望道爷再去敝宅看看,若真有妖邪作祟,还盼道爷大发神通,一发收了它!”
“当日在你家,并未发现有甚么鬼物作祟。”董道人慢慢地道。
“许是当日鬼物躲了起来,道爷法力无边,又正值青天白日,鬼物自然隐形逃遁。”邹父陪笑道,董道人缓缓点头,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一脸莫测高深的样子,邹父接着又道:“今日里我专程赶了驴车上山,只盼道爷屈尊,再去敝宅看看。”
“事已至此,我干脆对你明言,”董道人突然道,“贵府确有鬼物,只是此时还未成形!”
邹父大吃了一惊,原来董道人已经发现了鬼物,可当日他在府上却为何不说?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董道人,董道人沉吟道:“贵府中那鬼物很是古怪,并无半分邪气,就是用我那法宝来看,鬼气也只是若隐若现,这种情形我从未遇到过,必不能轻举妄动,据我这两日推测,那鬼现在还并未成鬼,但她既然已经到此,此事终究是无可逃避,唉……”
邹父只听得云山雾罩,家里的那只鬼还未成鬼!?这究竟是甚么意思?
“这也是业障,这鬼其实一场积怨,如今只盼府上人宁心静气,少造杀业,这怨气自解,特别是令郞,那鬼多半是冲着他来的……”董道人道,邹父只听得心惊胆战,儿媳的病也还罢了,建晨是长房独苗,可万万出不得半点差错!他道:“道爷既知鬼物来历,却又为何当日不收了它?”董道人笑道:“道家四方游历,驱的是妖鬼,捉的是邪魔,此时它还并未成形,如何收得?说到底,这鬼究竟为何而来,也只是府中杀孽所致!”这话邹父虽听不大懂,但董道人不愿下山收服那邪物倒是听懂了,他依前求了半日,陪尽了好话,许下了大愿,董道人却是总不肯松口下山,看他那神色,自己家里那鬼他是不会管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再访僧求道了,天下也不只白云观董道人这一家捉鬼的生意。
董道人见邹父脸露不豫之色,他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管,只是此事万不可理会,若是听之任之,也许可以避开,但看现在情形,大致已成定局,唉,等怨气凝聚之时,我当再到府上,或可保得贵府两代根苗。”
邹父怏怏举手道别,这次上山,虽请不动董道人,但自己家中藏有邪物是确然无疑的了,听董道人的意思,这鬼还未成气候,必须速速请高人擒拿,只是董道人的态度令人奇怪,他既知家里有鬼,却又并不出手,而且竟然奉劝自己并不要加以理会,四方盛传白云观董神仙急人所难,难道竟是妄传?又或是这道人故弄玄虚,嫌自己礼物少了?
“老爷,”长脸邹禄改不了多嘴的毛病,“董道爷既不愿下山,我却知道城外几十里有一个姓朱的道爷,推相算卦,最是灵验,要不请他来看看?”邹父沉思不语,一个算命测字的道士,抵得甚用?只怕鬼没捉到,四方乡邻早已风传邹家出了鬼了,听眼前这邹禄语气,连他对少奶奶被吊死鬼附身之事看来也猜测知晓了大概!想到这里,邹父心里更是烦燥,可除了这样,那还有甚么办法?纸里总是包不住火,既然瞒不住,那干脆不瞒了!
“邹禄,你四方打听,只要有驱邪捉鬼的高人,只管请了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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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龙承辉的悲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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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他出事了!”
听见这话,高远声的心凉了半截,看来已经迟了,一着失误,全盘皆输,怪只怪自己错认为那只鬼离不开那面镜子,他道:“他出了甚么事?”电话那头的何书成却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他被野猪咬了……”
被野猪咬了?这是甚么情况?
何书成和龙承辉两人那日坐班车到了县上,何书成的妹婿开着手扶拖拉机早已在车站等着二人了,他随即将两人接进了村,远远就见何书成他爹正坐在自家院里枣树下咬牙切齿地擦着猎枪,他一见到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就倒开了苦水:山里不知从哪儿跑来了一只野猪,没几天就把家里的一片红薯地翻了个个,留下了一地的猪蹄印和啃得乱七八糟的红薯,那红薯是种来喂猪的,虽说不值甚么钱,而且最后也算是喂了猪,但是喂了一只来历不明的野猪这算甚么事?!他取下了挂在墙上多年的猎枪,在红薯地里蹲了两夜,两天下来,他发现这只野猪虽然名字里有个“猪”字,但是它却完全颠覆了人类对于“猪”这种生物智力发育存在缺陷的这一观点,因为只要他在场,无论躲在哪,藏得有多好,那猪就是不出现,但只要老爹一离开,立马就来拱地。
何书成的老爹扛不住了,毕竟人上了年纪,总不能就这样和那猪耗下去,自家女婿倒是住在村里,可他不会弄那猎枪,那只野猪倒也还来了劲,守着他家的地拱食,虽说人和猪斗气有点丢身份,可他爹倒也来了牛脾气,非把这猪弄翻不可!于是他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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