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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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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事情就这样了结了,这个陌生人完全没有嫌疑,公安局和法医备案走人,当地派出所和居委会负责安排老人的后事,至于那只藤条箱子,遵照老人的遗愿,高远声在派出所和居委会签了个字,就算是归他了。
老人并无亲友,既然属于自然死亡,经派出所和居委会简单地商议了一下,当天就火化了,高远声一直在场帮着忙活,这番举动取得了居委会那胖大妈的极度好感,“小伙子,这个月咱们居委会的好人好事新风榜我一定要将你的事迹写进去!”她递给高远声一杯水,高远声则是笑而不答,他一直快天黑才拎着箱子回了家。
最后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看来要解开这个谜也许就只有靠这箱子里的东西了,高远声泡上了一袋方便面,这一天忙下来,他一点东西没有入肚,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对于邹老人的突然死亡,他颇为惋惜,毕竟老人曾经送给他一面无价的镜子,虽然那面镜子的出现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怪异的事情,可两次见面,他对于老人从内心里自然地产生了一点亲切感,眼前这只满身灰尘的藤条箱子,也许就是老人留在世上唯一的纪念了,过不了多久,就没有人再会记得这位可怜的老人了,他是显赫一时的邹府的子孙,可现在又有谁能知道百年前的邹府呢?
时间总会默默地淹没很多痕迹,就象附着在那面镜子上的那只鬼和她的故事,几百年的岁月过去了,他还能找到当初的真相吗?
高远声叹了一口气,他吃了两口面条,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那只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和初见时一样,那本厚厚的邹氏家谱、邹建晨的日记、那两张奇异的照片,还有一串木制的念珠和一个女人纳鞋底时用的老式铜顶针,看着这些似乎已经与时代脱节的东西,高远声不禁有些唏嘘感慨,他拿起那张百年前张静珊的照片,这是箱子里最离奇的一件东西,百年前的照片上竟然可以看见一个现代的人。
突然高远声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了茶几上,在他的衣上溅上几滴油迹,高远声却是全不在意,他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那个女子坐在亭栏旁温柔地涂抹着指甲油,那叫竹香的婢女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托着小瓶,一切都没错,可是这张照片的主角,那个涂指甲油的女人,她的面容已经和第一次见到这照片时完全不同,照片上的女子容长脸庞,眉目清秀,头上散散地挽着一个发髻,显得有些慵懒随意,这是一个极美貌的女子,可她不是张静珊!她和张静珊完全不象!
高远声奋力咽下嘴里的面条,他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他没有看错,照片上的人确实发生了变化,女子温柔地笑着,她身着一袭暗红色的齐膝袍子,一只小指微微翘着,她在轻轻地涂抹着指甲油,站在旁边的竹香一脸的紧张,这越发显得她的仪态自然随和,她的大方照相态度和曾经见到的照片上的张静珊有些相似,可她确实不是张静珊!高远声盯着这个美丽的女子,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顾淑惠?他翻来复去地看着手里的照片,他发现在亭子旁边的那棵小树上,曾经他在照片上看见过刻在树上的隐约的那“静珊”两个字也不见了,高远声呆了一下,急急地拿起箱中的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一切与初见时一样,作为背景的石头照壁前,两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那个艳丽妖娆的年轻美貌女子,他们呆呆地看着镜头,只有那站在椅侧的青年男子,一脸的笑容,他细眉薄唇,一脸的书生气,与浓眉大眼的龙承辉也没有半点相似!
高远声慢慢放下了照片,难道之前是自己看错了?可是不对,邹老人和龙承辉也震惊于照片上的这对夫妻,他们与龙承辉和张静珊是如此酷似,甚至他还亲眼见到了张静珊嘴角的那颗痣!当时他还使劲搓了搓照片的表面,以确定那不是一粒粘在照片上的灰尘或是污渍,此时照片上的女子嘴角微翘,皮肤莹白如玉,她的嘴角并没有痣!
又难道是自己拿错了照片,可箱子里已经再无另一张照片,高远声愣了半晌,他再次拿起那张女子涂指甲油的照片,照片边角泛黄,四周已经模糊不清,但中间的人物依然清晰,那个小亭,亭旁的高墙和雕窗,那棵小树,那个站在一边的婢女,这就是当日在邹老人家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一点也没错,可是照片为甚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高远声将泡好的面条移在一旁,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食欲,他拿起那本邹氏家谱,仔细看了一下,又拿起邹建晨当年写的日记,根据他的记忆,这两件东西都与当日一样,只是那两张照片……
他曾经根据这两张照片判定龙承辉和张静珊就是邹建晨与顾淑惠的后世,可现在看着这两张照片,似乎一切都改变了,之前的推测已经失去了根据,难道镜中的那只鬼并不是冲着张静珊的前生后世一段仇怨而来报复的?
高远声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他一时心乱如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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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完全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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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张一百年前的照片?”贾庆甲道,“你说照片上面的这个女人是一个现代人?是你那朋友的老婆?”
“不,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了,这照片上的人和我第一次看到的不一样,”高远声道,“呃,怎么说呢,第一次我看到这张照片上的人,我确定她是我那朋友的妻子,但是昨天我拿到了这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变了!”
“变了?”贾庆甲疑惑地道,“你究竟想说甚么?”
于是高远声说起昨天发生的事,那邹老人的死亡,他得到了那只藤条箱子,以及他在家里发现的这两张照片的变化等等,贾庆甲的面色有些凝重,他再次看了看手里的照片,“你确定你当时没有看花了眼?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本该是那叫甚么珊的女人?”他记不得张静珊的名字。
“张静珊!”高远声给了他提示,“我肯定没有看花眼,再说当时有三个人在场,我们同时对于照片上的人感到十分惊奇,不可能三个人同时看花了眼吧?”
贾庆甲盯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极美貌的女子,就算以百年后的审美观点来看,她也几乎无可挑剔,“这女人一定是那叫甚么惠的!”他肯定地说,看起来对于人名,他的记忆力有些缺乏。“顾淑惠!”高远声再次提示,他也同意贾庆甲的观点,照片上的这个女人肯定是真正的顾淑惠,可是为甚么之前在照片上看到的女人竟会是张静珊呢?
对于他再次来找到贾庆甲,还是由于贾庆甲当初从事的职业的关系,这件怪事已经完全失去了线索,从照片上发生的变化来看,张静珊不一定就是顾淑惠的后世,所以那所谓的前世仇怨的推测也不一定站得住脚了,说不定无论是谁照过那面镜子,就会引起镜中女鬼的报复,当然高远声自己也照过那面镜子,并没有见鬼,可万一那镜中鬼只挑着女人来报复呢?高远声越想越是觉得很有可能,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得来请教道士,如果最后需要直接面对一只丧心病狂的鬼最好能拖一个道士下水,虽然贾庆甲的捉鬼方法确实属于哄鬼,可他手头不是还有一块传了几百年的铜板么,也许他还有其他的甚么捉鬼的法宝呢?
其他的法宝贾庆甲是没有了,那块铜板现在却正在高远声的手里,他仔细打量这个不知在多少个道士之间世代相传的宝物,惊奇地发现铜板上竟有一个类似手指按凹的痕迹,“这印痕难道是人摁出来的?”高远声奇道,贾庆甲点了点头,他得意地道:“这是张天师的手印,这铜钱虽然坚硬,但天师只需轻轻一按,就指印深陷,这宝物原来是嵌在一块八卦上的,‘破四旧’那阵子,我师父听得有人大举上山,怕这宝物被人夺去,心急将八卦在石头上使劲摔破了,保留下了这枚铜钱,当初这宝物完好之时,可以避邪驱魔,捉鬼伏妖,八卦裂了之后功效大减,如今它只能用来望气侦鬼了,唉……”贾庆甲深深叹了一口气。
对于这些虚妄的传说,高远声是不信的,人的手怎么可能在铜这种坚硬金属上留下印痕,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就算世上有人有如此大的力量,可血肉之躯如果能比铜板更加坚硬?不过这铜板既然贾庆甲看得这样重,那么肯定有它特殊的效果,它既然能用来找鬼,高远声准备借它一用,他一定要找出那只鬼!贾庆甲倒是大方,他一口答应了高远声的要求,只是再三强调千万不能损坏和弄丢。
高远声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这个小小铜钱,“贾叔叔,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你说鬼一般都是附着于某件东西上面的,为甚么会这样?”
“一般来说,人死之后魂魄就散了,当然有没有阴间这事无法考证,不过也有人死之后魂魄不散的情形,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鬼’了,对于这种情况,肯定是人在死前有一个极强烈的愿望或是放不下的牵挂,死后这些愿望或是牵挂会形成一股能量,附着在一件甚么东西上,比如是附着在他临死前身边的一件东西上,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和环境,这股能量会发挥它的作用,鬼也就出现了。”
“那么这种强烈的愿望,比如说报复或是复仇,它会不会有意识地按照某种程序或是计划来进行?”高远声道,贾庆甲愣了一下,他笑道:“这个问题倒是考住我了,不过我想鬼魂的复仇肯定不会如此细致,既然它只是一个凝聚不散的报复愿望,那么只要它想报复的目标一出现,它就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进行报复。”
高远声缓缓点头,他想到龙承辉卧室里的那个女人,她曾经紧握着一柄尖利的梳子站在龙承辉的身前,可她并没有刺下去,难道她并不是来报复的?从这一点看来,她好象并不是一只鬼或是一种凝聚不散期待报复的力量,又或者她报复的对象并不是龙承辉?而是张静珊?照片上的张静珊消失了,这说明甚么?难道是张静珊真的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高远声打了个寒战,“这照片上的人变了,究竟会是出于甚么原因?”他问道,虽然他知道贾庆甲要回答这个问题十分困难。
“也许有很多原因,”贾庆甲却是毫不迟疑,“但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只鬼在这样做,她让你们看到她想让你们看到的东西!她在跟着你们!”
“你的意思是说,那只鬼在影响我们的思想?她一直在跟着我们?”高远声不由得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也有些变了,虽然他一向胆大,可是身边老是跟着这样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总是让人有些心惊胆战,贾庆甲淡淡地一笑,他道:“你不用紧张,没有甚么邪物敢进我的家门。”这话说得十分自信,充分展现了一个曾经当过道士的人的尊严,高远声稍稍感到一点宽心,可如果是这样,那只鬼为甚么这样做?难道是她想隐瞒照片上的甚么信息么?
高远声的脸色变幻不定,贾庆甲突然道:“那姓邹的老人,你确定他是自然死亡的?”
这话是甚么意思?邹老人的死亡是经过法医鉴定的,他是死于心脏病猝发,并不是由于其他的甚么外在原因致死的,高远声盯着贾庆甲,贾庆甲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有很多原因会导致人的心脏病空然发作……”高远声呆了一下,他听懂了贾庆甲的意思,邹老人也许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突然被甚么恐怖的东西一下子吓死的,这很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能够如此做的当然是镜子里的那只鬼,可她为甚么这样做?
“也许这照片上的变化暗示着甚么,而那只鬼并不想让你们看到,她掩盖照片中人的形象肯定有着甚么目的,很有可能她是不想让你们看到这顾淑惠的真实样子,她为甚么这样做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从这一点来看,她并不是一个盲目追求报复的鬼魂,这真是令人震惊,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贾庆甲道,“不过这说明那姓邹的老人很有可能也是死于她的手,甚至凡是看过这两张照片的人都会成为她的追杀对象,当日在邹老人的家里看过这两张照片的人有三个……”
当日在邹老人那里看照片的人确实有三个:邹老人,龙承辉和自己!这样说来,自己现在也是身处在危险之中了?高远声背上升起一股寒气,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初你说毁了那面镜子,那只鬼也就消失了,”高远声道,“这是不是说明那只鬼其实根本离不开那面镜子?“
“不,不,”贾庆甲道,“鬼魂其实可以自由地离开她的附着物,我说的毁去那面镜子就能毁了她,这其间还需要作法,是趁她回到镜子里的时候封住她,再将她连镜子一块毁去,毕竟那面镜子是她的依赖,她已经将镜子作为她的居所,就象我们人类的家一样。”
完全弄错了!高远声霍地坐直了身子,他曾经以为那只鬼并不能离开那面镜子,而龙承辉离家后并未再做那个重复的梦这件事误导了他,他以为龙承辉是安全的,因为那只鬼肯定会和那面镜子一直在一起!可是他错了。
高远声只感到背上流下一条条冷汗,他想到了一件事:贾庆甲在龙家没有看到鬼,这并不说明没有鬼,只是那只鬼,她也许是去了别处,她可能是去了邹老人的家,更有可能是跟着龙承辉去了乡下!
如果邹老人是死于那只鬼之手,那么现在龙承辉就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象是为了证明高远声的预感,他的手机响了,突如其来的铃声让身处紧张情绪中的高远声吓了一跳,电话是何书成打来的。
“龙承辉,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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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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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珊睁开眼睛,房门掩着,长窗透过光亮,桌上蜡烛已然熄灭,屋子里看去仍有些昏暗,她慢慢撑起身子,展眼四望,竹香并不在屋里,她起身推开了门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子,她伸展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门边也没有见到竹香,鼻中并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浓郁的药香,张静珊微微一愣,她虽然对于喝那浓浓的药汁极为反感,可此时见到阶上小炉熄灭,药罐放在一旁,遮药罐口的那张黄纸蒙上了一层灰,看上去象是被遗弃了很久似的,她的心里倒是隐隐感到有些失落,那个清秀的少女蹲在石阶上轻扇炉火的模样已成了这院子中的一道风景。
竹香去了哪里?
张静珊慢慢转身回房,这些人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回到自己的时代,她默默地坐到那面镜子前,是这面镜子让她来到了这里,她几乎是很痛恨地看着它,可它又是她唯一的希望,镜子下放着两张照片,这是邹建晨昨天下午拿来的,其中一张就是几天前她坐在亭子里照的,想到那台笨重的照相机,张静珊笑了一声,那照相机和它的配件可能要用一整辆马车才拉得动,照一张相还需要好几个人来配合,简直麻烦得要命,现在的人们可能不会想到,在一百年之后,相机已经小到可以轻易地放进一个人的口袋里,而且相片的清晰程度更是成百倍的增长,一个世纪里,人们挣脱了固有的思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创造的世界。
另一张照片却是一张邹家的“全家福”,这是邹建晨准备拿出去装框子挂上的,他忘在了梳妆台上,对于这张“全家福”照片,邹建晨还对她颇有些欠疚,因为那张全家福上竟然没有邹家的少奶奶,反而多了一个已经出了阁的姑太太。
“妈说你身子不好,怕出来受了风凉,所以就没让竹香去叫你。”
张静珊倒是并不在意,甚么少奶奶、姑太太,对她来说全是浮云,自己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邹家,也根本不想融入这个邹府,甚至包括融入一张他们的照片!她看着这张邹府的“全家福”照片,除了邹建晨,照片上的人个个严肃得要命,他们表情紧张呆板,身着平日里舍不得穿的衣服,戴着过年节才戴的首饰,照相这种新奇的事儿,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坐在前面的这就是邹建晨的父亲,张静珊从未见过他,这个干瘪的老头儿就是邹家的主心骨,这一份家业的支撑者?“一开始爹死活不照,他怕照相会把他的魂魄摄走,可最后拗不过娘和二姐,还是照了。”张静珊想起邹建晨说起当日里照相时的情形,再看照片中邹父那怯怯地不敢看镜头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这边坐着的是邹建晨的娘,她的身侧站着邹建晨的二姐,张静珊极不喜欢这两个女人,那老太太虽看去慈眉善目,却是心胸狭小,喜欢指桑骂槐地数落人,而那二姐,她可说是张静珊见过的最为美貌的女子,她整天陪着那老太太,脚前脚后跟着,不时酸溜溜地冒出一两句附和或者挑拨的话。
张静珊撇下那张照片,她拿起自己在亭子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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