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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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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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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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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独自坐在亭子里,天色已经渐暗,檐下灯笼却不见点亮,院中也不见仆佣来往,除了竹香,他们全被邹父叫进了大堂,邹父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按计划掩护二姐的侦察行动,二是为了在下人之间进行一次集中训话,他得竭力消除那些猜测和谣言。
四下里寂静无声,二姐不但感到极度的紧张,而且还感到极度的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究竟是甚么,是一个人?还是一只鬼?甚或是一个被鬼附了身的人!她靠在亭柱上紧紧捏着自己的手帕,无意识地咬着嘴唇,时间竟象已经停止,她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未知的黑暗之中,月亮在乌云中穿梭,院中大树枝叶影子忽显忽隐,此情此景,却是越加令她紧张不安。
建晨为何还不出房,难道竹香是在说谎?
她倾听着后院中声息,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后院“咿呀”门响,透出一线光亮,二姐心里一惊,她撑起身子,只听得邹建晨对竹香道:“好生侍候你少奶奶歇息,别惹少奶奶生气,明儿一大早我就过来。”竹香轻声应道:“是。”接着脚步声响,院门前光影闪动,二姐急忙起身缩身亭柱之后,只见邹建晨拎着一只小小灯笼走出院门。
“今天这是怎么了?院子里连灯烛也不点上?”邹建晨喃喃自语,二姐看见他的背影转出院子,绕过照壁径直向客房走去,看来竹香并未撒谎,他这几日夜间确实是在客房里歇息。
院中却一直透出烛光,二姐心中奇怪,她轻声移步到院门前,却见竹香站在阶上,二姐吃了一惊,她贴身墙边,竹香并未发现院门外有人,隔了良久,只听她幽幽一声轻叹,她慢慢掩上了房门,接着是落闩的声音,“少奶奶,歇息了罢。”又听得淑惠道:“你将桌上蜡烛换上一支新的,将窗子仔细关好,别透进风来吹熄了烛。”二姐咬了咬下唇,淑惠果然夜眠并不熄烛,可这是为了甚么?
只听房中窗响,“少奶奶,窗子关好啦。”
“嗯,那睡罢。”
二姐屏息静气,又待得一会,此时已听不到房内传出半点声息,她偷偷探头四顾,院中一片朦胧,却是院中长窗映出烛光,整个宅子此时竟象只有她一人,这正是窥探的好时机!关键的时刻终于来到了,二姐只觉手心潮湿,心头鹿撞,她是在自己的家里,她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可看着那暗红的窗纸,她竟不自禁地感到有些腿股战栗,她慢慢移步前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原来却是绊到了院门的门槛,她伸手抓住门旁的树枝,一阵“沙沙”声响,这声音听在她耳里却是并不亚于一阵响雷,二姐急忙缩身门侧,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背靠着冰凉的院墙,等了半晌,所幸房内并未知觉,看来房中淑惠和竹香已然睡熟。
二姐手抚胸口,轻喘了几口气,不由得在心中暗怨父亲,爹竟然会让她夜里来做这种事!她定了定神,再次偷偷走进院中,上了台阶,她轻步来到窗下,从窗缝中探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淑惠原来并未安睡,她正坐在镜前梳妆!
深更半夜,梳妆却是给谁看?二姐在心里暗骂,房内烛火明亮,映着镜光,只见淑惠身着一件暗红衣服,她对镜缓缓梳头,发丝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手指尖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却是鲜红的颜色,淑惠对镜浅笑,慢慢挽上了发髻,接着扑粉涂唇,她弄了好一阵子,二姐直看得无趣,此时已近中秋,夜里寒气浸体,一阵风透过院子,窗纸瑟瑟,房中烛火摇曳,二姐不禁打了两个寒战,爹究竟叫自己来看甚么?自己肉眼凡胎,就算她是鬼,却也是看不透彻的,看淑惠的样子,这番梳妆打扮起码还得花上一个时辰,自己可不能站在这房外再看一个时辰!不如回去罢,反正来也来过了,看也看过了,爹也不能怪自己!
二姐轻轻退了一步,她转身待走,可她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房中有甚么不对头的地方,但具体是甚么却又说不上来,她迟疑了一下,又探头向窗内看去,一刹时她只觉口干舌燥,拿着手帕的手一下子捂在嘴上。
房里有两个淑惠!
一个淑惠正在镜前轻柔地梳妆,而在并未放下帷帐的大床上,竟还躺着一个淑惠!她手枕着头,眼皮紧闭,似乎早已睡熟,竹香睡在她床头边的一张小榻上,二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使劲眨了眨眼,她并没有看错,房中确有两个淑惠,睡着的淑惠翻了个身,她的手搭拉了下来,她的手指尖也涂着鲜红的宼丹,这两个人,简直就象镜子中的映像一般完全一样,淑惠呢喃了两声,静夜中听来格外清晰:“承辉,承辉……”
屋中灯花一爆,一明一暗之中,二姐的眼睛一花,静坐梳妆的淑惠已站在了床头,她怔怔地看着床上睡着的另一个她,轻声道:“你不会再见到这个负心的人了……”她将那只搭拉下来的手掖进被子,突然低声唱起歌来,歌声断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二姐凝神细听,隐隐听得她唱的是甚么“郞无情来妾有意,只今相绝天与地……”,歌声凄婉,淑惠的眼里却是透出一股恨意。
二姐紧紧咬住手帕的一角,她只感一阵阵心头发凉,看着房内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无比诡异的情形把她吓得手足酸软,她甚至不能转开视线,断续歌声中,淑惠轻步走到门边,难道她竟要开门出外?!二姐紧贴着墙,她想移步躲到屋角,却是一步也挪不了,“咚、咚、咚……”这是哪里来的鼓声,二姐屏住了呼吸,这鼓声原来竟是自己的心跳!
房门纹丝未动,淑惠却已经到了房外,她竟然就这么穿门而出!她眼望乌云密布的天空,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移步向院外走去,二姐紧盯着她的背影,她的心几乎快跳出喉咙,淑惠身形婀娜,衣衫飘逸,但是二姐看到她的脚却没有动,那双脚并没有穿上鞋子,白皙的脚离地起码有三寸,她并不是走出去的,而是飘出去的!
鬼!
红衫飘动,淑惠已经转出院门,二姐靠在墙上,她一直坚信淑惠是中了邪,此时亲眼证实,却又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轻柔的歌声,她奋力扶住墙,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二姐慢慢走出院门,她惊魂未定地四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突然身子一颤,院角亭子里一袭红衫,那是她!她正坐在亭子里!
夜色中淑惠的眼闪闪发亮,她正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二姐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淑惠并不答话,她静静站起身来,静静地飘在二姐的面前,二姐机械地退后两步,她用手扶住院门,她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这确实是淑惠,可为甚么有两个她?如果她是淑惠的鬼魂,那么房中睡着的是谁?
淑惠的眼在夜色中越来越亮,不,不是亮,而是越来越白,淑惠的眼里已看不到半分黑色,她的眼睛……
二姐怔怔地看着这双眼睛,这难道是在作梦么?眼前这张美丽的脸此时看来竟是如此无比的可怖,她的牙齿深深地陷入了下唇,她突感脸上一凉,一个冰凉粘湿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划动……
那是一条舌头!淑惠的嘴里吐着一条长长的舌头!
她在舔自己!
二姐一声大叫,树上的一只鸟惊飞腾起,她转身踉跄着奔出院门,此时她已完全顾不得被房中人听见声响,一片漆黑中,每一个朦胧的影子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她奔出月门,转过照壁,大堂内长窗敞开着,堂内烛火通明,眼前终于看到了光亮,她微微舒了一口气,邹父正站在阶上,他听到了二姐的那声尖锐的惊叫,他的身后站着一群邹府的仆佣和婢女,这一声惊叫打断了邹父的训话。
脚步声急,仆佣们惊奇地看到二姑太太从后院中奔了进来,二姐平日里对待他们最是颐指气使,此时看到这群熟悉的卑微的面孔却是感到无比的亲切。
人多的地方是安全的!
二姐并不理会站在大堂门前的父亲,她就象一只逐光的飞蛾直奔进屋,然后她转身恐惧地看着门外,是甚么令她惊吓如此?一群人不由地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外,月下枝影晃动,甚么也没有。
邹父看了看下人们的脸色,每一张脸都带着惊疑、害怕、困惑、惶恐,看来此番训话已然完全白费,他摆了摆手,“你们去罢!”
仆人们离开了大堂,他们四散而去,邹父仔细打量了一下门外,然后亲自掩上了门,邹母也从后堂转了出来,两人站在二姐身前。
“怎么样?”邹父道。
二姐神经质般端起桌上一盏茶水,一口喝干,她全身颤抖,茶水淋漓滴在桌子和衣衫上,二姐却是全然不顾,她呼呼喘着气,邹父和邹母对看了一眼。
“你究竟看到了甚么?”
“鬼!鬼!”二姐道,“有鬼!”
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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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了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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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成拿着那几张照片,他已经反复看了几遍,一脸的困惑,最后他抬起头来:“那鬼就是从这镜子里出来的?”高远声和龙承辉同时点了点头,何书成接着道:“你们肯定这玩意儿是古代的一个皇帝做的?”
“不是肯定,是很有可能!”高远声道。由于他们有着不得已的苦衷,陈浊星此次前来并没有亲眼看到实物,所以这镜凳究竟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那两件天启亲手制作的家俱也没有得到一个比较权威的认证,最终考古学家黯然离去了,高远声永远也忘不了他那心碎的神情,那就象迢迢而归的游子站在站台上遍寻不到自己念念在兹的情人。
“就算是很有可能,”何书成伸指弹了弹照片,“这镜子看起来很是普通,那鬼是怎么来的?她住在镜子里?”高远声道:“这也是很有可能,如果在一百年前那顾淑惠确实死于镜子里那鬼的蛊惑,那么从明末到清末,大概两百多年之间,肯定曾经发生了甚么事,以至于一只怨鬼进入了这面镜子,她究竟是谁,为甚么照过这面镜子的人都会被她附了身?这就是我们当前需要去找的答案。”
“二百多年?你准备怎么去找?“
“我不知道……”高远声老老实实地道。
“你不知道?”何书成奇道。
高远声叹了一口气:“我确实不知道如何着手,二百多年来,这镜子不知道流转过多少人的手,这期间究竟发生过甚么事,全然没有头绪。”
何书成扔下照片,他道:“我知道应该如何着手!”高远声和龙承辉抬起头来看着他,龙承辉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何书成看着他们的表情:“现在就有一个甚么都知道的人,只需问问她,就甚么都知道了。”
“是谁?”龙承辉急切地道。
“就是现在在你卧室里的那个人,或者按照你们的说法,那只鬼!不管她是甚么,反正你们认为她是从镜子里出来的,她在一百年前害死了一个女人,现在又把另一个女人送到了一百年前,只要问一问她,不就甚么都知道了?”何书成的想法相当直接,他的态度就象去找人随便录录口供,不过他这想法倒是与高远声当初的想法不谋而合,高远声苦笑了一下,他道:“如果是你,你会回答么?”何书成沉吟了一下,他道:“不会。”警察也没有办法让一只鬼来配合录口供,顿了一顿,他又道:“既然牵涉到两百多年,那甚么陈专家,你们为甚么不让他去看一看那面镜子,也许他能帮着找出答案。”
高远声道:“那只鬼一直和那面镜子在一起,我们不能让陈专家冒险。”何书成愣了半天,直到现在,他也不相信世上竟然会有“鬼”这种生物,他想象一个人千里而来,灰心而去的心情,不由得笑道:“那么陈专家千里迢迢跑来,除了给你们开了一个故事会,甚么也没捞着。”龙承辉道:“我们已经答应了他,等到这件事了结之后,会让他看到实物。”何书成道:“这话和没说一样,这事儿如果是真的,那就没有了结的时候了,除非……“他止住了话,但高远声和龙承辉都听出了他话里潜在的意思,除非那只鬼达到了它的目的,那么它就会回到镜子里,一百年前,顾淑惠自缢而死,它消停了一百年,一百年后,张静珊……
“不,”龙承辉霍地站起,“我一定要这件事了结!不管它是只甚么鬼!我要静珊回来!”他握紧了拳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前方,声音里带着恨意和哭腔,就象愤怒的长工在台下指控那半夜学鸡叫的周扒皮。
何书成有些同情地看着龙承辉,对他来说,这些屁事完全都不存在,甚么卧室里的人呀、镜子里的鬼呀,全是龙承辉的臆想,归根到底,只是龙承辉脑筋上出了毛病,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他那个噩梦连续剧,谁会那样不变样地做同一个梦?只是高远声为甚么会掺和在里面凑热闹?难道他也……
何书成突感自己处境微妙,眼前这两个家伙一个一本正经,一个六神无主,他们的模样让他深觉不安,他适时地转移了话题:“明天我就要回老家去了,你还要跟着我去么?”龙承辉有些茫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实在没有心思出外,高远声却道:“去,为甚么不去,说好要去的!”何书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好带着这神经病上路了。
第二天一早,何书成和龙承辉踏上了行程,两人坐在班车上,何书成早已暗悔为何自己会陷到这件事上来,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坐在身边车窗前的那个“神经病”给车下的高远声挥手致别,这家伙到了乡下可千万别逢人就说自家遇上了“鬼”。
何书成的老家在一个县城里,虽离小城只几十公里,但是由于交通困难,也算得上偏远,他父亲在乡下务农,最近几天在自家地里惊奇地发现了野猪的踪迹,糟蹋了一片红薯地,父亲年老,在地里守了几天扛不住了,就打电话让他回去再扛几天,那红薯是种来喂猪的,自家的猪还没吃上,倒还喂了野猪!
高远声目送汽车扬尘远去,他静静地点上了一支烟,慢慢沿着路踱着步。龙承辉走了,换个环境对他也许倒是一件好事,只是那只鬼会不会一路尾随着他?他摇了摇头,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并不担心,那只鬼肯定离不开那面镜子!因为自从龙承辉离家之后,他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怪异的连续的梦,他的那个梦肯定是那只鬼导致的,是她让他做了那个梦!可这只鬼为甚么这样做呢?
他确信百年前的顾淑惠也是死于那只鬼的蛊惑,从邹建晨留下的日记来看,他与顾淑惠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就算顾淑惠知道了所谓邹建晨讨妾的事,她也许会感到气愤,但肯定不会选择自杀,因为她了解邹建晨,那么她的死一定是被谋杀的,只是凶手竟是一只鬼!可惜对于顾淑惠的“病”在日记中并无详细记载,不过她有一点情形是与张静珊的情形相同的,那就是顾淑惠与张静珊在照镜之后都发生了变化,她们的口音腔调突然间与往日截然不同,“张静珊”现在的口音经龙承辉确认是贵州北部方言,难道说那只深藏在镜子中的鬼来自贵州北部?可光凭这一点完全无法找寻那只鬼的踪迹,从明末到清末,这中间相距两百多年,只知道一个大概的地域位置如何着手?难道那梳妆台和鼓凳曾经流落到了贵州北部?从考古学家的故事中,它们最后的踪迹是落入了那“客印月”的手里,但是它又如何最终到了顾淑惠的父亲手里,顾淑惠的父亲是否知道这一台一凳竟然是史学界为了它的存在与否争执不休的“绝宝”?
顾淑惠的父亲究竟是何等人物,看镜凳上的书画,意趣极高,此人在当时应属名流大儒,可他为何来到这小城中设帐授徒,以至于没没无闻地死去?
还有,龙承辉现在居住的地方曾经一直是邹家的祖宅,却又如何落入了顾家之手,这姓顾的人家是否与当年的顾淑惠有着甚么联系?遗憾的是,那卖房子的顾艳云老人已经出国,没有联系方式,这条线索已经完全断了。
龙承辉院子中的那棵树,树上刻着“静珊”二字,这肯定是代表张静珊的名字,在那张百年前的照片上也在同一棵树上看到了这两个字,那么这两个字至少刻于百年之前,是谁刻上去的?
高远声摇了摇头,一切都是了无头绪,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年!当年的知情者肯定已经全部离世了,对于他们的后人也无从寻找,只有那送他镜子的邹姓老人,他是邹建晨的后人,可看情形他也已经有七十多岁了,邹建晨是百年前那件“鬼”事中最大的知情者之一,邹老人虽然保存着那本百年前的日记,但是从邹建晨的日记来看,对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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