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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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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禄垂着手不说话,邹建晨道:“你还不说实话?你鬼鬼祟祟跑到二门里来做甚么?”

    “是二姑太太叫我进来看少爷在不在房里。”邹禄终于说了实话,他在心里权衡了半天,二姑太太虽然厉害,可她终究是要走的,眼前这位少爷却是老爷太太的心肝肉儿,当下虽有老太太在暗中撑腰,可他们终归是母子亲情,自己一个下人,得罪了少爷,以后没准连老太太也翻过脸来,那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二姐?她看我在不在做甚么?”邹建晨奇道。

    “是城外白云观的董道爷来了,正在客房奉茶。”

    “董道爷?”邹建晨越发疑惑,“他来做甚么?是你连夜去接来的?”

    “是,是,”邹禄凑近身来,他低声道:“二姑太太说少奶奶中了邪,老太太让我昨夜出城请董道爷来后堂望望气。”

    “好啊,你现在甚么事都瞒着我!”邹建晨瞪了他一眼,“你去封十两银子,客房见过董道爷,就说家里一切顺当,多谢他,再去回你姑太太,就说少奶奶的病已经大好了,让她以后少费心!”

    “这我可不敢,”邹禄苦着脸,“姑太太这会子正和老太太在一起。”

    “那你依我话去见董道爷,再赶了驴车送他下山,我亲自去见你姑太太。”邹建晨拔步就走,邹禄急忙脚前脚后地跟着。

    “少爷见了老太太和姑太太,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就说您见到董道爷进来,自己打听到的……”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章 初鉴

    (全本小说网,。)

    高远声和龙承辉将手机上的镜子和凳子的照片打印了出来,两人随即来到城里的一家古玩商店,高远声推门而入,很随意地和店主打了个招呼,看起来他和店主很熟络,龙承辉很惊奇高远声的人际关系之复杂,从装修院子到古董鉴定,似乎每个行业高远声都有熟人,寒喧了几句之后,高远声简单地在店主和龙承辉之间进行了介绍,“欢迎,欢迎。”那店主大腹便便,脸上不规则地堆满了肉,从正面简直看不出他有脖子,因为他的脖子直径与脑袋几乎保持了一致,两片性感的嘴唇象两根火腿肠粘在脸上,龙承辉有些吃惊,来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胖成这个样子的文物鉴定专家,店主带着胖子惯有的随和笑容,热情地请他们到办公室里坐下,龙承辉则带着审美的眼光看着胖店主蹒跚着泡上茶,高远声说明了来意:“请你看看这照片上的镜子和凳子究竟是甚么年代的东西?”

    胖店主仔细审视那几张照片,由于照片是手机照的,经过打印出来看上去不是很清晰,以他多年的经验,照片上的东西应该是属于民间常见的镜子和凳子,虽然雕刻精美,但也不算甚么了不得的文物,他看了一阵,放下了照片,龙承辉掏出香烟,三个人点上烟,店主道:“照片上的两件东西,看造型是属于同一套家俱的其中两件,镜子破损较为严重,下方有支脚,不过已经断裂,看断裂的情形这镜子应该不是一个单一的个体,而是固定在某个主体上的一部份,比如说,这镜子是梳妆台上的镜子,由于某种原因与主体分离了下来……”

    胖店主分析得极为准确,龙承辉一改初见他时的印象。

    “从镜子看不出具体年代,”胖店主接着道:“但由于它是玻璃镜面,所以推断它的制造年代应该不会很久远,另一方面,那只鼓凳雕刻细腻,看其精美程度和成色来说,几乎就象一个现代的仿制工艺品,如果说它确属文物,那么根据它正面的雕塑来看,这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一件民间家俱,因为雕刻在凳体的那两个女子,她们的装束打扮正属于那个时期。”高远声和龙承辉依然不动声色,这是两人在家就商量好了的,不论鉴定结果如何,都不能表露出失望或是喜色,不过两人的心里却是一阵激动,店主再次说对了,这两件东西是“顾淑惠”的父亲所制,他的生活年代确实是在清末。

    胖店主看了看二人的神色,这两张如同死人一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难道自己说错了?他迟疑了一阵:“由于看不到实物,单看照片确实不好下定论,这样吧,如果你们允许的话,我把照片传给我的一位老师看看,他对于古物鉴定有很深的研究,也许他能看出这两件东西的年代和来历,不过他很忙,具体有没有时间细看我也说不准。”他知道他的那位老师目前正在江苏组织一个春秋古墓的抢救发掘工作,这个古墓具有极大的考古价值,而且它正处于一条铁路的建造路线上,所以说这次发掘工作是刻不容缓,他尽朋友之道将照片传过去,至于那位老师有没有时间细看,也只有天知道了。店主说得很含蓄,从他语气中几乎已经认定这两件东西并无较大的文物价值,不过高远声和龙承辉却是并不在意这一点,他们只想打听到这两件东西的来历,但是在清末民初,民间的这种家俱比比皆是,要查清它们的来历确实很困难,眼前这胖店主已经说到了点上,他的老师肯定比他更高一筹,既然另有高人,不妨让他也看看,也许能有更进一步的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胖店主的老师叫陈浊星,听到这个名字,龙承辉倒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这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此人在文物界鼎鼎大名,他是全国知名的考古学家,主持过无数大墓的发掘考古工作,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城里的一个古玩店老板的老师!

    很快,店主将照片传了过去,又打了一通电话,谁也没有预料到,鉴定结果竟然很快就出来了,只有一句话:“陈老师明天来拜访二位。”三人都是一脸的错愕,他们在一瞬间就达成了共识,如此著名的考古学家竟然会在百忙之中不远千里急急赶来,那么这两件东西肯定并不寻常,否则他不会如此感兴趣!胖店主再次拿起那几张照片,翻来复去地又细看了一番,他确定照片上的两件东西并无特异之处,这确实只是常见的清代民间家俱,看那破裂的玻璃镜面,这还是属于清代晚期的东西,因为玻璃镜子在那时才算在大户人家之中普及,而那只凳子简直是光亮如新,一见便知不是甚么年代久远的玩意儿,可陈老师为何如此重视,光看几张模糊的照片就立马决定赶来呢?胖店主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用肉墩墩的手指在光溜溜的头上挠了几下。

    高远声和龙承辉互看了一眼,高远声谦道:“不敢请陈老师亲临,更不敢说是拜访,这样吧,如果陈老师愿意,那么明天我们还是在这店里见面吧。”龙承辉的家是不敢去的,他对自己那个家心里有底,要招待这样一个大人物起码得预先收拾一个星期,没准还得重新装修才拿得出手,而他们所要商量的事情又不能在外面随便找个地儿就开谈。

    两人客气了几句,拿了照片转身待走,胖店主却道:“请等一等。”这两件看似普通的东西已经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这两件东西肯定在这两个人的手里!”胖店主在心里自忖,他虽对把这两件东西弄到手并不抱甚么希望,但也渴求一见实物,到底是因为甚么引起陈老师如此大的兴趣?胖店主笑道:“这附近有家小菜馆,几味特色菜倒是味道不错,我请两位去喝杯小酒。”龙承辉还未答话,高远声道:“我们还有事儿,改天吧。”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却是极为坚决。

    虽然没料到会碰了这么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不过胖店主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他笑着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两人,自己找了个台阶溜了下去,“那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改天就改天。”

    高远声拒绝胖店主的邀请并不是显示自己的高姿态,他确实有事,下午何书成要来汇报调查结果,而数日来龙承辉食不甘味,睡不安枕,卧室中的那个怪异女人和张静珊的离奇去向已成了他心里的一个最大症结,不赶快解决这件事,说不定安定医院再过几天就会多一个病人。

    还未到家,何书成的电话已经来了,长期的工作特性,养成了这个家伙极高的办事效率,此时他已经站在高远声楼下了,“你们去了哪里?”他提着一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各种熟菜,还有两瓶酒,看起来他是准备晚饭在高远声这里扎窝了。

    高远声再次把茶几上的东西抹在一边,将何书书买来的卤肉、凉菜之类的装了几大碗,又支上电炉随便煮了一个火锅,龙承辉皱了皱眉,他极不习惯高远声的这种生活方式,茶几上简直比自家的垃圾箱里堆的东西还要多,他起身将那一大堆五花八门的玩意儿弄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何书成摸出一个小本子,他迫不及待地汇报他的调查结果:“房子的原主确实姓顾,名叫顾艳云,这名字初听上去有些女性化,不过他确实叫这名字,不知他爹当时给他起名时是怎么想的?房子也确实是他祖居,他家几代都住在那儿,他的父亲叫顾正河,祖父叫顾显明……”高远声笑了起来,何书成一天下去,把人家祖宗三代都掏了出来,何书成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据居委会年纪最大的大妈说,山腰上那宅子原来很是气派,有几进院子,后来毁于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毁得很彻底,基本上连地基都刨了,因为据说那地下埋得有金银财宝,不过当然在地下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现在的房子和院子是之后顾艳云自己花钱重新修建起来的。”

    何书成把小本子揣回兜里,高远声盯着他:“完了?”

    “完了。”

    “那就吃饭。”高远声拧开酒瓶盖子。

    两杯下肚,龙承辉已是头晕脑胀,他的心情完全不适合喝酒,俗话说:“一醉解千愁”,愁是已经到了头了,可他完全没有喝醉的欲望,火锅里不时腾起一阵烟雾,灯光下的人脸就随之时暗时明,显得个个面目狰狞,这场景简直就象准备下山去捉拿唐僧的妖怪在举行出发前的聚餐,一片乌烟瘴气之中,龙承辉看着这两个喝得兴高采烈的家伙,不由得颇为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何书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他拿出在当年在学校里一方霸主的口气,“别这么想不开,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来,走一个。”龙承辉苦笑了一下,他端起酒杯仰头喝干,一股热辣辣的气息从喉咙直贯入腹,他连声呛咳了几下。

    “我说,”高远声道:“一会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有个朋友给店里介绍了一桩生意,你好象是开着一家电脑店吧?”龙承辉点了点头,高远声道:“那好,你告诉家里,你还得耽搁几天才能回去,这事儿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别让静珊母亲担心。”

    发生在静珊身上的怪事,龙承辉一直没敢告诉静珊的母亲和小容,更别说告诉自己的父母了,这两天自己一直在外,只怕静珊母亲已经起了疑心,他突然想到一事:“那只鬼,会不会找不到我,冲着静珊母亲和小容下手。”

    “不会!”高远声很肯定地道,龙承辉不禁看了他一眼,高远声笑了一笑,他道:“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承辉,”何书成打着酒嗝,“我要回乡下老家去两天,你干脆跟着我去散散心,反正他说的,你这事儿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他戟指着高远声,那气势就象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龙承辉摇了摇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哪还有心情到处乱窜,高远声却点了点头:“也好,明天咱们去见了陈专家,你就跟着书成去。”龙承辉道:“可是,静珊她……”

    “这边的事儿你先别管,你在这也帮不上忙,除了发呆就是跟着我跑路,还不如让我静下心来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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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谋划

    (全本小说网,。)

    邹父与邹母坐在后堂的椅子上,侧旁站着二女儿,邹父轮番打量邹母和二姐的神色,屋里三个人都不说话,面色凝重。

    “你们告诉我的这些都是真的?”最后邹父打破这死一样的沉寂,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二姐道:“这事儿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竹香天天陪着淑惠,她也见到了,要不把她……”

    “不用,”邹父摆了一下手,“这事儿在确定之前别弄得满城风雨。”二姐怨道:“人家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爹还不相信!”邹父不再理她,他站起身来,在堂中慢慢踱步,这件事非常棘手,一时这个久经世面的商界老手也感到不知所措,淑惠确是病了几天,可哪能想到,自家的儿媳妇竟然是被“鬼”附了身!若真是如此,此鬼又是从何而来?

    邹父站定脚步,他道:“淑惠在病前去过甚么地方?这事是如何发现的?”

    二姐道:“淑惠这邪气并不是在外面惹上的,她好几日都没出过门,突然就变了样!听竹香说,前几日少奶奶在房内重重摔了一跤,晕了过去,当时只她一人在房里,还闩上了门,建晨在房外急得跳脚,最后还是竹香叫了邹禄进来,建晨和他两人才把门撞开,把人抱到床上,醒来她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邹父沉吟不语,淑惠既然并未出外,难道竟是家里无端端出来邪物?邹家在此已住了三代,人畜安宁,从未听说有这异事,这却又从何说起?二姐又道:“真不知她大白天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里做甚么?”

    邹父负手怔怔望着堂中壁上所悬“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隔了半晌,他道:“且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建晨天天和淑惠在一起总是不妥,万一他……”二姐道:“这事儿爹倒是不用担心,听竹香说,淑惠自从摔倒后,现在夜里都不与建晨同房,建晨这几日都睡在客房,不到天黑淑惠就叫竹香闩上了门,夜里还不让熄烛。”邹父的脸色稍和,看来此事还可挽救,这邪物夜里还知道怕人阳气,恐怕还未成气候,可知儿子目前暂无危险,但她夜里秉烛却又是为了甚么?鬼不是都怕光么?想了一想,邹父又问道:“这几日日间淑惠出过门没有?”

    二姐道:“出过,听大门邹福说,少奶奶和少爷出过大门,向山下望了半日,少奶奶还哭了。”邹父点头道:“这也许是淑惠想家了,她父亲年前谢世,唯一一个哥哥又流落在外,数年渺无音信,顾家千里到此,此地再无一个至亲,也难怪她伤心,还有甚么?”二姐道:“前日里淑惠到后院中亭子里照过相,就在咱们照那全家照的头一天,爹,您看建晨把个淑惠惯的,要照相不先给爹娘照,倒先想着他的少奶奶。”二姐似乎每句话都隐含着挑拨意味,她又道:“昨日里照片出来了,邹家的少奶奶,穿着睡袍子随随便便地坐在亭子里就让人照了相……”

    邹母突然道:“那照片呢?”昨日里她确然看到了一家人所照的“全家福”,并不知道还有一张淑惠的所谓睡袍照,堂堂邹府的少奶奶,居然让这许多照相的男人进了后堂,还衣衫不整地被人影了形去,且不说那照片被人看见,单是这城里人的闲言碎语就够受了,这样以后出门见人如何还能抬得起头来?

    “那张照片建晨拿去了,”二姐道,“他也怕被爹娘看见,我也是偶然瞟到了一眼,并未看得真切。”邹母瞪起了两眼,冲着邹父道:“你看你邹家的少奶奶所做的事,这当儿恐怕全城都看过淑惠的照片了,看你今后怎么见人!”

    邹父却并不作声,此时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他依然在堂中踱来踱去,看淑惠情形,并不象是被“鬼”附了身,可自己并不是法师道长,鬼怕光怕日头的事儿,只是听人日常说过,万一此物积年深道行长,并不惧光也是没准的事,儿子是邹家长房唯一的香火,他要有个三长两短,邹家可就断了根苗,他猛地站定了脚步,冲着二姐道:“你让邹禄去把建晨叫来!”他想了一想,又道:“还是你自己去一趟。”

    二姐撇了撇嘴道:“建晨自从撵走了董道爷,这几日都只守在房里,谁叫也不来的。”邹父道:“你只管去叫,就说我叫他来!”二姐满心不情愿,看父亲脸色一沉,只得出门去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邹父见女儿身影走出院门,他脸色突变,怒气冲冲地对着邹母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当掌柜的?是你还是我?”邹母斜过了身子,她转过脸不看邹父。

    “你还私自作主去城外请来董道爷!你也不想想,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说邹家儿媳妇中了邪气,我的生意还做不做了?邹家这份家业还要不要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摆?”

    “这阵子你知道邹家的脸面了?你儿媳妇都敢穿着睡袍子照相了!”邹母终于搭腔了,她满心委屈,“我请董道爷来家又怎么样?你叫我怎么办?这事儿要告诉你,还不是一顿大吵大闹,弄得家里不安生,难道你让我任由家里有鬼害人?”

    “一张照片怕甚么?怕的是旁人议论我邹家出了鬼了!你简直分不清甚么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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