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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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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可怕的梦中醒来,眼前凌乱的一切此时看起来如此亲切,远胜过自己家里那间整齐的卧室。
“镜子!”他道。
“甚么镜子?”
“我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了!”龙承辉喘着气,他的声音嘶哑,“那面镜子!你送来的那面镜子!她是从镜子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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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中了邪的少奶奶
(全本小说网,。)
“老太太,您叫我?”竹香站在后堂门口,象往常一样垂手附首。
邹母正和邹建晨的二姐谈着话,听到竹香的话,她转头看着竹香:“进来罢,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是,老太太。”竹香跨过门槛,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她看了看二姐:“姑太太。”二姐点了点头,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吹了吹,呷了一口。
邹母道:“你少奶奶今儿好些了没有?”竹香态度恭敬,她道:“回老太太的话,少奶奶的病感觉好些了,昨天还到院子里去走了走。”
“那就好,我听人说你少奶奶还是不肯吃药?”邹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整天守着你少奶奶,且不管大病小病,病了就该吃药,这么拖着,成甚么样子?”她的语气有些严峻,竹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句话似乎在责备竹香照顾“少奶奶”不尽责,又似乎对于“少奶奶”的不吃药的举动甚为不满。
二姐笑道:“淑惠也许没有甚么大病,再说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又在省城读过书,难道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她的语气中隐含着一种酸溜溜的味道,这句话立时挑起了邹母的怒火,她道:“见过甚么大世面?一个教书匠的女儿,到咱们这种大户人家来摆甚么谱?要不是建晨……”
“呃嗯……”二姐轻咳了一声,邹母立时醒悟,自己怎会在下人面前用这种语气数落儿媳,她看了一眼竹香,竹香垂手站立,面无表情,似乎并未听见邹母刚才所发的牢骚,邹母转了话题,对竹香说道:“你要仔细服侍你少奶奶,如果少奶奶的病有了甚么变化,立即来回我,少爷到哪去了?”竹香道:“少爷和邹禄下山去给少奶奶配药去了。”
“又是下山去配药!”邹母怒气又涌了上来,“少爷回来,你让他立即来见我!你去吧。”竹香应了一声,她退步出门,屋里沉默了一会,邹母和二姐对看了一眼,“整天就是下山去配药,建晨这孩子也是,”邹母道:“配药来有甚么用?人家又不肯吃!”二姐还未接话,却见邹父从后堂转了出来,她急忙站起:“爹,您来了。”
邹父点了点头,他道:“淑惠病着,建晨正该去配药。”看来他在堂后已聆听多时,他瞪了一眼邹母:“整天只是念叨建晨讨妾的事,你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淑惠的?她再不好,也是建晨的妻子,你也不想一想,让别人知道咱们这样对待儿媳,以后还有哪一个肯进邹家的大门?”他又冲着二姐道:“淑惠念过书,你也是念过书的人!淑惠病了这么几天,你和你妈不但不去问候一下,还在背后说怪话,这还有甚么母子姐弟亲情?“邹母道:“我是不去看的,要去你自己去!”邹父怒道:“难道你叫我一个当公公的亲自到儿媳房里去探病?”
眼见二人要陷入争吵,二姐急忙打圆场,她笑道:“妈,淑惠病了好几天,咱们没去看望,确也不该,爹,您别生气,我和妈这就去看看淑惠。”她搀起邹母,邹母狠狠白了邹父一眼,两个女人出门去了。
二姐搀着邹母来到侧房,还未进院子,老远就闻到一股药香,邹母转头道:“你看看,连煎药都在自家院里,这成甚么样子?难道我们家是没有厨房的?“竹香正在阶下扇火,见二人进了院子,急忙站起,二姐道:“竹香,你少奶奶呢?”竹香道:“少奶奶睡下了。”邹母点了点头,她对二姐道:“淑惠既然已经睡下了,咱们过一会再来罢。”
二姐突然道:“竹香,我听人说你少奶奶这病来得奇怪,是不是真的?”竹香似乎吃了一惊,她道:“少奶奶的病已经有了起色,就是不大肯吃药。”二姐横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是说她的病有了起色,我是说她的病来的奇怪!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我听大门邹福和人说,你少奶奶生病之后,现在说话的腔调很怪,和原来大不一样。”
竹香垂头不吭气,邹母怒道:“你为甚么不回你姑太太的话?”二姐道:“妈,您轻声些,别吵醒了淑惠,咱们到院外去说。”她并不理会竹香,迳自扶着邹母走向院外,竹香低着头,跟着她们身后,三人来到院外的小亭里,二姐扶着邹母坐下,邹母看着竹香,“说吧,你少奶奶这段时间是不是和原来不一样了?”
“老太太和姑太太别见怪,“竹香终于开口了,她嚅嗫道:“少奶奶病后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只是……只是少爷吩咐过,不能告诉外人。”
“嗯!你就只听你少爷的话?”邹母发作了,她在亭子栏杆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难道在这个家里,我和你姑太太是外人?!”竹香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邹母怒道:“你实话说来,究竟你少奶奶怎么和原来不一样了!”二姐劝道:“妈,您别生气。”她拉起竹香,温言道:“老太太问你话,你说实话就行了。”
竹香一脸的泪水,她抽泣道:“少奶奶摔倒之后,说话确和往常不一样了,不单这样,她现在……现在谁也不认识了,甚至连少爷也不认识了,她还不让少爷和她同房,这段时间少爷就住在客房。”两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邹母道:“还有甚么,一并说完。”竹香接着道:“少奶奶现在整天坐在镜子前发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老太太和姑太太别见怪,昨儿里我偷偷从窗缝向里看,我看到……看到少奶奶在摸镜子,我感觉……我感觉少奶奶的样子好象是想钻到镜子里去……”
两个女人吃了一惊,她们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邹母道:“还有甚么?”竹香道:“没有了,只是……只我现在和少奶奶在一起,感到很害怕,我觉得她……她好象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二姐慰道:“你别害怕,你少奶奶只是病中糊涂了,以后再有甚么事,你别管你少爷如何吩咐,只管来回老太太和我。”竹香惶惑地点了点头。
二姐沉吟了一下,她对竹香道:“你去客房给老太太拿一个棉垫子来,这里风大,石凳又凉。”竹香应声去了,二姐对邹母道:“妈,您在这稍坐一会子,我去看看淑惠起身了没有。”邹母点了点头,她道:“你去吧。”
二姐轻声走进院子,蹑手蹑脚走上台阶,她扒着窗子,从窗缝向里看,淑惠确已起身了,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支颐,呆呆地看着镜子,两人相距只隔着一扇窗子,二姐不由缩了缩头,她怕淑惠在镜中看到自己,隔了良久,听到屋里并无动静,她又偷偷探头从窗缝向内望去,只见淑惠正如竹香所说,她正用手轻轻抚摸镜面,过了一会,淑惠探身向前,她凑近镜子,似乎在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怎么才能钻进去呢?”淑惠喃喃地道,二姐的心里一窒,淑惠说话果然与往常大不相同,带着一种怪异的腔调,她的背上透出一层冷汗,她不敢再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窗子。
邹母正在亭中数落竹香,看到二姐从院中出来,“你看到了甚么?淑惠起身了没有?”二姐并不回答,她回头看了看院内,舒了一口气,对竹香道:“记住老太太刚才说的,再发现少奶奶有甚么事,立马来回老太太和我!少爷回来,你叫他来见老太太。”竹香点头,二姐又道:“妈,咱们回房罢,这院中风大。”
二姐的搀着邹母回到后堂,她犹豫了一会,道:“妈,我看淑惠这病确实来得不善!”她说起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邹母听完,默然不语,她看着二姐,两个人在对方的眼里同时看到了一丝恐惧,她们似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邹母道:“你看淑惠这得的是甚么病?”二姐迟疑道:“我看淑惠这并不是甚么病,而是……而是象被鬼附了身!”
“被鬼附了身?”邹母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为甚么这样说?”二姐道:“淑惠的举动和往日大不一样了,听竹香说的整天躲在房里不出门,只是照镜子,我刚才也看到了,而且她说话的腔调,简直就象另一个人在说话!”她顿了一顿,“我亲耳听到的!”她学着“淑惠”的腔调:“怎么才能钻进去呢?”
邹母不再言语,她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茶盅,二姐道:“妈,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淑惠的病倒也还罢了,如果她真是惹了甚么邪气,建晨天天和她在一起……”邹母打了个寒噤,她抬起头来:“这几天你先别回家,多住几天。”二姐点了点头。
“兰香!”邹母突然大声叫道。
一个女仆出现在门口,邹母道:“去把二门外邹禄叫来!”
不一会,那长脸汉子邹禄来到后堂门口,邹母挥手遣开了兰香,对邹禄道:“你去给你姑老爷请安,把老爷新进的清明茶带两包去,随便告诉你姑老爷,说我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要留你姑奶奶多住几天。”邹福垂手答应了,邹母又道:“告诉你姑老爷,我只是小恙,不用挂念,更不用费心看望。”邹禄连声答“是”,他转身欲走,邹母却又叫住他:“还有一件事,你赶了驴车下山,从你姑老爷家出来,今晚到城外白去观去拜见董道爷,避开外人,就说家里沾了邪气,明儿请他来看看,你今晚就不用回来了,就在观里歇息,明儿一早务必接了董道爷来家。”邹母目光严峻,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邹禄:“你也是家里的老仆人了,自己应该知道甚么话能说,甚么话不能说!别学着大门邹福,整天和人东拉西扯的胡说,你告诉邹福,我再听到他和人胡扯,我就撕了他的皮!你去吧。”
邹禄答应着去了,邹母对二姐道:“明儿董道爷来了,你叫邹禄直接请道爷进内堂,别有啥避讳。”顿了一顿,邹母又道:“偷偷带进去,先瞒着你爹和建晨。”二女儿点头应了。
“唉……”邹母长长叹了一口气,“建晨可是家里的独子,邹家长房唯一的香火,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唉,邹家这是造了甚么孽,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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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末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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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的脸色苍白,双眼遍布血丝,他仍未摆脱那个噩梦带给他的恐惧,他颤抖的声音和极其不稳定的情绪也给了高远声一个毛骨悚然的想象空间,龙承辉梦中的那个女人形象确实可怖,他静静地坐在龙承辉的侧面,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龙承辉,龙承辉则无意识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可以寄托眼光的物事,这个全新的梦又一次填补了他知识范畴内的空白,梦的质感很强,让他感到竟象是自己的一段亲身经历,更为关键的是,这个梦会不会象前一个梦一样,成为每天夜里他不得不看的一部连续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高远声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盒,捏了几下,香烟已经抽完,这一夜他们几乎是在这种空气受到严重污染的环境中度过的,从茶几上的烟灰碟可以看出这一点,烟灰碟几乎已经被烟蒂埋没了,他站起身来,“走罢。”
“到哪儿去?”龙承辉问道。
“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饿。”龙承辉道。
“可是我饿了,”高远声拉起他,“吃了东西咱们去找一个人。”
“谁?”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是从镜子里出来的吗?咱们去找那镜子的主人!”
两人找了一家小吃店,要了两碗面,高远声一阵狼吞虎咽,龙承辉却是食不甘味,那种极度茫然的感觉彻底侵蚀了他,他只感到全力乏力,脑袋一片空白,却又完全没有想睡的欲望,他吃了两口,放下了筷子。“怎么?没有胃口?”高远声道,龙承辉摇了摇头,他机械地又摸出一支烟点燃。高远声不再理他,他“唏哩呼噜”地吃完了面条,抹了抹嘴,有些夸张地惬意的拍了拍肚子,龙承辉木然地看着他。
两人接着出发,为了缓和龙承辉的这种茫然情绪,高远声一路上东拉西扯地说着话,但这并没有起到甚么效果,龙承辉只是象梦游一般地跟着他。
“到了!”高远声终于站定了脚步,龙承辉看着眼前这间小小的房屋,这就是镜子主人的居所?小屋残旧破败,象是在很多年前就与这个小城的变化脱了节,时间可以抹去一切,但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地方留下一点逐渐前行的印记,他在心里感叹,高远声却上前敲门,门上的铁皮发出空洞的“嘣嘣”声,和上次不同,门几乎立时就开了,那姓邹的老人站在门口,看到高远声,他笑了一下,他认出了他,接着老人看见了跟在高远声身后的龙承辉,他却象是吃了一惊,老人后退了一步,用手扶住门框,高远声有些奇怪,他不由地转头看了看龙承辉,经历了这难忘的一夜,龙承辉的样子确实看上去极其颓废猥琐,可是并没有甚么可怕之处,那是甚么让老人感到如此吃惊呢?
“请进。”隔了一会老人道。
两人进了屋,高远声随口寒喧了几句,龙承辉则是一声未吭,他坐在靠墙的藤椅上,打量着老人的家,虽然正当午时,但小屋里依然让人感到阴暗压抑,这间空徒四壁的房子和这位佝偻的老人让他产生了一种凄然的感觉。老人给他们泡上茶,龙承辉发现老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这让他感到略有一些不自在,他避开老人的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有很重的苦涩味。
高远声道:“邹老,当初您送给我的那面镜子,听您说过,是您祖下留下来的。”他的话直奔主题,老人颔首:“是的,那面镜子是我奶奶的陪嫁。”
龙承辉的心里一惊,他想起了那只鼓凳内侧所刻的字,“您奶奶……,你听她说过那面镜子吗?”他的语气急迫,高远声看了他一眼,这个迷瞪了一整天的家伙怎么这会子突然来劲了?
老人道:“我没见过她,别说我,就连我父亲也没见过她,我父亲还没出世,她就去世了。”
龙承辉和高远声莫明其妙地对看一眼,又同时看了老人一眼。
“让你们误会了,”老人笑了,“我说的奶奶,其实她是我爷爷的正房,我父亲是爷爷的次妻生的。”
“哦……”两人恍然,高远声道:“听您说,那面镜子是一面梳妆镜。”老人点头:“是的,那镜子曾经是一个梳妆台的一部份。”他笑了笑,又道:“听我奶奶说,还有一只凳子,和梳妆台是一套,凳子我并没有见过,梳妆台后来被毁,只剩下了一面镜子,唉,多漂亮的一件东西,就这么……”老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他陷入了沉思,似乎忆起了那些远去的岁月。
高远声轻咳了一声,他奋力掐断了老人的回忆之旅,道:“梳妆台和凳子既然是一套,为甚么不放在一起呢?”老人并不答话,他看了看高远声,又看了看龙承辉,“那面镜子怎么了?”老人突然问道,高远声和龙承辉同时摇头:“镜子并没有甚么。”他们异口同声,但是老人紧盯着他们,他的眼光浑浊,但似乎一直看进了两人的心里,龙承辉迟疑了一下,他道:“其实我们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面镜子是否……是否有甚么特殊的地方。”他顿了一顿,“内子自从照了那面镜子之后,就生了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人喃喃的道,两人的心里同时一惊,听老人的语气,似乎那面镜子确有奇特之处,老人慢慢地道:“关于那面镜子,曾经有一个传说。”“传说?”龙承辉道,老人点了点头:“时间过去很久了,”他曲指数了数,“应该是在一百多年前,据说我奶奶照了那面镜子后不久就自缢了。”龙承辉看了高远声一眼,他的神情紧张,问题果然出在那面镜子上!
龙承辉问道:“您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形吗?”激动之余,他连声音也颤了,老人却摇了摇头道:“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奶奶照了镜子后,就被吊死鬼附了身,过了没多久,奶奶就真的上了吊。”
“吊死鬼附身?”两人又是吃了一惊,照过镜子的人都被“鬼”附了身!龙承辉的背上更是透出一阵冷汗,梦中的那个女人两眼翻白,舌头长吐,正类似于上吊而死的模样,难道真有一只吊死鬼躲在那面镜子里,伺机害人?他急切道:“后来呢?”
老人叹道:“大奶自缢后,家里人说那面镜子是邪物,据说夜里有人听到镜子里有一个女人在哭,为此我祖爷爷还请了道士作了法,梳妆台此后就被搬进了后院的库房,家里人都躲着它,从小我奶奶就告诫我,千万别照镜子,镜子会把人的魂魄照走!”两人不由得转头打量屋内,确实没有镜子。老人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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