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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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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觉得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当的窝囊,但也尝到了依靠关家平步青云的甜头,便极力表现出各种优点,一方面是做给别人看,想要博个好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为了讨好自家夫人。

    关小姐本是看不惯他纨绔子弟的作风,但也是感动于他为了自己做出的改变,终于在成亲三年后同意与他圆房,第二年产下了林府嫡女。

    关老将军没有被他装出的可怜相所蒙蔽,他心知林业勤绝非女儿良配,但得到消息时木已成舟,也心疼夫人的身体,便细心留意起这个女婿来,对他的各种行径也是心知肚明。

    不过看在他确实对女儿千依百顺,便也没有为难与他。

    现在见他这幅委屈样子,冷哼一声道:“林大人这是在向老夫诉苦吗?”

    “下官不敢,若是没有夫人的谆谆教导,也没有下官的今日身份。”

    关大人不屑说道:“你知道便好……蝶衣出生之后,我去探望妹妹,见她满心喜悦,你夫妻二人的关系应是胜于从前,为何又生了嫌隙?”

    “关大人说的不错,自从蝶衣出生,夫人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纵观朝堂之上,也是不多见的,下官甚是欣喜。若不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下官与夫人可能也不会劳燕纷飞,不知道两位是否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震动朝野的女将军?”

    “老夫自然记得,朱红虽身为女子,战场上却比男子还要英勇,因战功赫赫,被皇上封其为女将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夫人也说了类似的话,那时蝶衣不过半岁,她立志要把女儿也培养成女中豪杰,从此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蝶衣身上,无暇顾及其他。而蝶衣也遂了夫人的心愿,七个月既能开口说话,一岁开蒙,两岁时已能背诵大段论语,夫人很是心喜,更是加倍用心,便没有了再生育的想法和精力。她是高门千金,自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可下官是家中独子,父母也是极为传统,多次派人送信催促,日夜盼望能得个孙子,为林家延续香火。下官几次三番提及此事,却是惹恼了夫人,将下官撵出院子,下官只得睡在书房。下官父母一直得不到回音,心急之下便进了京。夫人待下官父母是极好,每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蝶衣也是乖巧懂事,父母对儿媳孙女赞不绝口,但仍是旧事重提,夫人不留丝毫余地直接拒绝。父母见此自是极为不满,不仅婆媳关系见冷,对待蝶衣也是越发不上心。夫人一气之下便再也不去问安,父母更是气愤,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便形同路人。”

    关老将军沉声道:“所以你便收了一房妾室?老夫可是听说你曾信誓旦旦的言明绝不纳妾。”

    自己与儿子去边关之前去看望女儿,她还是有说有笑。

    当时战事吃紧,虽说最后终于得胜,但为了善后便一直没有还朝。

    再回来时不但女儿已经离世,外孙女也不知所踪,每每想起,心中便是痛苦万分。

    见老将军面色有变,林业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纳妾一事也是无奈之举,因着生子问题,下官夹在父母和夫人中间甚是为难。家中气氛冷淡,下官心里憋闷,便躲在书房喝了个酩酊大醉。哪知第二天醒来,下官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赤**子,那女子说自己是父母院里的丫鬟。下官还在想怎么把她打发了,她就已经跑到老人面前哭闹起来,父母也是盼孙子盼的心急了,便同意她若是能生下男孩儿,就纳她为妾。下官对夫人的承诺不敢忘却,可又不能违背父母意愿,便安排她在夫人跟前伺候。”

    关老将军面沉似水:“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出也许是你父母有意安排?”

    “下官也是如此想,想着只一晚应是不会有孕,为防止父母再动心思,所以才安排她去了夫人院里。”

    子嗣何须急于一时,继续加官晋爵才是正途,自然要把夫人放在首位。

    “自那女子进了院子,我妹妹就重病在身了?”

    “若真是如此,下官也会疑心的。她在夫人院内也不过两个月光景,夫人不知什么原因不再让她伺候,没多久便知她有了身孕。夫人生病是下官把她纳为妾室以后的事,而且当时夫人只是体乏厌食,以为是得了风寒之类的小毛病,下官也是请了不少大夫为夫人诊治。”

    “据老夫所知,林大人只有两个女儿,那个女子没有产下男婴,你为何还要收了她?”

    “是下官失察,轻信了她的谎言。她自打有了身孕,便在下官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定是男婴无疑,却又哭哭啼啼的诉苦,因着没有身份而在府中无法立足。下官父母喜出望外,便要下官不必等孩子出生,早些纳她为妾,也令她可安心养胎。自下官纳了她以后,夫人便一句话也没有与下官说过,而蝶衣也是越加疏远。”

    林业勤也是恼火,若不是如此,自己只怕早已手握实权,怎会如现在这般只是挂个虚名。

    “所以即使老夫的女儿重病去世,老夫的好女婿也没有陪在她的床边。”

    “下官知错,只是老将军有所不知,只是夫人对下官百般挑剔也就罢了。有一次下官喝多了酒以致于耽误了上朝,蝶衣竟对着下官轻蔑的说不但酒后无德,而且还酒后误事,那时她不过才六岁。下官教训她目无尊长,夫人却在旁边冷笑说我这样的父亲没什么好尊敬的。下官实在是……反而是那侧室温柔体贴,对下官千依百顺,因为她在府中除了下官便没人可以依靠,所以……”

    “妹妹自幼便是心高气傲,她的夫婿竟与如此不堪的女人睡到一处,你让她还如何能对你和颜悦色?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恶毒的女人毒死了你的正室夫人?”

    “下官真的不知道夫人中毒一事,夫人初显病态的时候,正是侧室待产之时,因她之前信誓旦旦怀的是男婴,没想到生下来的仍是女孩儿,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没过几天母亲也去世了。当时府内事情颇多,而且夫人的病又不是很重,所以下官才疏忽了……”

    林业勤的解释令屏风后的林蝶衣怒火中烧,一股真气直逼他的面门。

    所幸距离尚远,林业勤只觉脸上一疼,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红。

    只道是夫人发怒,对着空荡大厅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林蝶衣见他只是破了些皮,欲上前教训,却被瑹瑀瑄紧抓了手。

    “放开我……”如何奋力却仍是挣脱不开。

    “他是你父亲,而且我相信他对你母亲的死毫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说谎。”

    “请恕凤蝶直言,你父亲对你母亲甚是惧怕,他没这个胆量。”

    瑹瑀瑄继续劝道:“他若真想害你母亲,又怎么会让你在跟前侍奉?你别忘了,十几年来你从未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因。连你都瞒过了,更何况是下人,你若没有亲眼见到母亲去世时的惨状,又怎会向我描述?你父亲又怎会有今天的狼狈?”

    林蝶衣甩脱他的手:“即便是林月影的母亲一人所为,他这一家之主难道半点都不知道吗?”

    “一定会查清楚的,相信我。”

    他的承诺令林蝶衣安静了下来。

    “你既已对正室夫人心生怨气,为何却不同意我们把妹妹接回娘家养病?甚至还断了我们的书信往来?”

    “那时关老将军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朝廷,龙心大悦,对下官也是另眼相待,如果把夫人送回娘家,恐怕皇上对下官心生不满……夫人当时已然卧床不起,下官怕担了苛待正室的罪名,便想瞒下来,万一夫人病好了,这事儿就没人再追问了。”

    “蝶衣离家时为何不见你派人寻找?妹妹的嫁妆又在哪里?”

    “实不相瞒,自从夫人过世后,蝶衣对下官比陌生人还不如,看我的眼神不屑且仇视,下官对她的恐惧更甚。所以她离家后,下官是……如释重负,不过却是极其佩服,如此果断勇敢,也没枉费夫人对她的一番心血……”林业勤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关老将军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老夫的外孙女自是不一般,不需要你来夸赞,老夫现在只想拿回属于老夫外孙女的嫁妆。”

    “这……”林业勤一时想不起好的托词。

    见他踌躇,关老将军使了个眼色。

    祁先生会意,暗暗做法,堂上一时阴风大作,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啊……夫人饶命……”林业勤感觉到有冷冰冰的东西摸上了自己的脸,“下官知错,夫人留给蝶衣的嫁妆,如今都跟随月影到了宋家。”

    “你好大的胆,女方的嫁妆乃是私人所有,你有何权利私自处理?”关大人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月影出生后夫人便卧床不起,因妾室半点嫁妆也无,她怕将来女儿被人欺辱,便与下官商议,想从夫人的嫁妆里拿出哪怕是一套首饰也好,起码女儿也有个依靠。下官一时糊涂,便答应了,可不曾想她实在是贪得无厌,等下官知晓时,嫁妆已被她偷拿了大半。夫人去世后一时忙乱,便忘了向她索取,再后来蝶衣离家,这嫁妆想必是用不到了,下官便……”

    “老夫的外孙女只是离家,却不是离世,你怎知她用不着这些嫁妆?老夫给你一月为限,你若是不能归还嫁妆给蝶衣,老夫纵是撕破这张老脸,也要让皇上给老夫一个说法。”

    妾侍有胆量偷取正室夫人的嫁妆?老将军当然不会相信的说辞。

    “一个月?夫人的嫁妆何止万金,下官砸锅卖铁也凑不上这么多银子呀。”

    “那便是你的事了,来人,送客。”

 第174章

    梅姨轻咳一声说:“玉公子,你让我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林府现在的正室夫人祖籍西北,因家乡遭了灾才来到京城。现在虽说是普通百姓,但祖上曾经是宫中的御厨,据说离宫时还夹带出了一本宫内的菜谱。”

    “宫内的菜谱?”瑹瑀瑄看向韩野,见他点了点头,表情沉重地望着林蝶衣,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蝶衣疑惑问道:“菜谱怎么了?是跟你们说的相生相克有关吗?”

    “不止是吃错东西的问题,宫中暗害毒杀的事情数不胜数,也许这部菜谱里就记载了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于无形。”

    “杀人于无形?”林蝶衣震惊地站起身。

    “目前为止一切都是猜测,这几天我们也该去拜访一下林大人了。”握着她的手让她坐回位子,“另外,我仍然很是在意你年幼时非常讨厌的那个味道,也许找出味道的来源,就能查你母亲真正的死因。”

    林蝶衣点了点头:“等你好些了,再去林府吓吓他。”林业勤吓得胆颤心惊的样子真是解恨。

    “蝶衣,他怎么也是你的父亲。”瑹瑀瑄见她眼中带冷,便也不再劝了,继而对梅姨道,“不知梅姨对绪人是否有更详细的了解?”

    “韩野说你免费接了杀绪衣教众的任务,这是为什么?”若不是他提起,林蝶衣到是忘了。

    “反正那些挡了你们路的绪人总是会死,不如卖个人情给他。”梅姨看向天魔教主。

    林蝶衣不敢相信地问道:“要寻找和保护于婉儿的人是你?”

    “寻找她的人不是本教主,但要保护她的确是本教主无疑。”

    “为何只保护到她出嫁?”

    “本教主听于夫人提起过,只有chunu才能做绪衣教众。她一旦成亲脱教,自是不会再有危险,却是近几日才知道天生使者的事情。若是早些知道,本教主便会直接带人灭了绪衣教,反倒省事了。”

    林蝶衣撇了撇嘴,好大的口气,好歹也在山中生存了数百年,岂是你说平就能平了的。

    天魔教主看见她的表情面色一冷道:“丫头,你还不相信本教主?”

    林蝶衣才要争辩,感觉到瑹瑀瑄在桌子下面捏了捏自己的手,只得作罢,继续问道:“你早就认识于夫人?”

    “于夫人曾经对本教主有恩。”

    “魔主大人,您要不干脆把您所有与绪人有关的事情都讲出来?一个大男人说话竟如此吞吞吐吐。”

    林蝶衣可是不怕得罪他,这样的不干脆真是恼人。

    教主瞪了她一眼开口道:“二十几年前,本教主才入天魔教,只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小兵,得到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有一次为了完成任务而受了重伤,幸好被当时恰巧路过的于夫人所救。知道她才出大山对周围一切都知之甚少,便带着她一路到了安平镇,那里是本教主当初入的堂口的据点。后来她认识了于家的公子,本教主为她伪造了身份,她便嫁入于家做了少夫人。本以为再也不会与她见面,过了几年,本教主已是副堂主,无意中听到有人提及安平镇最大的富户于家丢失了才出生不久的女儿,派人调查后觉得此事甚是非常,便特意着人去寻找,却是一直无果。直到数月前,本教主在灭掉一个小教派时,发现了他们的一所废弃院落,里面关了几个女孩子,有人报告说其中一个女孩子与本主一直在找的人的特征相符。本教主就命人弄晕了她,放到沧州城外。”

    “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回于家?”

    “那个小教派其实是绪衣教的一个分支,本教主自从做了教主之位后就一直在着手调查绪衣教的情况,发现绪衣教其实并不像于夫人所说只在深山之中,在中土其实有好几个分支教派,但是却从不与绪衣教联系,除了祭祀方式相似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相仿之处。”

    “婉儿说会有人教她们念一些奇怪的祭文,那些女孩子难道都被献祭了?”

    “应该是的,有人后山找到了祭坛,里面有未烧完的人骨。”

    “婉儿一直没有被当做祭品,大概便是已经有人把她身份告诉了族长。”

    “应该不是,”瑹瑀瑄思付道,“按照神女所说,族长只为一己私利,若是被他知晓了,应该会立即带回山中,以女婴换回自己失去的牛羊。而且那些分支既然都不与绪衣教联系,又怎么会去联系族长呢?于夫人身为使者,竟然不知道深山之外还有这些分支的存在。”

    天魔教主继续说道:“本主当时并不知道个中曲折,只是奇怪于小姐为何没有被献祭。可那教派中人却无人知道原因,只说是教主吩咐的,但那教主已经在之前被本主杀了。所以将她放到沧州城,便派了人暗中保护她。”

    “你是想以她为饵?”林蝶衣冷声问道。

    “正是,沧州城的县令是于巡抚的堂弟,本主又派了人保护,于婉儿定是不会有危险。”

    “既然教主如此有把握,又怎会要我去保护她?”

    “小梅对本主提起给了你寻找于婉儿的任务,本主担心绪衣教会对她不利,而本教主派的那些人恐怕对付不了绪衣教众,又得知于婉儿不但已经认了亲,还住进了将军府,与你也已熟识,所以便干脆请了你去保护她。”

    “梅姨,绪衣教不出深山,怎么会找到你呢?”

    “我也做了调查却没有结果,只是猜测也许绪衣教为了寻找绪衣使者,已经与这些还在的分支教派取得了联系,再由分支教派出面与我联系。”

    “教主为什么要让韩野和我杀掉绪衣教众?把她们杀掉岂不是丢了线索?”

    “于婉儿的生命威胁就是来自绪衣教,杀尽她们不就没了危险?”天魔教主说得理直气壮。

    “怎么会这么容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林蝶衣心中大骂,你是傻子吗?

    “不知教主是否想过婉儿的丢失是否与绪衣教有关?”瑹瑀瑄插话问道,不愿林蝶衣与教主再起冲突。

    “那个小教派每年都要祭祀,所以需要younu,而这些孩子的来源就是从附近几个城镇偷取。后来时间长了,女婴不再那么容易弄到手,他们便打起了人牙子的主意。因为那些人手里很多的孩子都是从远处偷来的,不用担心会有麻烦,本教认为于婉儿被偷走只是不幸的巧合。”

    瑹瑀瑄点头道:“应是如此,偷走她的人牙子被分支教派灭了口,本以为只是找到了可供献祭的女童,不想却迎来了如此重要的人物。那教主无法联系绪衣教,只得先养了起来,并告知了别的分支教派。后来某一支派与神女有了联系,定会将此作为头等大事禀告,于小姐才有了这一场祸事。”

    梅姨也同意道:“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了,不过也因了她这特殊的身份才能活着被救出,否则早就上了祭坛。韩野已经对我说过玉公子想知道绪衣教现在如何,只可惜绪衣教太过隐蔽,时间太短,还查不到情况。不过从教主那里得知,中土现在只有一个绪衣教分支,而自从绪衣使者出现后,这个分支的人竟全部消失了。”

    “既然已经认了主,教主接位这样的大事,教众应是齐聚贺之。”瑹瑀瑄虽是猜测,但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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