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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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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蝶衣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有这么当父亲的吗?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把杨观墨的提议复述了。
“那样的人就应该直接杀掉。”小王爷暴跳如雷。
“你觉得呢?”瑹瑀瑄完全把他父亲当成了透明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倘若真有那样的捷径,你会更安全些。”
“倘若他是一心求死,你便要给他陪葬。”小王爷咆哮起来。
“再关几天便放了他。”若只是因为杜晓晓,随时可以放了他,但他竟然把主意打到林蝶衣身上,就得让他吃些苦头了。
小王爷见根本没人把他自己在眼里,生了半天的闷气也没人搭理,只得走了。
“你的手怎么样了?”林蝶衣见他仍是不敢用右手,又担心起来。
“没事的……”瑹瑀瑄伸出手让她查看。
掌心抹了薄薄的药膏,新肉已经长出来了,露出大片的粉红。
“一定要小心着些,千万不能碰了水。”捧着他的手嘱咐着。
瑹瑀瑄含笑听着,没有告诉她这药膏是防水的,喜欢看她有些担心有些心疼有点小女人又露着一点凶巴巴的样子。
“你别光是笑,听到了没有?”
“好……”伸出左手将她搂进怀里,真想就这样永远都不放开。
东叔在门外说:“主人,梅姨派人来找林小姐。”
瑹瑀瑄心中微叹,放开手说道:“进来吧……”拉着林蝶衣坐了下来。
一个下人进来说道:“林小姐,杜老爷带着杜晓晓待在云开不肯走,非要让你回去拿个主意不可。”
“我能有什么主意,他女儿嫁不出去难道要我娶了她?”
“杜老爷的意思是那天与杜小姐在一起的男子是谁?如果可以的话,杜小姐可以委身于他。”
瑹瑀瑄说:“你与东叔一起去问问拂杨的意思,不顾他是否愿意,你原意传话就行。”
和杜晓晓在床上的就是弟弟拂杨,缠住杨观墨的便是姐姐细柳。
东叔很快便回来了:“他说无意婚配,因为他不喜女子。”
“这可就难办了,毕竟是他破了杜晓晓的身子。”林蝶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当初找上这对姐弟的时候,确实是有让弟弟娶了杜晓晓的想法,却没想到他竟与楚风一样。
“而且他还说,杜小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啊?”林蝶衣一惊,却也随即来了精神,站起身向瑹瑀瑄说道,“我回去见她。”
“你无需去见她。”瑹瑀瑄有些不悦,抓着她的手不免用力。
林蝶衣见他是用受伤的右手抓着自己,不敢乱动:“冤有头债有主,想必她就是要把这脏水泼到你的身上,自然不能让她得逞。”
“东叔,让拂杨进来。”
东叔下去后林蝶衣又坐回原处:“你的药都蹭到我手上了。”
握的有些用力,再张开时难免疼痛,林蝶衣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低头专心给他抹药。
“公子。”拂杨进来后只是低垂着头站在门口。
“你能肯定在你之前,已有人破了她的身子?”
“肯定。”
“你是觉得她已经遍尝**,还是才……”在林蝶衣面前,他不愿深说。
拂杨明白他的意思:“我觉得她虽然已经落红,但与我似乎是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她完全没经验。”
“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蝶衣已经抹好了药,小心的把他的手放好,用袖子盖住,抬头看着他。
瑹瑀瑄知道她的心思:“你愿去便去吧,叫梅姨或姑娘们陪着你,不要单独和她相处。只需问出实情就可,万万不能撩拨她的火气。她若是再伤了你,只能把命留下了。”他可是忘不掉杜晓晓的那一巴掌。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丫鬟
云开内,梅姨正陪着杜家父女,杜老爷愁容满面,杜晓晓也是双目通红,林蝶衣进来后也不跟杜老爷打招呼:“请杜小姐借一步说话。(全本小说网,https://。)”
“请杜老爷稍候。”梅姨起身与林蝶衣一同把杜晓晓领到后院石亭之中,亭子四周都挡了帘子,不仅遮风而且隐蔽。
“杜小姐,请你实话实说,与你已暗中私通的人是谁?”
“我没有,你不能污蔑我。”
“你若是不承认,我可以找那个男孩子过来作证,他清楚言明你早已不是完璧。”
“我……”杜晓晓抽噎着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有……那天在将军府,我被玉公子推倒在地上,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回家后发现里衣中一片血迹,我吓的不行,娘赶来一看也是吓白了脸,她千叮万嘱说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我这次进京,也是来寻玉公子的,毕竟……毕竟……”
梅姨见杜晓晓哭得哽咽难语,叫人带了她回去,林蝶衣把拂杨的话说了,不安的问:“她说的可是真的?”
“她的模样不像是说谎,这样的事,也不无可能。”
林蝶衣明显烦躁起来:“岂不是他一定要娶她了?”
梅姨握着她的手安慰:“事情定有解决的办法。”
两人再回到前厅时,杜家人已经走了,旁边伺候的小厮说:“杜小姐哭泣着不知跟杜老爷说了些什么,杜老爷听了脸色大变,怒气冲冲的走了,怎么都拦不住。”
“他带着女儿就这么一走了之了?”林蝶衣的不安更甚。
梅姨回答:“他是要去逼婚的。”见林蝶衣眉头紧锁往外就走,硬把她压在府里,“你去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会让矛盾更深,不如就让玉公子自己拿主意吧。”
第二天,梅姨怕林蝶衣因为杜晓晓的事胡思乱想,便一大早叫人去请她,让她陪着自己去城外。
经过一个晚上,林蝶衣也想明白了,知道梅姨也是为了自己好,没说什么,梳洗了便与梅姨一道用早饭。
正准备出门,有人来报,吕掌柜的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梅姨还没来得及开口,又有人进来说赌场的马车也到了。
梅姨虽是派人去请了东叔,但看杜老爷昨天那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本想着他没心情出来。
出了府门,吕掌柜带着裘文宇,东叔与祁先生,最奇怪的便是瑹瑀瑄也站在那里,身后是紫檀和那个孩子,更远些竟杵着一脸委屈的杜晓晓。
纵是梅姨见惯了各种场面,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猜到杜老爷会想方设法让玉公子收了杜晓晓,可却想不到他竟这么把她堂而皇之的带了出来。
“破晓,还不快过来见礼。”
杜晓晓扭捏的走过来,敷衍的行礼问安:“见过梅夫人、林小姐。”
“这是我新收的丫头,改名叫破晓。”
林蝶衣眨了眨眼睛,显然不大明白,不过却颇为欢快的说:“梅姨,我要骑马,叫红袖陪你坐轿。”吩咐了人去牵马,自己则跑进了府里。
杜晓晓嫌弃的撇了撇嘴,哪儿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用不了多久玉公子就会知道我比你好上百倍。
梅姨压低声音:“你还真敢带来,幸亏小蝶不似一般女子,否则你可就有的受了。”谁让她比普通女子少根弦呢。
瑹瑀瑄淡淡一笑:“她定会信我。”
梅姨笑着,心中生出些许羡慕,脑海中竟浮现出一个人的脸,当初若是他们也能如此笃定,结局是否会不同?
远处传来马嘶声,云墨和云锦许久没见,两马头颈交错,甚是亲密。
林蝶衣披着银灰色斗篷,与红袖一同出来。
大家各自上了马车,紫檀也把孩子抓到马背上,瑹瑀瑄让杜晓晓跟着梅姨的马车,随时听候吩咐。
杜晓晓坐在车辕上,马车略有颠簸的时候,车帘会稍微摇动,露出一丝温暖,更让她觉得身子冰冷。看着前面比肩骑马的两人,心中恨意升腾。
“你怎么会收了她?”林蝶衣之所以要骑马,就是为了问个清楚。
“昨天杜老爷带着她在赌场大闹,非要我纳了他的女儿为妾,我说只能收为丫鬟,杜老爷不肯,没想到杜晓晓竟是同意了。”
“你有何打算?”
“气走她就是了,玉公子已有了玉夫人,身边再无须其他女子。”
林蝶衣灿然一笑,轻抖缰绳,云墨立起半个马身长嘶一声,四蹄舒展,绝尘而去。云锦自是不甘落后,不等主人吩咐,自动跟上。
紫檀才要催马,听得主人吩咐一句,你不用跟来,略一迟疑,两匹马已经跑远。
城外,农家里的半大孩子围着两匹马,眼馋的却是不敢摸。那匹白马虽是见过,但当时离的太远,还有人牵着。今天听得马蹄声急,两人下马后,只是把缰绳往马背上一搭,由得它们自己乱走。两匹马走走停停,孩子们就亦步亦趋的跟着。
等了一会儿,三辆马车依次走近,车才停稳,杜晓晓也不扶梅姨下车,袅袅婷婷走向瑹瑀瑄。
她当然不会甘心只当一个丫鬟,虽然让别的男人碰了身子,但像林蝶衣这样自小离家,为了养活自己指不定做过什么丑事的女人,玉公子都能温柔对待、百般呵护,更何况自己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而且自己破了身子,也全是玉公子导致的,于情于理,就算做正妻无望,但自认当个宠妾绝对绰绰有余,所以只要能在他身边,暂时委屈一下不算什么,只要玉公子能多看她一眼,她相信自己早晚有机会得到他的心。
瑹瑀瑄见她靠近,微微皱眉道:“这里不需要你,你去伺候梅姨吧。”
杜晓晓低着头,楚楚可怜的说:“玉公子,晓晓知道公子讨厌我,这破败的身子早该消失的好,可父母年迈,晓晓不舍得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若不是晓晓不小心走了嘴,父亲也不会急急的来寻公子,现在父亲气我不争气,哥哥又不待见晓晓,天下虽大却没有晓晓的存身之处,只求公子莫要嫌弃,晓晓甘愿做牛做马以报公子大恩。”强忍着泪水,脸颊泛出娇羞委屈的粉红。她没有责怪玉公子半分,而是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我何时说嫌弃你了?”
杜晓晓立即破涕为笑:“谢谢公子。”
“行了,你去伺候梅姨吧。”他不耐烦的说,林蝶衣见杜晓晓靠近便特意走的远了些,现在已经快走到山脚下,怕她冒失上山碰到猛兽,朝杜晓晓摆了摆手便快步赶了过去,留下她一人咬碎一嘴银牙。
第一百四十三章 猛兽
林蝶衣一人百无聊赖,突然想起有人说山上有猛兽,竟是闲极无聊想进山去看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谁知还没爬几步就被人抓着胳膊喝止:“你乱跑什么,当心老虎把你吃了。”
“这冰天雪地的,老虎也躲着不敢出来。”林蝶衣完全不放在心上,继续往上走。
瑹瑀瑄也没坚持,跟着她继续往上爬,前面树林渐密,有村民发现了他们:“快下来,前面有捕兽的夹子。”
林蝶衣迟疑了一下,才想下山,一阵寒风吹过,听到风中夹杂着微弱的嚎叫声,向瑹瑀瑄问道:“你听见了吗?”
他点了点头,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你不可乱走,踩着我的脚印。”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探路,循着声音慢慢往深处走去。
声音越来越大,原来是一只小兽的后腿被捕兽夹子夹住了。
瑹瑀瑄撕下一条里衣裹住自己的双手,咬牙忍着右手传来的疼痛,掰开了兽夹,将那小东西拎出来:“它的腿被夹断了。”把手里的树枝掰成小段固定在它的腿上,用手上的布条缠住。那小家伙好似有灵性,知道是在给它治伤,疼的呜呜直叫却没有乱动更没有咬人。用前襟将它裹住,仍是让林蝶衣跟在他身后,沿着来时的路往山下走。
“它是狼吗?”林蝶衣见过成年狼,可这一身漆黑皮毛的动物却不是很像。
“我也不确定,也许村民能知道。”
“主人……”看见他们回来,东叔和紫檀双双迎了上去。
“告诉你们山上危险,怎么反而更是上去了?”梅姨生气的问。
林蝶衣讨好的拉着她的说:“你快来看看……”
几个人围了上去,有的说是狼,有的说不是。
两个孩子拉了一个当地的老人过来,老者一见竟跪地便拜,老实的磕了三个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两位可是积了功德了,因为毛色纯黑,我们都叫它乌狼,听我爷爷说,他有幸见过一次。这种狼极有灵性,却又少的可怜,据说见到它的人都能大富大贵。”
“还是神兽呢……”林蝶衣摸着它的小脑袋说,“我们今天得把你带走,等你伤好了,就再把你送回来,让你能跟父母团聚。”
小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她,仰头嚎叫了一声,却是声音稚嫩,传的也不远,一点儿气势都没有,逗得林蝶衣点着它的头哈哈大笑。它竟知道是在嘲笑它,趁她不备张嘴就要咬,幸亏林蝶衣把手拿开的快。
瑹瑀瑄狠狠的打了一下狼的脑袋:“你若是敢咬她,我立马把你的另外三条腿都打断。”
小狼吓的缩了缩头,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林蝶衣更是嘲笑道:“瞧你这样子,哪儿有一点狼的威风,以后你就叫小兔子吧。”
红袖笑道:“给狼起名叫小兔子?亏你想得出。”
“你看它这样儿,兔子看起来都比它凶。”笑眯眯的对瑹瑀瑄说:“你的药膏能给它用吗?”
“它断了骨,那药不管用。动物都有很强的自我复原本领,它只要安份的待些日子,伤口自然会痊愈。”
“这倒简单,给我养着吧,我每天给它喂肉吃。”
“它还太小,需要喝奶……小子,去问问有没有谁家有刚下了幼崽的狗或羊,买些奶带回去。”
孩子还是不大满意,但仍是跑走了。
“他叫小午,不叫小子。”裘文宇为朋友打抱不平。
瑹瑀瑄才不会搭理他,把小狼放在梅姨的马车上,衣服上沾了狼血,又惹得他不高兴。
还是东叔了解主子,自从上次他丢弃了被泥巴弄脏的披风,就在车里准备了备用的干净衣裳。
“公子,晓晓伺候您更衣。”杜晓晓看见他往马车边上去了,也一溜小跑的跟着。
“不用了……”
“刚才掰开捕兽夹子的时候,有没有碰着你手上的伤口?”林蝶衣也走了过来,拉过他的手一看,有几处才长出来的嫩肉已经破了,渗出了一些血丝。
“小伤而已……”
“还是我帮你更衣吧。”背对着杜晓晓,冲他神秘一笑。
“也好……”瑹瑀瑄掀开帘子,拉着林蝶衣的手与她一同进了车里。
“里衣也破了,东叔有没有预备着?”
“应是没有,回去再换也无妨的。”
杜晓晓听着里面的对话,脸上又是讥讽又是羡慕,竟然主动提出帮男子换里衣,林蝶衣真是不要脸。
瑹瑀瑄掀开帘子下了车,把弄脏的外袍塞给了杜晓晓:“扔了吧。”
“你还没有上药呢……”林蝶衣举着药瓶子出来,蹲在车上探出身子抓过他的手,把药在他的伤口上抹匀后,将药瓶塞进他的怀里。闪开他想要跳下马车,却被他揽着腰抱了下来。
林蝶衣红着脸急忙要推开他的手:“快放开,有人看呢……”
瑹瑀瑄回头不快的斥责道:“没眼力的东西,还不快去把脏衣服扔了。”
杜晓晓眼中带泪的走了,林蝶衣见她走远后,在瑹瑀瑄怀里仰起头低声说:“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不过分她怎会离开?难道你想让她一直跟在我身边?”
“可她……”林蝶衣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她因为打了我一巴掌,被你推倒在地才破了身子,后来又是我安排拂杨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虽说是她有错在先,但终究也是我害得她落到了这般田地。我真是应该先打听清楚她为何非要进京,或者后来能向拂杨问明情况。现在看着她在你身边我甚是心烦,可如果真赶了她走却又狠不下这个心……”不知如何是好,将头埋进他怀里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他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一切有我在……”杜晓晓慌乱闪开的目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吕掌柜担心赶不及回城吃午饭,特意带了两个食盒的糕点。眼看就要到午饭时间,正准备找农家借些桌椅,再讨一壶热水,却有人过来邀请他们一起用饭。
村头儿的一间大屋里已经摆好了长条桌椅,农妇们正在忙活着,有人端上来两大盆热气腾腾的菜粥,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如果老爷夫人不嫌弃我们的饭菜粗淡,就坐下将就着用些暖暖身子。”
梅姨笑答:“许久不吃这样的饭菜,还真是有些馋了,不过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
“我家老头子在夫人手底下做工,每天都能拿回一吊钱,我们的日子可比以前好过多了,用这么简单的饭菜招待你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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